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振歡和謝子亨剛趕到現場,外麵傳來一聲巨響,眾人出門查看竟發現與對麵環山公路相連的石橋塌了,一瞬間人群沸騰起來:“我今天休假結束了啊!我要回去上班的!”“我家小孫女還等我回去給她祈福啊!怎麽這橋就塌了呢?”“......”。


    盧振歡見此異變後掏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隻見手機上的信號格隻有一格,而且時有時無。他看了看身邊的趙燊和謝子亨,他們都拿著手機無奈的向自己搖頭。而向浩山則在寺門打開後衝出人群跑到塌橋處去查看,他回來之後說:“是人為的毀壞,橋身有黑色的火藥痕跡,剛剛那聲響動除了石橋掉落懸崖的聲音外應該還混有炸藥爆炸的響聲。”


    “先別管這些了,小燊你去找方丈協助平撫人群,阿浩你去找人幫忙報警順便帶上我解剖室的工具過來。至於子亨你嘛,就幫我找些塑膠手套和刀叉過來,我要解剖驗屍。”盧振歡學著往常阿大局長的語氣對趙燊、向浩山以及隊長謝子亨命令著,趙燊和向浩山分頭離開了,而謝子亨則在原地笑的直不起腰。


    9月7日中午11時29分,盧振歡看著眼前紅色的塑膠手套和一堆水果刀、彈簧刀以及棉花,一臉的不爽:“我說隊長你辦事未免也太盡責了吧?你水果刀拿來我還能理解,但是彈簧刀這麽鈍的刀你拿來做什麽呀?還有這棉花是什麽意思啊?你是拿來給我擦汗的還是給我拿來給屍體打針的呀?”


    謝子亨在一旁咬牙切齒卻又半句話都說不出,他心裏那個委屈啊“明明是阿歡自己要我幫他找解剖用具的,現在找到了他又嫌這嫌那的,我真是冤枉啊!”


    “隊長你來看,這是油還是水啊?”盧振歡突然喊道,謝子亨忙湊過去看,隻見雲誌海的鼻孔因盧振歡將其翻轉而流出一串莫名的液體,他拿過棉花擦過死者鼻孔,再看棉花時竟發現擦過液體的結白棉花變成了淡黃色。盧振歡說:“問問僧人們哪裏有油擺放,所有能接觸油的人都請他們出來。”


    謝子亨點點頭,往內閣大雄寶殿走去。


    而盧振歡繼續驗屍,他發現屍體除了腹部有傷外,他的背後不同穴道上還被殘忍的釘入了九根長釘,據寺僧的說法,這種釘子是舊時封棺材用的釘子,如果釘在人身上則是達到毀滅一個人靈魂的目的。


    謝子亨很快就帶著一位年輕的僧人回來了,僧人叫啟見是方丈的關門弟子。他對盧振歡說寺內並無可食用的油,但在祈福的長生閣倒是有點長生燈的香油。盧振歡問:“那油是否淡黃色且清澈無比?”啟見露出驚訝的表情道:“施主怎麽知道?”盧振歡笑笑,示意謝子亨帶著啟見一起去長生閣。


    長生閣是清末時期的建築,坐落於聽音台的西北方,在大雄寶殿的北邊。盧振歡輕車熟路的走到了熟悉的建築麵前,長生閣的外觀就如同一個筆筒,外看不覺有幾層樓,但入內才發現竟隻有兩層。他推門進入長生閣時看見一隻如幼貓大的老鼠從一盞長生燈上跳下,迅速逃離。他說;“貴寺怎麽還養著老鼠啊?著香油不是植物做的嗎?怎麽還引來老鼠偷油喝了?”


    啟見尷尬的笑笑:“師傅吩咐我們不要殺生,他說萬物皆有靈,讓我們看見老鼠蟑螂還有蒼蠅一定不能殺害它們......”盧振歡笑道:“小師父別緊張,你們方丈我也知道,他主張不殺生不吃葷,但現在的這個師時代和以前太不一樣了,不殺生你們或許還能勉強接受,但不吃葷我想你們應該是受不了吧”啟見又一次驚訝的看了盧振歡一眼,然後慢吞吞的說:“我的師兄們常常帶我下山去吃肉包子,但也隻是一個,師兄說吃多了會拉肚子。”


    盧振歡和謝子亨對視一笑,對啟見說:“我們現在要找線索,你能幫我們一起找下嗎?”啟見點點頭,他問:“找什麽線索啊?”盧振歡答:“找一盞隻有一半香油的長生燈”啟見臉色一變,他說:“長生閣可有上百盞長生燈呀,這要找到什麽時候去?”


    “我們就找熄了燈的,我剛剛看了,熄了燈的長生燈隻有數十盞,你不會這個忙都不願意幫助施主我吧”盧振歡似笑非笑的說道,啟見又重重的點點頭,投入到找燈的工作中去。


    很快,謝子亨在靠近二樓的地方找到了那盞長生燈,燈內香油少得可憐,長生燈外還印有兩個清晰的指紋,而且一個指紋的中央是空白的。謝子亨推斷凶手的大拇指中央是受過傷或是有個結了疤的傷口,他決定集合寺內的所有人逐一排查,盧振歡則建議謝子亨用看相的方式來找凶手,以免打草驚蛇。


    就在兩個人討論該怎麽和人們說看相,向浩山急匆匆的推門進來說:“大雄寶殿又發生一起命案,死者嘴唇和下巴全都被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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