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這皮椅坐得很舒服吧?”邵逸天走到張軒的麵前,笑嗬嗬的問道。


    腦袋像個傷病一樣捆綁著紗布的張軒聞言,立馬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邵逸天說道:“兄弟……不,大俠,你坐,你坐!”


    邵逸天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翹起個二郎腿,看著張軒問道:“張少,你剛才好像說不管是誰來,都救不了我,你這句話已經把我嚇到了,你知道不知道?”


    張軒一聽這話,就知道要糟糕,搞不好又要被邵逸天虐待一番。本來就已經遍體鱗傷了,這要是再挨幾下揍,那就真的狗帶了!


    “大俠,大俠,你聽錯了,你聽錯了,剛才不是在說你……”張軒連忙解釋道。


    “哦,你這麽說,意思是我的耳朵有問題了?”邵逸天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揚起手掌一巴掌就扇在了張軒的臉上,這一巴掌力氣極大,直接把張軒都給扇飛了出去,痛的張軒在地上直打滾。


    好一會兒,張軒才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從嘴中吐出一顆打掉的牙齒。


    “你現在還覺得我的耳朵有沒有問題?”邵逸天看著張軒問道。


    張軒被邵逸天打怕了,這個時候哪裏還顧得上自己是張家的大少爺,直接跪在了邵逸天的麵前,求饒道:“大俠,我錯了,大俠我錯了……”


    “錯在哪裏了?”邵逸天問道。


    張軒說道:“錯在我豬油蒙了心,不該冒犯大俠你……”


    看著眼前的張軒已經被自己揍得快變成個殘疾人了,邵逸天覺得要是再揍這貨幾下,估計就真的要在醫院裏躺上個十天半個月了。


    “好了,看在你認錯的態度很誠懇的份上,這次的事情就這麽算了。”邵逸天大方的說道。


    “謝謝大俠,謝謝大俠寬宏大量。”張軒連忙就是一副千恩萬謝的樣子。


    邵逸天看了一眼自己的皮鞋,說道:“哎呀!這鞋子怎麽髒了,待會我可還要去參加一個活動,穿著這麽髒的鞋子去,多丟人啊!”


    張軒立馬露出一個笑臉說道:“大俠,大俠,我來給你擦幹淨,給你擦幹淨!”


    說著,張軒就拿起自己的衣袖慢慢地幫邵逸天擦拭著皮鞋。邵逸天這算皮鞋還是超市搞活動的時候,花了幾百塊買的,而張軒身上的那件外套可是在名牌專賣店花了上萬元。


    大約過了三分鍾,張軒才停止擦拭的動作,看著邵逸天說道:“大俠,擦好了,你看看怎麽樣?”


    邵逸天看了腳下的皮鞋一眼,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錯,張少,我看你擦鞋蠻有天賦的,要不然這樣,你改天到天橋底下擺個擦鞋的攤,估計你這水平,生意還是很好的。”


    要他堂堂一個張家的大少爺去擦鞋,那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當然,為了少挨揍,張軒點頭連忙說是。


    邵逸天看了一下時間,晚上還要去參加異能局的六十周年的慶典,所以時間上不是很充裕了,還得回四合院一趟。


    “張少,我現在可以走了不?”邵逸天笑眯眯的征求張軒的意見。


    張軒心裏在哭啊,心說:“丫的,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可管不著,大哥,你就別再逗我了,再逗我,我都快成逗比了。”


    “大俠,你說笑了,大俠你想走就走,沒人敢攔著你。”張軒陪著一張笑臉說道。


    “我怕張少你阻攔啊,其實在的心裏是很害怕張少你的。”邵逸天說道。


    害怕個毛線,害怕還會把我揍成這樣,你這話去騙鬼吧!


    “大俠,你真的說笑了,我豈敢阻攔大俠你,就算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張軒笑嗬嗬的說道。


    張軒像個下等的仆人,陪著一張笑臉將邵逸天送出了派出所。


    看著邵逸天遠處的背影,張軒氣得拳頭緊握,眼睛中塊噴出火來。


    邵逸天上了一輛出租車後,這才解開杜東陽他們身上的穴道,穴道一被解開,杜東陽他們頓時就恢複了自由。


    杜東陽立馬走出了辦公室,來到大門口,看著張軒問道:“張少,要不要我派人再去把邵逸天抓回來?”


    杜東陽是吃準了張軒不會下達這樣的命令,所以才會這樣問。否則,打死他也不會這樣問!


    張軒咬牙切齒的看著邵逸天消失的方向,恨恨地說道:“不用了,派輛車送我回家吧!”


    杜東陽聞言,如蒙大赦,恨不得立馬就將張軒這個瘟神給送走。隨後,杜東陽立馬就叫來一輛車,親自開車送張軒回到了家中。


    邵逸天回到四合院中,曹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問邵逸天現在在哪裏?是不是還在派出所?


    邵逸天開玩笑說道:“曹隊長,跟你說實話,我是越獄出來的,就是為了參加異能局的慶典,到時候有什麽麻煩,你可要替我多擔待點!”


    邵逸天這話其實也不算是假話,他確實不是被派出所放出來的,而是自己走出來的。


    曹陽聞言,還以為邵逸天是在開玩笑,說道:“小邵,你別拿我開刷了。”


    邵逸天說道:“曹隊長,我可沒跟你開玩笑,雖然不是越獄出來的,但也不是派出所放出來的,我是耍了點手段,自己從派出所走出來的!”


    曹陽聞言,立馬生氣的說道:“小邵,你等著,我就去打電話問個明白,給你一個交代。”


    曹陽自然生氣,uu看書 ww.uuanshu生氣有些部門的領導不給自己異能局的麵子!


    邵逸天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曹隊長,這事就這麽算了!你問那些人沒用,關鍵是還是那個什麽張少張家的人在這裏麵作祟。”


    邵逸天心裏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張軒在這裏從中作梗,派出所估計早就將自己給放了。


    曹陽生氣的說道:“這個張家也太囂張了!小邵,你放心,如果那個張軒要是再敢招惹你,我們異能局絕對不會輕饒他!”


    張家雖然有權勢,但是異能局也有權勢,更何況異能局裏的人都是些修真者,不是尋常人。匹夫一怒,尚且流血千裏,更何況這些修真者。


    所以,一旦異能局動怒,別說張家這樣的家庭,就是一國之首,也得害怕的睡不著覺。


    因為誰也不敢保證,半夜三更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一把飛劍飛進自己的房間,然後一劍就將自己的頭顱給斬了。對於這種殺人於千裏之外的修真者,誰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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