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舒暖要去做飯,薑煥的動作卻比她還快。


    舒暖做在臥室的沙發上看著廚房薑煥前前後後忙碌的背影,女人抿了抿唇瓣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其實舒暖是想問一問薑母的事情,可話到嘴邊她又不敢說了,怕薑煥嫌棄她囉嗦,舒暖也知道薑煥是個有孝心的人,如果薑母不能再次接受她,薑煥是不是真的會撇下她不管。


    晚飯後,薑煥將女人放在大床上後,傾下自己偉岸的身軀,俯在女人白嫩的耳際處。


    舒暖有些不樂意,小女人淚眼迷蒙的推攘著眼前的男人。


    薑煥看著懷中的她說道“你答應過我什麽?”他強勢的要進去。


    舒暖好不容易雀躍起來的心有沉浸了下去,以為兩個人可以不做那些事,她無力反駁,現在自己除了這具軀體還能給他帶來歡樂外自己就沒有什麽價值了。


    “你今天要了那麽多次了”舒暖又不敢違抗,可她身體真的是疼,她哪裏是肉做的,哪裏承受的住他這樣沒有節製的需求“你太大了我承受不住”她小媳婦般的嗚咽著。


    “我輕點,就一次”薑煥霸道的吻緩緩來到女人的雪白處,含住女人的嬌羞“誰讓你那麽美,要怪就怪你太美讓我情不自禁,乖給我”


    被他的話聽的心軟,舒暖也不反抗,她想自己就咬咬牙疼一會就過去。


    薑煥的大掌很自然的將舒暖的褲子脫了去,舒暖無助的躲在薑煥懷中,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個男人熾熱有多厲害。


    舒暖一雙麋鹿把的美眸楚楚動人的望著頭頂上的薑煥,她知道他想幹什麽。


    薑煥的手指慢慢來到女人的私密處,不料卻摸到了濕濕的液體,縮回大手才看清這女人竟然來那個了!


    即使有一萬個不情願,薑煥也必須收手“來那個了?”


    當舒暖看到男人手上的腥紅時,臉瞬間紅了一片,在車上時小腹就有下墜的感覺,沒有到真的是好朋友來了。


    舒暖急忙從男人身下翻過身,將褲子拉了上來,蜷縮到了大床的另一邊,看了看薑煥輕聲的叫了一句“煥,對不起”看著薑煥不滿的樣子舒暖小聲翼翼道“我還是去睡隔壁,免得把你這床弄髒了”


    看見舒暖正站在門口處,準備出去,不問也知道這女人去幹什麽,她要去隔壁睡覺。


    “回來”男人抿著薄情的唇瓣,白熾燈的光亮打在男人的偉岸的身體上。


    “煥,我得先出去下”舒暖是想到下麵超市去買些衛生間上來。


    “好好呆在這裏,別出去”說完薑煥就出了門,最後不放心的又將門反鎖了一圈,將舒暖關在了別墅裏。


    舒暖目送著薑煥離開後無趣的座在沙發處,不知道他出去幹什麽,這時包裏的電話又響了起來,看著來電顯示,是張傲打來的。


    張傲這個男人真的讓她琢磨不透,他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和薑煥的關係,為什麽他還是這樣關心自己,其實有時候這樣關心恰好會讓她覺得心累。


    “舒暖,睡了嗎?”他一來就問她睡了嗎?就好像兩人是多年的老友。


    “還沒有”舒暖回答,說完後又是一陣的沉默,她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麽,跟張傲打電話舒暖就像是做賊心虛一樣生怕薑煥回來逮了個正著。


    “暖暖,他待你好不好?你別委屈了自己,雜誌上全是他和李家二千金訂婚的消息,如果他愛你又怎麽會讓你受一點傷害?”偌大的公寓裏隻有一抹黑色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張傲看著漆黑的子夜,深邃的眸子中略顯寂寥。


    “張大哥對不起,謝謝你前段時間多我的照顧,也謝謝你在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我,不管我和薑煥的結局怎麽樣都是我們兩個人自己的事”他要的愛舒暖給不起,那顆心已經完完全全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的了,烙在心裏的情殤一輩子都無法磨滅。


    “你愛他麽?”即使知道他要和李宛如結婚了,也依然願意和他在一起,當他見不得光的情人,她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為了金錢還是為了名利,如果是這些他張傲也可以給她,甚至比薑煥給她的還多,更重要的是他能給她平靜的生活,而薑煥不能給。


    可是張傲一輩子都不會懂,如果愛真到了刻骨銘心,所有的尊嚴都可以不要。


    “我願意,他去那,我就無那?隻要他需要我”無論薑煥什麽樣的人,無論未來會遇到什麽,舒暖都願意,因為愛所以無所謂,她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在乎別人的閑言碎語。


    現在說她賤也好,說她不要臉也好,說她不知廉恥跑回去求前夫,她都無所謂了。


    看著手心處的手機,寂寥的屋子裏一個隻有她一個人像個小可憐一樣,舒暖蜷縮在大床處的一個角落裏,她的眼睛好像越來越看不清了,時好時壞的。


    誰又能知道她的內心是怎麽想的,她是個罪人,回來就是為了贖罪,痛又能怎樣,現在的她已經沒有肩膀可以依靠,她不可以向多年前那樣肆無忌憚的讓薑煥遷就著自己,現在的她即使再疼,再累,她也必須一個人扛著,她不能讓薑煥擔心。


    蜷縮了一會,舒暖走到窗扉前,看著皎潔的夜空,窸窸窣窣的星辰調皮的眨著眼睛。


    沒過一會,薑煥就回來了,手裏提著幾包衛生巾。


    看著站在窗扉邊的聲影,一抹心疼瞬間向薑煥襲來,有股想將她擁進血肉裏的衝動,這樣自己就不會再膽戰心驚。


    她的回來讓他更覺得後怕,怕她再次逃離,他明白現在時機還沒到,如果他可以不要江山帶著她歸隱山林,這個女人這一輩子就注定是他的,注定是他薑煥的劫。


    “暖暖?”薑煥走到舒暖身後把買回的東西放到女人麵前,看到男人回來了,暖暖急忙伸出手指將眼角處的淚花拂去。


    她的手一空,她本想去撫摸他可是舒暖的手卻撲到了薑煥的影子。


    薑煥也沒發現什麽不對勁,男人將舒暖摟到懷中“怎麽哭了?又在亂想什麽了是不是?”。


    “沒哭”舒暖從男人手中接過東西,輕輕的說了一句“謝謝”


    這包衛生間讓舒暖想起了多年前的薑晴,那時她和薑煥剛結婚,來月事時薑煥向薑晴要了一包。


    回憶此事,舒暖的心裏滿是愧疚,她是當嫂子的卻總和薑晴鬥嘴,現在想起來自己那時候為什麽就不能讓著。


    “別動,我先去洗個澡!待會出來給你說個事”看著舒暖的樣子,薑煥跑到衛生間去狂衝了一陣的冷水,等燥熱稍稍消停下去時,男人搓著濕漉漉的發梢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入夜後,大床中央薑煥將小女人緊緊的摟在懷裏,一雙精明的鷹眼微微闔上,下巴靠在女人柔嫩的肩旁處“別想以前的事了,總會過去的!”


    女人亦回摟著男人健碩的腰肌“煥”


    “嗯”這男人總算是應了她一聲。


    “你喜歡什麽款式的婚服”她窩在他懷中輕聲問道。


    男人睜開半眯的眸子,抬起邪戾的俊顏,聽到她這話,他有股想把它扔到海裏的衝動,他怎麽會不知道舒暖問這話的原因。


    見薑煥不說話,舒暖小心翼翼的說道“你怎麽了”看著男人眼中莫名的怒火,舒暖放在大床一側的手緊緊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她又惹他生氣了。


    “你真希望我娶她?”


    舒暖沒點頭也沒搖頭,隻是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她一點都不想,可那些報道滿天飛,就算她不去麵對,那些圖片和文字還是會情不自禁的浮現在她腦海中。


    捕風捉影的光亮打在男人刀削的俊顏上,男人依偎在女人的懷中,吸允著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又為這個事哭了?”他緊緊的摟住他“不是跟你說了,我和她之間沒什麽”


    舒暖伸出纖長的手指,輕輕的觸摸男人墨黑的短發嘴裏輕輕的囈語道“煥,你說的什麽我都相信,我相信你也不會騙我”


    輕柔的月光透過漫飛的輕紗,打落在女人柔美的臉上,舒暖的手指緩緩來到男人眉心處撫摸著“你以前跟我說過,等你手頭的生意不忙了,你要帶我去巴黎在塞納河畔看日落,還會去愛爾蘭,去日本看櫻花,我們還要生一大堆孩子”她嬌美的臉蛋突然一垮“可從來沒有那樣實現過”


    薑煥墨黑深邃的眸子在夜裏尤為的閃亮,他隻看著,不說話,他曾經給她允諾的事卻從未實現過,他愛她,卻從未為她做過什麽。


    今晚的舒暖卻像是開了話匣子一樣“你是不是在嫌棄我不幹淨?嫌棄我背叛過你,嫌棄我一無是處,嫌棄舒家現在是個累贅,不能幫助你什麽?”


    薑煥一聽到舒暖這不自信的話,男人放在被單下的手不自覺的緊緊拽著“暖暖”他的聲音有些哽咽。


    “煥”她的聲音有些哽塞,她如同鼓足了所有的勇氣才敢說後麵這些話“如果李宛如能夠帶你給你,你想要的”她偷偷的看了一樣薑煥臉上的表情“而那些是我不能給予你的,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不怪你”


    “那麽我隻希望你以後能得到幸福,我知道以前的我讓你很累,我總是肆無忌憚的往前跑,而你總在後麵追,可你總有累的時候,也有不想在追了”舒暖纖細的手指劃過男人好看的鼻鋒,隨後來到男人冰冷的唇角處,低下嬌嫩的唇瓣在那裏輕柔一吻“我隻要你幸福,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她聲音很小,舒暖像是低低的絮語,像是對自己說,一滴淚從眼角處落下,滴落在男人淺眯的鷹眼處。


    薑煥加深了這個吻,隨後狠狠的在舒暖粉嫩的唇瓣下咬了一口“是我累了,還是你累了?”


    她不語隻是盯著他看,等兩人的氣息平底後舒暖才轉身背對著薑煥睡了過去,她背對著薑煥小說說道“我不累,我是舍不得你累,我的命本就該在5年前消失”


    “說什麽呢?嗯!”不知為什麽薑煥聽到這話男人的心狠狠的悸動著,薑煥撐著一隻手看著女人的側臉,心裏也如同翻江倒海一樣“我不準你說這晦氣的話!”


    這一夜舒暖睡的極不踏實,夢境中有個人一直在後麵追著自己,她看不清那人的臉,那個人嘴裏一直在叫嚷著“你不要臉,賤人,賤人,把命拿來,別人都能獲得幸福為什麽我們不能,我跟你說過”


    “舒暖,你這個賤人,賤人,你不配得到幸福,不配”後麵的人一直在追趕著她,手裏拿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匕首,瘋狂的向舒暖刺來。


    “舒暖你不配得到幸福”那人像是瘋了一般,不停的追趕著。


    “不是,不”黑漆漆的天際,前方是漫無邊際的大海,後麵的那個人一直緊追不舍。


    有好多的人不停的向她索命,罵她賤人不要臉緊緊的纏住薑煥,薑煥緊緊的抱住她,那些追趕她的人連同薑煥也要一起殺。


    舒暖哀求著薑煥回去,薑煥不聽,天空下著傾盆大雨,舒暖在雨中哭著喊著,腳下一滑舒暖竟從萬米的懸崖邊掉進了大海。


    她整個身子都沁泡在了海水中,她被重重包圍,巨大的水壓四麵八方的朝舒暖襲擊來,舒暖不斷的尖叫著,混合著噩夢中那人嗜血的聲音,劃破了子夜的蒼穹,海水不斷的灌入女人的鼻子和喉嚨中,舒暖竟發不出一絲聲音。


    這個夢太真實就如同多年前她和薑煥去普吉島時一樣。


    “不,煥,煥”舒暖的額間泌出了一層層薄薄的香汗,秀發混合著香汗不斷的在枕頭間磨蹭著“煥,快跑!”


    抱著舒暖淺眠著的薑煥亦被這這一聲叫聲給驚嚇住,男人急匆匆的將舒暖抱進懷中開了燈“暖暖,暖暖”看著懷中的女人薑煥輕聲的喊著。


    舒暖的腦袋枕在薑煥的胸膛口不斷的搖晃,她的眼中還流著淚,看的薑煥心疼的厲害“暖暖,醒醒!我在你身邊,我那都不去”


    “嗚嗚”舒暖還沉浸在惡夢中,她的淚水不停的流,她快被這個噩夢給溺死了。


    薑煥焦急的將女人大橫抱起,他沒折磨她,她倒是自己折磨自己,她折磨自己還不是等於折磨薑煥“暖暖,我在這!我那都不去,乖,醒醒”


    那是多可怕的夢竟讓舒暖怕成這樣,她白皙的手指頭緊緊的蜷縮起來,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薑煥順手拿過床頭櫃上的水晶杯,裏麵還有昨晚沒喝完的水,他將杯子裏的水倒在手上隨後輕輕的拍打在舒暖的臉頰上“別怕,那隻是夢”透明的水珠灑落在女人蒼白的芙頰上。


    舒暖最終在男人焦急的眼神下,睜開了驚恐的雙眼“煥”舒暖急忙伸出手去摟在男人的脖子。


    舒暖在男人懷裏微弱的喘息著,她隻想抱抱他,剛剛那個夢太恐怖了,可能是自己睡慣了清韻別墅的大床,突然來到這個公寓來睡有點不習慣,才會做那樣的夢。


    舒暖以前是很少做夢,一覺就能睡到天亮,這些日子晚上總是會夢到些可怕的事情。


    “怎麽了!”薑煥輕輕的拍打著女人柔嫩的背部,聲音中難得有些許的溫柔。


    “有人要殺我”回憶起剛剛的夢境,舒暖還覺得心有餘悸。


    “有我在,誰敢動你”薑煥緊緊的把舒暖圈在懷中,下巴靠在舒暖的發頂上,可有些事情就如同預兆一樣“看清那個人的臉了嗎?”


    舒暖搖了搖頭“那人一直在後麵追著我,她說是要向我索命”舒暖支起一隻手扶在自己的額頭間“你跟在我身後,可漸漸你消失不見了!我怎麽喊你,都得不到你的回應”


    聽到舒暖在話薑煥不滿的皺起劍眉,在她的夢中自己怎麽就變成了那樣無情無義的男人,難道是自己對她還不夠好。


    “那最後夢的結局是怎樣?”薑煥沒發現自己的聲音中竟然有些顫抖,隻是一個夢而已自己沒有必要那麽當真。


    女人從男人的胸膛出移開了些許的距離,一雙美眸看著頭頂處的男人“我掉到海裏,水把我吞噬,身子不停的下層沒有底,最後死了”夢境的最後她被那人逼到了懸崖,溺死在了冰涼的海水中。


    “胡說八道”男人將女人從蠶絲被子中抱了起來,當聽到那句,我死了,薑煥的心沒來由的一陣恐慌。


    “別亂想,隻是個夢而已”薑煥用手將女人臉上的水珠拂去,這句話隻是男人自己在安慰自己“別亂想!怎麽會死”


    薑煥緊緊摟住她,明明她就在他懷中,他怎麽還那般的患得患失,比她不在自己身邊還害怕“你就是我的命,我怎麽舍得不愛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恨不得把你融進我的身體你”


    他捧起她嬌美卻又蒼白的臉蛋,不讓她躲避“我怎麽可能放開你的手,以後不許在說那些晦氣的話,那些夢也不能做”


    舒暖含著淚點了點頭,可那個夢真的讓她心有餘悸。


    不讓她胡思亂想,薑煥的吻霸道的就落了下來,纏綿悱惻的席卷了舒暖所有的神經“我愛你,我不許你再有逃避我的想法!我不會和李宛如結婚,即使將來我一無所有隻有還有你就夠了!我們是夫妻,你還想我去娶誰?我還能娶誰?”


    舒暖在薑煥身下已經抽噎餓泣不成聲,聽到薑煥這話她更是大膽的回吻著她,手臂緊緊的圈在他的脖子上,她一邊吻一邊輕聲嗚咽的呢喃“你也是我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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