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著歡呼聲,徐天二人很快便走到了比武的地方,這裏圍聚著許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想必大多都是來看熱鬧,而在台上比試的兩人都是穿著灰白長衫,這讓徐天心裏有些奇怪起來。??八?一中文? w8w?w?.18?1?z?w


    不過轉念一想,徐天很快也便就釋然了,這臨水岩的最厲害的人,想必不是城主就是臨水門的掌門了,也有可能有隱藏著的高手,不過他們定然不會來參加這種比試,否則這些人哪裏還有比試的必要。


    比武的台子搭的很高,也非常寬大,兩人在上麵躍起又跳下,不過沒有人使用法術,徐天看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那台子上麵清清楚楚的寫了比試規則,任何人都可參與比試,隻可使用內功,不可使用其他功法,也不得使用任何武器,裝備,更不得使用暗器,一旦現,便取消比試資格。


    內功什麽的,徐天並不太清楚,觀察萬穹淵的身體時,他的血液中有徐天沒有東西,延伸至全身經脈,也就是真氣,更有真氣集聚丹田之處,而萬穹淵丹田處有一顆金丹,徐天是無法理解這金丹是如何形成的。


    看了幾場比試,沒有功法的打鬥,基本上大同小異,看不出什麽所以然來,徐天漸漸也就失去了再看下去的興致,環顧台上台下,左左右右也都看了一遍,可是卻並沒有看到有女子在,他還想看看那女子是什麽模樣呢。


    徐天輕輕的歎息一聲,示意萬穹淵往後退,萬穹淵看了幾場也覺得無趣的很,這樣打來打去的一點也不精彩,還有那些比試之人,那叫一個歪瓜裂棗,每一個看的入眼,萬穹淵不禁為招親的女子擔憂起來。


    兩人剛從人群中出來,便聽到了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回響起來:“爹,你放開我,放開我......”


    徐天聞聲望去,不正是剛才自己在門口碰到的女子嗎,再一看她正被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男人拉著往裏麵走,那中年男人穿的十分華麗,金光閃閃的長靴,金絲遍布的外衣,肚子很大,臉上滿是贅著的肉,看上去很油膩,絡腮胡子滿下巴,一瞪眼睛看著挺嚇人。


    聽到那女子稱呼他爹,徐天便大概猜到了些什麽,莫非這個女子就是招親的女子,那個滿身金光閃閃的人就是什麽大財主了?想到這裏,徐天皺起眉頭來,想起了張萬貫,張萬貫是北城的財主,雖然也有些富態,但是也沒有胖到這個份上,這個財主一看便讓人厭惡。


    徐天停下了要離去的腳步,轉身又往台邊走近了些,隻見那中年男人拉著女子走到台子上方的一個花椅上,臉色不悅的在和女子說著什麽。


    “快看快看,湘雨來了......”


    “湘雨姑娘可真是大家閨秀,真是漂亮啊......”


    “是啊,我要是能娶到這模樣的女子,那我這輩子都看不夠!”


    “哎哎,別做夢了,這樣好看的女子哪裏輪得到我們?”


    “說的也是,唉,真是不公平......”


    “公平?你也可以去臨水門修煉啊,什麽公平不公平,除了出生是真的不公平,其他的不都是看自己了嗎?”


    “你說的容易!”


    一旁的幾人說著說著突然急眼起來,不過徐天卻覺得那個人說的有理,什麽公平不公平,除了出生沒得選擇,資質沒得選擇,其他的就看自己了。


    “這位小兄弟,我是今日剛來此處,這招親的女子是?”


    徐天向剛才說的還挺有道理的那個人問道。


    那人聽徐天這樣一問,不像其他人,而是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這女子叫言湘雨,那個中年人是這兒的大財主言三窟,辦這個比武招親,嗬嗬......”


    徐天聽出此人話裏有話,剛想追問下去,卻被此人一個目光給打斷了。


    “此人話裏有話,看來這比武招親,不僅僅是比武招親這麽簡單,那女子很顯然不願意,那剛剛她去城門是要逃走......”徐天心裏琢磨道,不過這是別人的家務事,他也管不上,又看了一會兒之後,帶著一聲歎息離開了。


    徐天二人又隨意轉悠起來,一旁的酒館傳來一陣香味,聞著便讓人覺得餓了,於是便停下了腳步:“去那個酒館吃些東西,這臨水岩人多眼雜,你不用叫我主人,免得引起他人注意。”


    “......那我叫你徐爺?”


    “叫我徐天,你這具身體與我年紀相仿,與人麵前,隻道是好友便是,不可高調。”


    徐天看著絡繹不絕來回穿梭著的人,比北城擁擠的多了,考慮到彥山的死很快九真門便會知曉,說不定現在正四處尋找他們了,而這臨水岩人這麽多,他們初來此地,對臨水岩的勢力分化一無所知,所以說話行事都要注意一些,過於招搖,引來的不止是他人目光,還有未知可能的危險。


    萬穹淵對於可以不用叫他主人,還是很讚成的,雖然這麽多天叫下來也已經習慣了,不過他好歹也是活了有百來年,讓他叫一個十**的少年作主人,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一開始他也試著想要反抗,可是靈力識海裏麵的那懸著的石頭,總是能讓他瞬間感覺血液倒流,冰寒刺骨,以至於他相信了徐天的話,什麽靈魂契約,不得違抗。


    無奈歸無奈,好在徐天並沒有給他什麽難堪,除了讓他幫著殺人殺妖獸,其他的什麽也沒有命令過,要求過他,而徐天自己也一直沒有閑著,雖說是主仆關係,不過這樣的主人也還算可以了,至少沒有讓他覺得難以忍受。


    最關鍵的是徐天說要教他魔法,雖然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魔法是什麽,但是徐天已經給自己演示過,他的火球術不需要運功,隻需要吟唱相應的咒語,消耗靈力識海的靈力還有一種叫做精神力的東西,他也十分好奇徐天的異空間,現在該有兩百多頭妖獸骷髏了,他真想見識見識那些骷髏的厲害。


    想到這些,他也願意與徐天為伍,他自身不算厲害,而且還是個妖類,行走在人世間,說不定什麽時候遇到個修仙的就將他給滅掉了,而跟在徐天後麵則不同,徐天身上的幾把極品武器就讓他很有底氣了,更何況徐天說待自己修煉到更高境界以後,隻要能駕馭得了,那流光七寶刀就給他了,這是何等的誘惑!


    萬穹淵愉悅的點點頭,跟在徐天後麵進了酒館。


    一眼掃過,雖還未到吃飯時間,這酒館裏已經坐了不少人了,想找個偏靜點的位置都找不到,隻好隨便找了一張空桌坐下,旁邊兩個桌子上的人喝酒劃拳吵鬧的很,店裏的夥計忙活的四處上菜,幾桌子人都叫喚這夥計,可把他忙壞了。


    坐下後不久,掌櫃的便親自走過來問徐天二位要點什麽,徐天不知道他這有什麽也懶得去問,便說將酒館的招牌菜和最受歡迎的幾樣菜上來,再來一壺好酒給我這位朋友。


    徐天自己是不喝酒的,他還記得那日被於楠他們灌醉後的感覺,差點沒有嚇死他,最後不知怎麽的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頭疼的特別厲害,那滋味簡直不要太好受,他是再也不想喝這個了,不過萬穹淵應該是喝的,既然坐下來吃飯,也就不差這一壺酒,反正離開時也帶了不少金幣,任憑他們怎麽吃喝也比不上那些藥草貴。


    萬穹淵自然是喝酒的,困沼澤的那幾十年,他沒有吃到過任何美味的飯菜,更別提酒了,徐天特地給他點了一壺好酒,這可是讓他有點受寵若驚了,不過轉念一想,又忍不住嘲笑自己起來,敢情真的是把自己當作仆人了,徐天也沒有太拿自己當作他的主人嗎。


    等菜的這會兒功夫,徐天從旁邊的桌上聽到不少有意思的事情,uu看書.uuknhu 一個滿臉是胡子的大漢,看上去威武霸氣,卻是在和另外幾個朋友抱怨自家媳婦總罵他,還有一個健壯的大漢,麵容黝黑,也在那抱怨女人的事情,聽他話裏話外的意思,是老丈人瞧不上他,媳婦沒事兒就往娘家跑......


    這桌上的人在抱怨的訴說一些家裏瑣事,喝的也就是悶酒了。


    另一個桌上卻聲音極大的在說著比武招親的事情,看他們的打扮不是臨水門的人,卻個個都滿腔怒火的在說著比武招親和臨水門之間的聯係,徐天有心聽了聽,說是臨水門與言三窟做了什麽交易,言湘雨隻是個棋子,還說女婿早就已經選好了,是一個叫龐山的家夥。


    徐天聽了一會兒,幾人又說到臨水門的事情來,徐天瞥了一眼他們桌上的酒菜已經差不多吃完了,正好店夥計在給自己上菜,於是徐天便叫住了店夥計,讓按他點的,給旁邊那桌也全都上一份。


    “徐天,這是......”萬穹淵不解的問了問。


    “向他們打聽打聽這臨水岩的事情,不是挺好嗎?”徐天看著那幾個喝的正歡的人,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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