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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我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六年前,我的身份和我周圍一切的事物都好像是一場夢,如果不是我已經認識了白雲,也知道有關樾這個人的存在,此時此刻,我一定還在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站在鏡子麵前,看著鏡子中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右手食指再次出現在我的上下兩顆門牙之間,“哎呦”。


    “阿關,你幹嘛呢?”


    我回頭瞪他一眼,“我在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白雲一臉黑線的看著我,“阿關,你是不是遇見什麽事兒了。”


    我對著鏡子整理下自己的頭發,衣領,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咧嘴一笑,“沒事兒,有事兒也應該算是好事,白雲,我今年的計劃是什麽?”


    白雲拿出一摞厚厚的a4紙,說道:“今年東源的計劃是拿下一號別墅在馬來那邊的百分十四十的股份,另外,還有你的------”


    “我的什麽?”


    白雲目光閃爍,欲言又止,但我一直看著他,他似乎也沒辦法,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金晃晃的鑰匙,“這是玫瑰山莊別墅的鑰匙,是我和曦陽給你準備的新婚賀禮,老爺子目前還不知道,你是準備自己親自說,還是由我和曦陽代勞。”


    我想起那個嫵媚卻心黑的女人就一臉厭惡,一把抓過白雲手中的那幾張紙,打火機的火苗點燃了它們,然後隨手仍在水晶煙碟裏,看著橘紅色的火焰,我冷笑一聲,“婚宴?那種女人也值得我關樾娶來當老婆嗎?”


    白雲頗為震驚,“你在說什麽?還是你已經知道了。”


    我點了根煙,靠在沙發上慵懶的看著水晶煙碟中燃燒未盡的火星子,說:“都不重要,以後不再跟我再提這個女人,還有,準備準備。我們後天出發去雲南。”


    曦陽此刻正好進來,看到水晶煙碟中的灰燼,臉色差異,“幹嘛?你倆銷毀證據準備私奔啊。”


    我忍不住一笑。“曦陽,你來幹什麽?”


    曦陽扔給我一個牛皮紙袋,上麵工工整整的寫著三個字,“你混蛋”。


    白雲看了之後居然嗬嗬笑了起來,而曦陽也是。我看著他倆,心裏莫名其妙的很,問道:“笑什麽?”


    曦陽坐到我旁邊來,單手拍拍我的肩膀,說:“你小子也真是的,既然不喜歡人家姑娘,幹嘛跟人家走的這個近,還送這麽貴重的禮物,現在好了,人家姑娘認真了。你卻反悔了,昨天她來過了,而且讓我把這個東西還給你。”


    我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吧的事情,我因為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而做出那種舉動,現在想來,也確實挺對不起人家的。


    “她在哪兒?”我問道。


    曦陽看看陽台的方向,說:“走了,我讓她上來有什麽話說清楚,可是她不肯,還說想說的已經寫在這個裏麵了。”說著。還拍拍我手裏的這個牛皮紙袋。


    我撕開封條將其打開後,裏麵是一封信和一個陰沉木製作而成的錦盒。


    我把錦盒放在茶幾上,親自打開那封信,滿滿一篇a4字的文字。都是黃泉密文,隻是在最後一行寫了一行漢文,寫的是“等你有一天見到他,就把這封信交給他,一個懂得看黃泉密文的人。”


    白雲和曦陽都伸過頭來看,我把信紙仍在茶幾上。然後拿過那個錦盒,盒子沒有上鎖,輕輕打開盒蓋,裏麵是一個半圓形的玉璧,這塊玉臂通體呈現白綠雙色,白色似祥雲,綠色似青鬆,白雲青鬆之間靈氣逼人。


    “阿關,原來來景寰拍賣會上的幕後買家是你。”白雲略顯驚訝。


    曦陽也麵帶驚訝之色,“是真的哎,是青冥虎紋玉璧,我就說嘛,這幕後買家除了瀚海那幫人,也就咱們阿關有這個財力。”


    白雲聽了這話,臉色越發難看,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掃描儀似的,在我身上上下掃了幾圈,問道:“你瘋了。”


    我其實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但臉上還是一直強裝鎮定,說:“理由?”


    “理由?”白雲無奈的看著我,“景寰國際的拍賣會咱們東源是我和曦陽作為代表去的,拍賣會上十七件明器中隻有這個青冥虎符是沒有公開競價的,我們原以為是瀚海那邊的高層再動手腳,沒想到卻是你在幕後,你知不知道,這塊玉璧最然對咱們後麵的行動很有幫助,可是你也沒必要開價過億啊。”


    我心裏也是一驚,心說這關樾到底是什麽什麽人啊,典型的富二代外加敗家子。


    曦陽把玉璧輕輕的放回錦盒,說道:“阿關,有件事我想我還是跟你說了吧。”


    白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曦陽欲言又止的望著我,我則揮揮手,說:“有什麽話就直說吧,現在的我,沒什麽不敢聽得,你就是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還有另一個我,我都能很淡定的坐著。”


    我這話看似無心,實際上我也是想測試測試一下他們的反應,到底,這個關樾和我蕭方有什麽關係,究竟,關樾是關樾,蕭方是蕭方,還是說,關樾是被蕭方遺忘的記憶,是他忘記的曾經的自己。


    曦陽和白雲麵麵相覷,而我則在旁邊看著他們,幾分鍾之後,曦陽最先甩出一張照片,說:“自己看看吧。”


    我半信半疑的拿起照片,照片上正是昨晚被我輕薄的那個女孩兒,隻是照片上的她,一身黑色登山裝,頭上的礦燈很明顯是在下墓,然而讓我格外震驚不是這個,而是她旁邊還有一個女孩兒,這個女孩兒正是在靖王墓中被我間接害死的張媛,uu看書 uukanshu我的腦袋有些混亂,兩個張媛同時出現在一張照片上,長相雖然完全不同,但她們在鏡頭前的眼神卻完全一樣,一樣的神秘而冷漠。


    “張媛。”我自言自語。


    白雲和曦陽以為我說的是那天在酒吧的女孩兒,可我內心喊的確是另外一個,那個我曾經深愛過的人。


    曦陽點了根煙,吸了幾口之後看著我,說:“你這個二愣子動用過億的資產去競標青冥虎紋玉璧,還藏頭露尾的不讓我們知道,可是你絕對沒想到,這個張媛與瀚海公司關係很深,你看到她旁白的那個女孩兒了嗎?我花了很多時間總算是差到了她的背景,她叫張熙月,是鬼手張爺張默生的女兒。”


    我看著照片,點點頭,心說這就對了,至少她在這件事上沒騙我。


    白雲看我神情恍惚,遞給我一根雪茄,說:“本來我不想說,可是-----我覺得你不能再這麽玩兒下去了,收心吧,哥們兒我勸你最好立刻飛去馬來,在國外躲一段時間,至於憶雲,你要不要帶她一起。”


    我看看茶幾上的那幾張a4紙,細細思索一番,忽然站起來,說:“張媛的事情先放放,等我從馬來回來再說,還有,憶雲就在北京,找人把她立刻送回西安老宅,至於所謂的婚禮,一個字都不許說。”


    白雲非常警惕的看著我,眼神充滿陌生,“你要幹什麽?”


    我想到之前自己在關家看到和聽到的一切,說:“清場,關家的灰塵太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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