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就饅頭,奉上,吃麽,最近好窮啊,要考試了,啊啊啊啊啊】


    到最後林豐還是在蘭嵐的拳頭下妥協了,愣是帶上了兩個拖油瓶。


    是真的拖油瓶。


    林豐滿頭黑線的看著河池歪歪斜斜的駕馭著飛劍,對於尋常修士來說輕鬆爽快的禦劍飛行,到了河池這,反倒是成了累贅。


    河池踩在飛劍上,平時引以為傲的修為卻是一點也幫不上忙,身體左右搖晃,飛劍上下顛簸,小臉都嚇得煞白。


    河池一聲尖叫從空中,掉下來,蘭嵐無語的一把抱住掉下來的河池。


    林豐一拍額頭,實在是沒有臉看了:“河池,你禦劍飛行這麽差勁,你的師父沒說過你麽?”


    河池窩在蘭嵐的懷裏,頭也不敢抬,臉都紅到了耳根。


    “師父說,她也不會禦劍飛行,所以就沒有教我。”河池委屈的說道。


    “啥?四師叔不會禦劍。”林豐直接被這個消息打敗了。


    河池點了點頭,仿佛終於找到了理由,小聲說道:“我的師姐們其實大部分都不會禦劍飛行,因為師父從來不教。”


    林豐頓時一張嘴都可以吞下榴蓮了,這個消息也太震撼了。


    “師父說,等到了金丹期,就可以踏虛而行了,所以就不用學禦劍飛行了。”河池委屈的說道。


    蘭嵐頓時大笑起來:“短腿竹,果然名不虛傳,原本我還不信,現在我算是信了,哈哈哈。”


    蘭嵐放下河池,笑的前仰後合,看起來就要到地上打滾了。


    林豐嘴角抽搐的看著河池,原本他還不清楚,為什麽都叫青竹山的弟子,叫短腿竹,如今終於算是明白了。


    因為這群貨大部分根本就不會禦劍飛行,全靠腿跑。


    “每年青竹山的任務完成量最低,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林豐憋著笑問道。


    河池臉上一片羞紅,恨不得把臉都埋進胸裏,顯然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青竹山的弟子任務完成量才會最低。


    讓弟子用腿跑九州,也就是子然然這個什麽都不管的大意師父,才能幹出來的事情。


    “看來以後,有必要給你們青竹山門的弟子,開一門飛劍駕照培訓課程了。”林豐再也憋不住,大笑起來。


    “短腿竹,哈哈哈。”林豐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河池此刻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兩個笑的前仰後合的家夥,眼神空洞的望著遠方,小臉中盡是對於未來的迷茫。


    青竹山上,子然然正悠閑的抱著一個小茶杯,安靜的品茶,卻是感覺鼻子一癢。


    “咦,誰在說我?河池那個小丫頭剛出去,就想我了麽?”子然然悠閑的自言自語一聲,然後仰頭抿了了一口清茶。


    調笑了河池,林豐還是手把手教起了河池禦劍。


    “控製好自己的靈力,別閉眼!睜開眼啊!”


    然後一道綠色的身影直接從空中墜落,激起了一片驚弓之鳥。


    蘭嵐臉皮抽搐的看著河池從天而降的樣子,下定決心,堅決不跟河池同乘飛劍,哪怕呆在林豐的身邊被嫌棄,也比在河池身邊玩緊急迫降好。


    就這樣河池一路歪歪斜斜,跟著林豐前往雲影山,原本估計能有幾天的路程,愣是走了半個多月。


    “等我們到了,恐怕鹹魚都涼了。”林豐鬱悶的看著近在眼前的雲影山。


    雲影山,山如其名,整座高山都被雲霧包裹在其中,雲霧中勉強能夠辨析出高山的樣貌。


    這雲霧並不是簡單的雲霧,而是雲影山的山門大陣所形成的霧影,一旦有凡人陷入其中,定然會被迷亂的雲霧困住,最後,走了半天,發現自己還在原地轉圈。


    已經到了雲影劍派的範圍,林豐也將禦劍的速度壓製了下來。


    “那個,我們是正大光明的走上去呢,還是悄悄的摸上去呢?”林豐摸了摸下巴,猶豫道。


    “廢話,當然是正大光明走上去了。”蘭嵐不屑的說道。


    林豐點點頭,一把抓住已經快要控製不住飛劍的河池,直接降落在雲影山腳。


    “雲影山的第一道山門是鑒別仙凡,我們直接走上去就好了。”林豐笑著帶頭走進了白霧中。


    關於雲影山的資料,也是全都在林豐的腦中過了一遍。


    不消片刻,林豐三人就走出了白霧的範圍,眼前一道恢弘大氣的白石門樓豎在眼前,門樓之上,巨大的牌匾上寫著兩個大字,雲影。


    “哈,還算氣派。”林豐笑著點了點頭,這份門麵看起來倒是不弱,就是不知道山門內怎麽樣。


    “多謝道友誇獎。”就在林豐讚歎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色雲紋長袍的青年人突然出現在了門樓之下,對著林豐三人拱手行禮道。


    林豐還了一禮,這些禮節的東西,在林豐看來就是誠意,遵守禮節,才能讓主人不排斥你,這對林豐的計劃很重要。


    看到林豐認真的還禮,青年人笑的很友善:“敢問道友名諱。”


    林豐看著青年人笑道:“通天劍城內門弟子,林豐前來拜訪。”


    青年人一愣,打量了一下三人,看到了河池那綠袍星袖的打扮後,頓時確定了三人的身份。


    “原來是劍城的道友,在下雲影山內門弟子甄袍輝,有禮了。”青年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內門弟子?內門弟子來守山門?”林豐一愣。


    旋即感覺這雲影劍派的作風有點奇怪,內門弟子不都好好在家培養,竟然派出來守山門?


    甄袍輝苦笑的搖了搖頭:“林道友是我自願來守山門的。”


    林豐點了點頭,這倒是有這個可能。


    不過這甄袍輝的實力卻是讓林豐看不透,自己的神魂竟然查探不出來,那說明什麽,說明這炮灰童鞋,竟然是他喵的金丹真人。


    金丹真人守山門,你們雲影劍派是有多膨脹?


    似乎感覺到了林豐的詫異,甄袍輝笑了笑說道:“最近雲影山門這裏並不太平,所以我是就來替師弟師妹們,守一段時間的山門。


    “鹹魚仙門?”林豐問道。


    甄袍輝苦笑著點了點頭,心中有些驚訝:“林道友的消息真是靈通啊。”


    林豐笑著的搖了搖頭。


    甄袍輝側身一引,笑道:“光在這跟林道友聊天,倒是忘了帶林道友進山坐一坐了。”


    “無妨,我與甄道友一見如故,情不自禁就多聊了幾句,不怪甄道友。”林豐客氣的說道。


    蘭嵐撇了撇嘴:“真酸!”


    林豐手腳一僵,但是旋即就恢複了正常。


    “雲影劍派從千年前就與通天劍城交好,當初也是在劍城的幫助下,才達到了如今的地步,開派祖師早就留下遺訓,雲影劍派與劍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等從來也不敢忘記,即便是新入門的弟子,我們也都是仔細叮囑教育過。”甄袍輝帶著林豐,在雲影劍派中遊覽了一番,就帶著林豐來到了雲影堂。


    這是專門用來接待劍城弟子的大堂,當初修建的這雲影堂,就是為了告訴弟子,通天劍城與雲影劍派那非比尋常的關係。


    林豐看著古樸,但是卻異常的幹淨清爽的雲影堂,心中有些震驚,原以為修仙界就是爾虞我詐,利益至上,但是如今看到了雖然古舊,但是從來沒有荒廢過的雲影堂,林豐的看法倒是有些改變了。


    雲影劍派一直記得劍城,但是劍城如今卻快要忘記雲影劍派的存在了,至少林豐這四年中從來沒有聽到劍城弟子提起過。


    雲影劍派如今於仙語仙門出現爭端,卻是沒有跟劍城吭一聲,要不是林豐這次正好需要這麽一個機會,恐怕雲影劍派絕對不會跟劍城說一句的。


    背靠著劍城這樣的靠山,雲影劍派倒是硬氣的選擇了自己扛,林豐不知道該說這雲影劍派傻還是其他什麽的了。


    林豐坐在雲影堂的客座上,笑道:“我這次就是代表劍城來的,聽說了雲影劍派的事情,劍城就立刻派我們前來相助了,隻是路上遇到一些麻煩,所以來的晚了一些。”


    說起謊話來,林豐臉不紅心不跳。


    蘭嵐倒是有些羞臊,uu看書 .uukanshuco 別過臉不看甄袍輝,而河池還處在聽天書的階段,顯然是一句沒有聽懂,臉上是一片茫然。


    聽了林豐的話後,甄袍輝倒是顯得很激動,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原來還記得我們,劍城竟然還在關注我們。”


    林豐臉色不變的,認真的點了點頭,心道:“現在記得了,以前我不知道。”


    “唉,可惜,我們已經輸了,我們不是仙語仙門的對手,靈石礦脈已經拱手讓人了。”


    “輸了?打完了?”林豐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甄袍輝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媽的誰曾想,鹹魚竟然翻身了?”林豐鬱悶的拍了拍椅子扶手氣道。


    “不是說,主角沒來之前絕對不會打起來的麽,按理說我趕到的時候,正是雙方交戰到賽點的時候啊,然後我突然出現,力轉乾坤拿下勝利,這劇本不對啊,有毒啊。”林豐氣急敗壞的自言自語起來,臉上都已經有了黑化的趨向。


    甄袍輝看著黑化的林豐,身上一哆嗦,總覺得林豐這個狀態似乎很危險。


    連金丹期的甄袍輝同學都感覺很危險,河池自然也感覺到了,整個身體都縮進,椅子裏了。


    “你嘰裏咕嚕在那說些什麽,你到底是來幹嘛的。”神經大條的蘭嵐大小姐,,一巴掌把林豐從椅子上拍了下去,怒道。


    過了一會,林豐從地上爬起來,臉色帶著瘋狂的看著甄袍輝同學,說道:“放心炮灰童鞋,我會想辦法,把礦脈搶回來的,鹹魚是絕對不可能翻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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