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武昌一直看著仵作檢查,覺得仵作的檢查手法合乎章法,沒有錯漏,他也沒看到死者明顯的死因是在哪裏。【無彈窗小說網】


    宋喜手上戴上布手套,挨著將屍體摸了一遍,又將屍體的傷痕都看了看,也沒看出有什麽致命的傷痕,他轉頭去看旱煙袋,旱煙袋卻背著手走了出去,一副不想搭理他們的樣子。


    一定有什麽旱煙袋看出來,他們卻沒看出來的地方。


    宋喜立刻脫掉手上的布手套追了出去,他看到旱煙袋在驗房外麵的小花壇上蹲下,他忙走過去,搶過旱煙袋手裏的火石,幫旱煙袋把旱煙給點上,一臉巴結的在旱煙袋旁邊蹲下:“四叔,指點指點唄。”


    “你求我幹嘛呀?這舉州的人可都在傳你是京城來的神捕,破案如神啊,因為得罪了權貴才被打發都舉州來的,神捕,趕緊破案去,別和我這個糟老頭在這兒磨嘰。”旱煙袋故意吊宋喜的胃口。


    “哎呀我的親叔,雖然我對破案有那麽點小聰明,可說到檢查屍體,那還是你的老本行呢,你就紆尊降貴的給我們指點指點吧。”宋喜跑到仵作們休息的房間,倒了一杯茶水出來,遞到旱煙袋手裏,從自己後背拿出扇子,展開給旱煙袋扇涼風:“親叔,今兒晚上我請你喝酒,去城裏最貴的酒樓喝。”


    薛武昌看宋喜急匆匆的跟著旱煙袋出來,他雖然知道這個仵作是和宋喜一起從京城來的,可也不知道旱煙袋的底細,看到宋喜眼巴巴的求著這個仵作,他心裏覺得很奇怪,但是在他看來,宋喜算是個有點本事的人,能讓宋喜求著的,應該也是個有點本事的人吧。


    他站在驗房門口,看著宋喜求了半天,旱煙袋才不急不緩的開口了。


    旱煙袋說:“查查屍體的************宋喜半信半疑的站起來往驗房走。


    站在驗房門口的薛武昌聽到了,已經搶先一步轉身回去,對看著屍體冥思苦想的仵作說:“檢查一下屍體的肝門。”


    “****仵作疑惑的示意旁邊的文書過來搭把手。


    他們把屍體的股抬起來翻了一麵,仵作帶上布手套去檢查屍體的***剛摸了幾下,他皺起了眉頭:“好像是有東西,不過挺深的,可能要劃開。”


    薛武昌果斷的說:“那就劃。”


    仵作忙拿起刀子將屍體的**給劃開,從**裏麵起出來一根很長的寬竹簽子,仵作把屍體翻過來,然後將竹簽子在屍體的表麵比劃了一下:“這竹簽子戳進去,直接腸穿肚爛,不死也會死了。”


    宋喜站在驗房門口,看到這一切,知道是薛武昌聽到了他和旱煙袋的對話,才讓仵作找到了鐵釺的,但是這個時候去爭線索是誰發現的,也沒什麽意義,他說:“這種竹簽子雖然不是常用的東西,可也不難找,想要從這個上麵去找凶手,隻怕有些難?”


    薛武昌也一下子沒什麽頭緒,這根竹簽雖然很長,但是是扁的,如果是藏在衣服裏麵,用腰帶係緊了,從外麵也是不太能看得出來的,要用的時候從領口抽出來也不是很麻煩。


    宋喜圍著驗台走了一圈,他看看驗台上的屍體,看看竹簽,又看看被剪下來的腰帶,他問薛武昌:“你覺得凶手是個什麽樣的人?”


    薛武昌看著屍體說:“鄒二娃的個子中等,但他是壯年人,又是個廚子,力氣應該不小,凶手能殺了他,應該是個高大魁梧的人。”


    “鄒二娃有妻子還剛有了孩子,說明他沒有斷袖之癖,可他的死因是**的竹簽,想要這麽殺死他,一定是他沒穿褲子的時候,你說,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為什麽會在另一個男人麵前脫褲子?”宋喜看著薛武昌。


    仵作在一邊忍不住開口:“上茅房的時候,那也顧不得旁邊有人沒有人了吧?”


    “你們看從實體上接下來的腰帶,打的是死結,這不符合常理,因為打成死結有要解開很麻煩,現在我們發現了死因,那我覺得,這腰帶是凶手給死者係上的,也許是凶手一時緊張錯手打成了死結吧。”宋喜用木挑了一下腰帶:“那麽死者的褲子也有可能是被凶手給脫下來的,目的就是這麽殺死死者更加的隱蔽,就算屍體被發現了,死因也很難被發現,”


    仵作扁扁嘴沒說話,他剛才就沒能發現真正的死因。


    薛武昌說:“看來郎捕頭之前推斷,uu看書w.uanshuom有小賊跟著鄒二娃謀財害命的推斷是不對的,凶手心思縝密,殺鄒二娃的方法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是謀殺。”


    宋喜說:“鄒二娃當廚子的那家酒樓,派人去問過了嗎?”


    “問了,人還沒回來。”文書看薛武昌看向自己,忙回答。


    薛武昌看看屍體,覺得在屍體上查驗不出什麽線索了,他說:“我們先出去吧,仵作,你把屍體處理一下吧,已經派人去鄒二娃家叫人來認屍了。”


    “等等。”往外走的宋喜突然站住說:“我覺得我們應該親自往酒樓走一趟,薛大人,你想,既然是預謀殺人,那必定要知道鄒二娃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才能方便下手,而鄒二娃在舉州認識的人應該都是酒樓的人,也許,凶手就在酒樓裏。”


    他看看天色:“這時間也不早了,是該吃午飯的時候了吧?順便我們也去把午飯給吃了吧。”


    旱煙袋站起來:“你剛才說要請我吃飯的,還得去最貴的館子。”


    “必須貴。”宋喜轉頭招呼薛武昌:“薛大人,別愣著啊,走唄,反正這次也是查案吃飯兩不誤啊。”


    薛武昌想想看,覺得宋喜說的有道理,於是也跟著去鄒二娃當廚子的逢春樓吃午飯了。


    吃飯是在二樓包間裏吃的,吃飯的時候,他們也沒閑著,讓文書帶了筆墨紙硯,一邊吃飯一邊讓酒樓的老板,把酒樓裏從上到下,從跑堂到廚子,從雜役到賬房,都叫來問了仔細。


    一看留言區,有人說這是偽裝成謀財害命的謀殺,唉,讀者太聰明,真的讓我很心累,下一本寫言情不解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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