芸娘急忙問道:“那你手裏有沒有比這兩種料子更好的?”


    “那自然是有的,就連最高級的‘天女霞衣’我都能造出來,不過,雖然我有製造‘天女霞衣’的技術,可是想要將它製造出來,不是有技術就行的。”木海從一開始的激動,又變成了遺憾。


    芸娘聽出了他的異樣,安慰道:“隻要有料子可以超過江南別院的就行了。”


    木海疑惑的問道:“你到底有什麽樣的計劃呢?”


    芸娘雙手托著自己的下巴說道:“我有一個想法,如果能夠成功,那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大大的有利啊!”


    “你快說啊!”


    芸娘說:“第一步,搞垮江南別院,讓張彩鳳自亂陣腳;第二步,收購福陽山莊,把福陽山莊變成我們自己的;第三步將福陽山莊底下的鋪子爭取在全國各地都有分店,當然最好在其他國家也要有分店。這個隻是我的初步計劃,更深一層的還不是我們現在考慮的,目前最重要的是解決當下的經營問題。”


    木海聽了芸娘的話,內心是說不出的震驚,瞪大眼睛看著芸娘,他從未想過在全國都開鋪子,更別說是其他國家也開了。他忽然之間覺得自己或許是真的老了,眼界居然還不如一個女子的寬闊。


    就在木海還在感慨歲月不饒人的時候,馬車已經停在了福陽山莊的門前,芸娘掀開簾子,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木海也跟著踩在小凳子上下了馬車,等芸娘和木海進大廳的時候,發現所有人都在等他們,桌子上布滿了精美的菜肴,芸娘和木海心中說不出的感動,看著圍坐在桌子周圍,正在等著他們的人,覺得在外麵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上官清站起來,拉開可自己身旁的一把椅子,笑著對芸娘說:“快過來坐吧!木叔也快點,我們可是等你們好久了。”


    木子凱上前拉住木海的衣角,說:“木爺爺,到我這裏坐。”


    “好,好,好。”木海激動的跟著木子凱坐了過去。


    吃完溫馨的晚餐,芸娘和上官清慢悠悠的走在光潔的石路上,芸娘語重心長的對上官清說:“我從前一直都以為安國侯府隻不過是在京城有些勢力罷了,但是沒想到他們的勢力居然已經深入軍營內部,你知道嗎?南宮寒竟然被安排在夥夫營裏當夥夫,南宮寒是什麽樣的身份?鎮國府的世子,讓他去做夥夫,這個不是在鎮國公的臉上拍巴掌嘛!”


    上官清看著芸娘為南宮寒鳴不平,笑了笑說:“雖然說做夥夫很丟臉,但是你要從另外一麵去想,從最低層做起,當他成為真正的將軍的時候,這樣才會有更多的人真心的追隨他,否則他以來就做高官,會有很多人不服的,即便麵上不露,但是私底下肯定還是會給他使絆子。人要在逆境中才能成長,我期待著下一次見麵的時候,他能給我一個驚喜。”


    芸娘說:“先不提他了,我問你,韓思妍有沒有找到人呢?”


    上官清搖了搖頭,芸娘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明月說:“別把找人的希望完全寄托在韓思妍的身上,他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並不清楚。還有一件事,我也想和你商量一下。”


    上官清問道:“什麽事?”


    芸娘停住了步伐,看著上官清的眼睛說:“我打算去一趟江南,你聽我說雖然益州這裏也可以開絲綢鋪子,但是養蠶最重要的就是桑葉的質量,光有木海的絲質技術是不行的,江南的水土與別處的不同,桑葉的質量非常好,蠶的成活率和吐絲量也很高。而且我也想過了,將來我們是要回上官府的,張彩鳳的江南別院就在江南,想要打擊她就先從她的收入下手,斷了上官府的財源,這樣上官雄要是想要和那些同僚應酬,也要看看兜裏有沒有讓他揮霍的資本了,當然,這個並不是我的最終目的。”說完話,芸娘就在等上官清的反應。


    上官清頓了頓,並沒有立即就把想說的話說出來,她心裏其實很清楚,芸娘這樣做其實是在幫她,為她的未來鋪路,可是麵對芸娘的離開,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芸娘拉住上官清的手說:“我知道你擔心我,不希望我離開,你放心,我去那裏不會太久的,辦完事我就會回來,這段時間你要好好學習我給你的醫書,我不在你的身邊要懂得照顧自己。”


    上官清含淚點頭答應了:“你打算什麽時候走?”


    “等處理完這裏的事情後,我就會離開。”


    芸娘還想再囑咐上官清一些事情的時候,她們的麵前突然出現一個蒙麵黑衣,肩上還扛這一個大布袋的人,芸娘反應極快,迅速出手,蒙麵人用左手擋了一下,然後急忙喊道:“是我啊!”說完就拉開了臉上的布。


    芸娘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可疑的人,便對韓思妍說:“走,去我房裏。”


    等到了芸娘房裏的時候,韓思妍解開布袋,裏麵居然是失蹤已久的彩菊,看到彩菊現在這幅模樣,芸娘差點沒認出來,彩菊雖然長的不怎麽樣,但是最起碼好歹能見人,但是現在,估計連她媽都認不出她了。


    那張臉簡直就是慘不忍睹,被打的跟豬頭沒有兩樣,頭發上打結,上麵似乎還有黃色的贓物在她的頭上,順著她的臉往下滴,衣衫淩亂,脖子上還有抓痕,身上不時的飄來惡臭味。


    芸娘不解的看著韓思妍,韓思妍冷笑的瞥了一眼彩菊,然後拿開了塞在她嘴裏的布,彩菊破口大罵道:“韓思妍,你不是男人,你這個畜生,禽獸。”


    韓思妍又用布堵住了她的嘴,韓思妍淡淡的說道:“我和妍兒的悲劇都是張天軒一手造成的,她是張天軒的女人,是不是就該替他分擔點‘債務’啊!我其實也沒有做什麽,隻不過找了幾個乞丐,讓他們在臨死前做了一回男人。”


    芸娘聽了韓思妍的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離韓思妍遠點。


    上官清上前,推了一下韓思妍,示意他讓開,她把彩菊嘴裏的布拿開,沒等彩菊開口,她一巴掌就扇了上去,彩菊還想再罵,上官清又是一巴掌,就這樣上官清連扇了彩菊不下二十個巴掌,彩菊說不出話了,眼睛瞪著韓思妍和上官清,芸娘沒想到上官清居然這麽狠,她這麽的恨彩菊。


    上官清居高臨下的看著彩菊,說:“彩菊,從你一開始跟著芸娘走到我的麵前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也知道你的目的,別這樣看著我。我看你這個樣子大概也不想活了,你把鍛造法交出來,我讓你死的痛快點,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不用了,鍛造法在我的手裏,這個也是我剛剛在她的身上搜出來的。”韓思妍一邊說一邊從懷裏掏出一本厚厚的書,遞給上官清。


    ------題外話------


    為了能夠存夠存稿,我可是連上班的時候都在碼字啊,當然是寫在本子上,平常還要防止被老板逮到,天天和主管打遊擊,回來還要在重新打到電腦上,親們,我的日子可真是那啥,我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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