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一路尾隨,直到前麵出現一個闊氣的庭院,高大的紅木樓屋非常氣派。


    前麵站有不少人,寒月跟著張三刀暢通無阻,而徐天就不行了,被一個強壯的大漢攔下:“你是誰?這裏可是張爺的住處!快點走開!”


    “這是張萬貫的家?”徐天問道。


    “知道了還不趕緊走?”大漢橫著粗眉顯得很不耐煩。


    徐天便應聲退去,遠遠的打量起這個地方,四周好像都有人把守,心裏不禁有些嘲笑,原來張萬貫這麽怕死。


    但無論把守的有多嚴密,徐天也是一定要進去的,寒月已經進了裏麵,再晚恐怕就要出事了。


    徐天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剛剛那個大漢麵前:“你放我進去,我給你兩個金幣怎麽樣?”


    “兩個......金幣?真的?”大漢臉色變了變,兩個金幣讓他非常動心,但是萬一讓張萬貫知道了,那自己的小命可也就不保了。


    徐天晃了晃自己的手,從縫隙裏麵,那大漢果然看到了兩枚金幣在閃閃發著光。


    這種擺在眼前的誘惑可是赤裸裸的啊!兩個金幣得自己看多少年的大門啊!


    “放你進去可以,但是你得想辦法讓他們都答應,不然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原本凶悍的大漢,這時說話聲音像蚊子一樣,生怕被別人聽見。


    “那你把他們都叫過來!”徐天嘴角微微揚起。


    “好!”大漢立刻轉過身,對著其他的七個人招了招手,還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等這八個人圍到一起,大漢衝著徐天憨憨一笑,搓起手來。


    徐天也笑著,而且笑的非常詭異,一邊伸出拿著金幣的手,一邊口中已經吟唱起來了,不過那些個看門的也沒有在意,不明所以的看著徐天和表情非常興奮的強壯大漢。


    徐天的手抬的很緩慢,那大漢的眼睛就跟著徐天的手走,滿心都在想著那兩個金幣。


    “豪火球術!”


    徐天突然伸出手,一顆碩大的火球燃起,大漢滿臉詫異:“金幣呢?”


    其他人驚訝之餘便撒腿就跑,但徐天可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豪火球有他們三個人頭那麽大,而且這麽近的距離,他們速度再快也躲不掉!


    徐天將火球往前猛地推去,火球的巨大衝擊力直接掀翻了五個人,還有三個因為前麵人的遮擋沒有倒下,但是衣服上卻著了火,不顧一切的驚呼起來,徐天趕緊上去給了他們幾拳,將他們打暈過去,看了看四周沒有人過來,便潛身進了庭院。


    庭院裏麵草木茂盛,嬌豔的花兒吐著芬芳,蜂飛蝶舞,一派祥和。


    可屋子裏麵正在上演著這樣一幕:


    “張爺,我......來了,你說過,隻要我犧牲,就可以放過他們的......”寒月怯怕的說著話,聲音都在顫抖,手死死的抓著衣角,眼裏卻有一絲倔強的光。


    “當然!你叫寒月是吧!”張萬貫喝著茶,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是的,我叫於寒月!你放了他們!我就是你的人!”寒月語氣決絕,心跳的飛快,不知是緊張還是羞恥,臉又漲得通紅。


    “寒月......果真是人如其名啊~”張萬貫半眯著眼,沒有回應寒月後麵的話。


    “來人呐!帶她下去好生梳洗打扮,不要擦脂粉!”張萬貫叫來兩個丫頭。


    不擦脂粉?那怎麽打扮啊?兩個丫頭對視了一眼,也沒敢問,便帶著寒月去浴室了。


    張萬貫再也抑製不住得意的神情,趕緊叫人取美酒送去房裏,待會他要與寒月好好調調情,如此佳人,可不能太欺負,她臉紅的樣子簡直都讓他看醉了。


    陳六無比鬱悶的站在一旁,連恭賀的話都忘了說了。


    “陳六!待會隻要不是趙執權來找,其他的事一概不用匯報,下去吧!”張萬貫吩咐起陳六,讓陳六心中更是鬱悶不已,什麽東西都要拿去討好張萬貫,連自己看上的女人都要讓出去,他要快活了,自己還得替他忙活。


    “張萬貫,早晚有一天,你的一切都會變成我的!”陳六在心裏恨恨的說道,但麵上還是很恭敬,隻是今天討好的話少了,一聲沒吭就退下了。


    徐天在庭院躲躲藏藏,來來往往的家丁未免太多了,他想往前一點都難。


    寒月在浴桶裏泡著花瓣,兩個丫頭在旁邊伺候著加熱水,寒月突然笑了,原來這就是富貴人家的生活,住很大很氣派的房子,家丁比家禽還多,連洗個澡還要泡上這麽多的花瓣,想想自己十多年過的有多苦,現在的場景就有多讓人留戀,可是自己卻對這些失去了奢求......


    半個時辰過去,寒月站起身來,丫頭伺候著寒月穿上一件有些透明的輕紗紫衣,沒有脂粉染麵,隻點了紅唇,頭發也沒有挽起,隨意捆起在後麵,頓時增添不少風情。


    兩個丫頭忍不住讚美起來:“真是太美了~夫人們擦了脂粉也不到這般啊~”


    寒月笑了笑,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容顏果然不俗,不然,也就沒有今天這回事了。


    丫頭引路到裏房,裏麵紅羅帳半卷,紅燭搖曳,看著那張占滿小半個屋子的鑲金木床,半截心已入土。


    而徐天還沒有進入大堂,陳六在門前來回走著,裏麵的人進進出出,想不聲不響的進去根本就是不可能。


    寒月坐下不久,張萬貫便進來了,關上門的手還拉了下小拴,不想任何人前來擾了這千金一刻。


    寒月起身,身子僵硬的站在那裏,心裏快害怕到不行。


    張萬貫的目光完全被她的身姿吸引住,半透明的朦朧之下,是寒月一絲不掛的身體,就那樣站在自己的麵前,任憑哪個男人看到都會把持不住......


    “張爺......”寒月感到臉很燙很燙,張萬貫毫不遮掩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貪婪的看著,讓她無可適從。


    “來,坐下吧...我們小飲兩杯......”張萬貫語速都變慢了,說話也變得輕柔起來,生怕嚇到眼前的美人兒,雖然他已經快要噴血了。


    “我不會飲酒......”寒月輕輕的坐在張萬貫對麵,雙手擋在了胸前。


    “就飲一杯,來,我給你斟滿!”張萬貫不敢再看下去,他還想在美人兒麵前保留一點好的印象,她這麽一遮擋,若隱若現的,看的更心癢了。


    寒月沒再拒絕,為自己此刻的扭捏感到可笑,明明是自己送上門的,還害羞個什麽勁兒,眼前的是張萬貫,又不是徐天,故作什麽姿態......


    寒月拿起麵前的白玉酒杯,仰起頭一飲而盡。


    徐天已經成功進入了大堂裏麵,他用了一個很俗卻很好用的辦法:打暈一個家丁,換上他的衣服,堂而皇之的進去!


    裏麵的家丁好像少了些,徐天尋找起寒月,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結果不小心闖入了一個女人的內房,好巧不巧的那女人正衣衫不整的輕靠在床頭,見有人進來,便怒道:“給我滾出去!那個混蛋的家夥又領回家一個賤人,連你個下人也來看我笑話是嗎?!”


    徐天嚇得趕緊退了出來。


    這個女人是張萬貫的三房,平時很是受寵,不過今天張萬貫竟然拿她當什麽來用一樣,草草了事之後,轉身就進了那個‘小賤人’的房裏去,讓她抓狂!


    被這女人一席話,徐天學聰明了,他拉住另外一個家丁問道:“張爺呢?我有事匯報。”


    “沒聽說嗎?張爺今天新納一位美人,正快活呢,有事找陳六去!”這個家丁也是馬虎,不知道哪裏來的酸勁,話語裏麵盡是不滿和諷刺,看都沒有看徐天一眼,張口就來,說完就走。


    徐天心裏怒火蹭的上升起來,又拉來一個丫頭,低著頭壓著聲音問道:“張爺現在在哪個房裏?”


    丫頭的胳膊被捏的生疼:“哎呀!你弄疼我了!就在那邊!”


    徐天放開手,u看書.uuknshu 步伐沉重,一步一步往那扇緊閉著的雕花木門走去。


    寒月連著飲了三、四杯酒,已經醉了,眼神迷離的又舉起一杯,言語苦澀:“今入美酒藏心中,一醉方休萬般愁......”


    張萬貫酒倒沒有醉,而是被眼前的景看醉了,他的手開始向寒月觸碰,從臉龐到嘴角,從玉頸到纖腰......


    寒月的輕紗被扯下,完美的身軀讓張萬貫再也控製不住了,一把將美人兒抱起,看著懷中人兒迷離的眼神,緩緩的向床邊走去。


    “哢嚓!”


    張萬貫急忙回頭看,門被打破了!


    “誰?!敢壞老子好事,要了你的狗命!”張萬貫怒喝,這尼瑪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老子剛要樂嗬的時候來!


    “先拿你的命來!”徐天衝進去,靜距離的使出炎刃。


    張萬貫還來不及驚訝,炎刃已穿過了身體,傳來致命的劇痛,緩緩倒在了地上。


    “是你逼我的!這個鬼地方......我再也不會忍了!既然不能安安靜靜的修習,那就換一種方式!”徐天的眼睛通紅,直直的盯到張萬貫沒了氣息才收回目光。


    身後站了一群人,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動,陳六更是嚇的半死,看著張萬貫那一雙再也閉不上的眼睛,慶幸自己沒有對那女子下手。


    徐天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指著一個丫頭低聲說道:“你去給她把衣服穿上......”


    那丫頭非常聽話的進去了。


    徐天眼神掃過麵前的這些人:“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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