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大事不好了。”


    正在此時,一位三代弟子突然跑進大廳,大聲嚷道。


    “成何體統,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令狐澤備麵色陰雲密布,仿若沁出水來,大聲斥責道。


    那人身子猛然一抖,嚇的立刻跪在地上,高聲喊道:“爺爺,還請您贖罪,實在是事態緊急,孫兒才失了體統。”


    令狐澤備畢竟坐上家主之位多年,立刻恢複溫和麵孔道:“到底何事,還不快快說來。”


    “爺爺,你看看這個,一切都一目了然。”令狐新站起身,將一張畫麵鮮豔,仿若華夏國宣傳畫冊似的東西,交到令狐澤備手中,又恭敬的退到下首。


    令狐澤備麵帶狐疑之色,注目看去,原本鐵青的臉色,越發的鐵青如水,泛著寒冷的冰霜,讓修為低微的令狐新與令狐茂才等三代弟子渾身發寒。


    “古裂天這個老匹夫,簡直欺人太甚。”令狐澤備冷冷的話語,帶著刺寒之氣,讓本就冰冷的大廳,仿若覆蓋了一層寒霜。


    “夜空,你們幾人都看看,如何破解此事。”令狐澤備思慮半分鍾左右,將宣傳畫隨手一推,飄落到令狐夜空手中。


    令狐夜空順手接過,凝神向內看去,但見畫冊內容如下:


    致霍東城居民的一封信


    各位鄉親父老:


    近大半個月以來,古家深處流言蜚語之中,亂倫之事不脛而走,所傳沸沸揚揚,天花亂墜,一時之間,古家被疑,皆被視為奸詐之徒。不僅所轄生意冷冷清清,更被令狐家族明目張膽欺辱,奪走兩處礦產,但古家一直沉默以對,暗自垂淚。


    古家一直沒有出麵澄清,非是膽小怕事,而是此事風起之時,古家已存在疑慮,隻是沒有任何憑證,隻有任流言四起,暗自調查。


    近日,古家終於獲得確鑿證據,證明所謂“亂倫之事”隻是令狐家族栽贓陷害,企圖破壞古家名譽,搶占古家資產的陰謀,而亂倫的女主角樂沛凝更是令狐家族悉心培育的間諜。


    以上所言確實,如有疑慮,請與今日下午兩點到郡守府前府城廣場,古家將召開新聞發布會詳細說明,並呈交證據。


    古家:古裂天


    梁國五八五年十二月二十日


    令狐夜空一手拿著宣傳單頁,渾身戰栗,眼神閃爍,將宣傳單頁無力的傳給身後之人,靜神思索起來。


    “大家都看了,有什麽良策,不要在藏著掖著了,都說說。”一刻鍾過後,令狐澤備見眾人都已經閱讀完畢,冷聲說道。


    “父親,古家來者不善,還要謹慎應對,一著不慎,很可能是滿盤皆輸的局麵。”話音剛落,從令狐夜空所在序列,出來一位文弱中年,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是啊,雖然亂倫之事不是咱們令狐家族策劃,而那所謂的樂沛凝女子更是與咱們無絲毫關係。咱們隻是借助此東風,占些小利,但古家既然敢如此行事,定然萬事俱備,想要否認千難萬難。”令狐澤備感同身受,透出了最大的秘密。


    “新兒,這頁信箋你是從何處得來。”令狐夜空突然對站在角落的令狐新追問道。


    “二伯,如今古家弟子四處出動,據侄兒所知,目前霍東城有七八處地方,都在向行人發放。”令狐新連忙恭敬的回道,不過其眉目之處,仿若存在些許疑慮,沒敢盡說。


    “哦,看樣子古家準備充足,準備廣邀人員參加。如此以來,定然準備周詳,想要臨時反轉,難度很大。”令狐夜空喃喃自語,不大的聲音,傳遍整個大廳。


    “新兒,看你眼神,難道有什麽疑慮之事,不好說不口?”令狐夜空思索一會,立刻繼續追問道。


    “啟稟二伯,侄兒不知此事對破局是否有幫助。據侄兒所知,所有信箋發放之地,古家都開了一家新門店,店內所售物品都是紙張、筆墨硯和符篆一類的東西。”


    令狐新麵帶疑慮,將所知東西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古裂天這個老賊,太過狡猾,我們令狐家族上當了。”令狐夜空聽完,麵色難堪,大聲疾呼一聲,神色蕭條的說道。


    “夜空,此事從何說起。”令狐澤備見令狐夜空神色蕭瑟,沒有任何鬥誌,麵帶不解的問道。


    令狐家族其餘之人同樣充滿好奇,就連令狐燁煜眼神閃爍之下,也望著令狐夜空。


    “父親,孩兒現在懷疑,所謂的亂倫之事,很可能是古家自導自演,編造的一個故事。”


    令狐夜空甫一開口,讓令狐家族眾人麵色一驚,令狐澤備更是催促道:“夜空,此言何出啊?”


    “父親,亂倫之事就算不是古家自導自演,但咱們令狐家族至始至終,都被古家牽著鼻子走,當了這個替罪羊。”


    令狐夜空再次出言解釋,不過沒頭沒腦,讓眾人一頭霧水,不過古家幾位人情通達之人,反而露出明悟之色。令狐澤備更是麵色寒霜,咬牙切齒道:“原來如此,好你個古裂天,竟然用計如此之深,坑害其我們令狐家族來了。”


    “父親,成王敗寇,如今緊要之事,uu看書 ww.uuknsh還是要想出對應辦法,不然,咱們太過被動。”令狐夜空知道令狐澤備已然明了,立刻提醒道。


    於是接下來,令狐家族大廳之中,眾人激烈的談論起來,不過令狐夜空仍是居於主位,而先前強勢的令狐燁煜,沉默寡言,偶爾才出言反對,存在感大為減弱。


    下午一點半左右,府城廣場人山人海,霍東城巡邏官兵基本全部聚集於此,竭力將人群分為不同隊形,防止相互踩踏,造成人員流血事件。


    府城廣場中央之處,臨時搭建了一個高台,高台高約半米,長約三丈,寬一丈。在高台中央之處,擺放著一排書桌,書桌上擺放著帶有名諱的牌子。


    放眼望去,中間之處正是古裂天與溫德庸,古家與溫家兩位家主,分量極重,就算上川郡郡守也會給兩人一些臉麵。


    溫德庸左手處顯示了三個名諱牌子,分別為溫子墨、古成龍和古紫寰,三人分量同樣不輕,溫子墨為溫家嫡長子,古成龍與古紫寰為古家嫡長子嫡長孫。


    古裂天右手處,也放了三個帶有名諱的牌子,分別為古成縉、古紫辰和溫依南,古成縉為古紫辰生父,古紫辰身處漩渦之中,亂倫之事的男主角,而溫依南更不簡單,不僅是古紫辰的未婚妻,前段時間,更是與令狐茂才傳出了奸情。


    霍東城居民看到古紫辰與溫依南兩人的名諱相鄰,不由自主的露出意味深長之色。


    古紫辰同樣露出意味深長的神色,隻是其中尷尬居多,因為傳說中的溫依南,正站在自己的身側,一陣陣芬香傳來,仿若帶上不同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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