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們會的,謝隊長你不要對我們動手啊!”原先那幾名被謝子亨內定為地痞流氓的特警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謝子亨回以他們一個更加可怕的笑容,看的他們上坡的手腳都發軟了。“你們快上來吧,這裏有很多好看的畫麵呢!”原先嘔吐的那名特警壞心眼的對他的同伴們招了招他罪惡的手,他的模樣被謝子亨心底暗諷為妓院的老鴇,為了銀子不顧姑娘們的死活。


    “真的假的?好看你剛剛還會吐成那個樣子?”有人問道,他這一開腔,特警們又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真的誒,剛剛你是吐了還是拉屎了?真特麽的臭啊喂!”


    “何止啊!那味道像極了爛掉的垃圾!”


    “你胡說什麽呢?誰垃圾啊?”


    “切,我們又沒有說你垃圾,你急什麽?”


    “我還不急?我tmd不就吐了嗎?有必要把我的嘔吐物說成垃圾麽?”


    “我樂意,你管的著……”


    議論紛紛的高坡上麵,喪樂與喪歌正唱的很是起勁,而高坡下麵的特警對罵也如火如荼的,一個相同的地方,兩個不同的世界,謝子亨見他們開罵了,心底急的不行,他上前對著那幾個開頭的和起哄的以及煽風點火與唯恐天下不亂的特警和保衛隊員各打了數下爆栗,他們終於在痛苦與驚愕下閉上了嘴。


    “誰tmd敢打老子?”


    “誰啊?老子的腦袋可是要去選美國總統的!誰打的?自己自覺站出來讓我揍你!”


    “tmd骨頭癢了是吧?誰啊?是不是要剁手啊?”


    “哪個狗骨頭死不要臉的敢做不敢當的打了老子啊?給我死出來!”


    “丫丫的……”


    隻見那些個挨揍了的特警們都髒話連篇的罵道,氣焰囂張的像軍閥時期那些個不可一世的官二代,那些目睹了謝子亨實施了爆栗政策的特警及保衛隊員們則是一言不發的在心底偷笑,他們的想法混合在一塊兒說就是:嘿嘿,有戲看了、有戲看了,這幫猴崽子們把謝隊長給罵了,真是有好戲看了!


    “是我做的,怎麽?現在這個當口兒你們是要和我對戰呢?還是繼續互相吹水撕逼呢?還是聯合在一起對敵呢?”謝子亨右腿往後一跨,劃出了一個八卦的雛形,然後左腳往前偏中的地方一劃,太極的陰陽兩極全部展現了出來。


    “這、這、原來是謝隊長幹的啊!幹得好!幹得好!我們這麽不自覺,真是該打,該打!”隻見領頭的那名保衛隊員看見謝子亨這架勢後,心底一驚,他應變能力超快的打了自己的腦袋幾下,隨後又挨個兒對身後那些個特警或保衛隊員打了幾下,接著討好般的看著謝子亨等他發話。


    “嗯,知道不自覺還打這麽幾下,你們自己覺得夠了麽?你們肯定不服氣吧?沒關係,等邪教鏟除了,咱們回警隊的格鬥場再一決勝負!”謝子亨看著那些特警們幽幽的說道,他這是下了戰書了,那些特警們和保衛隊員們聽到他這麽說,都傻了眼。


    “不是!謝隊,你這也太……唉!我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在原先那隨機應變的保衛隊員的身後,一名壯實的特警隊謝子亨求情求饒,謝子亨輕輕的搖搖頭說:“不行,戰書下了,就沒有收回的意思,難道你們拉出來的屎還能吃回去不成?”


    “謝隊你這話也太……”有特警抱怨道,但是,很快那些圍觀的特警們就異口同聲的幫那些出言不遜的特警們答應了:“謝隊,我們幫他們答應了,咱們現在還是完成任務要緊!”謝子亨點點頭,隨即率領著眾人上了高坡察看那祭壇上的動靜。


    謝子亨剛上高坡,就聽見了喪樂換了,此時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唱起了哭亡母的喪歌,也就是俗稱的五更調:


    “一更一點上佛堂,想起親生我的娘。我娘懷我十個月,磨得我娘臉皮黃。吃茶吃飯無滋味,一夜難眠到天光。生生父母恩難報,吃齋念佛報爹娘。二更二點上佛堂,想起親生我的娘。我娘房中生下我,一盆血水浸衣裳。兒奔生來娘奔死,隻隔閻王紙一張。生生父母恩難報,吃齋念佛報爹娘。三更三點上佛堂,想起親生我的娘。我娘哺我三五歲,籌錢送我上學堂。寒冬臘月怕我冷,千針萬線縫衣裳。生生父母恩難報,uu看書 ww.uunsh吃齋念佛報爹娘。四更四點上佛堂,想起親生我的娘。我娘哺我二十歲,殺豬宰羊娶妻房。兒娶賢妻樣樣好,女嫁夫婿樣樣強。夫妻隻說夫妻好,把娘丟在冷空房。生生父母恩難報,吃齋念佛報爹娘。五更五點上佛堂,想起親生我的娘。我娘勞碌一輩子,為兒為女費心腸。操勞過度生了病,無法醫治臥在床。生生父母恩難報,吃齋念佛報爹娘。”


    “這歌聽著怎麽這麽滲人啊謝隊?”有個保衛隊員探出了腦袋瞧著眼前的那些動靜,謝子亨心底一下子驚慌直接將那人一拽,往後一丟,隻聽見一聲悶響,眾人看見了身下摔成了狗啃泥的那保衛隊員:“我怎麽這麽衰啊,千不去萬不去,偏偏去湊到謝隊長身邊自討苦吃!”


    “你夠了啊!差不多得了!”謝子亨在上頭對他吼道,謝子亨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麽自己和這幫子特警以及保衛隊員為什麽會這麽的自來熟。他心裏想了想,然後自我安慰道:大概大家都是同僚,而且都是為了完成任務而進行的行動,不自來熟就很難培養出默契吧!


    “那些人怎麽死的都這麽慘?”這時有人說到了謝子亨一直不願意提的地方,謝子亨忍著心頭的惡心答道:“邪教就是這樣的,殺人如砍柴,吃人如吃飯。”“謝隊你不要這麽說,你說的我心裏麵怪惡心的你知道嗎?”在謝子亨身邊的一大嘴唇特警有些鼻塞的說道,謝子亨白了他一眼答:“你難道連這麽點惡心都忍受不住嗎?你們剛開始訓練的環境肯定和這些死者有的一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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