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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聊天在一聲慘叫中中斷了,三個人非常警覺的站起來,曦陽的手電光在我們正前方的黑暗中橫掃而過,同時,幾聲槍響也緊隨而至。


    我很習慣性的把江沅拉在身後,槍已經握在手上,子彈是滿膛的,我並不擔心開槍的人,因為我們要等的就是他們,大家早晚要見麵的,隻是他們忽然開槍,而且槍聲距離我們不遠,這說明,在我們周圍有危險在靠近,幸運的是,這危險被他們先碰到了。


    因為我們的手電隻有我的可以用,其他的全部罷工,所以,我把手電交給曦陽,在我們三個人中,一個少年一個笨蛋,唯一能稱得上智勇雙全的也隻有曦陽了,我讓曦陽拿著手電筒站在我們中間,保持最好的警惕性,而我和江沅則一左一右的當護法,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狀況。


    槍聲開始密集,距離我們也越來越近,手電光虛晃而過,腳步聲也隨之而來,在我們左邊的方向衝過來幾個人,他們一邊跑一邊反手朝身後開槍。


    “這邊。”我大喊道。


    那幾個人聽到我的喊聲立刻鎖定了我的方位,三兩步就竄到我跟前,一身黑色的裝備服顯得這個人格外清瘦。


    “等你們很久了。”


    邊說便把他往我身後一拉,然後反手朝他們來時的方向開了兩槍,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人應聲倒地,那人急了,槍口抵著我的頭,冷聲道:“你是誰,為什麽開槍殺我的人。”


    江沅見我受到威脅,立刻衝過來營救,別看他年紀小。這武功倒是不賴,一腳踢中那人的手腕,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落到了曦陽的腳邊,曦陽撿起來檢查一下,大喊道:“住手,自己人。”


    江沅和那黑衣人同時停手。我趕緊把江沅拽過來,心說如果是自己人,那就是東源的人,讓他知道江沅在這裏,估計也不是發生什麽好事兒。


    我把江沅擋在身後,暗示他不要表明自己身份,安分一點,江沅明白我的意思,縮在我身後盡量不露出自己的臉。


    曦陽舉著手電過來我們。這邊。黑衣人也舉著手電照向我,手電光在我身上遊走了幾個來回才停留在我的臉上,我被照的睜不開眼,更別說看清這個人的長相。


    “關樾。”那個人冷冷的聲音從我對麵飄過來。


    “嗬,都認識我啊。”


    我用手擋著他的手電光,“既然認識,就把手電先拿開,別整的跟掃黃似的。”


    曦陽在一旁對那黑衣人說:“吳樾。你怎麽會在這兒。”


    我一聽這個名字,心說難不成這關家跟吳家之間還有什麽淵源。


    那個叫吳樾的年輕人看了眼曦陽。然後有上下打量下我,說:“你們怎麽也在,是我老爹和師父讓你們來的?”


    我沒說話,曦陽則在一旁解釋道:“當然不是,我和阿關隻是路過,碰巧進來了。結果就出不去了。”


    我隻感覺頭頂飛過一群烏鴉,心說這小子撒謊的本事是跟體育老師學的吧,這個理由也是醉了。


    我在一旁無奈扶額,吳樾則“哦”了一聲,然後收起手電光。轉身在他們來時的方向照了幾下,觀察一瞬後沒見有什麽動靜,緊繃的神經立刻鬆了下來。


    我在一旁好奇道:“那個吳先生啊,能不能告訴我剛才你們為什麽開槍,是不是遇見什麽東西了?”


    吳樾略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反問道:“你為什麽要殺了那兩個人。”


    我一愣,心說老子這是在救你,你不謝謝我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麽語氣生硬的問我,心裏一時不痛快,幹脆避而不答,反倒是曦陽在旁邊解釋說:“吳大少,你看不出來嗎?你身後那兩個人的槍口可是伺機對著你的。要不是阿關剛才大喊一聲打亂了他們的計劃,在開槍幫你解決了他們兩個,你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吳樾心裏其實都明白,隻是他故意這麽問,無非就是想聽聽我怎麽說,沒想到我竟然一個字都沒說,反倒是曦陽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堆,不管怎麽樣,他的問題我們算是回答了,吳樾聽後一笑,一改剛才冷酷的冰山造型,說:“謝謝。”


    我似笑非笑的回應著,“不用謝。”


    曦陽忽然很警覺的站在吳樾剛才來時的方向,回頭小聲道:“你們先走。”


    吳樾伸手拔出我腰間的配槍,閃身越過我和江沅,與曦陽站在一排,回頭對我說道:“你帶著那個小孩兒從那邊走,循著三角形的記號,看到一扇大銅門的時候就停下來等著我們,記住,千萬不能去看那銅門上的符文,知道嗎?”


    我拉著江沅按照他說的方向走,果然在沿途的牆壁上發現了很多三角形的記號,這些記號是用碳畫上去的,我知道這是吳樾一行人在探墓的時候留下的,他說的青銅大門應該就是通往老雲山大墓地宮的入口。


    我們身後不斷傳來槍聲,我拉著江沅邊走邊問他:“沅兒,吳樾是誰,你知道嗎?”


    江沅被我拉著邊走邊說:“我隻知道他是蘇州吳家的人,他父親跟我義父有生意上的往來。”


    我看到一個三角形的記號是在左邊的位置,立刻拉著江沅往左邊走,問道:“那江百川跟你提過有關那個蘇州吳家的事兒嗎?”


    江沅想了想,說:“沒有,我不過,我私底下查了一些。”


    我說:“是什麽?”


    江沅頓了頓,uu看書 .ukanshu.co說:“在蘇州,吳家是當地聲名顯赫的名門望族,他們家做的是海上生意,但我私底下查到,吳家老爺子吳軍曾做過幾年土夫子,靠倒賣土路的一些寶貝發了家,後來和兩個好友去了一趟新疆之後,就金盆洗手不幹了。”


    我聽到新疆立刻有些警覺,想了想,覺得這不大可能,江沅見我沒說話,便繼續道:“吳軍從新疆回來之後就一直呆在蘇州的吳家老宅,十幾年來從不外出,他的兒子也就是吳樾開始打理家族生意,但是我私底下也查過,吳樾表麵上是個正經的生意人,但私底下也在暗中調查一些年代久遠的大墓。”


    我說:“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吳樾很可能跟他老子一樣,表麵上從良,私底下還是幹著老本行?”


    江沅搖頭,說:“不,據我所知,他們下頭從來不拿明器,隻是帶走文字古籍書卷或者是一些甲骨之類的,反正就是帶字的東西,我還聽說,吳家一直在幫助一個人在暗中調查什麽。”


    “幫忙?”我停下腳步,一邊在牆壁上尋找三角形的記號,一邊問道:“幫誰?能讓吳家出手幫忙的人,一定不簡單。”


    江沅站在原地想了一瞬,說:“我隻知道他姓張,是吳樾的師父,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吳家可不是普通的人家,瀚海,包括你們東源也是一樣,沒人敢動吳家一根汗毛。”


    我沒有找到三角形的記號,直起腰來喘口氣,心說:能讓江百川和東源同時忌諱懼怕的人,來頭一定不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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