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更加深沉,生活遵循傳統,規律有序的幸福小區內,燈火早已熄滅,以往,此時周圍會陷入寧靜,清風明月下,便是風過樹梢都會留下沙沙聲響,然而今天,小區外的街麵上,卻倒滿了呻吟的人,這些聲音匯聚起來動靜可不小。


    但是,小區裏的居民即便有聽到這些聲音也不敢妄動:那麽多人呢,誰知道是不是那些道上混的在火並?為免今後遭到報複,還是當看不見,聽不到好了,再說了,如果真的是那些不安分的家夥火並,都死光光才好!


    他們確實是沒想到,外麵呻吟的人都是圍堵徐墨不成,反被阿狸教育做人道理的打手們。


    至於帶領他們前來堵人的罪魁禍首,白桂、陳剛,還有“光頭強”張強,已經被徐墨單獨拎了出來“開小灶”。


    “啊!痛啊!住手……”


    “小畜生,你知道……啊!你招惹的是誰嗎?”


    “王八蛋!從沒有人敢這麽打我!啊!”


    “放過我!我錯了!”


    “饒命,求求你……放過我……”


    痛叫、威脅、哀嚎、求饒、呻吟,陳剛被徐墨重點關照著,父親雖非他所殺,卻終因他的背叛而死,徐墨有理由恨不得將他撥皮拆骨,現在他不僅跳了出來,還被逮了個正著,怎麽可能放過?


    一頓好打,根本就沒想過什麽後果,直到有些氣喘,心中的恨意也暫時退潮,少年才停下了暴揍。


    此時的陳剛早就沒有了之前的派頭,昂貴的衣飾淩亂而肮髒,鼻青眼腫,傷口無數,一副氣息奄奄的模樣,甚至嘴裏的牙齒也有好兩顆和著血掉落在一旁。


    的確是被揍得沒了人樣,正合了那句話,連他的媽媽都會認不出他此時的模樣。


    從沒吃過這麽大虧的陳剛對徐墨自是滿眼怨毒,可看到對方揚了揚拳頭,又充滿了恐懼。


    這個少年是真的不在乎打死他,在亡命麵前,什麽樣的道理,什麽樣的勢力,什麽樣的恐嚇,都不如切切實實的暴力來得有用。


    徐墨這會兒也出了口惡氣,想起該幹正事了,便示意阿狸將最重要的白桂、張強和陳剛三人拖到了一個隱蔽處,然後掏出一個小瓶子,從中倒出幾顆顆粒狀物體,送了一顆到陳剛麵前:“吃了它!”


    陳剛不敢違背,心驚膽戰地將東西吃了下去。


    隨即,徐墨又分別給白桂、張強也各自強喂了一顆這種東西,然後掏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現在,你們這些渣滓,給我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個清楚吧!”


    ……我是審訊的分割線……


    一番審問,被灌下真話丸的三人被迫說出了很多“秘密”。


    白桂已經有過一次經曆,絕望地認命了,今天可不像昨晚被對方偷襲,他是帶了手下最能打的打手們來圍堵徐墨的,沒想到反被教做人,這說明,在不動用諸如槍械等武器的情況下,他根本就沒有可能贏得了眼前的少年,更別說拿回那些要命的黑材料了,


    而陳剛和張強卻是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無法自控地說出了很多不想說的東西。


    徐墨也是沒想到,這一次抓的居然都是大魚,而且大得有些過分。


    白桂就不提了,這廝是南郊的土霸王,劣跡斑斑,但那張強和陳剛卻比他來頭更大,也更黑。


    張強,綽號“光頭強”,馬白文的上級,南郊這一片的地下高利貸網絡基本上都是他在操控,也是通過高利貸借款手段控製受害人,最終逼良為娼,進行性盤剝,構築了南郊一帶強迫賣銀網絡的罪魁。


    但他也不過是一顆棋子,他的背後就是陳剛,寧海市知名企業寰宇集團旗下子公司,某不太知名,甚至讓人無法聯想到寰宇集團的娛樂公司總經理。


    但陳剛更加隱秘的身份卻是——淫媒,俗稱拉pi條的,隻不過,他所聯係著的,是涉及麵極廣,身份極為驚人的群體,可謂淫媒中的戰鬥媒,


    美女可是稀有資源,如何控製美女,攫奪這個稀有資源,從而創造利益,一直是一門源遠流長的“學問”,古代有青樓、官窯、暗娼等等方式,今朝開國時便徹底廢除了這些壓榨、剝削女性的惡毒事物,並且民智已開,人們也很憎恨這些專門盤剝底層人家女兒們尊嚴和肉體的東西,以往被稱為“龜公”“老鴇”的這些人,自是也得與時俱進一下。


    陳剛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並且他在這一行絕對是青出於藍,今勝於昔。


    當張強通過高利貸控製了女性後,一般除了用來滿足他和手下混混們的私欲,大多數的流向都是白桂的金玉滿堂這類地方,賺取的錢財兩相劃分,各取所需,但其中的極品他是不敢擅動的,都得“上繳”給陳剛。


    陳剛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南郊,也是為了挑選這些被控製的女性中比較優秀的那些。


    這些女性中,大部分會被他“介紹”進更加高檔的會所等地,進行更有效的性剝削,少數資質特別好的,有兩種流向:


    一個流向是進入他掌控的娛樂公司,往明星這條路上發展,能夠出名最好,那代表更多的利益,無論是正當的娛樂圈生意,uu看書 .uukanshu.co還是不正當的逼迫賣銀,都比單純的美女去賣價錢高得多,不能出名的,最終再流向那些高檔會所也不遲,而且身價上還能再提一提,比單純的外圍女、綠茶女還要值錢些;


    另一個流向是直接向他的後台進貢,他這麽一個小卒子是不可能維係這種罪孽深重的網絡的,後麵自然有更強的勢力庇護,才能保證壓製住那些受害者,擋住國家機構的某些正義人士的調查,以避免一朝被爆料後完蛋。


    這就直接將一名徐墨根本想不到的重量級人物拉下了水。


    這家夥的背後,是鄧方宇!掌握了寰宇集團百分之三十五股權,位列第二股權人的商界大佬鄧卓的二兒子,寧海市首屈一指的紈絝子弟!


    而陳剛這廝背叛了徐墨的父親後能混到今天這般風光,也是因為投靠了鄧方宇,成了門下走狗的緣故!


    一切真相大白,徐墨反而皺眉起來,他實在沒想到,蛐蛐陳剛,居然還牽涉到了那種巨無霸,對付了他,有很大可能會迫使鄧方宇出手,而鄧方宇下了場,那個鄧卓會幹看著嗎?


    也是了解其中道理,陳剛再度囂張了起來:“嘿,小……墨啊,看來你也明白,你陳叔是動不得的了吧?乖乖把陳叔給放了,賠個禮,道個歉,讓你身邊那妞兒陪陪你陳叔,陳叔可以考慮放你一馬,要不然……”


    囂張話還沒說完,徐墨已經用一個巴掌告訴了對方自己的態度,他冷冷地笑了一聲:“你以為,有個讓人棘手的‘大人物’在背後撐腰,你就是金剛不壞之身了?傻嗶,收拾你,我有一萬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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