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雖然斷了,但是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周鐵匠的名頭可不是說著玩的。


    這個時候我非常奇怪,這個rb人背後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勢力?怎麽會在這裏有幾百人?雖然我知道這裏外賓比較多,可是這畢竟是帝都啊?雖然已經到了郊區,可是總歸不會有這種勢力吧?


    隻見那個白發青年突然跪了下來,手上抓著斷刀嚎啕大哭,我們一下子驚呆了,後麵來了一個大漢,過來詢問,接著,那幾百人全部如同潮水般散了。


    我心想這又是哪一出啊?這家夥怎麽哭了?不準備找我們算賬了?突然,我看到了他身後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西服上麵的刺繡,我覺得非常熟悉,總這個刺繡我好像在哪裏見到過。


    我正在回憶著,隻聽他突然傳來一種非常奇怪的聲音:“我來中國就是來找爺爺的……爺爺的刀現在也碎了……爺爺…”


    我們幾個看了看,覺得這小子待會兒不會發瘋吧?便急忙走上橋去,幾個男人把他扶上了車,法拉利發動機一陣轟鳴。一會兒便沒影了。


    當夜,我找到周扒皮,一群人在他家住了,他家倒也寬敞,足足到了第三天,我們才準備出發去秦嶺。


    周扒皮並沒有怪我們上次把汽車給丟在了昆侖山,這次又給我們倒騰了一輛越野,不過裏麵空間確實挺大,我們六個人坐在裏麵,一點也不覺得擠,他們幾個故意先坐好,然後把我和吳可馨放在一起,事實上,我對這個女孩一點感覺都沒有,隻覺得她非常可憐。


    這次說是說去找化陰草,可是我心裏根本一點底都沒有,感覺自己稀裏糊塗的,就被他們給慫恿去了秦嶺,不過心頭也覺得奇怪,沒有了二公,似乎我們都無法得到一個正確的方向,或者說,之前是二公一直在指引我們。


    秦嶺是一條非常長的山脈,從gs到hn是地理上南北的分界線,這地方之前聽二公說埋了不少古墓,這一次來,他們幾個的想法當然是想進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好東西。


    我們大約在路上跑了兩天,等到了秦嶺的時候,又找了個當地山裏的老郎中,問了問那化陰草,他一聽就顯得非常驚訝,說這東西是死人堆裏長出來的,問我們要它幹嘛?


    我說家裏的長輩要,我們隻是過來尋找的,不過這個郎中的兒子倒是非常熱心,給我們帶進了山裏,這附近沒有什麽人煙,都是成村落在散居,所以我們背著非常多的裝備,都沒有什麽人察覺。


    胖子一個人背著兩個包,其中有一個是燕子的,不到半路上就累得氣喘籲籲,直叫道:“葉言,你他娘的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來幫我拿拿。”


    我們幾個見了哈哈大笑,畢竟遠路無輕擔。這秦嶺和昆侖山的風光大為不同,整個山非常高,但是植被同樣也非常茂密。這些茂密的叢林裏,我們一路上跋山涉水,最後那老郎中的兒子給我們帶到一個開闊地,說不能往前了,再往前就有迷路的危險。


    我們幾個點點頭,我說:“這次出來我們竭盡所能地找化陰草,但是據說它在北山,你知不知道是什麽地方?”


    那個中年男子神色有些怪異,指著一片雲霧繚繞的大山說:“那邊就是,但是村子裏根本就沒人敢進去,聽說裏麵的野豬都快長成大象了。”


    勇哥看了看那一片大山,說:“我們還是要進去的,那邊有我們要的東西,你能不能給我們帶帶路?”


    他一聽便把頭搖得跟個篩糠似的,直說不行,我們幾個愣了愣,也就沒有強求。


    我們幾個告別了他,勇哥給了一些向導費,我們一群人這才往裏走去,山上的植被可能因為政府不準砍伐的原因,都非常茂密,從我們這個方向看過去,前麵有兩座大山,一左一右,而中間的空處,則不時有鳥飛過。


    山裏的大樹有些高達三四十米,簡直成了一個綠色的蓋子,下麵的根係如同章魚腳一般,錯綜複雜地分布在下麵。


    我們在其中走得十分艱難,本來以為下午可以到,可是事實上到了晚上,才差不多走到兩個山的山腳。


    我們搭起了帳篷,又吃了些幹糧,我躺在自己的帳篷裏,突然想起來,那個宮本一郎和那個青年的事情來。


    從時間上來看,宮本一郎是抗日時期的人,到現在已經非常老了,他一個人在雪山生活了這麽久,本來就讓人難以想象。


    然而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孫子,那個白頭發的青年,居然不遠萬裏,來中國找他?


    這背後的事情不得不讓人仔細思考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從這個rb人所掌握的勢力來看,應該在中國已經呆了非常久的時間,如果不是我們這一次把他們給牽出來了,真不知道,這件事的背後究竟還有著怎樣的隱情。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那個宮本一郎的筆記本還在我的包裏,我翻了個身,把筆記從包裏麵拿出來,又用強光手電,仔細地看了起來。


    因為上麵的都是日文,我基本是看不懂的,便叫了葉言,我們兩個用強光手電窩在帳篷裏看。


    翻開這本筆記包著的棕色厚厚外皮,最前麵就是幾張已經褪色得非常嚴重的照片,大概是一個人穿著軍裝,拿著rb刀的照片。


    到後麵就是一個合影,這些人渾身都穿著非常厚的衣服,背景居然就在我們發現白龍的那個山穀口。


    我們依次翻過去,隻見這本筆記越是到後麵,就開始出現了越來越多的文物手繪,uu看書 ww.uukanshu 我一看到這些手繪,便知道,這些文物的年代是明代,有著非常明顯的特征。


    我心裏不禁納悶起來,從時間上來看,他是一直留在雪山上麵的,而這些後來的手繪又表明,他在雪山的這段時間裏,曾經見過這些文物。


    他在每一件手繪的旁邊很明顯地標注了時間,我和葉言翻著翻著,突然看到了一樣讓我無比震驚的東西。


    這個手繪上麵,畫的赫然是發丘印中的銀錫地藏印,和我身上的這一枚一模一樣。我不禁呆住了,再看看下麵的兩段備注,葉言說是這個印曾經被宮本一郎在雪山的一條冰蛇腹中得到,然後又交給了一個人。


    然而,這個人的名字的這一塊地方居然已經殘破了,根本不能知道到底給了誰。


    我回想起在草原上,桑卓曾經給我說過的話,他並沒有交代出這塊印是他怎麽得來的,而是直接把他交給了我。


    等到了bj二公告訴我,這是暗器李拿了桑卓他父親的包袱,然後被桑卓他二叔給在深夜逃走之前,給拿走了。


    現在看來,並不是這麽一回事,這個印突然讓我心裏犯起了嘀咕,有沒有可能,是暗器李在宮本一郎這裏拿的?而且,他們兩個的關係還不一般?


    這個猜想一出來,我渾身的雞皮疙瘩便發瘋地冒了出來,突然覺得,這摸金四門表麵上和和睦睦,這背後的故事,實在讓人不寒而栗,簡直就是碟中碟。


    我合上筆記,準備睡覺,眼皮子剛閉上,突然聽見外麵胖子非常惶恐的聲音,他大喊:“蝙蝠!他娘的怎麽這麽多的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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