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書評區好冷清。這個評論什麽的,真的可以有!!!


    “要給這座城市一些痕跡嗎?”當仙音沐浴在映花城的陽光下時仍然不忘提出一些令人怦然心動的建議。嗯?怦然心動,不不不,是思想危險。


    這孩子可真是的,天使可不該想這些事情啊。天問無奈地暗自搖頭,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都是被自己影響的結果。


    “還是不用了吧,吃力不討好。”烏星先反對,“映花城的兵力可不少呢,咱這點人都不夠塞牙縫。”


    “啊哈,這樣的分析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了哦。”天問習慣性地摸摸烏星的腦袋,“映花城確實不好搞呢。而且我們要做的事情是幫助妖族進境。而妖族現在的戰略也慢慢浮現出來了——先是使用一個萬能的許願,把嘯林軍團傳送到人族腹地,然後緊隨其後調動大軍壓到前線。這樣就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我承認,那時候我也被騙了——假裝簡單粗暴的戰略,拚的就是時間的腦殘級戰略。當大家都以為妖族會這樣死磕下去的時候,他們就來個暗渡陳倉,虛兵記擺在前線假裝戰鬥膠著,而真正的大軍通過矮人盟友的領地,一舉殺入人族,拿下勝利!”


    “這也是極大的魄力啊。”仙音歪著腦袋輕笑道,“不論是哪一個步驟都是,幾乎犧牲掉王牌部隊,然後把二流部隊人命堆到前線的絞肉機去,進攻精靈族以混淆視聽。最後鋌而走險從臨時矮人族領地上借道。”


    “這麽說……”緋嚴肅地單手托著下巴,“妖族的領導人也是腦洞不小啊。”


    原來你是想吐槽這個啊,真是錯怪你了哦。


    “但是不得不說,他們的腦洞計劃竟然幾乎成功了,戰爭勝利指日可待啊。”傾語撅起粉嘟嘟的薄唇,“該說人族不過如此嗎?”


    “戰爭快結束了嗎?”烏星舔舔有些幹裂的嘴唇,“但是……”


    “這不是才有意思嗎?”天問自信淡笑著攤攤手,“這樣說明我還有翻盤的機會——把神拉下神壇。”


    “這是我們的機會!”仙音手臂勾在軍團長的脖子上,手臂上的鎧甲有些硬,但在太陽下還是帶來一絲涼爽,“我們是月之痕哎!這麽有意思的事情,見者有份。”


    “嗯嗯,見者有份。”


    “好吧好吧,咱不說這個了。”天問可不想因為一時失語被揪著不放,連忙轉移話題,“如果沒有我們參與,妖族要奪取勝利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要走嗎?東南前線去,擺出主人的熱情,免得遠道而來的客人責怪我們招待不周。”


    “既然這裏的宴席不盡人意,為什麽不離席呢?遠方還有更熱烈的邀請。”烏星像一個詩人一樣舉起雙手,讓自己英俊的臉正麵對太陽,陽光跳躍在他的臉頰和頭發上,顯得浪漫而意氣風發。


    “說人話!”緋明顯不習慣呆萌烏星裝逼的樣子。


    “咱走吧。”烏星挫敗,難得裝逼一次就被嫌棄了,被嫌棄了……


    不管在一邊扮演人生敗犬的烏星,一行人有說有笑地走向傳送陣。


    悠閑的散步節奏和周圍行色匆匆的軍人、玩家都格格不入。這是,月之痕的格調。


    細碎的陽光鋪成的璀璨安詳終究在人們的視若無睹中悄悄溜走,它們從來不流連和輕慢,高傲又謙卑,歡騰又沉默。


    ‘這本是褻、瀆的事。’天問看著自己伸出的手掌心在陽光下紋路清晰,熠熠生輝,默默地體會心底細膩又奇妙的情緒,‘我該為之懺悔,不是嗎?’


    時間並沒有給天問充沛的多愁善感機會,轉瞬即逝的感觸很快就歸於平淡,但似乎又有些微妙的變化。


    戰爭的緊迫還沒有讓人族發覺悄然靠近的滅頂之災,他們,安逸太久了。


    “我們怎麽做?要去那座城市呢?”緋在軍團長耳邊吹著熱氣,媚眼如絲。


    “嗯~把東南前線的人族兵力盡可能調開。要知道,那群矮人雖然腦袋一熱做了戰爭的雇傭兵,但是還是很克製地沒有在自己的領土上直接開戰,所以人族雖然有兵力在防備,但也不會很多,戰爭燒的是命啊。”天問有些不習慣地扭扭身子,這個迷人的小妖精自己可無福消受,“喏,看到地圖上的斷崖城沒有?易守難攻,根據曆史記錄來說是人族曾經的邊疆要塞,但是近代就荒廢了,幾乎沒有兵力駐守,連防禦設施都被拆毀了……”


    “所以攻下來製造混亂,吸引東南前線的駐守軍,為妖族開路?”仙音反應不慢,很快想通關節。


    “對,就是這麽簡單。”天問淡笑,走向傳送陣。唉~話說,戰爭開始後傳送陣的花費越來越貴了呢,更不要說飛漲的物價,戰爭什麽的果斷是榨壓百姓的骨髓呀。


    貴族們醉心於戰爭的賭博遊戲,他們不會真正輸到一無所有,因為他們身後有一群群的平民供上自己的微薄財產,為貴族的戰敗買單。貴族隻需要坐在自己的寶座上指手畫腳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一個成功的貴族背後站著無數平民!’


    而此時的月之痕小隊已經抵達了斷崖城,這座建在絕佳防禦地勢的城市就像貴族老爺一樣高枕無憂。‘妖族的災禍不能到這裏,就算凶獸來了也隻能在這裏把爪牙碰斷!’所有居民這樣自信而又有些僥幸地暗笑。


    這座城市從某些意義上來說確實固若金湯,唯一不足的就是兵力,好在地型的天然優勢使得他們在防禦方麵可以達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效果——然而,這僅僅針對外來攻擊,今天這座要塞城市將要麵對的是月之痕小隊。這對於斷崖城似乎不容樂觀。


    “他們安居樂業。”仙音嘴角掛起貌似聖潔的微笑,“就像鳥籠裏被圈養保護的鳥一樣。”


    “我隻不過是想讓他們小小地感受一下風雨。”天問攤攤手,無辜的動作卻表達出滿滿的惡意,“我是個好惡魔。”


    “說說細節安排吧,惡魔大人。”緋風情萬種地丟個白眼,隨即眼光飄忽不定地掃過斷崖城的行人,似乎在模擬匕首封喉的場景。


    “還要什麽戰術啊!”傾語很是威武霸氣地站出來,呃,脆生生的聲音音表現出來的充其量隻有萌,和威武霸氣完全不沾邊,“不要慫,正麵上啊!”


    你說得好有道理。天問捂臉,好吧,剛剛咱確實想這樣說的。


    “無所謂吧,就是關門打狗,先封鎖城門,城衛兵一個不留,不允許任何人出城,防止走漏風聲。後續的事情,攻陷後再說。”天問想了想補充一些,“仙音、緋和帝恩斯進攻北城門,我和傾語攻南門,烏星攻擊範圍最廣,我把醬油調給你,伺機而動狙殺城中的援兵。好了,沒問題的話——開始吧。”


    四散開來,等到隊伍頻道匯報全員就位時,軍團長一聲令下,哀嚎和尖叫就劃破的斷崖城昔日的安詳。


    對內薄弱的防禦注定了斷崖城無法抗拒月之痕這群胡作非為的不法之徒。斷崖城少量的低級玩家連臨時城防任務都不敢接,隻能畏懼又暗恨地看著月之痕小隊的肆虐。


    南門在傾語的靈力洪流裏失去了抵抗力,甚至不用亡靈活動關節。話說小蘿莉的輸出能力真是越來越犀利了。


    兄妹倆悠閑地漫步向北門,無視那些從門縫和地窖口探視而來的視線,那些含著畏懼和不安的眼神。這對於表情淡漠的兩人根本不能帶來任何影響。


    當冷漠城牆和蕭瑟街道上撲著城衛兵的一具具屍體時,月之痕燒紅的屈辱烙印就燙在斷崖城的額頭上,深深的挫敗和絕望就流進了原住民的心裏,像街道上的猩紅一樣濃稠刺痛。


    城衛兵的死亡就像水滴歸入水裏,消失了。


    “好了,現在輪到我們來圈養他們了。”天問輕鬆地拍拍手,腳下的鮮紅就像蠕動的華美地毯,月之痕的族人就像冷傲又溫雅的貴族,“每天用希望和絕望給他們喂食。”


    “你可真壞。”緋戲謔地笑著。


    “謝謝誇獎,我是惡魔。”天問嘴角也翹起來。


    城主府的接管就意味著刷公告,人族城市也終究逃不過月之痕的魔掌。


    “專業代理攻城”的小隊名理所當然地換來隊友們的一致白眼,天問撓撓臉表示無壓力。


    “風口浪尖的節奏,世界第一家族攻陷人族城市。”緋輕車熟路地爬在軍團長耳邊吹熱氣,“跟整個人族玩家幹上了呢。”


    “無所謂咯。”傾語吊兒郎當地躺在藤椅上,“咱又不是人族,這裏混不下去就換個地兒。”


    “這不也正是我們期待的嗎?”烏星微垂著腦袋,uu看書 ww.ukanshu薄唇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擺出一副溫馴的模樣,但每個人都知道他劉海下的雙眼正閃動著什麽樣的想法。


    至於給家族抹黑的事——有人會這樣認為是麻煩嗎?明顯並沒有。


    之前置頂帖隻不過是跟眾神家族玩玩,單純地覺得被眾神家族擺一道很不爽罷了。講什麽家族聲譽,純屬娛樂。


    被敵對家族惡意抹黑就叫委屈,月之痕就是不能受委屈,如果這次還是眾神率先在輿論挑事的話,月之痕也不介意黑回去。但如果是大眾玩家在一起閑言碎語那就無所謂了,別人想講就講,並沒有影響。


    月之痕所需要麵對的隻是敵對者和自己設立的目標而已,其他的,過眼雲煙罷了。


    月之痕喜聞樂見地看著論壇上滿滿的玩家表示要組團刷斷崖城的帖子。為什麽成為玩家公敵還能這麽嗨皮?


    這不是很有意思嗎?舉目皆敵的肆意猖狂,那是一種登頂的為所欲為的成就感,無以言喻的作死刺激感覺。而且——“一波裝備、金幣、積分正在整齊地向我們招手!”緋猖狂地大笑出聲,“老娘喜歡刷玩家。”


    天問貌似苦惱地撓撓臉頰,好像對於這群問題兒童有些hold不住。稍微想了想,自己就在論壇上發了一帖:我是月之痕·天問,現任家族軍團長一職。對於這次一時沒忍住攻打斷崖城,我表示很遺憾,實在想不到斷崖城竟然這麽脆,在此對豆腐渣工程表示發自內心的譴責!另外,關於現在論壇上廣大玩家對於我們月之痕家族不滿的言論,我謹此沉重地表示……你打我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網遊之天啟亡靈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燈光小醜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燈光小醜並收藏網遊之天啟亡靈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