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覺今天的屍魔表現異常,”吳萍也皺眉道,“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就是不對勁。”


    “或許和那一分鍾有關,”王大年說道,“那最後的一分鍾。”


    王大年和吳萍駕著車回到了沃爾瑪超市司令部,見到了正在會議室給下級軍官訓話的許誌軍。


    “這麽早就回來了?”許誌軍一臉的嚴肅,“剛才那兩聲爆炸是怎麽回事?”


    “和屍魔群幹了一仗,”王大年笑笑,“射中了五隻,把它們嚇回去了。”


    “這才多長時間?”許誌軍根本不信,“不過半個多小時,你們就射中了五隻?那屍體呢?”


    “沒有屍體,我們是用的tx-02專用射槍,是吳姐射的,王長官根本就沒幫忙,”鹿穎壓抑不住興奮,“就是在那個地下商場,用手雷炸出來的屍群,哦,不,屍魔群!吳姐太厲害了!”


    “不信你可以看看這個。”吳萍扔給許誌軍一個小方盒子,然後冷漠的進了隔壁的會客室。


    許誌軍低頭一看,原來是個車載行車記錄儀,末世前多用來防碰瓷,現在卻以錄像為主;旁邊早有有眼力價兒的接了過去,調了調,就準備播放。


    行車記錄儀的屏幕太小,許誌軍先宣布散會,然後接上投影儀,拉上窗簾,獨自一人仔細看了起來。


    半小時後,一個滿頭大汗的許誌軍站在了會客室門口。


    “怎麽樣,有什麽感覺?”王大年戲謔的看著他。


    “好多!”許誌軍上來先來個驚歎詞,這時也顧不上少將的形像了,“沒想到眼皮底下有這麽多屍魔,它們圍也把你們圍死了,你們怎麽能安全退身呢?”


    “這也是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王大年悠悠的吐出一口煙,嗆到了鹿穎,又惹來一陣白眼。


    “第一隻屍魔和最後那隻召喚的屍魔好像都有話要說,可惜我們聽不懂。”吳萍分析。


    “對了,”許誌軍關好房門,看向王大年,“你不是屍魔級進化人嗎?聽不懂它們在說什麽?”


    “你記住,首先我是個人,”王大年不悅,“因此我聽不懂它們的語言。”


    “那怎麽辦?”許誌軍一籌莫展,“這麽多屍魔圍而不攻,這和昨天襲擊王堅的又不同了,到底是什麽意思?”


    “第一次,是遊而不擊;第二次,是斬首行動;第三次,圍而不攻。”吳萍再次總結。


    “除了第二次,好像都在示好嘛,”鹿穎忍不住插話,“是不是要和我們談判?停火?”


    許誌軍、王大年、吳萍同時被這句話吸引,沒想到鹿穎無心的一句話卻點撥了他們。


    “錄像!”王大年和吳萍同時說道,“許將軍,你得讓我們看看最後那一分鍾錄像到底是什麽,我覺得和今天屍魔的表現有很大的關聯。”


    “我知道,我這就去找將軍匯報。”許誌軍擦擦汗,拿上內存卡,出了門。


    “如果是示好,為什麽會發動針對王堅的那一次行動?”王大年還有這裏沒想通。


    “說不定,”吳萍歎了口氣,“是因為王堅以前是舊城戰役的負責人,這些高階喪屍都有很深的記憶能力。”


    王大年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複仇,吳萍說的非常有道理!


    “給一個甜棗,打一個嘴巴子,再給一個甜棗?”王大年一陣苦笑,“這不是所謂的馭人之道嗎?”


    “難道真的是示好,想要停火?劃河而治?”吳萍喃喃自語。


    “那太好了,不打仗了,是不是就可以回家了?”鹿穎欣喜若狂。


    即使不打仗了,恐怕短時間也回不了家,不是說要封閉百年嗎?王大年隻是心裏想想,嘴裏並沒說出來。


    “新的錄像在屍魔發動遊擊戰之前,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喪屍就已經發信號給我們了,可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基地的幾位大佬卻不睬不理;而後才發生了遊擊戰,斬首戰,以及今天的事情。”吳萍不愧是特警,分析起案情來頭頭是道,把旁邊托腮靜聽的鹿穎聽得目中異彩連連。


    “會是什麽呢?”王大年又點上一根,卻迎上了鹿穎厭惡的眼神。


    “錄像中必有答案。”吳萍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王大年,“你今天上午一動沒動,感覺怎麽樣?”


    “誰說的,王叔上午還扔手雷了呢,那麽大個人跑得還真快,一看就是經常跑的。”鹿穎一陣夾槍使棒的搶白。


    王大年嗬嗬笑著,他不想和這個小丫頭一般見識。


    “還好,我感覺比些天好,可能恢複的差不多了。”


    “我想過了,還是問問廖平吧。”吳萍說。


    “不是擔心這被竊聽嗎?”王大年問。uu看書.uukanshu.co


    “竊聽就竊聽,我們就是探討病情,這能有什麽?就算是廖平藏身的秘密,現在基地的高官們不早就心知肚明了嗎?隻不過,因為曾經頒發過追殺的指令現在還不好意思麵對他而已。”吳萍一口氣說出了心中所想。


    “那就問問吧,”王大年點頭同意,“反正許誌軍一時半回的也回不來。”


    王大年出麵找外麵一個帶眼鏡文質彬彬的上校軍官要了個移動電台,那個軍官一看就是他的粉絲,竟直接答應了,還極度熱情的給他們接通了信號。


    “喂喂,誰啊?我是王大年。”


    “連長,我是五子啊!你好嗎,我們現在老好了……”電台裏傳來五子興奮莫名的聲音。


    “我有正事,”王大年不想聽五子囉嗦,“你去實驗室找劉朋劉醫生來一下,我要單獨和他聊幾句,記得是單獨!”


    五子屁顛屁顛的下了瞭望塔,過了大約有十分鍾,電台裏傳來一陣威嚴而清晰的男中音。


    “連長,我是劉朋,有話請講!”


    “劉醫生,我是王大年,我今天通話是想谘詢一下關於我身體的情況,”王大年略一停頓,“是這樣的,基地清真寺的掌教阿訇身患腦瘤絕症,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用變異喪屍的病毒給它治療,想利用病毒自我修複的能力來治這個病;因為阿訇身體基礎差,怕他承受不住,又因為我的血型碰巧也和他相同,就由我兩天一次的輸血給他。問題來了,我給他輸過血後,我的身體會變虛弱會怕冷思維變遲鈍,停止輸血一周後,我才大有好轉,您覺得原因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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