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裏,於飛獲得的那個花卉評比大賽,雖然也算是件喜事,可在習武之人的眼裏,它和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桂冠相比起來,那可就不能同日而語了。


    “哇,呂兄弟,你們這次在無憂穀,競然奪得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桂冠?真是太棒了,那我可要恭喜你們了。”張世傑的那雙眼晴裏,露出無比羨慕的光芒。


    對於剛剛出道的年輕人來說,這個一年舉辦一屆的雛鷹初啼比武大賽桂冠,那可就是夢寐以求的無上榮譽。


    這個比賽,不但是檢閱每個門派的後備力量,同樣也是衡量那些參賽選手個人發展潛力的標尺。


    對於這個世界的絕大多數習武之人來說,在十八歲之前,就必須把武學的根基打好,要是過了這個打熬根基的黃金時期,想要獲得更好的發展,那可就要事倍功半了。


    在習武界,大器晚成的例子不是沒有,可那些都是特例,對大多數人來說,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參考價值。


    所以說,不管是哪個門派,都非常注重年輕門人的培養,正因為如此,為了激勵年輕人的習武熱情,這才有了這麽一個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舉行。


    正因如此,這個比武大賽的桂冠,對於那些初出江湖的年輕人來說,這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頭銜。


    所以這一刻,張世傑的眼睛裏,露出幾分熾熱。


    雖說生性散慢的他,並不熱衷於練武,可是這並不能阻止他內心的羨慕,必競在這個世界上,有誰不想自己能夠功成名就?


    一臉得色的呂少添,看著臉上露出羨慕之意的張世傑,笑著拱手道:“謝謝兄台的誇獎!兄台,我剛才說得沒錯吧?”


    “確實沒錯,於兄弟那個花卉評比大賽的桂冠,在你們這個雛鷹初啼比武大賽桂冠的麵前,確實差了那麽幾分意思。”張世傑點頭道。


    雖然於飛那盆菊花獲得花卉評比大賽的桂冠,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張世傑作為參與那盆菊花的培育者,也是與有榮焉的。


    可是這一刻,他也不得不承認,人家獲得的榮耀,確實更為耀眼。


    不過下一刻,他就覺得有些奇怪,於飛這次去無憂穀,隻是去參加花卉評比大賽而已,呂少添這些人獲得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桂冠,那與於飛又有何幹?為什麽他們要過來叫於飛和他們一起出去慶祝?


    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麽蹊蹺不成?


    “呂兄弟,你們獲得的那個比武大賽桂冠,和於兄弟沒什麽瓜葛吧?為什麽要讓於兄弟和你們一起出去慶祝呢?”張世傑有些疑惑地問道。


    張世傑可是一個直性子的人,心裏有什麽話,根本就憋不住,所以這一有疑問,他立馬就問了出來。


    “這位兄台,是誰告訴你這個比武大賽的桂冠,和於兄弟沒有瓜葛的?”。呂少添滿臉古怪地反問道。


    說實話,於飛能夠參與到這次的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當中,那可真的算得上是陰差陽錯。


    這其中緣由,複雜而又詭異,這件事的始末,還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夠說明白的。


    “呂兄弟,這不是明擺的事情麽,於兄弟這一次去無憂穀,可是去參加花卉評比大賽的,他怎麽可能會參合到雛鷹初啼比武大賽中去?”


    “再說了,於兄弟那兩下三腳貓功夫,雖然比我是要好上那麽一丟丟,但是要讓他去參加雛鷹初啼比武大賽,那還要差上幾分火侯吧?說實話你們要真讓他上場的話,估計得給你們添不少亂子!”張世傑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


    在張世傑看來,於飛的武功比他肯定是要好上幾分,可是要說到於飛的武功水平,已經達到了能去參加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程度,他是不太相信的。


    因為他知道,這次去參加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選手,可是從洗劍山莊十八歲以下的年輕一輩中選拔出來的佼佼者。


    他們當中,趙宇寒的武功修為最高,是山莊的四級武者,其他四個人,也全都是通過山莊三級武者考核的家夥。


    而於飛這個連一級武者都沒有過關的家夥,怎麽可能有資格去參加這個比賽。


    “呂兄弟,我這些話說得有道理吧?”張世傑問道。


    “呃……”呂少添被張世傑問得無言以對。


    說句大實話,當初鄭怡決定要讓於飛上場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的想法,和張世傑現在的想法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


    他當時認為,讓於飛去參加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決賽,是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做出的決定,那是趕鴨子上架的事情。


    即便是真要讓於飛上場了,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最終的勝負,還是要靠他們四個人去爭取。


    可呂少添萬萬沒想到,在吳佳和唐誌成連繼獲得勝利的情況下,他和杜安平兩個人,競然接連失利。


    到最後,還是要靠他們根本不看好的於飛力挽狂瀾,這才讓他們獲得這次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桂冠。


    “兄台,這次你猜錯了,這個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桂冠,非但與於兄弟有瓜葛,而且他在其中還出力甚巨。”


    “這麽說吧,這次要不是有於兄弟在關鍵時刻力挽狂瀾,uu看書 uukanshu那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桂冠,可就要旁落於人了。”呂少添笑著解釋道。


    聽到呂少添這麽一說,張世傑頓時就雙瞪大雙眼,然後把那張嘴巴張得大大的。


    半晌之後,他才不可思議地大喊道:“這怎麽可能?呂兄弟,你不會是在逗我吧?”


    這一次於飛不但參加了雛鷹初啼比武大賽,而且還在比賽中力挽狂瀾,這話傳到張世傑的耳朵裏,他感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一下,呂少添隻能苦笑著說道:“兄台,我又不是吃飽沒事幹,憑白無故逗你幹嘛?”


    “吳師妹,這位呂兄弟剛才所說的話可是真的?”滿臉不可置信的張世傑,直接轉身朝吳佳求證道。


    吳佳並沒有說話,她隻是笑著朝張世傑點了點頭。


    看到吳佳朝他點頭後,張世傑才終於相信呂少添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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