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山喘著粗氣,雙眼通紅地盯著賈張氏,質問道:“你是不是騙我?你說給我介紹媳婦,結果卻偷糧食。”


    賈張氏此時也不裝了,她揚起下巴,滿臉不屑地說道:“哼,你就是一個傻子。像你這種傻子,活該被我這種聰明人騙。”


    賈山一聽,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澆了一桶油,瞬間熊熊燃燒起來。他的拳頭緊緊握住,額頭上青筋暴起。“你這個壞女人,竟然敢騙我。”賈山怒吼著,再次衝向賈張氏。


    他如同一隻憤怒的公牛,對著賈張氏就是一頓猛打。賈山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賈張氏的身上,每一拳都帶著他的憤怒和委屈。賈張氏被打得連連慘叫,想要反抗卻根本沒有力氣。


    “讓你騙我,讓你騙我。”賈山一邊打一邊罵,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他覺得自己被賈張氏耍得團團轉,心中的屈辱和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


    周圍的人看著賈山如此憤怒,都不敢上前勸阻。賈東來也隻能在一旁幹著急,他知道賈山現在正在氣頭上,誰去勸都可能會被誤傷。


    賈張氏在賈山的暴打之下,漸漸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的臉上滿是傷痕,衣服也被打得破爛不堪。


    這個時候,賈東來看著賈山對賈張氏暴打不停,心中越發擔心會出大事。他急忙衝上前去,用力地拉住賈山。賈山此時還怒氣未消,掙紮著還要再打幾拳。


    “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賈東來大聲喝道。賈山被賈東來緊緊拽著,不甘心地扭動著身體,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躺在地上的賈張氏。


    賈張氏見賈東來攔住了賈山,眼珠一轉,立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她躺在地上,嘴裏哼哼著,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仿佛受了極大的委屈。“哎喲,疼死我了。他怎麽能這麽狠心打我一個老婆子呢?”賈張氏一邊呻吟著,一邊偷偷觀察著周圍人的反應。


    “你冷靜點!你這麽打下去能解決問題嗎?”賈東來繼續斥責賈山,“她偷糧食自然有法律來製裁她,你要是把她打出個好歹,你自己也得擔責任。”


    賈山聽了賈東來的話,稍微冷靜了一些,但心中的怒火依舊難以平息。他喘著粗氣,狠狠地瞪了賈張氏一眼,說道:“她騙我,還偷糧食,實在是太可惡了。”


    賈東來嚴肅地看著賈山,說道:“我知道你生氣,但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我們得把她送到派出所去,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賈山咬著牙,點了點頭,終於不再掙紮著要去打賈張氏了。而賈張氏則躺在地上,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逃脫懲罰。


    賈山這個有時候也清醒了過來。站起了身。


    賈東來看著賈張氏那副無賴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再次湧起。他一把揪住賈張氏的衣領子,怒視著她。


    賈張氏被賈東來這麽一揪,先是一愣,隨後便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她雙手用力地拍打著地麵,雙腿亂蹬,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哎呀呀,疼死我了,我被打傷了,快送我去醫院啊。你們不能這麽欺負我一個老婆子。”賈張氏一邊哭一邊叫嚷著,那聲音尖銳刺耳,讓人聽了心生厭煩。她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嘩嘩地流個不停,鼻涕也掛在臉上,顯得十分狼狽。


    “我真的受傷了,你們不能不管我啊。我一個老婆子,容易嗎?我隻是想給家裏弄點糧食,你們就這麽狠心對我。”賈張氏繼續耍賴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怨和指責。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捂住自己的身體各處,仿佛真的受了重傷。


    賈東來看著賈張氏那醜惡的嘴臉,心中厭惡至極。“你別再裝了,你的把戲我都清楚。你偷了糧食,還欺騙賈山,現在還想裝可憐逃脫懲罰?沒門!”


    賈張氏見賈東來不為所動,哭得更加厲害了。她開始胡攪蠻纏起來,“我沒有偷糧食,那是我自己的。你們冤枉我,我要去告你們。”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狡猾的光芒,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著周圍人的反應,希望能有人站出來為她說話。然而,大家都知道她是偷糧食的賊,對她的行為感到憤怒和不齒,沒有人願意為她求情。


    “你們不能這麽對我,我要去找領導,讓領導給我做主。”賈張氏繼續撒潑,她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又故意裝作站不穩的樣子,身體搖搖晃晃。


    賈東來看著賈張氏那無賴的樣子,心中更加堅定了要把她送到派出所的決心。“你如果再敢耍無賴,我就把你交給賈山。”賈東來威脅道。


    賈張氏一聽,嚇了一跳。她想起剛才賈山對她的暴打,心中充滿了恐懼。她立刻止住了哭聲,不敢再吭聲了。她知道,自己這次是逃不過懲罰了。


    周圍的人看著賈張氏那副狼狽的樣子,紛紛搖頭。這個狡猾又無賴的老婆子,為了一點糧食,不惜欺騙他人,還耍賴撒潑。


    賈東來緊緊揪著賈張氏,一路將她帶回了賈家莊。賈張氏一路上都在不停地掙紮,嘴裏還念念有詞,但賈東來絲毫不為所動。


    一到公社,賈張氏看到領導,立刻撲倒在地,開始跟領導求饒。她涕淚橫流,聲音顫抖地說道:“領導啊,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家裏實在是太困難了,已經吃不起飯了,所以才會一時糊塗偷了糧食。”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抹著眼淚,那模樣看起來十分可憐。


    公社領導皺著眉頭,嚴肅地看著賈張氏,反問她道:“你既然是城裏人,怎麽可能吃不起飯呢?而且就算有困難,也不能偷糧食,這是大家的共同財產,你這樣做是在損害大家的利益。”


    賈張氏一聽,連忙解釋道:“領導,我雖然是城裏人,可現在日子也不好過啊。家裏人口多,又沒有收入來源,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會這樣做。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吧。”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乞求,希望領導能夠心軟放過她。


    然而,領導並沒有被她的話所打動。領導深知糧食的重要性,也明白不能因為賈張氏的幾句求饒就輕易放過她。領導嚴肅地說道:“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必須要受到懲罰。我們不能因為你的困難就縱容你的錯誤行為。”


    賈張氏見領導態度堅決,心中充滿了絕望。她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公社領導考慮再三,想到賈張氏是城裏人,就算交給派出所的同誌,處理起來可能也會有些麻煩。於是,領導讓賈東來壓著賈張氏,前往四合院街區。


    賈東來很快趕了一輛毛驢車,帶著賈張氏踏上了路程。一路上,賈張氏垂頭喪氣,滿臉的懊悔與恐懼。賈東來則一臉嚴肅,緊緊盯著賈張氏,生怕她再耍什麽花樣。


    經過一段時間的顛簸,他們來到了京城四合院街區。這個時候,三大媽剛好買菜回來。她遠遠地看到賈張氏坐著毛驢車回來,還以為她是回鄉探親了。三大媽熱情地跟賈張氏打招呼:“喲,這不是賈張氏嗎?啥時候回來的呀?這是回鄉探親了吧?”


    賈張氏聽到三大媽的聲音,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三大媽,隻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賈東來則冷冷地看著三大媽,說道:“三大媽,這賈張氏可不是回鄉探親,她偷了公社的糧食,我們是來處理這件事的。”


    三大媽一聽,頓時愣住了。她不敢相信地看著賈張氏,驚訝地說道:“啥?賈張氏,你咋能偷糧食呢?這可不得了啊。”


    賈東來看著三大媽,語氣誠懇地詢問道:“三大媽,麻煩問一下,街道辦在哪裏啊?我們有點事兒要去街道辦處理。”


    賈張氏一聽賈東來要找街道辦,心裏頓時慌了神。她那原本就有些慌亂的眼神此刻變得更加凶狠,狠狠地瞪了三大媽一眼,威脅道:“你要是敢告訴他們街道辦在哪裏,以後我肯定要找你的麻煩。你自己掂量掂量。”賈張氏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威脅的意味。她微微揚起下巴,仿佛在向三大媽示威。


    三大媽本來就是那種膽子小的人,被賈張氏這麽一威脅,更加不知所措了。她的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看看賈東來,又看看賈張氏。


    賈東來見三大媽不說話,心中有些疑惑。他再次問道:“三大媽,麻煩你告訴我們街道辦在哪裏吧,這事兒很重要。”


    賈張氏又瞪了三大媽一眼,那眼神仿佛一把利劍,直刺三大媽的心。她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似乎在警告三大媽不要輕舉妄動。


    這個時候,劉海忠從大院裏麵慢悠悠地走了出來。賈東來一看到有人出來,仿佛看到了希望,急忙上前詢問道:“這位同誌,麻煩問一下街道辦在哪裏啊?我們有要緊事要去街道辦處理。”


    賈張氏一看賈東來又向劉海中詢問街道辦的位置,心裏越發慌亂。她立刻惡狠狠地瞪向劉海中,威脅道:“你要是敢告訴他街道辦在哪,以後有你好看的。”


    然而,劉海中可不是三大媽那種膽小怕事的人。他瞥了一眼賈張氏,非但沒有被她的威脅嚇到,反而哈哈大笑起來。“賈張氏,你也有今天啊!還敢威脅我?你偷糧食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後果呢?”劉海中滿臉嘲諷,眼神中滿是不屑。


    他挺直了腰板,雙手抱在胸前,繼續說道:“你以為誰都像三大媽那麽好欺負啊?你這壞事兒幹盡,還想威脅別人?我可不吃你這一套。街道辦啊,就在那邊。”劉海中說著,伸手指了一個方向。


    賈張氏氣得臉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她隻能狠狠地瞪著劉海中,卻不敢再說什麽威脅的話。而賈東來則感激地看了劉海中一眼,拉著賈張氏就朝著街道辦的方向走去。


    賈東來緊緊拽著賈張氏,一路來到了街道辦。他們在樓道裏打聽清楚了街道辦王主任的辦公室位置後,便徑直朝著那裏走去。


    來到王主任辦公室門前,賈東來輕輕敲了敲門。聽到裏麵傳來一聲“請進”後,他推開門,帶著賈張氏走了進去。


    王主任坐在辦公桌後,看著進來的兩人,滿臉疑惑。他並不認識賈東來,於是詢問道:“你們是誰?有什麽事嗎?”


    賈東來連忙恭敬地回答道:“王主任您好,我是賈家莊公社的賈東來。這位是賈張氏。我們來是因為賈張氏偷了我們公社的糧食,想請您來處理這件事。”


    當聽說賈張氏偷糧食的時候,王主任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生氣地看著賈張氏。“什麽?偷糧食?這可不是小事情。現在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糧食這麽寶貴的東西,怎麽能偷呢?”王主任的語氣中充滿了責備和憤怒。


    他站起身來,走到賈張氏麵前,仔細打量著她。“你為什麽要偷糧食?你不知道這是違法的行為嗎?”王主任質問道。


    賈張氏低著頭,不敢看王主任的眼睛。她小聲地說道:“我……我家裏困難,實在是沒辦法了才……”


    “家裏困難也不能偷東西啊!”王主任打斷了她的話,“你這是在損害大家的利益。這件事情必須嚴肅處理。”


    王主任轉過身,對賈東來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妥善處理,給你們公社一個交代。”賈東來感激地點了點頭。


    賈東蘭笑著說道:“領導你客氣了,做錯事情的是這個老婆子。又不是你們街道辦,我們很清楚這件事情跟你們街區的住戶們沒有任何關係,隻是他一個人的行為,你盡可不必這樣。”


    聽到這話,王主任鬆了一口氣。


    偷糧食是大罪,偷社員的糧食更是大罪中的大罪。


    賈張氏這次偷糧食,如果說傳揚出去的話,被其他街區裏麵的人都知道的話那麽。四合院街區以後在其他街區都抬不起頭了。


    特別是現在到了年底,本來今年因為有了王衛東的幫助街區裏麵的扶貧指標已經解決了,很有可能得到優秀街區稱號。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稱號說不定也會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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