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攤開身子任他予取予求,原本靈動的雙眸麻木空洞的看著天花板,秀挺的小瑤鼻嗚咽的哭泣著。


    她不想成為他的所有物,不想成為他一輩子的小奴隸可就像世人說的那樣‘這世上那有免費的午餐?薑煥能把舒熠逼到絕路也會把她逼到絕路,他會不擇手段的讓她依附他一輩子。


    王立臣說她一個女孩子拿什麽去和別人抗衡,外麵的世界凶險惡詐,自私是人的本性,別人願意幫你,是因為他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舒暖眼神迷茫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的丈夫正在名正言順的行使他的權利,她的手指狠狠的掐在他黝黑的背肌上,隨著他蠻力的聳動,灼熱的汗珠從男人健碩的胸膛口滴落在舒暖嬌美的臉蛋上。


    見她像個死魚一樣薑煥便將那怒氣化為了凶悍的挺進“唔”舒暖皺著眉頭嚶呤了一聲,男人順勢狠狠的掐住了她雪白飽滿的豐盈“在我身下想著別的男人,這裏隻能有我!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拿你怎麽辦?我那麽愛你”


    他在舒暖的耳邊呢喃著,可在舒暖這裏他永遠都是不配得到愛的山野莽夫“i.love.him.like.i.need.air.to.breath,true.love.never.die"她嘴裏念念有詞,薑煥卻一句也聽不懂。


    她不就是在欺負他讀書讀的少嗎?


    中國的忠孝禮義他知道不少,孫子兵法,厚黑學他用的精,可那些亂七八糟的鳥語他八杆子打不著,他16歲出了社會,10幾年的摸爬滾打那是她一個剛出社會的丫頭片子能懂的?


    他今年28,舒暖今年23,他既然能處心積慮,步步為營的走到今天這一步自是有他的一套社會生存法則,在外人眼裏他是鐵麵無私的大boss,在陳錚和夜狼他們眼中他是重情重義卻也冷血的大哥,隻有在舒暖麵前才會表現千回百轉的柔情,可這個女人就是該死的不上心。


    舒暖再次醒來的時候薑煥還沒有離開,女人轉過身不想去看他,可薑煥卻變著法子的折磨她,不讓她的視線離開自己。


    兩個人在床上折騰了一陣薑煥才收手,臉上帶上了得逞的笑意“看你還敢不敢和我倔強”舒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通電話打來後,他起身穿衣一身的西裝革履,得到舒解後的身體意氣風發。


    舒暖覺得渾身無力,小女人睜開眼的時候薑煥還沒有走,舒暖鼓起眸子瞪著他,薑煥打好領帶後下了床“要記得吃飯,聽到沒?”臨走的時候薑煥千言萬語的囑咐著,生怕舒暖一個人在家餓了肚子。


    舒暖沒應他,連看他一眼都覺得煩了,身邊少了那抹強烈的男性氣息,他離開了。


    她側頭,窗外的陽光散落進來,鍍在她臉上,卻暖和不了她冰冷的心,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將頭埋進被窩裏,她不知道她那來那麽多的眼淚,從認識薑煥到現在流的眼淚比她活了23年流的還多,往後的日子該怎麽過?


    鎖骨下麵的全是蹂躪的青紫的痕跡,舒暖剛起身才後知後覺大腿根疼的厲害,那撕扯裂骨的疼提醒著她這個男人有多蠻橫。


    低身一看才發現床單上滿身血澤,不像是新婚夜流的血,血色鮮豔,那是傷到了裏麵流出來的,舒暖捂著臉眼珠子控製不住的往下掉,他要是真的疼惜她,又怎麽會變著法子這樣來折磨她?


    像薑煥這種男人,再好的女人給他,他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桌子上的飯菜還冒著熱氣,應該是薑煥臨走的時候給她重新熱過一次。


    舒暖目光無神的看著,房間裏沒了那男人的氣息,偌大的房間裏隻有她一人,形單影隻。


    "我還不懂愛情,所以不能再靠近,但我那不爭氣的心為什麽總是在砰砰的跳,我的眼睛總是看到你,所以總是走不開,實現不了的愛讓我好心疼......"耳邊想去了熟悉的旋律,舒暖起身去接電話,這才發現腿心是那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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