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貴火急火燎的趕到了東山區區政府,一見區政府門口圍滿了看熱鬧的人,費了老大的勁才擠了進去。


    邵立成一見正主來了,立即鼓動農民工兄弟朝陳德貴衝了過來。


    “陳德貴,還我們血汗錢,陳德貴,換我們血汗錢……”十幾個農民工將陳德貴團團圍住,大聲的喊道。


    記者們也一窩蜂的湧了上去,對著陳德貴就是一頓猛拍,這一刻,陳德貴成為了眾人的焦點,不過離上頭條還是有點距離的。


    邵逸天覺得這個陳德貴似曾相識,想了一下突然記起,這不就是那天晚上非法占了非機動車道的大眾車車主嗎?


    世界還真是小啊,沒想到這肥豬竟然是自己徒弟的老板。


    不過讓邵逸天奇怪的是,這肥豬竟然精神很好,渾然不像被噩夢纏繞睡眠嚴重不足的患者。難道肥豬也跟邵立成一樣,晚上看一晚上島國大片渡過?


    “兄弟們,農民工兄弟們,你們冷靜一下,你們冷靜一下,我過來就是來解決問題的。對於你們工資的問題,我深表歉意,這一切都是財務欺上瞞下,我也是今天剛知道這件事。農民工兄弟們,對不起了,錢我已經帶來了,欠你們多少,我都會如數還上!”


    陳德貴舉起手中黑色的大皮包,大聲的對農民工說道。


    這一招還真管用,農民工聽到陳德貴的話,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萬一你一轉身錢又不給我們怎麽辦?”其中一個農民工質疑道。


    “對,就是!就是!”剩下的都跟著附和。


    “大家如果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在這裏把工資給你們結清!”陳德貴說完,蹲了下來,將皮包放在地上,拉開拉鏈,從立馬掏出五遝嶄新的百元大鈔。


    大夥一見到錢,這才相信陳德貴沒有說謊。於是乎,一個接著一個到陳德貴哪裏拿到了應該屬於自己的工錢。


    最後,邵立成走到陳德貴的麵前,說道:“你欠我三萬塊!”


    邵立成這貨完全是趁火打劫,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敲詐陳德貴一筆,其實他隻有一個月的工資沒拿。


    陳德貴還認得邵立成,一聽邵立成獅子大開口說欠他三萬塊工錢,陳德貴立馬提出質疑:“這位小兄弟,你記錯了吧?”


    邵立成搖頭說道:“我沒記錯。陳老板,你是不是想賴賬啊!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不幹!”


    邵立成說完,立馬就對著記者朋友們喊道:“各位記者,大家快來看看呀,陳老板說話有如放屁,欠我的工錢……”


    陳德貴算是怕了這位爺了,現在他是黃泥巴掉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算我怕你了,錢給你,不要嚷嚷了。”陳德貴趕緊將三遝嶄新的百元大鈔塞到邵立成的手中,央求他閉嘴。


    在人群中的邵逸天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我去,這都能行?


    這個方法簡直是發家致富、走上人生巔峰的捷徑啊!


    邵立成心滿意足的將三萬塊放進兜裏,笑著對陳德貴說道:“陳老板,早這樣多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瑪德,勞資記住你了!陳德貴是一肚子氣,卻不敢發作出來。


    解決了農民工的工資問題後,記者如潮水般湧向了陳德貴的麵前,話筒伸到陳德貴的麵前,五花八門的問題飄蕩在陳德貴的耳旁,搞得陳德貴腦袋都大了。


    要是在平時,陳德貴早就拍屁股走人了。可這次他沒這個膽量,因為李勝向他下了死命令,要真是敢拍屁股走人,那屁股肯定會被李勝給割下小炒當下酒菜。


    陳德貴忍著一肚子氣,耐心的回答著記者的各種各樣刁鑽的問題。半個小時候,總算是應付完了,陳德貴早已經是滿頭大汗,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


    “瑪德,累死爹了!回去洗個澡,然後找幾個漂亮妹紙做個全身按摩。”陳德貴心裏這般打算著,往自己的大眾車走去。


    “陳老板,有沒有時間,我有點事想找你談談。”邵逸天走到陳德貴的麵前擋住他的去路。


    陳德貴正一肚子沒處發泄,見到有人在這個時候還敢擋住自己的去路,火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瑪德,別擋住勞資的路,快點滾開,勞資現在心情不好!”陳德貴看了邵逸天一眼,見一個陌生人擋住自己的去路,火藥味十足。


    要不是看在解決邪修還要落在陳德貴的頭上,邵逸天就得給這貨幾腳。


    “陳老板好大的威風,信不信我現在就吆喝兩嗓子,記者們就得又跑回來?”邵逸天帶著玩味的笑容,字裏行間都是威脅的味道。


    陳德貴今天算是領教記者們的可怕了,怒氣未消的瞪了邵逸天一眼,最後還是妥協了。


    “有什麽事,快說,我沒時間。”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去陳老板你家談吧。”邵逸天說道。


    陳德貴猶豫了一下,竟然就答應了下來,這一點出乎邵逸天的意料。原本邵逸天覺得陳德貴會拒絕了,自己還要費一番口舌才行。


    “徒弟,上車!”邵逸天打開後座的車門,對著遠處的邵立成招了下手。


    “你們是一夥的?”陳德貴見到邵立成,怒氣不由自主的就冒了出來,除了自己的妹夫之外,從來沒有哪個人敢敲詐自己。


    邵逸天說道:“陳老板,不要動怒,動怒對身體不好,尤其是像陳老板這種三高的人,萬一一動怒就掛了,那真是別人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孩子,花你辛苦賺來的錢。”


    陳德貴聞言,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眼睛死死地瞪著邵逸天。


    “我記起你來了,你就是那晚那小子。”陳德貴終於認出邵逸天了。


    “陳老板日理萬機,竟然還記得我們這種小人物,真是我的榮幸。”邵逸天嗬嗬一笑道。


    邵立成坐上了車,砰的一聲就將車門給關上了,然後笑嘻嘻的對陳德貴說道:“陳老板,開車吧!”


    陳德貴看了邵逸天師徒倆一眼,好漢不吃眼前虧,對方有兩人,還是先忍忍。


    “你們兩個到底想幹什麽?”路上的時候,陳德貴不停地通過車內的後視鏡觀察邵逸天師徒的情況。


    邵逸天說道:“放心,是好事。”


    這話打死陳德貴也不會相信!


    “陳老板,最近你有沒有做什麽怪夢?”邵立成突然問道。


    陳德貴說道:“我天天吃得好睡的香,沒做什麽怪夢。”


    在邵立成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邵逸天特意站了起來,趴在副駕駛座椅上觀察陳德貴的表情,根本不像是說謊的樣子,表情很自然。


    怪事了!為什麽陳德貴沒有做噩夢?難道他不是邪修的獵物?


    “那你的左手手臂上有沒有幾個小紅點?”邵立成接著問道。uu看書 .uukansh.om


    陳德貴本來就火大,現在邵立成又問東問西,陳德貴一下子就爆發了:“我手臂上有沒有紅點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真以為我們師徒是吃素的。邵逸天立馬給了邵立成一個眼色,邵立成立馬一巴掌拍在陳德貴的腦袋上,嗬斥道:“瑪德,問你什麽你就老實回答,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跟我師傅把你給閹了,我師傅閹割的手藝是祖傳的,在老家可是專門給豬啊、狗啊、雞啊閹割的老師傅。”


    你大爺,勞資才不會幹這麽缺德的事,勞資要是會這手藝,首先就把你這貨給閹了,竟然敢造謠汙蔑你師傅的清白,欺師滅祖罪該萬死。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陳德貴還真怕邵逸天兩人把他給閹了,立即老實了下來,乖乖地抬起左手讓邵逸天他們看了一眼。


    隻見陳德貴的左手臂上跟邵立成的一樣,有著五個小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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