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前幾天來說,巴貢讓道陀去給一個買家送貨,送完貨暫時也就沒事了,可以休息幾天。那你就好好的在清邁過你的小日子吧?道陀偏不,走在街上看見一個女子,又動了色心,用了些迷藥,想弄到自己的宅子裏。


    接著這一幕被一個巡警瞧見了,道陀扔下手裏的女人,一路跑回自己的住所,卻不料那名巡警一會便跟了上來。


    將警察殺害了後,又引起了國際刑警的注意。嗎的,老子除了要擦巴貢的屁股,還得替你這個癟三收拾殘局。洪森將煙頭仍在地上,看著道陀離去的背影,用腳狠狠的碾了碾。不過洪森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


    洪森推開了門,一股巨大的腥氣立刻撲鼻而來...


    ......


    我們小隊五人下了飛機,徑自走出了機場,沒有任何人的迎接,這隻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一下飛機,泰國的悶熱和潮濕就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配合著兩邊十多個小時的時差,不止我一個人,另外四人也都表示有些難受。


    我們商議了一會,打算分成兩組行動。


    我和德川次郎由於是亞洲人,膚色和樣貌與本地人較為接近,於是我和德川次郎分為一組,喬裝成當地居民。


    而特納,葉戈爾和詹姆斯三人,則打扮成國外旅客。


    接下來,我和德川次郎隨意找了一間一廳兩室的廉價租出房,換了身便服,躺在房間內休息起來。另一個小組的三人比我們來說待遇則好得多,打著車奔向了一間當地的星級酒店。


    我們降落的地點位於曼穀,也就是泰國的首都,和清邁距離相對較遠的距離。我們所乘坐的軍用飛機要運送一趟送往曼穀的軍用物資,所以我們隻能選擇在這裏先休息一天,接著在想辦法奔赴清邁。


    看著廉價出租房內四周破爛不堪的牆壁,有些地方由於屋頂常年的積水,被浸泡後已經開始掉著牆粉。


    客廳裏髒亂不堪,也沒什麽家具,隻有一台老式電視,和一張長椅。


    兩間臥室內的床墊上,都布滿了黴斑和水漬,還好房東拿了兩張床單,我和德川次郎各一張,蓋在各自的床上後,稍稍顯得好了些,也隻能算是眼不見為淨了。


    第二日,在經曆了一天的休整後,感覺自己的狀態好了很多。雖然這間廉價出租房的環境實在有些惡劣,不過沒有什麽比時差後的一覺更讓人舒服了。


    不隻是我,德川次郎也走了過來,感覺他的精神也好了不少,靠在房門口,對我問道:“怎麽樣,還適應嗎?”


    除了我以外,小隊裏的四個人都有出外勤執行任務的經曆,隻是我相對這方麵仍然是空白。


    麵對德川次郎的好意,我笑了笑,說道:“還行,你呢?”看著眼前的德川次郎,不得不說,他高高隆起的顴骨,狹長的眼睛,配著身上本地居民的特色服裝,還真像一個泰國人。


    “我沒問題。”說著德川次郎笑了笑,“也不是第一次在異國執行任務了,更差的環境我都經曆過。”


    聽著德川次郎講著自己的經曆,我忍不住突然問道:“那依你看,這次的任務換做你指揮,你會怎麽做?”


    這次小隊的五個人,詹姆斯作為小隊的隊長,大體上我們要征求他的意見。不過在我看來,尋找兩名國際刑警的下落,聽上去不是太難,至少應該比葉戈爾口中的“單兵核彈包”任務要簡單一些...


    “嗯...”德川次郎沉吟起來,“其實這次的任務並不輕鬆。首先從壞的方向去猜測,比如他們遇害了...那麽你覺得,接下來的情形如何?”


    德川次郎的話讓我心中一緊,兩名國際刑警追蹤一名毒販的過程中無緣無故失聯,又處於金三角毒梟如此猖獗的地帶,遇害的可能性相當的大。


    我抬頭看了看德川次郎,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當然,我隻是說如果,那麽殺害他們的凶手是誰?毫無疑問,從目前掌握的情報來看——道陀,甚至是他背後的巴貢,都具有重大的嫌疑。所以...這次任務與其說是調差兩名國際刑警的下落,還不如說是要和毒梟打交道。”德川次郎靠在門邊,對我分析道。


    聽完德川次郎的話,我的麵色凝重了起來,要知道毒梟從來都是刀尖舔血,更何況這裏是金三角...毒梟的大本營。


    “不過其他的,我倒是想不出有什麽意外,會讓兩名經驗豐富的探員無故失蹤...”德川次郎的話讓我心裏也有打鼓,不過目前也隻能從最壞的方向做打算。


    “程,你對這次任務有些什麽看法?”德川次郎說完,從客廳的背包裏拿出兩瓶礦泉水,扔給了我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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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過德川次郎的礦泉水,喝了一口,然後開始理清自己的思路。


    “我覺得從道陀這個人下手比較好,既然目前他以及他身後的勢力嫌疑最大,不妨先找到道陀,再不采取武力的情況下打探到兩名探員的下落,是最好的選擇。一旦我們的身份暴露,那麽最差的情況就是與巴貢的武裝力量進行火拚,敵眾我寡,在我們人手不足的形勢下,很難能占到上風。”我對目前的形式分析道,一旁的德川次郎也點了點頭。


    “不過...據情報掌握的信息來看,巴貢的老巢位於緬甸境內,一旦身份暴露,這可能是相對有利的一點。”我想起情報書上的信息,對德川次郎接著補充道。


    由於泰國這兩年對於毒梟的大力圍剿,也獲得了相當大的成效,抓獲了不少販毒份子的同時,也繳獲了一大批武器槍支和毒品。很多毒梟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隻能將自己的老巢向老撾,緬甸方向轉移。巴貢也正是其中之一。而泰國更多的成為了他們銷金以及交易的場所。


    這樣一來,如果巴貢老巢的武裝力量待在緬甸,隻要能把道陀和巴貢想辦法騙到泰國,抓捕二人也不是沒有機會。


    和德川次郎又就著這次的任務聊了一會後,我們收到了來自總教官的信息,命令我們在休整完畢後,盡快開始行動。


    想起總教官如鷹隼一般眼神,渾身打了個哆嗦,和德川次郎一起收拾起來。


    我和他的行李加在一起都沒多少,除了兩條內褲,就是一些現金和護照。一個包背起來完全就足夠了。我將行李背包背在身上,由於房租昨天到達曼穀時就已經付清,我們把鑰匙交還給了房東,向曼穀的城郊附近走去。


    一路上,我們隨便找了家路邊的攤,由於昨日到達曼穀後就開始休息,到現在也沒果腹,隻喝了些水,我們兩人都有些前行貼後背了。


    現在才早上七點,雖然這是一家以夜市出名的街道,晚上的行人算得上是摩肩接踵了。不過這個點,還真的沒幾個人。


    我和德川次郎在這家路邊攤的雨棚裏並排而坐。這個攤位的老板是個有些發胖的中年泰國男人,這個時間點也沒什麽人,不需要人幫手。我們剛到攤位時,他正一個人收拾著剛剛從市場買來的新鮮食材。


    我隨意的點了一份泰式炒飯,德川次郎點了一份咖喱炒蟹,難得的是,德川次郎說的似乎是泰語,老板並沒有把我們當成外地人而猛宰一頓,我們按著相對比較便宜的價格付了錢。


    看著德川次郎的咖喱炒蟹,再看看自己的炒飯,突然感覺自己的太隨意了...


    “其實這也不是我一次來泰國了...”德川次郎看著遠處在忙的攤位老板,怕老板聽出來,小聲的對我用英語說道,接著大吃了一口:“上次我執行完任務離開泰國,就發誓有機會再來我一定要再吃一次正宗咖喱炒蟹。”


    聽著德川次郎的話,加上我想起我們昨天居住的廉價出租屋,我看著炒飯也不管那麽多了,大口吃起來,不過味道比它的賣相還是好了很多,讓我胃口大開。


    正當我倆大快朵頤的時候,我感覺背後傳來一陣異動...


    我眯了眯眼,凝神細聽,雖然刀片劃過布料的聲音微不可聞,不過還是被我凝練起來的聽力給捕捉到了。


    有小偷在偷我們的背包?


    我用眼角的餘光瞥向德川次郎,竟然發現他大口吃著炒蟹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不停,眼珠卻也一直偷偷瞟向我。


    我會過了德川次郎的意思,假裝漫不經心的緩緩轉身。扭過脖子的一瞬間,我看一個年紀二十出頭的青年,微卷的頭發也不知道幾天沒洗了,都變成一綹一綹的盤在頭上。


    他蹲在地上,左手用鋒利的刀片一點點刮著我身後的背包,右手想盡力的用兩根手指伸進劃開的縫隙裏,希望能從裏麵夾出一些值錢的東西。


    這時我才假裝發現了什麽,“慌張”地大叫了一聲:“啊!”


    不管哪國語言裏,都有“啊”,我也不會說泰語,隻能這樣了。


    我剛剛叫出聲,也驚到了躲在地上的小偷,他倒是二話不說,右拳立馬朝我打了過來。我看見他的動作如此緩慢,當即身體就本能般的想去擋。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腦袋裏卻轉了轉,將手收了回來,硬吃了他一拳,向後仰去,砸翻了整個桌子。


    這個時候該德川次郎“出手”了,當即也怪叫一聲,撲了上去,兩個人互相撕扯著彼此的衣服,像悍婦撒潑,不一會兩人就滾在地上,打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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