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現在的人多是這種心態。


    彭才軒和陳建海的事情,從發生開始,到空警和紀陽出麵。


    周圍的人隻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情在看,卻沒有一個人真的去管過,這也就是飛機上要求關閉手機。


    不然的話,周圍的乘客估計就不是觀望了,而是要錄下來。


    發個朋友圈積讚,波關注,比自己上去管理眼前的事,他們更願意這樣做。


    此時的紀陽正在為陳建海治療,這家夥的傷勢比紀陽想的要輕一些,看來彭才軒也知道,在這裏並不合適直接弄死他。


    他的腸子倒是沒有徹底斷掉,不過也差不多,紀陽現在不治療的話,等下去便血那是肯定的了。


    此時紀陽不出麵的話,等下了飛機,腸子估計也就斷了。


    到了那個時候醫院能不能有的救,這就要看陳建海自己的造化了。


    紀陽裝模作樣的拿出幾根銀針紮在陳建海的身上。


    “哎呦,痛,痛,痛死我了。”


    腸子斷了,肯定要手術縫合才行,銀針紮有個毛線用處。


    紀陽用銀針不過是掩人耳目,真正幫陳建海接上腸子的,是靠的仙氣。


    陳建海會這麽痛,都是紀陽故意的。


    他其實看陳建海也挺不爽的,治療他也是不想現在給彭才軒和空警找麻煩而已。


    聽著陳建海殺豬般的慘叫聲,紀陽完全無動於衷,他隻管控製仙氣幫他暫時接上快斷了的腸子而已。


    “還沒好麽,我快痛死了。”


    紀陽的手還按在陳建海的腹部,陳建海的臉痛的快皺成一團了。


    陳建海實在有些受不了現在的痛,大聲的催促著紀陽。


    “閉嘴,本來都接好了,就因為你這麽一喊,腸子又斷了。”


    “你以為接腸子那麽容易麽,現在好了,我還得從頭來。”


    “最討厭你這種病人了,安靜點,你不累,我還累呢。”


    紀陽眉頭一皺,有些不爽的說道。


    口中不爽,他的心中卻很過癮。


    其實陳建海的斷掉的腸子早就接好了,他現在就是故意的。


    陳建海一聽紀陽這話,他真有種想要從飛機上跳下去的衝動,自己真尼瑪的嘴賤,乖乖等著治療不好麽?


    現在好了,自己還得重新享受一遍剛才的痛苦過程。


    一旁看熱鬧的人,聽到紀陽的話,看著陳建海比吃了老鼠屎還難看的臉,一個個憋的臉色漲紅,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樣子。


    生怕自己笑出來,會把陳建海鬱悶死。


    彭才軒可沒考慮那麽多,身為一名古武者,彭才軒感覺的到,陳建海的傷勢應該已經沒問題了。


    現在的紀陽完全就是在耍陳建海。


    彭才軒也沒考慮那麽多,反正他自己是笑出了聲,而且笑的很誇張。


    “哈哈哈哈,活該,自己找的這都是,哈哈哈……”


    彭才軒這一笑,讓周圍憋著的人也憋不住了。


    周圍的人也跟著笑了,就連空警和空姐空少們都笑了。


    周圍的笑聲讓陳建海臉色難看,卻不敢再開口,他怕自己再開口,還得重頭再來。


    “腸子已經接好了,但這些針還不能撥,等飛機到了臨海再說。”


    “什麽,還不能拔,要到臨海機場以後再拔?”


    陳建海傻x了,馬丹啊,距離到臨海還要一個多小時呢。


    這些銀針紮在身上,自己就痛的厲害。


    也就是說,自己還要痛一個多小時,這麽長的時間,自己不會便血而死,也得痛死啊。


    “對,這些銀針是穩定傷勢的。”


    “現在拔下來的話,剛才的治療就白費了,到時候你去醫院手術也可以,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要不我幫你拔下來?”


    紀陽說話的時候,表情很認真,他還真的要伸手去撥陳建海身手的銀針。


    陳建海一見紀陽來真的,他趕忙搖頭。


    “別別別,我忍,我忍。”


    不說自己能不能撐到臨海,就算撐到了,現在把銀針拔下去,自己剛才的痛不就白受了麽。


    陳建海會搖頭,早就在紀陽意料當中。


    隨著陳建海搖頭,紀陽歎息一聲,然後站了起來。


    “那好,你就先忍忍吧,也就一個多小時而已,痛不死的。”


    紀陽說完,也不去看陳建海難看的臉色。


    紀陽對著彭才軒眨眨眼,兩人會意一笑,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陳建海的慘叫聲就沒斷過,雖然這聲音挺煩的,但彭才軒和紀陽聽的卻挺過癮。


    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陳建海這就是了。


    就算不想聽陳建海慘叫,彭才軒和紀陽也完全可以運行真氣和仙氣,將自己的耳朵堵住,uu看書 .ukashu 耳不聽為靜。


    一個小時的時間,對陳建海絕對是終身難忘的折磨,飛機終於抵達臨海機場。


    飛機一停下,陳建海第一個跑出了飛機。


    陳建海絕對是機場的一道風景線,上身赤果的他身手紮著幾根銀針,這樣子雖然有損形象,但陳建海也管不了啦。


    他隻知道,自己現在痛的很。


    他現在隻想趕快到醫院,將自己身手的銀針拔下去。


    “他這樣真的好麽?”


    看著快速消失在自己視線內的陳建海,彭才軒有些好笑的問道。


    “他本來就沒事了,我本想告訴他,可以把銀針拔下來再去醫院的,結果他自己先跑了。”


    “就算他自己不要臉,也不要浪費我的銀針啊。”


    紀陽一臉可惜的說道。


    聽到紀陽這話,彭才軒哈哈大笑起來。


    陳建海的內心此時是澎湃的,後麵肯定是崩潰的。


    這陳建海明天肯定能夠上頭條,華夏紀委工作人員機場裸(奔),這新聞也是夠大的,想一想就好笑。


    此時在臨海機場外,一名開車豪車的青年正在等人。


    當他看到一個赤著上身,身上紮滿銀針的人跑出機場的時候,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二舅,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博眼球?上頭條?想出名想瘋了?


    一個個詞出現在青年腦海中,青年已經懵逼了。


    “快快快,送我去臨海醫院,快。”


    陳建海鑽進車內,對著青年大聲喊道。


    青年見陳建海如此急切,他也快速鑽進車內,啟動車子向臨海醫院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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