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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會客室裏等了足足三個小時才見到劉律師,他一進來就朝我抱怨最近案子太多,公司人員不夠,獎金不夠花等等,我說你他麽的跟我哭窮是吧,你比老子的日子過的舒服多了,有的選,我願意在這兒當個上班族。


    劉景芳,劉家全是男丁,他媽媽希望這一胎是個女孩兒,所以孩子剛懷上就娶了這個名字,結果生下來還是一個男孩兒,劉家老一輩有一位遠方姑媽,她說就給這孩子取個女孩兒的名字,這樣的話,下一胎可能就是女孩兒。


    農村人嘛,生育不受限製,沒什麽超生這麽一說,可是,在他之後,劉媽媽就再也沒懷過孩子。


    我和他是高中同學,那時候,人家是一班的尖子生,我是二班的中等生,本來是玩兒不到一塊兒的,可是因為學校組織的籃球運動比賽,我們倆算是不打不相識,球場上我們是各自班級的核心人物,對外學生運動會上,我們是學校籃球隊的最佳拍檔。


    再次見到他,我的學生時代的回憶也跟著回來了。


    劉律師坐在我對麵,仔細端詳了一下我,皺了皺眉頭,說:”這才幾個月不見啊,你怎麽看這老了這麽多,都跟你說了,女朋友要少換。“


    我們來見麵向來是都是互相損的,我也就算了,市井小商販一個,可是他這個鍍金歸國的大律師,私底下也是個沒六兒的個性。


    ”滾犢子,說正事。“


    他看我確實沒心情開玩笑,立刻收斂。打開秘書為他準備的相關於我的資料,看了眼。說:”方子,你這次找我是要把你名下所有的房產現金股票全部轉到一個叫江沅的人的名下?“


    我說:”對啊。有什麽問題嗎?“


    劉律師”嘖“了一聲,抬頭看著我,表情非常嚴肅,說:”對不起,這件事我幫不了你。“


    ”為什麽?“我心裏忽然有一絲不安。


    劉景芳合上他麵前的資料,雙手交叉與桌案上,非常正式的對我說:”因為我的權限不夠。“


    ”權限?“我說:”什麽權限?你當我是文盲啊,我又不是什麽特殊人物,那需要什麽權限?我不過就是讓你幫我把所有資產過戶到另一個人身上。就這麽簡單你都辦不了?“


    劉景芳搖了搖頭,”看來你並不知道,實話跟你說罷,你現在名下的資產太過龐大,別說是我,就是我們律師事務所都無能為力,這其中不僅僅是表象問題,我說無能為力是一種說辭,事實上是。你的資產已經不僅僅是牽涉個人問題。“


    我聽不懂,問他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說,我現在卡裏的錢不是我的了?”


    劉景芳說不是這樣理解的。可以這麽理解,叫凍結。但不是那種官方凍結資產,而是有另外一方委托人在控製這部分資產。不僅如此。他還說,我的個人名下現金賬戶內的金額和股票已經超過億元。這麽龐大的數字擅自更改繼承人,可不是一句話幾天內就能辦成的。


    我心裏納悶兒。心說你這不對啊,我自己也就十幾萬的存款,而且股票也沒多少,幾萬塊錢,這幾個月沒關注,估計也虧的差不多了,江沅之前給我的那張億元支票,我根本就沒去兌換,那麽我名下的過億資產是哪兒來的??


    我問他能不能幫我查到更具體的,劉景芳搖頭,表示說不可以,因為他權限真的不夠,而且,我這個人在他們律師行已經備案,進入高級檔案區,也就是說,負責我這個案子的應該是另外一位律師。


    我問他這位律師是誰,他表示不能說,時機成熟,會有通知我接收蕭家全部資產,也包括這部分在我看來是來曆不明的資金和股票。


    我知道劉景芳這個人,他一旦站在自己的職業角色裏,就不會受任何人任何情緒的幹擾,不然,他也不會有今天在律師行業中的地位,雖然他很年輕,但成功登頂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名下的資產就算是我自己也不能動?可是,你不覺得荒唐嗎?我自己的東西我自己不能動?”


    劉景芳點頭,道:“具體的我不清楚,我目前掌握的資料是這麽顯示的,上麵的意思是,你,蕭方,把自己名下數億的資產委托我們律師行進行管理,凍結期為三年,三年之後,這筆資產可以由其本人,也就是你自由支配。”


    我知道這一定是背後有人這麽做的,至於這個背後的人是怎麽做到的,這個事情不用多說,大家心知肚明。


    “行了,不就是三年嗎?你的意思是說,三年之後,我就能自由支配這筆錢了是嗎?”


    劉景芳點頭,“是的。”


    “行,那就這樣,對了,我現在還有錢花嗎?”我問他。


    劉景芳朝我聳聳肩,臉上掛著一種很奇怪的笑,“當然有。”


    “有就行了,別他麽的這三年,老子連吃飯的錢都沒有,要飯去啊。”


    我站起來就要走,劉景芳攔住我,說:“其實,你的事我聽說了一些,


    做為你的好兄弟,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話,這不是金庸故事裏的江湖社會,有些事情不能更不能江湖江湖解決。”


    “我知道,謝謝你。”


    劉景芳點點頭,讓開門口的位置,我沒說什麽就走出會客室,剛走兩步我又忽然站住,重新回到會客室,“劉律師,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你說。”


    “我想知道,你們律師行是不是有一個新來的大律師,是不是姓吳?”


    劉景芳顯得很詫異,“你聽誰說的?”


    “這你別管,你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劉景芳點點頭,說:“吳律師昨天剛剛到任,正在負責一起盜竊案,有什麽問題嗎?”


    “盜竊?被偷的是什麽?”我問到。


    “不太清楚,據說是一批剛出土的陪葬品,價值不高,涉案人員監守自盜,案件下個月開庭。失物已經尋回,準備下周開上庭。


    “哦,他叫什麽名字?”


    “吳樾。”


    原來真的是他,可是這不對啊,這小子不應該在蘇州吳宅養傷嗎?他既然能出來,u看書wwuuanshuom 那江沅和曦陽他們呢?


    我還想問問關於吳樾的事情,秘書忽然進來了,他說什麽強奸案的當事人來了,要求撤訴,


    劉景芳讓秘書先帶著當事人到另外一件會客室去等著,我就說算了,既然你有事,那就先忙,我先走了。


    他沒說什麽,隻是讓我有事情需要幫忙就來找他,並且給了我一個酒店的房間號,這個是他在北京居住的地方,因為剛買的房子還沒下來,所以暫居在酒店裏。


    我看了看,五星級酒店,位於京城最繁華的地段,寸土寸金,這一個月住下來的房費能頂的上別人一年的工資。


    出來律師樓之後,我上了一輛出租車,在車上我就在想,一個律師,他的工資能有多少,加上律師費等等所有費用,也不至於讓他住得起這樣奢華的酒店,而且我還注意到,這個劉景芳所穿的西裝是來自意大利一個一線品牌,手表也是瑞士一線品牌,一個上班族,每天幾十萬的行頭,這個太不尋常了。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出租車停在了一個超市旁邊,我跟司機說就在這下車吧,下車後給了司機一張紅票,他要找錢,我說不用了,我這麽做不是因為我大方,裝逼,而是我忽然想起之前聽蕭媛說的一個事兒,他說有高手會在現金上動手腳,監視目標人物。


    也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司機遞給我零錢的時候,我就忽然想到了這一點,心裏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匆忙下車,錢也就沒要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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