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婦女跟我說的話,我聽後也沒放在心上,之後的一個星期,該吃吃該喝喝,因為警方那邊需要我配合調查,所以我暫時不能離開北京,所以我隻能給千渝打電話,詢問他江沅的情況,千渝說法律是要講究證據的,但是江沅做事滴水不漏,真正的實質性證據幾乎沒有,隻有一些邊邊角角,所以隻判了三年,目前在裏麵過得很好,沒人敢欺負他。


    我說怎麽可能有人敢欺負他,除非他是不要命了,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裏麵的人一旦知道江沅的真正身份,估計也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畢竟樹大招風,曾經的瀚海的確做事太絕。


    千渝則向我保證,他已經盡自己的最大權限,讓江沅在裏麵盡量少跟人接觸,給他一個比較安靜的環境。


    我聽他這麽說心裏多少放心了些。


    掛斷電話之後,警局又給我打了電話,說有些情況需要我去警察局核實一下,我開車來到之後,看到桌子上放著幾張照片,上麵有個人的背影跟我很像,我仔細看了看,說:“從背影看,這個人有七八分像我,但是我肯定,這人不是我,這地方我也沒去過。”


    一個警員拿著照片指了指照片的背景,說:“這裏是雙乳山,兩山之間有一條深百米的山溝,我們法醫從死者的胃裏找到了一些殘渣,經過處理和比對還原之後,就是這個,蕭先生,請你給我們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麽。”


    我看著他,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懷疑,我立刻說道:“我沒什麽可解釋的,早在之前我就說過了,第一,我不認識這個人,第二,我也沒去過這地方,這就是我要說的,其餘的我真的無話可說。”


    這個警員非常嚴肅,聽我說完,立刻道:“既然是這樣,那就請蕭先生交出自己的身份證,護照等有效證件。”


    我已一聽立刻火大了,嚷道:“你們憑什麽這麽做,我不是你們鎖定的嫌疑犯,案發的時候,我人在外地,根本沒回來,你們憑什麽這麽做。”


    那警員麵對我,隻是淡淡一笑,“蕭先生,警方辦案有自己的一套原則,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同時,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既然死者出現在你的家裏,相比他與你之間也是有些瓜葛,蕭先生你可以不認識他,但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找你,我想問了弄清楚事實的真相,蕭先生還是配合比較好。”


    我雙手抱頭原地轉了一圈,用手指著他,問道:“你們這所謂的證據,不過是一張經過科學計劃還原成的照片而已,之後一個背影就把我定位為嫌疑人,你們可真行啊,既然是這樣,我要求見律師,不,還有一個人。”


    “見律師可以,這是您的權利,至於您要見的另外一個人,請說出他的名字。”


    我想說千渝,但是我忽然想到,千渝這個名字隻是代號,而他的身份應該是機密,不會有人知道,此刻我就算是說了,這裏的人估計也不清楚,想想還是算了,律師來了就行。


    “錢忠宇,北京華豐律師行的金牌律師,我要見他。”


    “沒問題,請稍等。”


    半小時之後,錢忠宇拎著公文包風風火火的趕來了,他一來句直奔我這邊,問了我一些問題之後,就說:“這件事有些複雜,不過案發的時候你不在北京,說明你自己親自動手殺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是警方的懷疑不僅僅是局限於是不是你親自動手,而是包括了買凶殺人,借刀殺人以及陷害等等方麵。”


    我一聽就頭大了,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他麽的人不在,還可能被懷疑是買凶殺人,這他麽不是扯淡嗎?”


    錢忠宇示意我淡定,再怎麽著也不能在警局裏鬧事,我隻好咽下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麽,這次回來之後,我發現我的脾氣很暴躁,尤其是陌生人找到我的時候,不管什麽事兒,我都很厭惡。


    十幾分鍾之後,錢忠宇和那個小警員非常和氣的握了握手,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後帶我離開,在車上,他扔給我一個檔案袋,一邊開車一邊說:“你的身份證和護照不用交了,至於那個死者,我會幫你調查,而你最好是看看這份檔案裏的資料,背熟。”


    “背熟?”


    我有些詫異。


    打開檔案袋一看,裏麵有三張紙,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是幾號字,勉強看了幾行,好像是一個人的生平簡曆,主人公交葉誌遠,俗稱阿遠。


    東南亞三廟店的文物商家,07年因為傷人入獄,判了十年,提前出獄一年。


    我似乎明白了,說道:“這人恐怕已經死了吧,這是讓我假扮?”


    錢忠宇說道:“算是,死在你房間裏的就是他,他找你是為了殺你,至於原因我不知道,不過他的背後似乎有一場更大的陰謀,他與你素未謀麵,卻要殺你,這其中恐怕另有隱情,還有,他死了,幕後之人一定會再來找你,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換了身份,死的是蕭方,活的是葉誌遠。”


    我把檔案袋扔到一邊,看書w.ukanshu“我不幹,我又沒殺人,憑什麽要我死,還要用別人的名字活著。”


    錢忠宇繼續開車,說道:“又不是一輩子,這次是別人找上你,你怎麽躲?”


    “躲,躲到深山老林裏去,大不了我躲到歸雲觀去,我誰敢去找我。”


    “你隻想到你自己,你可以去歸雲觀,你那兄弟呢,號子裏可不是他的天下,再有本事也沒用,真想有人對他下手,任何人都無計可施。”


    我忽然想到下山前,顧老道跟我說的那些話,忽然意識到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所謂能躲就躲,萬一躲不了,就全力以赴。


    言外之意,就是我要是不想躲,就隻能全力以赴,轉被動為主動,揪出幕後指使,鏟除威脅到我的勢力,絕處逢生。


    想到這裏,我有些沉默。


    汽車停在了一出別墅麵前,進去之後,這裏是錢忠宇的家,書房內站著一個人,青衫顯得他非常清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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