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學儒說完,就領著他們進屋了。


    “老邢,我又來了,快把你的好東西拿出來。”孔學儒人還沒進去,已經在外麵吆喝起來了。


    “老東西,吵什麽吵。”孔學儒話音剛落,屋子裏就傳來了回應,隨後一個穿著棉衣的老頭兒就走了出來,老頭看起來似乎五六十歲的樣子,身材魁梧,油光滿麵的,根本不像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不過長白山中奇珍異寶多的很,這邢秋軍常年在此,肯定是吃一些的,身體這麽硬實倒也理所應當。


    孔學儒聽此也不生氣,反而大笑了一下。


    “這是我的幾個學生,快,把你的好酒拿出來。”孔學儒帶陳易他們進去,拍了拍身上的雪,一臉急不可耐的說道。


    “等著。”屋子總共有三間,邢秋軍沒好氣的說了句,就走進了西頭房,隨後搬了一個酒壇過來。


    “這一天天的,也不見你們研究出啥來,你這學生倒是不少,我的酒都要被你這老東西榨幹了。”邢秋軍雖然在發著牢騷,不過還是給他們一人到了一碗酒,隨後又拿出了一些醃製好的幹肉給他們。


    “你這老小子在這長白山不知道討了多少好處,喝你兩口酒還這麽多怨言。”孔學儒說完,就著幹肉喝了一口酒,隨後一齜嘴。


    “咳……”


    “還是你這老小子舒坦,我看你活個一百多歲肯定不是問題,這麽多年了,就是忘不了你這個味。”


    看著兩個老人彼此互相埋怨,陳易在一旁笑了笑,要知道以孔學儒的地位,整個華夏,能和他這樣說話的也不超過一手數,這邢秋軍,怕是最沒身份的一個了。


    陳易也吃了一口這幹肉,這也不知道是什麽肉,不過陳易隻覺的好吃有嚼勁,喝了一口酒,頓時就覺得嗓子一辣,一股熱氣從小腹升起,整個人暖洋洋的非常舒服,連劉小北也是讚不絕口,不過楊佩兒就不行了,這酒勁太大,她喝了一口就嗆了出來,引的邢秋軍哈哈大笑。


    “邢爺爺,您這是什麽肉,怎麽這麽好吃。”劉小北塞的滿嘴都是,一臉驚歎的問道。


    “這肉是貂肉,你在外麵可吃不著。”邢秋軍微笑著說道。


    “行了,要去幹事情了,準備好酒肉,等我下來後,咱們在好好的一醉方休。”喝了一些酒後,身上的寒意去的差不多了,孔學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


    “我認識你這老小子,真是到了八輩子黴。”邢秋軍拉著臉,搖了搖頭說道。


    “對了,最近長白山上似乎有些不太平,在你們之前也進去了一些人,你們小心些。”雖然邢秋軍一臉不爽,不過陳易看的出來,這隻不過是他和孔學儒在開玩笑。


    “還有人上山了?”孔學儒一聽,頓時一皺眉頭,不過也沒多問,帶了三壇子酒,拿了一些幹肉就走了。


    “看來要變天嘍。”孔學儒他們走了後,邢秋軍站在門口,目光卻一直注視著陳易,隨後看向了長白山上,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小北,江林師兄他們現在在什麽地方?”出來後,陳易特地走到了劉小北旁邊,小聲的問了句。


    “我打過電話了,他們說已經上了上白山,在那個墓附近等我們。”劉小北小聲說道。


    李江龍還有江林他們,早就趕到了長白山,不過礙於一些原因,不能和他們一起,好在都有電話,也沒有斷了聯係。


    陳易“嗯”了聲,就跟在孔學儒後麵繼續趕路。


    長白山在華夏的曆史上,自古以來就有很多種傳說,有過“徒白山”和“太白山”之稱,到了清朝更是被愛新覺羅氏奉為神山,登機的皇帝都要派大臣,親自來此祭拜,以保佑江山太平。


    長白山的靈治,人參,鹿茸等等更是極為珍貴,所以自古以來,長白山的地位在華夏就非常重要。


    長白山是雪山,一年四季都在下雪,此時才剛剛立秋,可是這裏的溫度依然在零度以下,越往上走,這風雪就越大,陳易自小練習茅山術,體內有真元倒還好,不過楊佩兒和孔學儒就有些難了,陳易將自己的羽絨服脫下來,強行讓楊佩兒穿在了身上。


    “年輕真好啊,不過陳易同學,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你雖然年輕,可這裏不比在中海,要是感覺受不了了就趕快說,我們下去。”孔學儒遞給了陳易一壇酒,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事的老師,我從小隨師父走南闖北,早就習慣了。”陳易灌了一大口酒,這才覺的身上有了暖意,笑嘻嘻的說道,這話倒是真的,盡管還是冷,可要是想將他凍出毛病,這是不可能的。


    “嗯。”孔學儒沒多說什麽,幾人繼續往山上走。


    陳易抬頭,看著這漫天風雪的長白山,不知為何,心裏無來由的一突。


    此時在長白山的山頂之上,這裏的風雪更是大了許多,普通人若是在此,一時三刻就會被徹底凍死凍僵,可在此時,確有一個醉漢在此坐著喝酒。


    他抬頭看著如玉蝴蝶一般的雪花,任由它打在自己身上,一口接一口的喝著手中酒,眼神微微有些迷離。


    “萍兒,u看書ww.uukanshu.om這裏真是你留下的嗎?可是你人又在哪兒呢?”這醉漢,便是從常仙家族出來的淩霄子,得到消息後,他已經來這裏看過了,雖然沒有進去,不過他很確定,這裏麵沒有他想要找的人的蹤影。


    “莫非我淩霄子,真的注定要孤獨終老嗎?既如此,這道,得與不得又有何區別?”淩霄子說完,眼神突然變的非常淩厲,更在此時,天上的暴風雪好像是瞬間厲害了幾倍。


    “怎麽這雪突然下這麽大了?”正在山中行走的陳易等人,見此大吃一驚,剛才還好好的,可就在這突然之間,風雪一下大了兩三倍,除了陳易外,孔學儒等人都是一些普通人,根本受不了這種惡劣的天氣。


    “孔老,雪太大了,我們下去吧。”那個隨行醫生使勁的哈手取暖,一臉焦急的說道。


    “不行。”誰知孔學儒卻是一口拒絕。


    隻見孔學儒一臉堅毅的說道:“這雪來的奇怪,像是老天不讓我們過去一樣,既然如此,老夫今天一定要去看下,我有預感,今天肯定能有所收獲。”孔學儒說完,不顧反對,繼續艱難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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