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九章 玫瑰逼迫法


    這是heidi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光著身子洗澡,更是她第一次洗一張人皮,而且是剛剛還活著,眼睜睜看著割了頭的人的人皮。


    驚恐,唯有害怕。那種濃濃的恐懼感隨著手上人皮的觸感,如同大海漲潮一般呼嘯而來。


    瑞德麵帶笑容看著heidi渾渾噩噩地洗著人皮,目光在她身上遊離。男人嘛,看到這種尤物自然會有反應,他伸出手偶爾摸一下,嚇傻了的heidi不躲不閃,隻是機械地洗著,似乎感覺不到任何。


    “別怕,你這麽怕,怎麽完成任務?”瑞德的聲音再一次溫柔了起來,隨後伸出手關了水龍頭,又拿過毛巾輕輕地給heidi擦拭。


    heidi楞楞的,跟傻了一般,而覺得耳鳴得厲害,整個世界似乎都有些天旋地轉。


    “不就是把紐扣放顏記者身上嗎?明天就能好好活著,離開這裏了,多麽好的機會,一般人可沒這樣的好機會,你可真幸運呢。”瑞德微笑著,輕柔又溫和地給heidi擦著身上的水珠。


    仿佛,被瑞德遇到是天賜良機一般。


    瑞德一會兒猙獰一會兒微笑,不斷地從精神上折磨著heidi,在她微微放鬆的時候,緊一把,在她緊到要崩潰的時候,又鬆一鬆。


    聽到顏記者的名字,heidi似乎回了回神,她下意識地往後躲了躲,躲開了瑞德的手。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讓瑞德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隨後,他笑了笑,伸出手:“把人皮給我。”他的聲音依舊很溫柔。


    heidi連忙遞給他,人皮一離開自己的手,渾身一下輕鬆了不少,從崩潰的邊緣回來了一些的她連忙拿過毛巾開始擦拭自己的身體,瑞德卻在這個時候蹲了下來。


    heidi忙用毛巾擋住下方。


    “分開腿。”瑞德伸出手撥開她擋住的頭,將毛巾放到一旁。


    這句話讓heidi幾近絕望,她噙著眼淚捂住臉,顫巍巍地分開了腿。


    此時,她隻想死,這種反反複複精神上的折磨太令人生不如死了。她的身體隨著瑞德的手,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heidi並不知道,瑞德這種變態的行為其實在殺手界是常用的,準確地說,在二戰期間最被廣泛使用。這種方式源自於有的人骨頭硬,你怎麽打她,用藥物折磨她,都不會屈服。


    唯獨這個。


    骨頭硬的人,往往對這一關過不去。


    在間諜史上有幾個非常經典的案例,r國抓捕了一位骨頭非常硬的對手,這位對手三十歲,女性,長相上乘,在某高校任職,實際上則是非常重要的潛伏人員。抓捕了後,拷打,藥物,都用遍了,依舊不鬆口供出上級。


    r國就采取了這個辦法:精神摧殘法。


    用上了特製的藥物,要這麽一個優秀的女性在一群男人麵前褪去衣物,醜態畢露。當藥性過後,放出錄像,讓這位女特工看到了自己在男人麵前那副放ii蕩的模樣。


    徹底崩潰。


    這種精神摧殘法在間諜圈赫赫有名,有個十分優雅的名字:玫瑰逼迫法,簡稱玫瑰法。對骨頭硬的人來說,如果是強ii暴,反而能扛過去,但這種精神摧殘,則正中要害。


    甚至在r國成立了一個專門的小組對這個辦法進行深入的研究,並在數百名身上進行實驗,這裏頭運用的塗抹式藥水便是那個時候研發出來的,藥性非常強。


    為了這種藥,當年還專門成立了玫瑰藥物組。


    除了玫瑰藥物組,分支組織多大十幾個,專門練習手法的;有專門分析情緒的,有通過儀器判斷被試驗者的情緒波動,從而給予練習手法建議的。


    不得不承認的是,r國就是那種任何一個方向都會細分,而且會深入研究的可怕國家。而被命名為‘玫瑰死亡組’的隊伍也沒有讓r國失望。


    玫瑰小組,並不會直接加入到戰場前線,而是活躍在戰場的後方,哪裏逮捕了對手,需要動用玫瑰法逼迫的時候,他們就會出現在哪裏。


    傳聞,他們的肩胛骨那都紋了一朵玫瑰,並會繡上各自所屬的軍隊編號以便區分和管理,是戰爭中極其獨特的一支不殺人,卻凶殘無比的隊伍。


    隻要是玫瑰軍團出手逼迫的,達到了95%的成功率。


    這個成功率高到令人發指,畢竟能動用到他們的肯定都是骨頭硬到不行,且什麽法子都想遍了的英雄級硬骨頭,可隻要他們一出手,成功率居然95%,在整個間諜戰爭史上都是舉足輕重的一筆,被稱之為間諜史中為數不多的奇跡之一。


    隻是這種奇跡,是建立在大量女性被摧殘的基礎之上,是慘絕人寰的。


    鼎鼎大名的‘玫瑰逼迫法’,殺手瑞德自然也清楚,他並不是這方麵的專家,自然不怎麽精通,這個法子的手法,對對方情緒的把控都有著細節上的控製力,瑞德自然比不上精通這一塊的人。


    但要對付heidi,那叫一個綽綽有餘。


    “你知道嗎?我見了很多女人的這兒,都沒有你的好看。”瑞德仿佛在欣賞一副畫作,又仿佛在鑒賞一處藝術品,過了會兒,又補了句:“你放心,我不會弄疼你。”


    淚水從heidi的眼裏滑落,掉到了瑞德的手臂上,他抬起手臂,伸出舌頭舔掉了那一滴淚,笑了笑,手上倒上藥水,朝著heidi伸了過去。


    heidi驚恐地想擋,可是又不敢擋。


    藥水觸摸到身體的第一個瞬間,是清涼的,像薄荷,似乎從底下直接衝到了肚子裏一般,一大片清涼感揮之不去,隨後,清涼慢慢變成了灼熱,帶了點麻。


    heidi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呼吸也不受控製地開始加速。


    瑞德露出了十分猥瑣的笑容,就這麽與heidi保持著距離,緊緊將手伸過去。


    heidi低著頭看著瑞德,她的心理告訴他,她惡心他。


    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一個勁地靠近他。


    “愛情,其實很脆弱的。”瑞德的聲音變得很溫柔,這溫柔的裏頭藏著掌控一切的得意,她看著臉色緋紅難以自控的heidi:“你一點都不愛顏記者,顏記者也不會愛上這樣的你。”


    一聽到顏九成的名字,heidi的理智又回來了些,她往後退了退,雖然身體極其渴望靠近,卻依舊往後退了退。


    瑞德臉色變了變,又在手上多倒了一些藥。


    heidi渾身顫抖,她的眼淚簌簌地往下掉,似乎在強忍著什麽,可是她卻再也沒有推開瑞德,甚至配合他,最後發出了一聲細細的聲音。


    她聽到了自己這個聲音。


    啪……


    癱坐到了地上,臉上充滿了對自己的失望和責怪,還有絕望。


    “你還想你的愛情嗎?”瑞德嘴角噙著得意的笑,看了看手上的血,血鮮紅鮮紅的,這血跟殺人的血不一樣,讓男人充滿了滿足感。而經曆過很多女人的瑞德卻隻是甩了甩,就這麽笑容滿麵地看著heidi。


    heidi看到他手上的血,明白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貞操,忍不住捂住臉哭了起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會落這麽一個惡魔的手裏。


    更沒有想到的是,在後麵的時間裏,她居然那麽配合。


    居然會配合一個惡魔!


    而最令她難過的是,短暫的理智過後,藥物的刺激襲來,她再一次貪婪地看著瑞德,身體本能地靠近他。她心理清清楚楚地知道,這是個惡魔,怎麽可以!


    可身體卻不聽使喚。


    heidi猛地搖了搖頭。


    別說愛情了,她連現在這樣的自己,都覺得陌生,覺得難以接受。


    我跟神發過誓的啊!我發過誓的!一輩子隻能愛他一個人!我怎麽會……怎麽會!!怎麽會做出這種舉動!怎麽會配合他!


    居然連身體的誘惑都抵抗不住嗎?!


    heidi隻覺得天崩地裂。


    這便是玫瑰法的厲害之處了,從內到外摧殘你。而之所以取名玫瑰法,也是因為女人的第一次大多伴隨著血,流出的血如同一朵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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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國有一本書很是獨特,知道的人並不多,可在間諜圈卻很有名氣。這本書裏麵詳細記載了被玫瑰法摧殘的女戰士的過程和下場。這本書是f國一位身在二戰戰場的年輕人寫的,因為很多經曆了玫瑰法的帝國重要女戰士投降,甚至有的沉迷於這種藥物所帶來的快樂,從而心甘情願為敵服務。


    所以,是不允許進入到帝國的。


    其中一段是這麽寫的:沒有女人能抵擋住玫瑰法的摧殘,尤其是對信仰極其堅定的人。可以這麽說,越對信仰堅定,越容易被玫瑰法打敗。


    那些女人可以遭受得住電擊,針紮,卻遭受不住身體的誘惑之下背叛信仰的失望,那種對自己巨大的失望感,是玫瑰法所向披靡的最重要的原因。


    越信仰,被摧毀得也就越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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