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香由紀看起來並不太專業,因此不太明白女人對男人吸引除了因為貌美如花,還因為很是神秘。


    吊絲對女神一直難以割舍,因為從來都是離的太遠,始終在禁區之外。


    對一個人太過了然,反倒沒有想要親近的感覺。


    沈約、方初意看女人雖然不算擅長,但對稻香由紀這種女人卻看的清楚。


    胸大的不見得無腦,稻香由紀看起來卻真有些無腦。但就是這種無腦的女人,說的真相反倒更加的真實。


    稻香由紀不知道沈約、方初意這兩個“瞎子”是在暗中琢磨著她,多少有些掃興道:“幸子隻是哭,我和她談了好久,她才說被稻川幸介……給強迫了。”


    她看向了稻川幸介,“稻川先生,我隻是敘說幸子說的話啊。”


    幸子隻是咬牙看著稻川幸介。


    當著眾人的麵前揭開傷疤,無疑是被再傷害一次,她看起來不怕傷害,隻想報仇。


    稻川幸介眼皮子輕微的跳動,似在回憶著什麽,如同是個局外人般。


    沈約見狀,心中暗自奇怪,他腦海中其實有幾個結論,但並不急於說出。


    危機感仍舊環繞。


    他沒有逃避,而是在思考危機的來源!


    稻香由紀暗想有錢人還需要強迫女人嗎?男人為什麽那麽賤,總喜歡追求得不到的東西呢?


    難道上杆子的真不是買賣?


    說著眼前的案件,腦袋卻在想著生意的拓展,稻香由紀還是道:“我就問幸子,這事可大可小,要不我們找稻川先生談談?”


    沈約明白稻香由紀說的談談多半是私了。


    世界不同,人性卻沒有什麽兩樣,無非你放下尊嚴,還是放下利益來找回尊嚴。


    雖然這種尊嚴在某些人眼中一文不名,但終究還有些人覺得不能放棄。


    出來賣的,有的還是有尊嚴的。


    “幸子始終搖頭,後來我才問清楚,原來她不想私了,她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輕歎一口氣,稻香由紀道:“我想稻川先生一定對幸子做了比較過火的事情。”


    眾人倒有大半也是如此想的。


    如果不是太過分,很多事情還是可以忍受的。


    “我天亮後碰到了領班李哥,就和他說了這件事,李哥聽了,說姐妹們有問題,一定要解決的,然後就找到了平頭哥。”


    稻香由紀攤攤手道:“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然後我就來到這裏。”


    沈約不由問道:“李哥在哪裏?”


    平頭哥也皺眉道:“李斌怎麽沒來?”


    沈約怔了下,不由向門口的方向望過去。


    門口處畏畏縮縮走出了一人,沈約見到那人,微有揚眉,李斌赫然就是他認識的海王!


    當初蛇廈一戰後,沈約被金鑫帶走,自然無暇顧及三王,但想著貓有貓痕、鼠有鼠道,三王總不會餓死的,可他真的沒有想到,李斌非但沒有餓死,反倒當起了雞頭。


    李斌走了進來,臉上有些發紅,先向沈約深施一禮道:“師尊,你好。”


    除了方初意、斧頭外,大多人見狀都有些發怔。


    他們見方初意和斧頭對沈約很尊重就有些好奇了,蛇廈一戰雖是全球直播,但這裏的人卻不是活在新聞中,是以不太清楚沈約就是那個敢和美杜莎叫板的男人。


    如今見李斌對沈約也是畢恭畢敬,竟然稱呼沈約師尊,眾人再看沈約,有的心中已經在想,難道這位白白淨淨的斯文男,竟然是風月場所傳說的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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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鴨王,怎麽會有個雞頭的徒弟呢?


    沈約笑笑,並不介意旁人的眼光,“他們呢?”


    “阿凱幫雙全在找妹妹,一直沒有消息。”


    李斌解釋道:“我想這恐怕是個長久的事情,坐吃山空是不行的,於是就找了這活兒。”


    見沈約默然,李斌補充一句,“是藤原先生給我介紹的。”


    搔搔頭,李斌道:“藤原先生當然是給師尊麵子了。”


    沈約想要問問鬆野芳華的下落,他畢竟答應要帶那個丫頭出城的,不過想著眼前的案子,終究沒有發問。


    李斌卻像看出了沈約的未盡之意,有些不安道:“鬆野芳華那丫頭見你離去,拚命的去追你,我們沒有攔住她,後來也沒有看到她。”


    沈約默然片刻,回到案件上,“是你找到了平頭?”


    李斌有些臉紅,“師尊,我錯了。”


    沈約凝望李斌半晌,“你哪裏錯了?”


    “我以為師尊不會再回來了。”


    李斌眼圈有些發紅,“雖說你本事大,可我不去找你……總有點愧疚。”


    沈約淡淡道:“我不過是個掛名的師父,你的人生終究要靠自己來闖。隻要你問心無愧,行的正,我就很開心了。”


    看著不安的李斌,沈約道:“你要記得,做什麽事情並不丟人,丟人的是不做人事。”


    李斌笑了下,“多謝師尊安慰。”


    隨即挺起了胸膛,李斌道:“我就是因為受到師尊的影響,聽到稻香由紀為幸子叫苦,這才想著不能讓這些好姐妹受欺負,正好平頭先生很講義氣,我就找到了他,然後他聽聞這事,立即搜集了證據。人證已經有了,物證……也有。”


    他恨不能拉沈約到一旁問問究竟是怎麽回事,但相信無論如何,沈約都會站在正義的那麵。


    沈約沉聲道:“物證是什麽?”


    李斌壓低了聲音,“是稻川幸介的體液,由醫生從幸子身上提取,平頭哥不知用什麽方法,比對過了,說沒有問題。”


    他說的聲微且隱晦,平頭哥的耳朵卻很好用,已經淡淡道:“李斌,你不妨膽大一些,稻川先生做得,我們難道說不得嗎?”


    沈約暗自皺眉,案件看起來證據確鑿,但他偏偏感覺事情絕非如此。


    平頭哥又道:“而且我們根據幸子的描述,還可以得到一點證據。”


    稻川幸介好像有些恍惚的樣子,喃喃道:“還有什麽證據?”


    “幸子因為不同意,所以一直在竭力反抗,而且根據她的回憶,她抓傷了稻川先生的背部。”


    看著茫然的稻川幸介,平頭哥悠然道:“稻川先生,當著所有人的麵,你是否可以將你的背部讓大夥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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