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鵬雙手都斷了，提不起筆，郭梅忍著痛，寫了二十來分鍾，哆嗦著遞給卓癸。
“嗯，不錯，看來你們應該能保命。繼續，你們手上誰是乞丐誰是手下，都寫下來，少一個就死。”說完，卓癸捏過紙張翻看，不理會二人。
這張紙上寫了七八個人的名字和一些諸如住址、外貌特征、曾幹過的事此類的信息，並不完整，應該是這兩口子也不知道所有。
他把紙片拍了一張照片，給楊旭發了過去，附言這些人的線索能挖則挖。回頭看兩口子還在“咿咿呀呀”一邊慘叫一邊寫，卓癸把紙一收說道：“夠了，直接告訴我，你們合夥人或者幫你們辦事的還有誰？”
兩口子又說了一堆名字。
“完了？”
“嗯，沒了，請相信我們，沒有騙你。”
卓癸陰狠地笑了笑，那殘忍的模樣讓兩口子背脊骨發麻，“薑老二呢？嗬嗬嗬嗬……”
歐鵬慌了神，求繞道：“啊！他……他……對不起，我剛還想說的，突然忘了！有他有他！他在汽車北站做包車生意！原來開大巴車的！我沒想騙你……別……別……”
“嗯！”卓癸麵無表情地點點頭，似乎信了歐鵬的話，又問道：“薑老二是什麽時候開的大巴車，開了多久，哪條線？另外，他接觸過拐賣販子沒有？”
“十……十年前吧，區縣到主城的長途，開過好幾年！他接觸過！對對對，這人才是真正跟拐賣販子有認識的！過去他負責給那些需要孩子的人聯係，是個中間人！”
“你們是什麽關係？”
“我們租他的廠房、場地......”
“嗬嗬，還有什麽補充的？”
“沒……我想想……真的沒了，該寫的都寫了。其實我們沒有幹什麽，隻是負責從那個劉冬手上把這些乞丐買過來......想掙點錢而已……”
之前郭梅的紙片上寫的，劉冬相當於一手承包商，負責尋找貨源，就是各種乞丐，再來把乞丐轉賣給歐鵬郭梅這種人。卓癸深深歎了口氣，這種事情，竟然形成了產業！
但關於劉冬更具體的信息卻沒有了，他們也是通過鄰省的一個叫趙玉柱的老鄉來聯係的。趙玉柱的信息很全，電話住址都有，隻是人不在慶州。
卓癸懷疑這“劉冬”是個假名，不過無所謂，有線索就行。
眼見沒什麽可挖的線索了，卓癸搖搖頭可惜道：“你們幹的事，實在該槍斃！但可惜，我不能代表法律，所以不能以法律來製裁你們......”
歐鵬郭梅一聽這話，心裏鬆了口氣，齊聲道：“謝謝！謝謝！我們保證洗心革麵絕不再幹這種事。”
卓癸失笑道：“謝謝？嗬嗬……我是不代表法律，不能以法律製裁你們，但我代表老百姓！代表有正常思維的老百姓……嗬嗬，你們說說，老百姓知道你們這種人，第一反應是什麽？嗬嗬……如果不考慮法律的話！不巧，我就是個不怎麽考慮法律的人，所以抱歉了！”
“你……你要幹什麽！”兩口子聽他這麽一說，一股恐懼打心底冒了起來。
“嗬嗬，折磨你們，再弄死你們，簡單吧。”
“啊！救命......唔唔……”兩人同時驚呼，可卓癸上去就是兩拳揍得兩人吐出滿嘴的牙，支支吾吾慘叫不斷卻喊不出話！
“你們一直喊救命，或許會有人報警，可惜就喊了那麽一聲，沒人會去報警的。不過放心，我會幫你們報警的，在我殺死你們之後，嗬嗬，祈禱法律給你公正吧！”
卓癸慢慢拾起水果刀，慢慢靠近郭梅，慢慢把刀挪到心髒位置，慢慢紮了進去。郭梅爆發出臨死的瘋狂，不斷拚命掙紮，可每掙紮一分，刀就更刺入一分！那種錐心的痛，強烈的恐懼如野獸撕扯著她的皮肉！
“看好，你老婆越動越難受！等下輪到你的時候，小心一點，嗬嗬……”
郭梅還在狂亂地掙紮，可哪裏掙紮得脫卓癸的力量！呼吸漸漸困難，郭梅下意識想放大呼吸，拚命吸氣，卻不想越這樣越加大了心髒的壓力，那種眼睜睜看著自身枯竭，看著生命流逝的感覺，終於讓她瘋了，也解脫了。
瞳孔急縮再無限放大，卓癸冷笑一聲，抽出了刀！
“噗”，血箭飆射，郭梅偏頭斃命！
“嗬嗬，輪到你了！”卓癸隨手一揮，不經意間把蒙蒙霧團收散一空，轉頭陰冷地對歐鵬說道。
“唔唔……唔唔……”
一陣惡臭傳來，卓癸一愣，隨即搖頭道：“怕了？你們帶給別人的，不僅是肉體上的痛苦！知道麽？懂麽？想過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天麽？嗬嗬……恨我吧，來點眼神，恨我！他媽的，趕快恨我！”卓癸情緒突然莫名爆發，抬手一巴掌扇在了已經滿是鮮血的歐鵬臉上，怒吼道：“來！做鬼也不放過我！我給你這個機會！恨我！”
歐鵬已是兩眼上翻，嘴角止不住溢出了白沫。見他這個樣子，卓癸似乎又清醒點了，緩緩渡去法力。
歐鵬醒了，非常可憐地清醒了。
“我說了，少說一人就死，還說了，先折磨你們！所以弄醒了你！”
水果刀一點點朝心髒擠去，歐鵬開始重複他老婆的動作，叫嚷、掙紮……
足足折磨了十分鍾，卓癸才抽出刀，讓這雜碎死了過去。卓癸靜靜等了一會兒，想等來歐鵬冤屈化鬼，卻也隻有一團更淡薄的霧氣。搖頭歎息，卓癸隨手把霧氣揮散，uu看書w.uuanshu 疲倦地靠在沙發上。
如果不考慮法律的因素，那麽，知道這兩人惡行的人，會怎樣對待兩人？會和自己一樣麽？這是人性的正義還是惡？
他想不透！他拿起房子裏的座機報了警。
“喂，我叫卓癸，報案！江南小區一棟一杠一，我殺了兩個人，歐鵬、郭梅！”
出了單元，卓癸低著頭，把監控一路爆掉，走到街對麵靜靜看著小區大門。他想試探警察的底線，更準確地說，他想看看“上麵的人”還會不會關注他，這其實算是對鍾超帶來的信息的反饋吧。
二十分鍾，警笛響起，卓癸跳上出租車離去。他本來想回副食店，突然喊住出租車師傅，朝北城汽車站開！
一身的血腥一身的戾氣，他並不想帶回家。
到了汽車站，他給倪可欣打去電話，告訴她自己不回家了，追查毛毛案件的線索。而倪可欣說鍾超和聶宇談了一個多小時，兩人先後離開，聶宇未回家也未說明外出原因。
卓癸沉思了好一會兒，沒有給聶宇打電話，他看看時間，歎了口氣，放棄了馬上找薑老二的打算，跳上出租車來到聶宇小孩的學校。
鎖魂一展，發現了聶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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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紙片拍了一張照片，給楊旭發了過去，附言這些人的線索能挖則挖。回頭看兩口子還在“咿咿呀呀”一邊慘叫一邊寫，卓癸把紙一收說道：“夠了，直接告訴我，你們合夥人或者幫你們辦事的還有誰？”
兩口子又說了一堆名字。
“完了？”
“嗯，沒了，請相信我們，沒有騙你。”
卓癸陰狠地笑了笑，那殘忍的模樣讓兩口子背脊骨發麻，“薑老二呢？嗬嗬嗬嗬……”
歐鵬慌了神，求繞道：“啊！他……他……對不起，我剛還想說的，突然忘了！有他有他！他在汽車北站做包車生意！原來開大巴車的！我沒想騙你……別……別……”
“嗯！”卓癸麵無表情地點點頭，似乎信了歐鵬的話，又問道：“薑老二是什麽時候開的大巴車，開了多久，哪條線？另外，他接觸過拐賣販子沒有？”
“十……十年前吧，區縣到主城的長途，開過好幾年！他接觸過！對對對，這人才是真正跟拐賣販子有認識的！過去他負責給那些需要孩子的人聯係，是個中間人！”
“你們是什麽關係？”
“我們租他的廠房、場地......”
“嗬嗬，還有什麽補充的？”
“沒……我想想……真的沒了，該寫的都寫了。其實我們沒有幹什麽，隻是負責從那個劉冬手上把這些乞丐買過來......想掙點錢而已……”
之前郭梅的紙片上寫的，劉冬相當於一手承包商，負責尋找貨源，就是各種乞丐，再來把乞丐轉賣給歐鵬郭梅這種人。卓癸深深歎了口氣，這種事情，竟然形成了產業！
但關於劉冬更具體的信息卻沒有了，他們也是通過鄰省的一個叫趙玉柱的老鄉來聯係的。趙玉柱的信息很全，電話住址都有，隻是人不在慶州。
卓癸懷疑這“劉冬”是個假名，不過無所謂，有線索就行。
眼見沒什麽可挖的線索了，卓癸搖搖頭可惜道：“你們幹的事，實在該槍斃！但可惜，我不能代表法律，所以不能以法律來製裁你們......”
歐鵬郭梅一聽這話，心裏鬆了口氣，齊聲道：“謝謝！謝謝！我們保證洗心革麵絕不再幹這種事。”
卓癸失笑道：“謝謝？嗬嗬……我是不代表法律，不能以法律製裁你們，但我代表老百姓！代表有正常思維的老百姓……嗬嗬，你們說說，老百姓知道你們這種人，第一反應是什麽？嗬嗬……如果不考慮法律的話！不巧，我就是個不怎麽考慮法律的人，所以抱歉了！”
“你……你要幹什麽！”兩口子聽他這麽一說，一股恐懼打心底冒了起來。
“嗬嗬，折磨你們，再弄死你們，簡單吧。”
“啊！救命......唔唔……”兩人同時驚呼，可卓癸上去就是兩拳揍得兩人吐出滿嘴的牙，支支吾吾慘叫不斷卻喊不出話！
“你們一直喊救命，或許會有人報警，可惜就喊了那麽一聲，沒人會去報警的。不過放心，我會幫你們報警的，在我殺死你們之後，嗬嗬，祈禱法律給你公正吧！”
卓癸慢慢拾起水果刀，慢慢靠近郭梅，慢慢把刀挪到心髒位置，慢慢紮了進去。郭梅爆發出臨死的瘋狂，不斷拚命掙紮，可每掙紮一分，刀就更刺入一分！那種錐心的痛，強烈的恐懼如野獸撕扯著她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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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梅還在狂亂地掙紮，可哪裏掙紮得脫卓癸的力量！呼吸漸漸困難，郭梅下意識想放大呼吸，拚命吸氣，卻不想越這樣越加大了心髒的壓力，那種眼睜睜看著自身枯竭，看著生命流逝的感覺，終於讓她瘋了，也解脫了。
瞳孔急縮再無限放大，卓癸冷笑一聲，抽出了刀！
“噗”，血箭飆射，郭梅偏頭斃命！
“嗬嗬，輪到你了！”卓癸隨手一揮，不經意間把蒙蒙霧團收散一空，轉頭陰冷地對歐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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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鵬已是兩眼上翻，嘴角止不住溢出了白沫。見他這個樣子，卓癸似乎又清醒點了，緩緩渡去法力。
歐鵬醒了，非常可憐地清醒了。
“我說了，少說一人就死，還說了，先折磨你們！所以弄醒了你！”
水果刀一點點朝心髒擠去，歐鵬開始重複他老婆的動作，叫嚷、掙紮……
足足折磨了十分鍾，卓癸才抽出刀，讓這雜碎死了過去。卓癸靜靜等了一會兒，想等來歐鵬冤屈化鬼，卻也隻有一團更淡薄的霧氣。搖頭歎息，卓癸隨手把霧氣揮散，uu看書w.uuanshu 疲倦地靠在沙發上。
如果不考慮法律的因素，那麽，知道這兩人惡行的人，會怎樣對待兩人？會和自己一樣麽？這是人性的正義還是惡？
他想不透！他拿起房子裏的座機報了警。
“喂，我叫卓癸，報案！江南小區一棟一杠一，我殺了兩個人，歐鵬、郭梅！”
出了單元，卓癸低著頭，把監控一路爆掉，走到街對麵靜靜看著小區大門。他想試探警察的底線，更準確地說，他想看看“上麵的人”還會不會關注他，這其實算是對鍾超帶來的信息的反饋吧。
二十分鍾，警笛響起，卓癸跳上出租車離去。他本來想回副食店，突然喊住出租車師傅，朝北城汽車站開！
一身的血腥一身的戾氣，他並不想帶回家。
到了汽車站，他給倪可欣打去電話，告訴她自己不回家了，追查毛毛案件的線索。而倪可欣說鍾超和聶宇談了一個多小時，兩人先後離開，聶宇未回家也未說明外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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