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前的首府,製度的逐漸完善導致了一大批的黑暗勢力做最後反撲,作為新國第一批考核而出的警察,葛老頭當時是剿滅黑暗組織的眾多警察中很不起眼的角色?,但因為他超強的判斷與觀察,將當時想借水路逃走的的組織頭領禾氮從水底抓起,自此開始走向步步高升的未來。


    當年的葛老頭名叫葛存,是大西北某個犄角旮旯裏的孤兒,當時給他升職的警司看中的就是他一無身家背景二無親朋家人,這樣的人最方便他控製和使用,所以葛存才會在當年那一大批角逐競爭的警員裏脫穎而出,一步步的往上爬,直至四年後名震首府。


    “葛局,外麵有人找!”1985年4月的一天,首府柔環區警局來了一位高貴無比的客人——保衛局局長司馬淵,葛存時任柔環區警局局長剛滿小半年,他對這位提攜了自己的保衛局局長的突然到訪感到甚是詫異,按理說,他不該來此處才是。


    抱著疑惑的念頭,葛存來到了簡陋的待客室接待司馬淵,當他推開鬆木所製的木門時,裏麵卻隻坐著一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青年,葛存微怔道:“你是誰?”那青年笑著說:“我啊?我是保衛局局長……”葛存麵色一冷,心道,這警局的守衛也太沒眼力見了,這麽年輕的人怎麽可能是保衛局的局長呢?


    他說道:“你不可能是司馬局長!你是什麽人?冒充司馬局長來這裏是什麽意思?是不是臨主會的人派來的!”他說完,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按住拿著茶杯品茶的青年,他擒住青年的手道:“咦?怎麽一點力氣都沒?”那青年被人擒住也不惱,隻是看著葛存笑,那笑整的葛存心底有些不安。


    他放開那青年道:“你到底是什麽人?”那青年說:“我剛要說你就打斷我了,我怎麽說?”葛存皺眉道:“那你倒是說啊!”那青年站起來道:“我是保衛局局長……的兒子司馬錦。”葛存聽見青年的前一句話時差點氣的要上前去揍人,因為這句話青年之前也說了,但青年停頓了半晌後說的後一句卻聽得葛存腿軟。


    “兒、兒子?”葛存道,司馬錦滿麵笑意的看著葛存答:“沒錯,我老爸去上廁所了,也不知道回來沒有!”說著,司馬錦還假意往外走去四處張望,他心想,自己這個父親的眼光未免也太差了些吧,居然想把自己扔給這樣一個儍愣的局長管教,哼,沒門,看誰管誰!


    司馬淵就在這個空檔推門進來,一進門他就和司馬錦撞上了:“你個小兔崽子,想撞死老子啊?”司馬錦揉著自己的腦門毫不示弱:“你個老兔崽子,想撞死小子啊?”司馬淵正想繼續罵,一眼瞄見了在司馬錦身後呆站著的葛存,忙住了嘴。


    “葛局長,好久不見啊!”司馬淵說道,葛存麵色難看的笑道:“嗬嗬、司馬、司馬局長好久不見!”葛存說完心底就直罵:什麽好久不見,上個禮拜不是私下裏見過嗎?司馬淵見葛存臉色不對勁,狐疑的看了一眼身邊笑盈盈的兒子,然後厲聲問道:“小兔崽子,你對人局長幹了什麽?”


    司馬錦早就料到了自己老爹會這麽問,他聳聳肩道:“我哪有對他做什麽啊!是他對我做什麽才是!”葛存聽見司馬錦這麽一說,身子不經意的打了個冷戰,他看了眼司馬錦然後轉頭對司馬淵道:“那司馬局長,是我不對,我沒問來由就擒住了你的兒子……真是對不住!”


    司馬淵一愣,心道,這小子往日不是這樣的啊,剛剛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情才讓一個自信滿滿的人變得這麽頹唐,葛存看著眼前的司馬淵,心道,這局長該不會是要對自己開刀吧?糟了糟了,得罪了人兒子,怎麽可能會不對自己動手呢?


    司馬淵不知道葛存的心思,所以當他手一揮起來,葛存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隻聽見幾聲悶悶的拍打聲響起,葛存發現自己想象中的疼痛感並沒有降臨在自己身上,他一睜眼,瞧見了司馬錦被司馬淵按在牆麵上,司馬淵拿著一根皮帶正對著司馬錦猛抽。


    葛存倒抽一口涼氣,他心想,要是那鞭子落在自己身上那就爽歪歪了。他見司馬錦被抽打竟一聲也不吭,連哼哼聲都沒出現,他心底有些內疚,uu看書w.ukanshu.om 忙上前勸阻道:“司馬局長、這事兒是我不對,你、你別對司馬錦下手啊!司馬局長你別打了!”


    葛存最後吼了一聲,司馬淵的動作慢了半拍,那揮舞起來的皮帶因為失去了原有的力度“嗖”的一下甩了葛存一大嘴巴子,葛存毗牙咧嘴的往後退了退:“司馬局長,你別打了,咱們說正事吧!你今天來這的目的是什麽?”


    司馬淵見葛存被自己的皮帶抽了一下,不禁覺得有些慌亂,心底的氣也因為心慌而消了。他瞪了眼司馬錦道:“我想把司馬錦交給葛局長代為管教一番,不知葛局長願不願意幫忙?”葛存對司馬淵的話解剖了一下心道,這司馬淵也真是的,自己如果拒絕那就是不給他麵子,但自己答應了若是管教不好那更不好辦。


    他正尋思著該怎麽拒絕,司馬錦突然說:“爸,我要留在這裏,葛局長你會同意的哦?”司馬錦對葛存眨眨眼,葛存愣了愣,隨即有些不情願的點頭道:“是、我會同意!”司馬淵滿意的看著葛存道:“那這樣我就放心了,我和你說啊,他要是不服從命令,你就隨便揍他,不用……”


    之後的話葛存沒仔細聽,因為他滿腦子都是怎麽司馬錦那深不可測的笑容,他想起司馬淵早些年對他說過的話:“一個人要是生氣的時候把怒意擺在臉上,那你不必怕他會對你造成威脅;但一個人若遭人羞辱後還笑盈盈的,那你就得小心了!因為這樣的人若不是心胸寬廣那他就是城府高深,這樣的人不得不防。”


    而眼前的司馬錦顯然就是後者,而且還是自己恩師的兒子,自己根本無從反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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