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溫瑜,你也就隻配欺負欺負化神境以下的修士,真是將我們化神境大修士的臉麵丟了個精光,我都替你害臊。◢隨◢夢◢小◢說Щщшā△↗,”


    就在古家經曆生死危機之時,一道宛若利劍一般的犀利神識,猛然自遠方快如閃電般襲擊而至,瞬間劈砍在司徒溫瑜雄厚的巨浪神識之上。


    原本在古紫辰看來穩如泰山一般的神識,在利劍神識的飛斬之下,好似腐朽的麻繩一般,被利劍一劍劈斷,消散於無形。


    古紫辰頓時感覺渾身輕鬆,原本縈繞在心頭的生死危機,蕩然無存。


    古紫辰注目望去,但見翟星劍腳踏長劍,宛若天仙下凡般,落在古家眾人身前,眼神帶著逼人的氣勢盯著司徒溫瑜,開口揶揄道。


    “翟星劍,這是我們司徒家族與古家的事情,是睢陽城傳承千年的傳統,輪不到你來插手。不然,睢陽城各大勢力絕對放不過你。”


    司徒溫瑜眼神一縮,不過想到二皇子梁嘉幀的要求,瞬間腰杆一挺,聲言威脅道。


    “司徒溫瑜,少拿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威脅我,你們司徒家族和古家按照傳統,在擂台決戰,我翟星劍管不了。”


    翟星劍眼光直視司徒溫瑜,帶著直刺內心的冷意,開口威脅道:


    “但是,你司徒溫瑜膽敢再以大欺小,欺負我翟星劍的朋友,我現在立刻廢了你的修為。”


    翟星劍話語帶著威脅之意,對於一流勢力的司徒家族毫不留情,完全沒有將化神境初期的司徒溫瑜放在心上,直言威脅道。


    “你,你,你翟星劍不要放肆,我們司徒家族可不是好欺負的!”


    司徒溫瑜麵色被擠兌的潮紅一片,指著翟星劍氣的言語發抖,不過其隻是化神境初期,與翟星劍化神境中期,而且是戰鬥力極強的劍修相比,差之千裏,雖然氣憤不已,並沒有敢直接動手。


    “司徒溫瑜,不要得勢不饒人,你剛才的行徑,已經徹底激怒了我,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翟星劍對於司徒溫瑜的話語,沒有任何理會,再次重複一遍,將自己的立場向司徒家族嚴重警告道。


    “這裏挺熱鬧啊,發生了什麽事情,將大家都集中到這裏來了。”就在司徒溫瑜被翟星劍逼到絕處,一道溫潤的聲音突然落下,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古紫辰仰頭望去,但見一艘更加巨大的神殿飛舟迎空而下,將眾人吹拂的身體搖動,擠出一片五六畝大小空隙之地,神殿方才非常安穩的落在真龍書院大門之處。


    一個個身影接連不斷的從神殿飛舟走出,赫然全是申家的嫡係弟子,足足三四十人之多,**位凝神境高手,三十多位煉神境小將。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居高臨下的傲色,向四周掃視一眼,便列隊等待最後出場之人。


    在眾目睽睽以及被擠到一邊的百餘人憤怒注視下,申景曜邁著休閑的步伐,走出神殿飛舟,向四周隨意的掃視一眼,便將目光落在翟星劍身上,好似老友一般,開口詢問道:


    “翟大修士,你怎麽有空來到此地,你不是應該待在皇宮,陪伴皇太孫嗎?”


    “申景曜,本修士想到哪裏,用不著向你匯報,到是你申家家主,位高權重,不呆在官府辦理事務,怎麽偏偏來到這裏?”


    翟星劍沒有任何退讓,反而出口揶揄道。


    翟星劍雖然是化神境中期,但是,一來其是劍修,戰力強橫,就算單打獨頭,也絲毫不懼化神境後期的申景曜。


    二來,翟星劍是皇太孫的嫡係,雖然是一代散修,但是,身份同樣不低,申景曜決然不敢向翟星劍出手,不然,其徹底得罪皇太孫一派,很可能引發兩派大戰。


    “翟大修士語氣不善啊,不過,本人大人有大量,就不再和你計較了。”


    申景曜擺了擺手,帶著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勢,看似溫和的說道:


    “今天是司徒家族和古家兩大家族的決鬥之日,本人代表睢陽城各大勢力,作為審判官,自然要來,難道你翟大修士有什麽意見嗎?”


    “你作為審判官?這是誰決定的?你們這是監守自盜!”翟星劍麵色一變,望著得意洋洋,一副勝利在握架勢的申景曜,厲聲質疑道。


    “翟大修士,話可不可亂說,本人作為審判官,是睢陽城各大勢力聯合推選出來的,你如此無端指責,實在是有些越界,太過分了!”


    申景曜麵孔突然冷了下來,望著翟星劍,低語批評道。


    翟星劍眼中帶著犀利之色,與申景曜老神在在的目光相互對視,心中突然有些焦急,古家本來就處於劣勢,此時由申景曜這位明顯偏頗司徒家族的審判官,古家想要逆襲,實在是難上加難,蒙上了一層陰影。


    “哇,申景曜作為審判官,這是要徹底玩死古家的節奏啊!”一位遠處的青年,帶著不可置信的麵色,向身旁朋友驚呼道。


    “是啊,司徒家族占據如此大優勢,還要耍這種陰謀,實在是勝之不武啊!”其朋友點頭同意道。


    “哎,我說近十年來怎麽沒有家族接受強勢家族發起的挑戰,實在是太難了,恐怕沒有任何的幾率獲勝。”一位隔壁的青年感慨道。


    “時間快到了,都進去吧,咱們立刻開始擂台挑戰賽!”申景曜不管翟星劍的心事,向古家眾人掃視一眼,直接開口吩咐道。


    “慢著,申家主,你太著急了吧,怎麽不等等咱家?”


    就在這時,一道尖細的聲音突然從遠處響起,一道流光劃破長空,迅捷向此處飛來,眨眼間,一位宮中太監模樣的司宜年落在翟星劍身旁,望著申景曜,帶著挑釁之色。


    “司近侍,您不陪伴在梁王身邊,怎麽有空到此地而來?”申景曜明顯有些疑惑,不過其沒有任何思索,直接開口問道。


    “申家主,梁王剛才交待,讓咱家過來監督司徒家族與古家的挑戰賽,保證此次比賽的公平性,想必申家主不會有什麽意見吧?”司宜年淺笑一聲,異常平靜的開口道。


    其話音剛落,周圍眾人瞬間喧囂一片,議論紛紛,望向司徒家族的神色帶著一些異樣,司宜年代表梁王,明顯是站在古家這一邊。


    如此推斷下來,豈不是梁王對司徒家族很有意見,不希望司徒家族贏下此項擂台賽。


    這時,眾人都聯想到此種可能,望著司徒家族的眼神,帶著幸災樂禍之色。


    “司近侍,你這是什麽意思,可有梁王的手令?”申景曜自然想到了此種可能,立刻追問道。


    “接著!”司宜年好似早知如此,從儲物袋掏出一個手令,扔給申景曜。


    申景曜接過手令,神色一變,放開神識向內注入而去,瞬間神色有異,開口看似向司宜年質問,實則向周圍眾人解釋道:


    “司近侍,你這是完全曲解梁王的意思,梁王隻是派你通過分鏡符篆,將全程拍攝下來,並沒有讓你插手兩家的決鬥,你是不是要給我個解釋?”


    “申家主,咱家身為梁王身邊的近侍,自然知道怎麽理解梁王的想法,你要是有異議,可以現在進宮,向梁王詢問他老人家的意圖?”


    司宜年神色冰冷,直接反口向申景曜激將道。


    “你,你這是假傳聖意,下次朝堂之上,我定然告你一狀!”申景曜氣急,立刻開口威脅道。


    “申家主,你請自便,但是,此次決鬥梁王要親自過目,咱家身為梁王的近侍,自然要保證爭鬥的公平,如果有人想以權謀私,休怪咱家插手。”


    司宜年自然知道申景曜不會因為如此一點小事,就進宮向梁王追問,開口表明自己的立場道。


    不過此時,眾人已經沒有那麽驚訝,聽申景曜和司宜年相互試探過程中,u看書 ww.uukanhuo已經猜出梁王並沒有,有意幹涉此項鬥法,隻是想要了解鬥法的過程。


    不過,司宜年突然加入古家陣營,仍是讓眾人非常意外。雖然在兩郡大戰之時,司宜年已經與古家相互合作。


    但是,睢陽城居民卻都不太了解。此時,驟然獲知此條消息,對古家反而神色複雜起來。


    一個三流勢力,能夠同時獲得皇太孫和梁王身邊近侍的支持,幾乎獲得了梁國皇室近半勢力的扶持。


    如果古家能夠順利在睢陽城紮根,再出現幾位天賦異稟的天才,用不了百年,定然能夠大展宏圖,成為一方諸侯,確實令人不可小覷。


    不過,古家想要發展,目前最為緊要之事,就是將司徒家族這個攔路虎打跑,不然,別談發展,能不能在睢陽城紮根都是奢望之事。


    “看來司近侍是鐵了心的與我們睢陽城各大勢力做對,既然如此咱們走著瞧。”申景曜麵色有些陰沉,望著司宜年不再客氣的威脅道。


    “申家主,你別太自以為是,睢陽城不是你們申家的一言堂,咱家是不是與睢陽城各大勢力不對付,不是由你申景曜一人說了算的。你想代表睢陽城所有勢力,不是咱家看不起你,你還不夠這個資格。”


    司宜年不知是不是奉了誰的指使,徹底與申景曜翻臉,當著眾多睢陽城居民,冷言諷刺道。


    “好,好,好,司宜年,你很好,老夫給你臉麵,你竟然立刻翻臉,恩將仇報,老夫倒要看看,你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申景曜被司宜年如此露骨的話語徹底激怒,指著司宜年的臉色,毫不客氣的發泄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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