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跟我說了很多,其中我總結出兩點,一個是當年那個孩子是誰,那個女人為什麽要帶著孩子大半夜的出現在劉明的餐館,然後半夜****他,之後把他帶到綠意山莊,然後劉明又為什麽不離開山莊而心甘情願的在哪裏當了這麽多年的廚師呢?另外一個就是,張世陽說他自己生活在國外,而且與張曦月有電話的往來,而劉明則說他到了那個山莊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過那個孩子,後來張世陽回來山莊接受一些事物之後,他才知道這個回來的年輕人是當年的那個小孩兒,而且叫張世陽。


    非常矛盾的事情,看似沒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似乎跟我們知道的也沒什麽多大幫助,但是,一切緣由似乎都與綠意山莊有關係,我想了很多,劉明一直不說話的坐在我旁邊,此刻,他已經平靜很多了,至少不是看見我就像看見鬼一樣了。


    晚上的風很涼,吹過來打在臉上涼嗖嗖的,這時候,被我轟走的幾個人都過來了,看臉色,都有些收獲。


    吃了些東西,隨便的說了點兒天亮之後的行程,然後各自少地方睡覺去了。


    一個小時之後,我小心翼翼的從地上做起來,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然後悄悄的走進了旁邊的樹林,循著味道找到了正在大樹底下蹲著的千渝。


    我以為他的拉屎,沒想到他卻跟我說,這裏有人為挖掘的痕跡,而且這個臭味是他故意把這裏的土撒在邊上的,目的就是引我過來。


    為了不驚動其他人,我們倆沒打手電,就這麽抹黑對話,憑著聽力辨別方位。


    我給自己扒拉出來一塊比較幹淨的地方,然後坐下來,問道:“你那邊談的怎麽樣,那小子有沒有跟你說什麽。”


    千渝“嗯”了一聲,然後問道:“你那邊呢?”


    我把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千渝聽了之後說道:“那我的得到的信息倒是可以和你的問題結合一下。”


    “說說看。”


    千渝說道:“那個吳江的警惕性非常高,我亮出了我的身份編號他還是不相信,最後我們是對了暗號,他才相信我是誰,不過他對我說,他們這次行動雖然失敗了,但是卻獲得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情報,他這次突圍出來,目的就是要把這個情報親自匯報給上級。”


    我一聽這個,立刻來了精神,心說什麽情報,難不成比當初西海海底城的情報更勁爆,可是想到這裏,心裏又咯噔一下,因為西海海底城還是一個懸而未解的謎團,海底城我終究還是沒能進去。


    空氣中,一股冷風吹過來,夾雜著尿騷味和屎臭味,我捂著鼻子埋怨道:“你說你,選個地方還不找個好點的,選個茅坑給自己找罪受。”


    千渝幹笑兩聲,說道:“這林子裏情況不明,又有很多人工出沒的痕跡,我隻能找這種屎尿集中的地方,因為他們能在這裏拉屎撒尿,就說明,這地方是安全的。”


    “呃……”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麽個說法。


    一股一股的屎臭味撲麵而來,我站起來,說道:“咱們換個地方,最起碼的換個方向,別在下風口呆著,在聞一會兒,我就要吐了。”


    千渝嗬嗬一笑,黑暗中,我能感覺到他在我前麵兩三米的位置,走了幾步路,感覺這裏的味道小了很多。


    我說道:“一般情況下,大便會在空氣中慢慢失去水分而變幹,味道救不會這麽大了,這裏的尿騷味和屎臭味這麽重,一定是有人剛剛解手不久,也就幾天之內。”


    千渝“嗯”了一聲,說道:“這也是我覺得最奇怪的地方,我一直想不通會是誰,但是我現在有些懷疑了。”


    “懷疑什麽?”


    “吳江被人騙了。”


    吳江被人騙了,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這怎麽可能,他身上的傷不是假的,傷口的形狀和角度不是自己能造成的,而且吳江的驚恐不是裝出來的,難道他是被人設計了?


    千渝打亮了打火機,火光雖然微弱,但足夠我們倆照明了。


    千渝說吳江給他的信息是他們的人出來執行任務,但是具體任務是什麽,怎麽做,都必須要先找到指揮官,而這個指揮官目前潛伏在何老板的身邊,所以他們必須先找到這個人,然後順利接頭,聽後指揮官的指令


    然而,他們一行人找到這個指揮官的時候,這名指揮官卻設計陷害他們,先是把他們關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裏,斷絕一切與外界的聯係,然後又把他們的隊長單獨抓起來拷問,據吳江自己說,他們隊長被打的不成人形,人回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身上的骨頭都斷了,血卻是流的不多,而且他的眼睛耳朵鼻子牙齒舌頭也全都不見了,饒是吳江他們受過嚴格訓練,但是看到這樣的場景,也不禁雙腿發軟,更何況,這個受刑的人是他的隊長,朝夕相處的人。


    “殺雞儆猴。”我恨恨的說了一句。


    千渝也歎了口氣,說道:“吳江說,這個用刑的人是個非常有經驗的老手,一般來說,一個人被折磨成這樣早就死了,可是他們的隊長卻活了一個星期,最後還是因為傷口感染才死的,如果沒有傷口感染或者及時給藥消炎的話,還能活些時間。”


    “是有些手段,應該是那些人的後代。”


    千渝頓了頓,歎了口氣,似乎是在認同我的說法,“應該是的,他們那些人世代為奴,宮廷裏那些刑訊逼供的手段都是他們祖傳的技藝,據說這淩遲的刑法都是他們家族中人發明的。”


    我冷冷一笑,無奈搖頭,沒想到,這隻神秘的家族居然還存活至今,甚至還有傳承,這個人在何老板的身邊,也許,何晨會知道一點。


    我在心裏想了想這個事兒,uu看書 uukshu 然後繼續問道:“然後呢,那個隊長死了之後呢。”


    千渝似乎有些猶豫,我知道這裏麵一定是涉及到了一些他們組織內部的隱私,所以不方便跟我說,於是我也不急,等著千渝把語言組織好了之後,再說。


    “其實,有件事我覺得還是告訴你比較好,這樣後麵如果我們遇見了,你也不會覺得尷尬。”


    我一聽,心裏立刻有一種不安,心說這話什麽意思,怎麽感覺好像是會遇見什麽熟人似的?


    我問他:“你說吧,現在的我,沒什麽事扛不住的。”


    然而張世陽跟我說了之後,我更個人都覺得不對了,這怎麽可能呢?


    千渝拍了下我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但卻沒有任何語言。


    過了幾分鍾,我感覺到有人超這邊走過來,我們倆趕緊躲在樹後麵,滅掉了打火機,暗中觀察這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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