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你這個兩麵三刀的小人,我趙宇寒要和你誓不兩立!”雙眼已經快要噴出火來的趙宇寒,咬牙切齒地在那罵道。


    這一句話,可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他嘴裏往外蹦的。


    由此可見,趙宇寒現在到底有多憤怒!


    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完全相信剛才王全順自己腦補過的那番話了,趙宇寒認為,於飛剛才在吳佳麵前,絕對是在詆毀他。


    之前在無憂穀,於飛讓自己一起上台去領獎,虧自己當時還隱隱有些感激他。


    沒想到,那個陰險的家夥,競然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看來他之前釋放出來的那些善意,隻是惺惺作態,想要迷惑自己罷了。


    一想到這裏,趙宇寒握緊拳頭,一口雪白的牙齒,被他咬得嘎吱作響!


    “於飛,我一定要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趙宇寒在心裏大聲的呐喊道。


    而站在旁邊的王全順,看到趙宇寒現在那種歇斯底裏的樣子,頓時就把腦袋給縮了回去。


    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做出什麽不妥的舉動,惹到了正在暴怒中的趙宇寒,到時候趙宇寒遷怒到他身上,直接把他亂捶一頓,那可就悲催了。


    今天王全順跟著趙宇寒出來散散心,沒想成,競然在路上看到於飛和吳佳有說有笑地走在一起,一肚子醋意的趙宇寒,帶著王全順,尾隨著他們倆來到吳佳的住所外。


    當他看到剛才於飛與吳佳告別的那一幕,然後又聽到王全順挑拔離間的那番話,本來就一肚子氣的趙宇寒,頓時就忍不住暴發了出來。


    這個時候的趙宇寒,原本那張俊俏的臉,已經變得無比的猙獰,王全順哪敢跑到他麵前去觸那個黴頭。


    而心情無比愉悅的於飛,哪裏知道自己競然在無意中差點把趙宇寒氣到吐血。


    他哼著小調回到百花穀的房間裏,然後才靜下心來,開始打坐吐納練功。


    昨天晚上,於飛可是整個晚上都泡在洗煉藥水裏,經過這一整夜的洗煉之後,他的身體肌能已經再次得到強化。


    不過由於早上在檢查自己身體狀態的時候,被呂少添他們所打擾,所以於飛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在經過昨晚的洗煉之後,自己的武功修為到底提升了多少。


    所以這一刻,他盤坐在床上,催動體內的內力,打算檢查一下自己現在的武功修為。


    下一刻,一股磅礴的內力,直接從他的丹田內湧出,順著他的奇經八脈、順經十二,直接遊走於他的全身。


    這一股磅礴的內力,在於飛的體內運行一周天之後,於飛驚喜地發現,自己的武功修為已經順利突破了三流上品的境界,直接衝到二流下品的顛峰狀態。


    這一下,可把於飛給高興壞了。


    這世間,有多少人的武功修為,想從三流突破到二流而不得,而他,競然一夜之間就突破到這個世界上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境界裏。


    這一刻,連於飛自己都感到有些不真實。


    在半年多前,他還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練武廢材,而現如今,他已然達到了許多武林人士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高度。


    有誌者,事競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從穿越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算起,他已經在這個世界裏活了整整十七年了,在這十七年中,有歡笑,有快樂,也有難過。


    從無法修練內力的練武廢材,到現在的二流下品顛峰境界,這個過程,厚積而薄發,說實話於飛連自己都算不清楚曾經為此付出過多少艱辛和努力。


    無數的畫麵,在腦海中閃現,下一刻,於飛忍不住潸然淚下。


    因為,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在背負著練武廢材這個罵名中昂首前行的!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但在這一刻,於飛並不因傷心而哭,他這是喜極而泣!


    第二天早上,剛從睡夢中蘇醒過來的張世傑,正打著哈欠推門而出。


    而此時,於飛已經在院子裏練了三遍劍法。


    “兄弟,你也太拚命了,每天都這麽早起,這都已經拿到雙冠王了,難道你就不能休息上一天麽?”一臉宿醉模樣的張世傑,表示不能理解。


    於飛收起手中的長劍,用手擦掉額頭上的汗水,這才朝張世傑笑了一笑。


    眼前這個家夥,什麽都好,唯獨就是缺少一股進取之心。


    老話說,拳不離手,曲不離口,練武這種事,就是貴在堅持,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那可成不了大氣侯。


    正當於飛張嘴想對張世傑這個家夥勸說一番的時候,百花穀大門外的鈴鐺突然被人拉響。


    “來啦,來啦,請稍等片刻!”還沒等於飛開口說話,張世傑就已經一溜煙往外跑去了。


    “吱呀……”百花穀的大門被張世傑拉了開來。


    百花穀的大門口,美豔不可方物的許茹靜,正含笑站立在那。


    張世傑眼前一亮,他立刻殷勤招呼道:“喲,許總管,好久不見,今天這是什麽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張世傑這一開口,一股濃濃的酒氣,立馬向對麵站著的許茹靜撲了過去。


    許茹靜立刻黛眉一皺,然後掩嘴往後飄出一丈開外。


    “張世傑,你這是掉到酒缸裏了不成?”許茹靜皺著眉頭問道。


    這下,uu看書.uuansh 張世傑可就有些尷尬了,他的嘴巴反複張合了幾下,這才訕訕笑道:“許總管,你真會說笑,為了慶祝於兄弟這次在無憂穀奪得雙冠王,所以我昨天才稍稍多喝了兩杯。”


    “喲嗬,你們都已經慶祝上了?於飛這個家夥真不仗義,怎麽不把我也一起叫上?”許茹靜的眉頭,這才慢慢舒展開來。


    剛剛走到大門口的於飛,趕緊接口道:“哎呀,許總管,這可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本想請你一起上七味居聚一聚的,不過我又怕請不到你這個大忙人。”


    然後他又接著笑道:“許總管真要是能賞臉的話,改天我再單獨請你上七味居如何?”


    “哈哈,一聽就知道你沒誠意,雙冠王真要請我的話,我哪敢不到?不過這事容後再說,咱們現在先說正事。”


    “七小姐讓我過來通知你,今天下午在練武場召開這次雛鷹初啼比武大賽奪冠的表彰大會,到時候你這個雙冠王可不能遲到哦!”許茹靜笑著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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