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中被精心打扮的自己,如瓷的美肌,精致的五官,模樣還是5年前的模樣,隻是此時她的心境和5年前有著天差地別。


    吳姐要把舒暖的頭發挽起來做成發髻的形式,舒暖壓住吳姐的手,女人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把自己打扮的太隆重。


    “怎麽了?”吳姐看著舒暖問道“你頸子這麽美,不露出來簡直可惜了”說完吳姐笑了笑,隨後取出一套水晶裝飾品“這是張少特別為你準備的”


    舒暖低首看著鏡子麵前的水晶首飾,張傲對她的用心她都一一看在了眼底,她曾經也表達過自己對他的看法可是他依舊我行我素,他說“舒暖,愛你是我一個人事”


    她沉默不語。


    吳姐從盒子裏取出水晶發夾插在了舒暖挽在腦後的發髻上,晶亮的水晶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化妝師又在舒暖的臉頰上撲了一層蜜粉和腮紅,沒過多久舒暖就被打扮的妥妥當當的。


    吳姐迫不及待的就將舒暖從凳子上牽起來,眼前的女人嬌美動人的就如同剛出水的芙蓉花,用芙蓉花形容眼前的女子真的是一點不為過。


    一身潔白飄逸的晚禮服加上舒暖姣美白皙的麵容,這些日子張傲把舒暖的飲食調理的很好,她的身子漸漸圓潤了起來,粉嫩的芙頰白裏透紅如出水芙蓉,傾國傾城。


    柔順的白色蠶絲腰帶束在柳腰間,細細的柳腰不盈一握,飽滿的豐盈豐滿而有堅挺,鏤空蕾絲邊遮擋住裏麵的風光,可深深的溝壑異讓人浮想聯翩。


    舒暖就像這樣靜靜的站著,不說話,服裝造型師給她牽著長裙的後擺,待會出場的她不知要驚豔多少人的目光。


    凹凸有致的身形前凸後翹,將這套晚禮服的韻味表達到了淋漓盡致,連設計師都驚為天人。


    舒暖側了側柳腰,這裙子也太長了,都拖到地上了,裙子的手感摸起來非常的舒服,絲綢的觸感摸上去舒適又冰涼,這晚禮服一定很貴。


    “你是張總,以前怎麽沒見他帶你來過?”吳姐一邊挽著兩腮邊的圈發一邊說道。


    舒暖搖了搖頭,別人這樣想他們的關係也無可厚非,他一心隻想見到薑煥,可她唯一能接近上流社會的渠道就是通過張傲。


    “怎麽不說話了呢?”吳姐看著鏡子中的可人兒,20幾歲的模樣,臉蛋的肌膚倒是水靈靈的,隻是那雙手太過粗糙,想必也是受過苦的女人,可是稍微一打扮就驚為天人,。


    舒暖埋著頭,一聲不吭


    “好了”吳姐攤開手完美收工,女人歡喜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看看喜不喜歡?待會張總絕對會傻眼”吳姐的話語中全是驚豔,讚美之情溢於言表。


    被吳姐誇的有些不自在,她已經好多年沒聽見別人這樣誇讚自己,這些年她為生活不停的奔波著,為了尋找薑煥不停的忙碌已經完了改去保養,舒暖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看著鏡子裏那張臉怔了好幾秒,那是自己嘛?


    吳姐湊到舒暖身邊說道“怎麽樣,好看吧?多漂亮的一張臉蛋”


    舒暖臉上染上一抹緋紅,提起裙擺左右的看了看,這套衣服真好看,和她年少時穿的那些漂亮衣服一樣。


    在另一個化妝室整理衣服的張傲已經收拾妥當,男人繞到舒暖換衣的房間敲了敲門“能進來了嗎?”


    “張總,進來吧!”是吳姐的聲音。


    張傲帶著平和的心態走進去“暖暖,打扮好了沒?”一聲低沉醇厚的男音從舒暖身後傳來。


    舒暖麵對著鏡子站立,當聽到張傲的聲音後舒暖轉過身。


    張傲抬頭,一抹俏麗的背影映入了男人的眼中,白色的拖地裙在微風中搖曳生姿,她轉身的那一刹那仿若她身邊所有的光景都暗淡了下去,那一顆張傲的心跳動的是那麽的強烈。純美白皙的臉蛋,一頭秀發被挽起來盤成了公主發髻。


    她就站在他眼前,耀眼的如同愛美女神一樣讓他心馳神往,不盈一握的柳腰,凹凸有致的身形。


    張傲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從進來到現在都未曾離開過,四目相對,他深邃的眸子帶著奇異的色彩。


    “張總,張總”他看的有些出神,舒暖的臉微微泛紅,女人的眸子不停的躲閃著,還是一旁的吳姐喊了兩聲張總,張傲才收回了神。


    舒暖轉過身去刻意的躲開張傲炙熱的目光,她隻想趕快去酒會上,私心的想著能讓薑煥看見自己最美的一麵而不是最狼狽的一麵,她還是涉世未深單純的以為字是去參加酒會。


    從電視和網絡上舒暖知道宋氏集團在一個月前已經宣布破產,宋氏的所有資產都被凍結和抵押,因為涉嫌偷稅漏稅宋晟煜的父親宋震陽被監禁了起來,宋晟煜還在逃亡中。


    和5年前薑家經曆的一樣,在宋氏集團後宋宅發生了瓦斯爆炸慘案,可警方查不出一點蛛絲馬跡,所有的手段和當年宋晟煜對付薑家一樣。


    他們兩個男人的戰爭應該結束了吧?非得拚的個你死我活,頭破血流才肯罷休,想到此舒暖苦澀的笑了笑。


    不知舒暖所想,車裏,張傲時不時的將目光看向,舒暖扭頭看向窗外,女人好看的眉黛微微蹙起,或許是發現了張傲在打量自己舒暖靈動的雙眸有些不自在。


    而她的一舉一動全被張傲看進了眼裏,她側身隻留給了他一個側臉,秀挺的小瑤鼻,嬌嫩柔軟的紅唇,絕美的香腮,每一筆都是上天的傑作。


    迎麵吹來的清風夾雜著玫瑰的香氣,沁人心脾,張傲笑了笑。


    晚會的排場很大,不同於以往是在酒店或則大型會所裏舉辦晚會,這次晚會地點竟是瑪麗一號遊輪上。


    整個遊輪在黑夜裏如同大海上一顆冉冉升起的皇冠,金碧輝煌的場所,豪華的令人咋舌,食物的香味、酒香以及香水熏旖的味道混合在空氣中。


    整個遊輪上都洋溢著浪漫的基調。


    舒暖安靜的站在遊輪進場出,女人靈動的眸子精靈的打量著進來的賓客,璀璨的水晶燈光順流而下將整個甲板照耀的燈火通明。


    沒有,沒有。


    不是,不是,都不是薑煥!進場的賓客漸漸的都到齊了可是舒暖依舊不見薑煥的影子,女人的心裏染上了一股失落。


    是不是她太天真了,他那麽忙怎麽會來參加這種晚會。


    “舒暖,怎麽在這?快進來”張傲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在人群中不停的找舒暖的影子,找了半天才發現她像個被人遺棄的可憐蟲一樣在遊輪門口出站著吹著涼風。


    雖說是初夏,可海邊的風大,況且又是夜晚。


    “跟我進來”


    舒暖搖了搖頭倔強的站在門口處不停的張望著,張傲拿她沒轍也就隻能站在外麵陪她。


    人越來越少,舒暖要等的人卻久久未現,女人臉上的失落怎麽都掩藏不住。


    “進去吧!外麵冷”張傲對舒暖說道。


    女人失落的埋著頭,一雙靈動的眸子裏卻染上了淚珠,在張傲軟磨硬泡的遊說下舒暖才進了會場。


    她安安靜靜的站在角落裏,張傲也發下了她的失落,但很快張傲就跑到了食物區為舒暖取來食物。


    主道側邊長長的白色方桌上擺滿了誘人的豐盛美食,主盡頭是一個巨大的木質弧形舞台,往上一點便是一個大大的t形舞台,傭人們真正忙碌的進行著最後一道工序,將那五顏六色的花朵擺放在舞台中央。


    一些金發美女執起水晶酒杯在一旁有說有笑,而旁邊那些自詡紳士也侃侃而談,舉起酒杯時不時的與女人們碰杯高飲。


    “吃點吧!別把自己餓壞了,有了力氣才能找人”張傲將精致的瓷骨盤遞到了舒暖麵前。


    舒暖抬頭看向她,張傲的眼中柔情似水,對她的關心和愛意全都寫在了眼裏。


    舒暖還是將盤子默默的接了過來。


    張傲在宜城雖比不上富可敵國,富甲一方但在宜城還算是一名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當張傲帶著舒暖參加宴會時很快就成了焦點。


    鎂光燈哢嚓哢嚓的打落在舒暖身上,舒暖急忙躲到了張傲背後生怕這些人明天會亂寫些什麽出來。


    張傲緊緊的將舒暖護在身後生怕這些記者不小心用笨重的攝像機傷到舒暖“別怕了,別拍了,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所有的記者都抓住張傲和舒暖不放,記者們不停的八卦著希望從張傲嘴裏套出一些話。


    張傲談吐舉止優雅從容,回答的也圓滑滴水不漏,讓記者們鑽不了一點空隙。


    ……..


    突然之間所有的燈光都紛紛向主場轉移,今晚重要的嘉賓緩緩登場,當圍堵在張傲和舒暖麵前的記者散去時,舒暖和張傲才鬆了口氣。


    張傲溫柔的撫摸著舒暖的額頭“有沒有把哪裏碰到”


    可舒暖的眸子在這一刻全都集中在了紅地毯上,當那一對男女出現在所以人麵前時,整個甲板上的記者都向紅地毯處湧去。


    男人西裝革履,修長的身影與耀眼的水晶燈光交相輝映,完美的臉型如刀削一般朗,銀色的半截麵具更是襯的男人俊朗邪戾,每一筆都是上帝精心製作,修長有力的雙腿優雅的踏出腳下的每一步渾身散發著王者的氣息。


    而她身邊的女人同樣笑靨如花,露肩的大紅色晚禮服與男人黑色的西裝正好相襯,女人白皙的臉蛋上帶著乖巧得體的笑意,麵對著鏡頭毫無怯意的展示著自信的笑容,她一手挽住男人的手臂,而男人的大掌也裹住了她的手。


    看著他們相連的手,那一刻舒暖屏住了呼吸,眼淚卻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紅地毯上這一對耀眼奪目的男女不是別人,正是薑煥與李宛如,無論走到那裏薑煥總是最受矚目的那個,不僅僅是因為他神秘魅惑的外表更多的是他身後強大的帝集團。


    “暖暖,你怎麽了?”張傲發下舒暖整個身子都是冰冷的,張傲喚了她好幾聲舒暖才回過了身。


    “你要等的人就是他對不對?”張傲一語道破。


    舒暖點了點頭。


    “別哭!”張傲心疼的撫摸著舒暖的淚眸“我會想辦法讓你和他見一麵”解鈴還須係鈴人,不管結局怎麽樣!他都會拚盡全力般舒暖解開心結。


    “別哭!”張傲輕輕的安慰著,舒暖看著紅地毯上的人,他被所有人包圍著成為萬人矚目的焦點,她能看見他,他卻看不見她,即使看見了他也不屑與見她。


    順著時間的推移宴會也就滿滿的步入了正軌,台上光鮮亮麗的主持人說著公式化的語言。


    “這次我們非常的感謝帝集體的現任總裁薑煥先生,薑總竟然捐出5000萬救濟與慈善事業,這筆錢我們會根據薑總和帝集團的要求在宜城馬德清建一座孤兒院,預計收留500個孤兒”


    舒暖安安靜靜的座在台下的嘉賓席位上看著台上的薑煥,其實在薑煥進場時就注意到了舒暖。


    那個人群中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出落的宛如水芙蓉,他的眸子情不自禁的掃過台下的舒暖,可當看的舒暖旁邊座著的男人時,薑煥的眸子瞬間就暗沉了下來換成了陰鷙。


    兩人目光在半空中交織,舒暖淚眼朦朧的看著薑煥,薑煥亦看著她,可是男人的眸子深沉的宛如一潭深淵看不出一點情緒的變化。


    “現在我們有情薑總”台上的主持人拿著話筒對著薑煥笑了笑。


    薑煥接過話筒,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極具男性魅力的磁音飄灑在遊輪的高空中“能為那些孩子做一些事,我感到很榮幸,我八歲的時候失去了父親,33歲的時候失去了母親,我體會過那種父母雙亡妻離子散的痛楚,無助而彷徨,我想力所能及為那些孩子獻出一份溫暖,能為他們送去關愛......”


    在舒暖的記憶中薑煥是一個不太會講台麵話的男人,他沉浸什麽話都埋在心底。


    可真當舒暖聽到薑煥嘴裏說出‘父母雙亡,妻離子散’這8個字時,舒暖的眼淚頓時就像是決堤的海。


    “嗚嗚”她緊抿著唇抽噎著,臨近她座著的幾個嘉賓都被舒暖的舉動驚嚇住了,一旁的張傲更是束手無策。


    心裏是有多少痛是有多少苦才會哭的這般無助。


    台上的薑煥字字句句情感真摯,難以想象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那漂亮的嘴唇裏竟能說出這樣感人的話。


    “最後,我希望借助這個平台向大家公布,9月中旬是我和李宛如小姐的結婚典禮,感謝我的未婚妻這3年來默默支持和陪伴,這一次的慈善捐款亦是我和她的名義捐贈的,謝謝大家”


    當這一句話飄散在空氣中,這個會場亦是人聲鼎沸,薑煥將話筒遞給了主持人,男人的餘光看了眼台下哭的跟淚泥人的舒暖。


    舒暖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大腿,鋒利的指甲狠狠的掐進了腿上的皮肉中。


    “舒暖,鬆手,鬆手”張傲不停的去扳舒暖的雙手,舒暖卻像是失去了聽覺一樣,


    嬌嫩的皮膚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深深的血痕“舒暖,放手,乖!放手”男人心疼的撫摸在女人白淨的臉龐出,她像是鬼迷心竅了一樣,丟了魂。


    她的死死的掐住,像是要把自己撕扯開一樣,那是她自己的身體,那是她自己的肉,她就不覺得疼嗎?怎麽會下得了那麽大的力氣。


    張傲想要撬開女人的手心,卻發現那隻是徒勞,舒暖就是死也不肯鬆手“暖暖”


    女人像是失去了自覺,舒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手心依舊不肯鬆開“舒暖,乖!把手鬆開,待會我會想辦法讓你見他一麵”


    男人的聲音已經傳不到女人的心底,她是想要緊緊的握住,緊緊的拽著自己‘他不要她了,不要他了’9月中旬結婚,這句話久久的回蕩在舒暖耳畔邊,她再也沒有機會了,不是麽?他們還沒有離婚,他怎麽可以再婚。


    舒暖無措的搖頭“暖暖,暖暖”張傲使了好大的勁才讓舒暖鬆開雙手,當女人的右手被張傲打開時,嬌嫩的手心已是血肉模糊,腿上全是抓痕。


    看著那觸目驚心的一幕,張傲倒抽了一口氣,這愛到底有多深才會讓她選擇自殘。


    從見到薑煥的那一刻舒暖的目光就未從薑煥身上轉移過,對張傲的話更是置若罔聞,當看的台上的薑煥下來時,舒暖倏然起身不顧一切的就往薑煥的身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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