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就趕到機場,坐上飛往贛省的航班,一個小時左右,飛機在贛省省會的國際機場平穩的降落下來。


    邵逸天走出機場,決定打車去龍唬山,畢竟大白天的,禦空飛行影響不好。況且,龍唬山離贛省的省會也沒多遠,開車的話也就兩三個小時的事。


    “帥哥,龍唬山到了!”邵逸天在車上打起了盹,一覺醒來,已經到了目的地龍唬山。


    龍唬山現在已經是旅遊景點區,而且很有名,全國各地的遊客大部門都是慕名而來。


    下車後,邵逸天見到人來人往的遊客,山腳下那些做生意的小販,好生熱鬧。


    再抬頭一看那直插雲霄的山峰,雲霧飄渺,好似人間仙境,一派祥和之氣。


    這個時候,邵逸天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自己不知道正一道的入門口在哪裏。


    雖然龍唬山上也有道觀,也有道士,但是邵逸天清楚,道觀裏的道士估計都是隻有點小本事,修行的話估計談不上。


    邵逸天很想飛上天庭去找張天師了解一下情況,但想了想,還是先爬上龍唬山去碰碰運氣吧,萬一被自己找到了入口也說不定。


    就算沒找到,再去天庭找張天師也不遲。


    邵逸天買好了門票,跟著人群登上了這座有名的名山大川,一路上欣賞沿途的風景,一邊登著山,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件。


    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邵逸天終於到達了山頂上,山頂上有一座大道觀,香火鼎盛,很多前來旅遊的人都走進道觀裏燒香祈福。


    邵逸天也隨著人群走進了道觀的大殿中,隻見大殿中豎立著一座大的雕像,手持拂塵,仙風道骨,這人正是正一道的開派祖師張天師。


    走出大殿後,邵逸天見到在大殿外的廣場上,有好幾擺攤算命的攤位,其中好幾個算命攤位的生意很好,好多遊客都在那裏抽簽算命。唯獨一個算命的攤位前,根本沒人。這個攤位算命的是一個身穿正一道道士服裝的道士,大概六十來歲,長長的胡須,對邊上的情況不聞不問,在閉目養神,似乎旁邊的一切跟他都不相關。


    邵逸天再仔細一看,這個算命道士的竟然是個修真者,修為竟然是築基後期的修為。這一發現,讓邵逸天驚訝不已。沒想到在這裏會碰到正一道的築基修士,看來,正一道的入門之路怕是要落在這個道士的身上了。


    邵逸天走到了這個算命先生的攤位前,老道士眼睛依然沒有睜開,說道:“這位先生,我這裏不給普通人算命,你如若想算命,可以去旁邊的攤位。”


    難怪老道士這裏沒有生意,就他這句話,就算有生意,也被他趕跑了。


    邵逸天微微一笑,說道:“這位道兄,你怎麽知道我不是普通人呢?”說完,邵逸天將金丹真人的威壓釋放出來。


    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老道士眼睛猛地一睜,一個不穩,從椅子上跌落下來。


    老道士慌忙從雙手扶著椅子,然後站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邵逸天,嘴中哆嗦著說道:“金……金丹真人……”


    邵逸天隨即將金丹真人的威壓收斂起來,淡淡的看著老道士,說道:“現在可以給我算命了吧?”


    老道士連忙彎腰躬身說道:“裏麵請!”


    在老道士的帶領下,走進了一座房間裏麵,將房門關上後,老道士看著邵逸天問道:“不知道真人來我龍唬山有何貴幹?”


    邵逸天也不兜圈子,說道:“我來龍唬山找你們正一道掌教有要事,麻煩道兄你通報一聲。”


    老道士看了邵逸天一眼,為難的說道:“這位真人,這個恕難從命,掌教真人不是我相見就能見的。”


    邵逸天知道,老道士是見到自己才金丹期修為,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如果自己是大乘期修為,這個老道士估計屁顛屁顛的就跑去通報了。


    邵逸天也不生氣,說道:“道兄,麻煩你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我知道神宵五雷法的口訣!”


    “什麽!?”老道士完全懵了,站在原地將嘴巴張開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這神宵五雷法可是正一道的不傳之秘,一般弟子都不能修煉,隻有真傳弟子、長老以及掌教真人才能修煉。


    “你……你……你說什麽?”老道士驚訝的無以複加,結巴著問道。


    邵逸天淡淡一笑,說道:“不必驚訝,快去將我的話通報你們掌教真人吧?時間不能太久,過時不候!”


    老道士聽到這話,雖然不知道邵逸天說得是真是假,但是卻不敢怠慢,立馬向邵逸天說了聲稍等,然後就迅速的離開去通報了。


    邵逸天坐在房間裏一邊喝著茶,一邊慢悠悠的等著。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老道士回來了,隻不過這次老道士還帶來一個年輕道士,年齡大概二十四五歲,臉上寫滿了高高在上的表情,目空一切,仿佛這天地間隻有他是這天之驕子,其他都是蠢材廢材!


    “就是你想找我師傅?”年輕的道士已經是金丹後期的修為,uu看書 ww.ukahu.cm站在邵逸天的麵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語氣很是猖狂。


    邵逸天眉頭一皺,怎麽又碰上這種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的傻蛋呢?


    對於這種目空一切,自以為自己是天才的人,邵逸天是打心底裏討厭。世上正是因為這樣的人多了,才有了傻b這個詞!


    不過自己既然是受張天師所托,邵逸天就算生氣,也得壓製住,讓自己不要生氣,說道:“是的,我要見正一道的掌教。”


    年輕道士冷哼一聲,說道:“哼,你是何等修為?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既然也敢口出狂言要見我師尊,真是大言不慚!”


    說完後,年輕道士一臉嘲諷的表情看著邵逸天,仿佛在嘲笑你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也想見正一道的掌教,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擦!邵逸天的忍耐心也是有限的,勞資又不是來求你們龍唬山幫忙的,勞資是來給你們龍唬山送好處的,竟然還敢這樣跟我說話,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你又是個什麽東西,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邵逸天說完這話,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起來,完全將年輕道士當成了空氣。


    邵逸天這話可沒有說大話,在天庭,就算是你正一道的開派祖師爺見了邵逸天都親切的叫一聲小邵,你一個小道士算什麽東西?


    年輕道士何曾被人這樣無視過,作為正一道年輕一代的天才,又是正一道掌教的愛徒,在正一道可謂是風光無兩,就連一些長老見到他何文才,都要露出笑臉打招呼。


    現在,竟然被一個金丹修士給無視了。而且還質問自己是什麽東西,真是氣煞他何文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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