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老婆,你說我該不該放手?’一句反問,問的王立臣啞口無言,這句話已經證實了薑煥的所有權,而王立臣又有什麽資格去插手別人夫妻之間的事。


    就算舒暖多麽不願意,她也必須跟著他回去,因為那才是她的家。


    王立臣落寞的站在原地,街頭的白熾燈將男人的身影拉的老長,看著薑煥載著舒暖揚長而去的黑色轎車。


    男人久久的佇立在原地,手掌卻死命的緊緊拽著。


    被薑煥丟到車上後舒暖蜷縮在副座上,男人冷冽的氣息蔓延在整個車廂裏,舒暖也靜的像是失去了聲息一樣,一雙黯淡無光的眸子看著車窗外,眼淚水一個勁的掉,現在她的腦海裏隻有宋晟煜,這個男人的音容笑貌占據了她整個腦海。


    宋晟煜回來了,那她該如何麵對?如果她知道他已嫁人,他會責備她嗎?如若他回來找她,又該如何麵對。


    四年的生活中沒有他的痕跡,四年的時間裏她總是形單影隻,每一次思戀到心疼的時候,她騎著他的單車到海麵去呐喊,去發泄,去尋找他們曾經留下的足跡。


    那個曾經給她許一生一世的男人,那個曾經對她信誓旦旦說要持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男人。


    “暖暖,你大學畢業了咱們就結婚”


    “暖暖,我們要生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剛好湊成一個好子”


    “暖暖,結婚後我們就去馬爾代夫度蜜月,我要帶你環遊世界!去世界的極端見證我們的愛情”曾經青澀的海誓山盟還曆曆在目。


    往事還那麽清晰的浮現在眼前,可是那個說要保護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在她孤立無援的時候又去了哪裏?


    舒暖低垂著腦袋看著窗外,一縷秀發從耳畔邊滑落了下來,額前的劉海兒遮擋住了男人的視線,薑煥沒有發現,此時身旁那個女人已經淚流滿麵,清淚的淚珠從香腮滑落在地麵上濺起破碎的畫麵。


    季向陽直接將車驅回了薑家別墅,薑煥下了車,舒暖卻半天不見挪動一步。


    “下車”薑煥冷聲的說道。


    舒暖依舊悶不做聲,穩做在哪裏也不動一下,薑煥拿她沒轍,歎了口氣,隻能將就著,傾身過去將女人抱了出來。


    夏晴掙紮。


    “別動”薑煥把她抱到了台階上,舒暖越是掙紮的厲害。


    無奈男人隻好將她放了下來。


    周嬸和綠蘿還在客廳等著他們回來,舒暖一進去,周嬸便帶著笑意走過來說道“少奶奶回來了?要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我不需要”她大聲的吼著“走開”他討厭薑煥和薑晴,連同著別墅裏所有的人她都討厭,就算周嬸真心對她好,她也不需要。


    聽到舒暖這樣對周嬸說話,薑煥拉扯著女人的手腕上了樓。


    周嬸和綠蘿看著鬧別扭的兩口子直搖頭,這都是鬧那樣啊!兩個人剛結婚,日子還沒過幾天就這樣子,以後怎麽過下去。


    綠蘿小聲翼翼的在周嬸耳畔說道“估計是少奶奶在外麵受了委屈”


    看著舒暖哭哭啼啼的背影,周嬸歎了口氣,嘴裏碎碎念叨“還是歲數小了不懂事”說我變轉過身進了廚房。


    舒暖帶起哭腔大聲吼道“你放手,你把我拉疼了,我疼”


    薑煥怒氣衝衝的直接把舒暖扔了到了臥室,舒暖一個踉蹌就被摔到在地,女人正準備從地上爬起來又被薑煥打橫抱起來丟進了浴室裏。


    此時的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雙眸猩紅的看著地上的女人,薑煥將舒暖拖進了浴室開啟浴霸,冰冷的水珠撲棱棱的就打到了女人身上。


    薑煥將女人抱起來毫不憐惜的摔進了浴缸中,舒暖喝了咕嚕嚕的喝了幾口水“薑煥你到底想幹什麽!你這個瘋子,你瘋了!”


    “我就是瘋了!怎麽?去見宋晟煜了,這麽迫不及待的就想和她歡好了?”薑煥的衣服也濕了一大半,若隱若現的透出了男人結實的肌理,所有的一切都難逃離這個男人的眼睛。


    聽到薑煥這話,夏晴錯愕,他怎麽知道宋程煜回來了?原來所以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自己才是傻子。


    頓時,夏晴竭斯底裏“薑煥,你混蛋”她壓過去不停的拍打著他。


    薑煥粗魯的將女人的衣服扯了下來,舒暖隻好不斷的閃躲避開他的撕扯,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唔,唔,你幹什麽”舒暖隻能在水中無助的掙紮著,冰冷的水粒打在她嬌嫩的芙頰上如同寒風削骨般疼“你這混蛋”


    女人凝脂的玉肌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在男人眼皮底下,女人急忙蜷縮著身體將小小的身板退到浴缸邊緣。


    薑煥深邃的眸子一直在女人的雪肌上掃視著,熾熱的雙眸像是要把女人烤焦一般。


    “你要幹什麽?”這樣的他讓舒暖害怕,不經意見舒暖又想起了他就是個混黑道的流氓,舒暖心裏就更害怕了。


    薑煥扯開女人緊並的雙腿“我要檢查我的東西”舒暖的兩隻腿被被男人蠻橫的向上提起,發絲和整張臉都被陷入了水裏“薑煥,你這個瘋子,放開我,放開玩,嗚嗚”在她眼中,她就那麽齷蹉不守婦道嗎?


    女人雙手按在浴缸的邊緣上,無助的哭喊著,整個身體都在瑟瑟發抖,她是真的怕了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放開我,放開我,薑煥你這個混蛋”舒暖隻能哭喊,薑晴的手指在她哭喊聲中已經全部埋入了女人的體內。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將女人的雙腿從自己肩膀上放了下來,得到自由的舒暖像隻受驚的小鹿一眼迅速的逃離男人的範圍。


    她惡狠狠的瞪著他,她隻遠遠的看了一眼,薑煥這個王八蛋卻以為她和他開了房。


    “他碰沒碰你”舒暖無助的搖著頭,眼睛紅紅的像隻受驚的小白兔“我就遠遠看了一眼,現在你樂意了吧!”舒暖大聲的吼著。


    聽到舒暖這話,薑煥冰冷的唇瓣染上了一抹邪笑,給她十個膽,估計她也不敢。


    男人脫了衣服也踏進了浴缸中,舒暖像個小可憐一樣的抽泣著,要逃離,男人卻一把拉住她,將她拉入了懷中“跑哪去?”


    “混蛋,放開我”


    女人依舊在不停的抽噎,眼淚嘩啦啦的隨著香腮滑了下來,薑煥取過沐浴乳使勁的在女人身上挼搓著,像是要把什麽髒東西從她身上洗去。


    “我疼,你輕點!”全身都被搓的發毛薑煥卻是置若罔聞,拉過女人的雙手使勁的挼搓著,還有下巴,臉,手腕,他清清楚楚的看見那個男人抱了她,一個不夠還來兩個,這個女人還真是個爛桃花。


    薑煥也不在惹她,免得又把她惹毛了亂咬人。


    等舒暖的氣息平定後,薑煥才開口說道“現在你也會髒話了啊!那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還不是因為你”女人的眼淚像是決堤的海,她不清楚今天自己到底流了多少升眼淚。


    薑晴欺負她,他也要欺負她嘛!


    “為什麽這麽晚了還不回家,打電話為什麽不接,你是三歲的小孩子嘛?”男人心中的怒火在女人的眼淚中稍稍澆滅了些,語氣比先前軟了點。


    女人咬住嘴,悶聲沒開口說一句話。


    看著悶不做聲的女人,薑煥心裏就火大,這女人為什麽永遠學不乖總是激怒他,男人將音貝提高了八度“回我話!”


    男人高亢的聲音讓女人打了個冷顫“我沒有”舒暖無阻的抹著眼淚,秀挺的小瑤鼻紅彤彤的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在公司裏和薑晴鬧矛盾了是不是?”薑煥放緩了聲音,大手磨蹭著女人的嬌顏將她納入自己的懷抱。


    舒暖紅著雙眼控訴著男人,小嘴死死的咬著“你這混蛋,混蛋”他剛剛是瘋了嗎?竟然那樣對她。


    “乖,別哭了,打你的電話你為什麽不接,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生怕你有三長兩短,在外麵被人欺負了”薑煥喘了一口粗氣歎氣的將舒暖抱進了懷裏。


    舒暖的周圍全是薑煥的氣息“我說了你會信嘛?薑晴她打我,她把我關在廁所裏的”舒暖抽了抽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全是迷惑。


    “給我看看打那了?”男人將女人的身軀圈在自己大腿裏,伸手把舒暖的裙子挑開,映入眼簾的全是於痕。


    “真是薑晴打的?”薑煥看了著實心疼了一陣,薑晴手臂的那點傷和舒暖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她還好意思回來告知“待會我去收拾她”男人手裏還拿著一根浴巾在女人身上一點一點的搓洗著。


    舒暖咬了咬唇望了望頭頂處邪戾的男人“我今天下班的時候在衛生間裏遇到了薑晴,今天早上走的時候你給我穿的那套衣服了和她一模一樣”


    女人小聲的抽泣了下,看了看男人一層不變的俊顏又繼續說道“她說我不配穿那件衣服,就動手把那件衣服撕了”女人戴著沉重的鼻音說道,眼圈紅紅的。


    自己本來是想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的,既然他要問她就告訴他,相不相信就是他的事了。


    薑煥揉搓在女人背上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女人的背上還有幾道傷口怕是撕扯時留下的,男人墨黑的眸子濃的化不開像是在思索她話裏有幾分真假“心裏覺得很委屈是不是?”


    舒暖聽著這話心裏更疼了,女人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怎麽不說話了”薑煥用手指抬起女人精致的下巴,巴掌大的小臉上全是淚水流過的痕跡。


    男人湊過鼻翼用俊挺的鼻峰摩擦著女人的小瑤鼻“別哭了,醜死了”


    女人抽了抽鼻子,抹幹眼淚轉過臉去“我就覺得委屈了”


    薑煥伸出手指在女人嫩膚上遊走著“好了別哭了,你怎麽會有那麽多眼淚,你是水做的嗎?”


    “別哭了,恩”薑煥輕鬆安慰著,無奈隻能哄著,別無它法。


    她就瞪著他,薑煥懶得和她大眼瞪小眼的 “別哭了”他的指腹磨蹭著她的眼淚,可她卻越哭越止不住。


    現在的他隻想好好的教訓這個小女人,誰讓她這麽誘人在外麵總是招蜂引蝶的,不好好教訓她,她就不知道誰才是她要伺候的男人。


    男人壓住心中的欲望捧起女人緋紅的嬌顏手指輕觸著女人嬌嫩的唇瓣一字一句的說道“以後別去和宋晟煜見麵,我不喜歡”薑煥炙熱的目光像在燃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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