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薑煥幽幽轉醒後舒暖便急忙收了手將眼角處的淚痕擦掉。


    “你醒了”舒暖盡量讓自己臉上的笑看上去自然些,薑煥壓了壓有些發脹的額頭,當目光觸及到眼前舒暖的身影時男人的眸子立馬暗沉了下來“你怎麽過來了?”


    “夜狼說你生病了,煥”舒暖故意岔開話題道“吃水果,我剛剛給你削的”


    薑煥撐起身子,他的目光緊盯著舒暖,像是在無聲的詢問著她。


    舒暖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女人急忙轉過身去,舒暖剛要離開,手腕就被男人拉住了,一個使力女人就撞到了男人的胸膛上,薑煥一個翻身就把舒暖壓到了身下。


    被薑煥這樣這樣一拉扯舒暖額頭上的頭發瞬間就分開了“額頭怎麽會事”


    男人沉重的鼻息打在了舒暖嬌嫩的肌膚上,舒暖急忙側過頭不敢看男人犀利的眸子。


    “沒事,我剛剛來醫院太急不小心摔了下”舒暖動了動嬌嫩的唇瓣,像冰雪中的蝴蝶一般,淒涼,無奈。


    薑煥清楚的看見的女人眼中的痛苦“真的就那麽簡單?”


    “嗯!”舒暖點了點頭“醫生說沒什麽大事”


    聽到舒暖這話後薑煥的目光越加的隱藏下來。


    “煥”舒暖伸手輕輕推攘了下男人“你快起來,你餓不餓我去給你找點吃的來”


    “讓我抱抱你,你幹嘛跑的那麽急,我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麽事情?”薑煥怕把舒暖壓疼,男人便將身子側躺在舒暖身邊,他伸手抱住舒暖輕聲的說道“待會讓醫生給你好好看看,我不放心”


    他的手撫摸在舒暖的額頭上,哪裏都是淤青一片,他就這樣盯著懷中的她,薑煥濃烈的男性氣息鋪灑在舒暖的臉頰上,舒暖被薑煥看的有些臉紅。


    看著女人緋紅的嬌顏,薑煥俯身親了親舒暖“都把我疼死了”


    薑煥輸幾瓶吊水,醒來後便有些漲,舒暖一手拿著吊瓶,一手扶著薑煥“不輸液了,我們回去”


    “不行”舒暖搖了搖頭“你要把藥輸完了才能回去,我在這伺候你”


    舒暖倔脾氣以上來薑煥也沒輒,現在的舒暖待他就跟多年前的薑煥待舒暖一樣,看的比自己命還重要。


    薑煥住的的高級病房,病房裏有衛生間,所以不需要到外麵去。


    舒暖站在廁所外麵死活不肯出去,她進去了那還不得舒暖給他脫褲子啊“你進去吧!我在外麵拿著吊瓶就好”


    薑煥揚了揚自己受傷的手臂“你不進來我怎麽脫褲子?”


    舒暖皺起黛眉一個勁的搖頭“你用那隻手脫啊!那有我替你脫的”


    “害羞什麽,你又不是沒看過”薑煥皺去劍眉道“把我看的比你命還重要,給我脫下褲子都難為你了?”


    “你”舒暖臉紅的轉過身,還是傻傻的跟著薑煥進了衛生間,把薑煥伺候妥帖後舒暖的臉都紅的不像樣了。


    被這一折騰就快到淩晨4點多了,舒暖是一夜都未曾合眼,薑煥躺在床上手腕上還輸著吊瓶,舒暖座在床鋪邊的軟椅上。


    “過來睡”薑煥拍了拍自己身側。


    舒暖怕自己躺上去後薑煥不要輸液,小女人便搖了搖頭“煥,你再睡會!我趴在床上淺眯一會就好”


    聽到舒暖這樣說後薑煥更是不悅了“你要是不上來我們就立馬回去”男人作勢要把針管拉扯掉。


    “煥,你怎麽還小孩子脾氣啊!”舒暖急忙壓住薑煥的手背“我上來不行嗎?”


    聽到舒暖這話後薑煥臉上才浮現出了笑容,薑煥向床邊挪了挪身子給舒暖騰出了一大半的地方,舒暖爬上床後盡量小聲翼翼的不傷著薑煥。


    “煥”舒暖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道“無論未來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不會離開你”


    薑煥一手摟住她,聽到舒暖這話後男人斂下纖長的睫毛“別想那些事了,早點休息”


    人輕輕的靠在薑煥的胸口處,靜靜的感受著男人有力的心跳聲。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依偎著她也會感覺到很舒心,舒暖心裏很踏實,男人輕輕的撫摸著舒暖的秀發“暖暖,你恨我嗎?”


    聽到這話後舒暖抬起了頭“煥,你怎麽了?怎麽會問這種問題”


    “老婆”薑煥伸手圈住了女人的腰肢“我那麽欺負你,我那麽混賬,你就不恨我嗎?”


    “傻瓜”舒暖用手指觸了觸薑煥的額頭“我都忘了,不知道你再說什麽?”


    “你明明知道的,車禍的事和醫院的事”聰明如他,他又會怎麽不懂舒暖,車禍現場那輛勞斯萊斯都放在海邊別墅的車庫裏。


    “是我混賬”薑煥握住女人的手探向自己的胸口處“對不起總是讓你受苦”


    “我能體會你當時的心情,我不怪你”舒暖對著薑煥笑了笑,因為愛所以刻意將那些不愉快忘掉,人生總是去記住那些悲傷的過往會覺得很累。


    舒暖靠在薑煥的胸口處“要是煥那天不愛我了,我也要厚著臉皮愛你,反正你要一輩子對我好,一輩子都不能讓我掉眼淚,不然我就翹家”


    “你敢?”薑煥側過身抱著她。


    “那你不許懷疑我對你的愛,也不許胡思亂想”


    兩個人在大床上相依相偎著,等舒暖睡熟後,薑煥卻不敢睡,他竟然有些害怕,因為他,她又受傷。


    或許是舒暖太累了,女人爬到床上後沒過一會便熟睡了過去,聽到舒暖淺淺的呼吸身後薑煥拿過手機給夜狼打了一通電話。


    對麵的夜狼看到來電顯示後自知之明。


    “誰打的?”他一來就一針見血的問,薑煥那樣老道的人又怎麽會相信舒暖口中的話。


    “李宛如”夜狼也毫不避諱的回答道。


    對麵的薑煥沉默了一會,男人緊緊的捏著手機,手背上的青筋凸爆。


    “看的出來小嫂子是真的愛你,她跪在你媽麵前求她的原諒,是我一時束縛才讓李宛如傷了她”


    聽到這話後薑煥沉著身怒吼了一句“誰讓你自作多情把我住院的事情告訴她的”


    夜狼不但沒被嚇住反而更是和薑煥爭論了起來“老大,舒暖不是7、8歲的孩子,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情,隻有她學會的擔當學會了義無反顧的去愛,她才會明白幸福來之不易,你也不能霸道的掠奪了她在婚姻裏的權利,你放心我也不會讓嫂子的額頭白白挨了一道,李宛如怎麽打舒暖的,會以牙還牙的回報過去”


    “不用了,這事我會解決”掛斷電話後薑煥轉身看著懷中熟睡的女人,男人眼中的愛憐更深,薑煥俯身親了親女人的額頭,一滴清淚滑落了下來。


    大床中央,除了靜如處子的恬靜少女,就隻剩這溫柔淡然的,幾縷青絲打落在舒暖分芙頰處,薑煥不自覺的笑了笑,即使像現在這樣看著都覺得很幸福。


    女子美若凝脂似的雪肌被月光照得雪亮,出淤泥而不染,眼前的世界完全籠罩在這聖潔的氣氛裏,薑煥生怕一不小心驚動了這一刻的良辰美景。


    薑煥的右手上一枚玫瑰型的吊墜,在月光的照耀下正發著熠熠的光芒,透過臥室裏暈黃的燈光的折射出來,映入了男人的眼眶中。


    男人緩緩的將女人的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左手輕輕的環住女人的脖頸將那枚吊墜又重新帶了上去。


    從他們結婚到現在,一晃就是6年,這6年中兩人聚少離多,薑煥真的好怕,時間過的這麽快,他還沒來得及好好愛她呢!


    薑煥輕啄了下女人粉嫩的唇瓣,指腹來回的在女人嬌芙上遊走著“這輩子咱們再也不吵架了,我們好好過日子,相愛一輩子,我愛你,真的怕這輩子不夠”薑煥性感的嗓音若有似無的飄進了舒暖的耳蝸中,女人的唇瓣微微動了動,就連夢中也是笑著的。


    黎明,劈開了夜的沉默,揭去夜的的輕紗,炎熱的夏天漸漸過去秋天的腳步進了。


    療養院的花園中一片金黃,枯黃的落葉踩上去嘎吱嘎吱作響,秋天的腳步近了。


    被褥中的女人動了動白皙的手背“唔!”舒暖發現薑煥健碩的雙腿此時正靠在自己的身上,男人的手臂還搭在自己的柔軟上。


    “嗯”舒暖的臉紅了一片,側身卻看見薑煥睡的正安詳,長長的睫毛打落在男人的眼瞼處,麵容看上去有點疲倦,眼角下方還有些青黑色的陰影,睡了一夜後青色的胡渣稀稀疏疏的冒了出來。


    “老婆”薑煥睜開眸子,健碩的身軀就翻到了舒暖的身上。


    雙手撐在舒暖的身側,沉重的鼻息打在了女人的芙頰上“煥”兩人對視著,薑煥卻曖昧的吻了吻女人的嘴角,像是吻不夠是的,親了又親。


    “唔!煥”舒暖被他弄的都喘不過氣來了。


    女人也動情的回吻著他“嗯!”兩個人在床上又是一陣的纏綿悱惻,他珍惜這樣的日子,就算他一無所有,有她就夠了。


    薑煥咬住女人的唇瓣,將女人柔嫩的唇肉含在口中“要是可以,真想把你含在嘴裏一輩子”


    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一起喘息著,薑煥的下巴擱在舒暖的麵頰上“老婆,我愛你!”


    舒暖的彎下眸子,嘴角處露出了淺笑的梨渦“我知道,你昨晚已經說了”


    “是真的愛”


    舒暖點了點頭“一天都愛的死去活來的,都不膩嗎”


    薑煥吻著女人的鼻尖說道“小傻瓜,怎麽會膩”


    “你是大傻瓜”舒暖雙手撫摸在薑煥的墨發中,他還說自己杞人憂天,在她看來啊,薑煥這種心態就是患得患失。


    因為太幸福了,所以才會這樣害怕失去,失去她,他也不知道該怎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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