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著他手電光來回的瞄,忽然看到一處低矮的架子上的瓷盆裏,竟然還有東西是活著的,我有些詫異,但隨即便看到了更多活著的植物。


    一般正常的植物都是需要陽光才能正常的光合作用並生長的,但這裏的植物顯然不需要陽光,它們在這漆黑的地下依舊活的好好的,不得不說是個奇跡。


    隨著往裏越走越深,鼻尖那股淡淡的香味也越發的濃烈起來,到最後幾乎到了聞之作嘔的地步,不得已,我們停下了腳步。


    蘇靜快速的從背包裏翻出了一個小瓷瓶,挨個在我們鼻子下晃了晃,頓時那股惡心欲吐的感覺便淡了不少。


    我看著她手裏的瓷瓶,感覺跟楊朔包裏的解毒丹瓶子差不多,不由好奇的問,“姐,這東西哪來的,你們人手一個?”


    蘇靜被我問的一愣,隨後疑惑的看著我,“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包裏應該也有啊。”


    我被她這麽一說驚訝了,不過想想從拿到包開始,我就沒什麽時間去翻,哪裏知道包裏有些什麽東西啊。


    這時宋蘊已經開始又往裏走,我們不得不跟了上去,邊走蘇靜邊說,“我們的藥品多數是由宋家提供,但瓷瓶裏的卻是來自中醫世家的張家。”


    我不知道什麽中醫世家張家,但說到張家時蘇靜那讚服的模樣卻是讓我對這個張家好奇了。我問,“張家很厲害嗎?”


    蘇靜毫不遲疑的點頭,“張家是不世出的家族,所學醫術之絕妙絕非旁人能體會,張家隨便一位出世,那也是真正的神醫級別。”


    我愕然,這麽牛的家族我怎麽沒聽說過?而且為什麽楊朔也一臉就是就是的表情,他也知道張家?


    楊朔就像是腦袋後麵長眼睛了一樣,接著蘇靜的話就說,“我們家曾跟張家有過一段交情,知道求他們家一粒藥丸都差不多能在洛市買一棟小樓了,但效果絕對比你花同樣的錢在大醫院看病要有用的多。”


    說著他感歎到,“唉,宋家真是財大氣粗真土豪,竟然可以弄來這麽多,還種類各有不同,也是沒誰了。”


    這時前麵的宋蘊忽然道,“錢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把鑰匙宋家勢在必得。所以,動用再多的勢力和錢財,都在所不惜。”


    我疑惑了,出口就問,“為什麽一定要得到那把鑰匙?它很重要嗎?”其實我還想問那把鑰匙有什麽用來的,但覺得這麽貿然問出口肯定會被理解為別有用心。


    宋蘊沉默了很長時間,長的我都以為他不會回答,他才說,“不為什麽,但一定要得到。”


    我被他話語裏的堅定給震了一下,心想究竟是什麽原因會讓他這麽不顧一切的想要拿到那把鑰匙,難道那鑰匙裏有什麽驚天的秘密?


    接下來我們一路沉默,從第二殿的正殿穿過一道石門到了裏間,這裏沒了那種濃鬱的花香,一時間我竟然還有些不適應。


    我們站在石門裏警惕的觀察了四周,忽然在角落裏發現了幾具已經腐爛成白骨的屍體,還好成了白骨,我也就不那麽怕了,畢竟有個一送禮物就送骨頭的老姐,我也是鍛煉出來了。


    宋蘊上前在屍骨上檢查了一番,臉色陰晴不定,旋即回頭在石室裏四處張望。這個石室不是很大,左右大概也就十幾米的樣子,打著手電站在中間位置就可以把整個石室一覽無遺。


    我們見宋蘊神色古怪,便也都各自警惕起來,雖然這石室就這麽點地方,除了幾具白骨就什麽也沒了,但宋蘊的判斷一向都不會錯,我們自然也不敢大意。


    我警惕的看了一會兒什麽也沒發生就忍不住問,“怎麽了?那些屍骨有問題?”


    宋蘊眼睛依舊在四處搜索,聽見我的問話頭也不回的嗯了一聲,“那些屍骨是新鮮的,周身沒有一絲腐敗的氣息。”


    他這話說的我一愣,新鮮的?剛死?那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成了白骨一堆?


    隨後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既然不是自己腐爛成白骨,那就是有什麽東西使他們成了現在的樣子,究竟是什麽東西這麽駭人,竟然能將人的血肉吃的一幹二淨?


    蘇靜和楊朔聽完,心中的想法應該也和我一樣,他們倆的神情比剛才更加的嚴肅警惕起來,但看了許久,石室還是一片安寧,連隻蒼蠅都沒有。看書 .


    宋蘊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些白骨,皺著眉思索,也就在這時,石室的上方忽然呼啦啦掉下來許多黑漆漆的東西,我們猝不及防,被淋了個正著。


    我還沒反應過來,蘇靜就是一聲驚呼,隨即瘋狂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把那些東西從自己身上弄下去,最後甚至直接脫了外衣。


    隨即我也開始感覺到背上一陣刺痛,似乎是有什麽東西在往我肉裏鑽,那感覺別提多難受了。我試圖扭動背部減輕這種感覺,但稍稍一動,肩膀上的傷口就疼,甚至直接蓋過了背上的刺痛。


    這時楊朔也驚呼起來,背著我來回的跳,我這才看到在我們周圍的地麵上都是這種黑漆漆的東西,它們還在不停的蠕動,那是真正的蠕動,一拱一拱的看著很惡心。


    “往前跑!”宋蘊一邊抖著身上的東西一邊低聲喊道。


    其實他不說蘇靜和楊朔也已經這麽做了,隻是當我們都到對麵時,發現這牆壁上的門竟然是假的,它遠遠看上去是一扇門,但走進就能發現,這門隻是刻在牆上的畫。


    我頓時傻眼了,心想,坑爹啊,誰他媽這麽閑在牆上刻個門!


    宋蘊顯然也沒料到會是這個樣子,臉上溫和的線條此刻也繃得緊緊的,竟然隱隱透出一股狠戾之氣。


    而我們身上那些黑漆漆的東西卻沒給我們時間想辦法,拚命往我們身上鑽,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它們已經鑽進我肉裏了。


    蘇靜低吼一聲,忍不住的伸手就要在自己背上抓,那下手的感覺就好像要把皮肉一起抓下來一般,“走開,從我身上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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