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相當朦朧,所有的一切都象是在做夢。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感覺到腦袋發沉,四肢無力,而且覺得身上象是被什麽東西壓著似的。


    我揉了揉眼睛,不由得原地做了一個舒展運動……咿,奇怪,好像是觸碰到了什麽東西,一個帶著溫度的東西!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朝旁邊一瞅,頓時愣住了―――一個女孩兒在我身邊睡的正香甜,毛毯僅僅蓋住了她的半個身子,羊脂玉一般的肌膚露在外麵,晶瑩剔透,而且,她的一隻胳膊正好搭在了我的胸膛上,難怪我會覺得被什麽壓住了似的!更令我驚訝的是,她的一條腿,竟然不偏不倚地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這個女孩兒不是別人,正是付聖冰!


    天啊,這是怎麽回事兒!


    我不由得出了一頭冷汗。


    我漸漸地記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是我喝多了,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反正喝的很多,數都數不清了……後來好像是齊夢燕把我扶回來的……


    我努力地搜索著記憶中的碎片,但是卻怎麽也記不清全過程了。


    我睜大眼睛望了望四周―――天啊,這根本不是我的臥室,這明明就是付聖冰的臥室啊!我怎麽會跑到付聖冰的臥室裏來?


    也許是在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象是在做夢,我伸手在自己臉蛋上使勁兒地揪了一下,證明這並非做夢,這是活生生的事實!


    付聖冰這曖昧的舉止又令我遐想萬千,我努力地回想,晚上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麽……


    我好像隻是朦朧地記得,自己的確是如夢如幻、稀裏糊塗地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難道自己在醉酒的情況下,果真要了付聖冰的身子?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但是此時的事情已經很明了:我睡在付聖冰的床上,而且……而且我發現我原本穿著整齊的衣服,竟然隻剩下了一條三角內褲―――天啊!怎麽會是這樣,我竟然做了一次類似於禽獸的暴行!


    屋子裏散發出來的香氣,更加讓我感覺出了氣氛的真實,尤其是身邊付聖冰那清晰的容顏,甚至是微微的喘息聲,響在耳畔,她搭在我大腿上的那條玉腿,還帶著溫度,她的腳趾甲不由自主地輕輕蠕動著,抓撓著我的肌肉……我被這瞬間改變的場景驚的滿頭冷汗,心跳速度已經到達了顛峰!


    我拍了拍腦袋,拿開付聖冰撫在我胸膛上的手,輕輕地坐了起來。


    我想把腿從付聖冰腿下抽出來,但是試量了幾下,無法如願。


    望著她這條晶瑩剔透白皙如玉的腿,我皺起了眉頭,心想老天太捉弄我趙龍了,竟然讓我做了這麽一件荒唐的事情,這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我以後的生活將徹底顛覆!


    如果付聖冰知道我和她睡在一起,她會怎樣;如果付總知道了這一切,他會怎樣?雖然我無法預料未來如何,但是憑空一想,便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都是酒精惹的禍!


    我手足無措地望著臥室裏的一切,不知道如何是好,這一切都悄然地發生了,超乎了我的想象。如果我逃避,我良心上過不去;如果我麵對,老天就會跟我過不去,從此我就不會有什麽好日子過………


    那我空間該如何是好?


    正在思緒間,我發現付聖冰微微地蠕動了一下身子,壓在我身上的那條玉腿也隨即下滑了一些,但是隻可惜她沒有將腿撤退,反而是在這條腿下滑的過程中,以腳上那長長的趾甲劃疼了我的小腿。


    我腿上頓時一陣火辣辣的感覺,但是我強忍著,朝被劃傷的地方看去,上麵竟然被硬生生地劃過一道道清晰的痕跡,血暈暈的!我這才發現原來付聖冰留了長長尖尖的腳趾甲,雖然並不是長的恐怖,但是足以被當作一種尖銳武器來使用。我心想如果以後誰娶了付聖冰做老婆,那他可就是遭罪了……這樣想了一下,我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無知,都什麽時候了,還在想付聖冰的腳趾甲?


    我用雙手使勁兒地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不由得暗暗歎了一口氣。我覺得此時此刻,我變得異常愚笨起來,因為擺在眼前的這件事情,我竟然無從下手,不知道如何處理。


    我矛盾極了!


    然而就在此時,付聖冰的身子突然做了一個翻滾,動作幅度比較大,因此她感覺到了異樣。


    我緊張地望著她,直到她睜開眼睛。


    我發現她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始朝兩邊打量,當她的目光發現我的存在的時候,不由得‘啊’了一聲,充滿恐懼地問道:“你――你怎麽在這兒?”


    我臉上又紅又燙,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我嚐試放低聲音對付聖冰道:“昨天晚上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就來了你的房間……我真的……”然而此時此刻的心境,雙如何解釋的清楚?


    我支吾了半天,付聖冰仍然拿一副詫異加憤怒的眼神望著我,顫顫地用毛毯將自己的身子蓋住,提高音量衝我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麽?你說你對我做了什麽?”付聖冰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麽,有意識地掀起毛毯一角朝自己的身下瞅了瞅,她頓時蒙住了!


    確切地說,我昨天晚上的確對她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雖然已經記憶不清,但是朦朧中在腦海中留有一些曖昧的殘片。昨晚她朦朧我也朦朧,朦朦朧朧地便做了一件足以令人懊悔終於的事情。至於是誰主動,已經無從考證,唯一必須要麵對的,就是這件荒唐的事情竟然發生了!


    我顫顫續續地搪塞:“沒,沒做什麽……我都不記得了……”


    付聖冰拿一副凶狠的眼神望著我,嘴角處抖擻著道:“你――――你毀了我,你是不是毀了我!”


    我心髒狂跳著,順手將上衣套上,解釋道:“聖冰你聽我說,其實這件事情……昨天……昨天我們都喝多了……”但我怎能解釋的清,我隻是一味地支吾著,不知道如何啟齒。


    付聖冰似乎感覺到了下身的疼痛,她使勁兒地咬著嘴唇,渾身打著哆嗦:“為什麽,為什麽啊……趙龍,趙龍,竟然是你毀了我,我竟然把最寶貴的東西獻給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付聖冰撕心裂肺般地喊叫著,我估計如果她手裏要是有一把刀,那麽她會毫不猶豫地朝著我砍過來!


    我哢哢哢地迅速將衣服穿好,平定了一下情緒,眉頭緊皺地道:“聖冰,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付聖冰瘋狂地拿枕頭砸向我,罵了起來:“一句對不起就完事兒了是不是?你毀了我,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我要告訴我爸,我要讓我爸殺了你,殺了你―――”


    此時此刻,一切解釋都是蒼白的,無論是沉默,還是辯解,都無濟於事,唯一擺在麵前的一條路就是兩個字:麵對!


    然而這種事情是單靠麵對就能改變的嗎?


    肯定不是。


    我發現了付聖冰眼睛裏的晶瑩,她竟然流淚了!


    這也難怪,一個女孩子,稀裏糊塗地奉獻了自己最寶貴的身體,而且這個要她身體的人,竟然還是一名保安!她能不痛苦麽,能不怨恨麽?


    我知道無論怎樣安慰她都無濟於事了,因此隻是忐忑地望著她,真希望時光能夠倒轉,讓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付聖冰裹著毛毯坐起來,她當然又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她眉頭輕輕皺起,似乎是記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進而怒視著我,咬著嘴唇再罵道:“趙龍,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做?為什麽?為什麽了要毀了我?”付聖冰的淚水滲出了眼窩,仇視著我,她竟然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我叼了一支煙,嚐試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些,再平靜些。我輕輕地對付聖冰道:“現在已經這樣了,我一會兒就回公司,向付總承認,任憑付總處置!”


    付聖冰神色複雜地苦笑道:“找我爸?你知道會是什麽後果嗎?”


    我笑道:“不管什麽後果我都認了。”


    付聖冰繼續苦笑道:“我告訴你,要是讓我爸知道了……你毀了我,我爸會恨死你!他至少要了你的一條腿!甚至你的命!”


    我也苦笑地吸了一口煙,道:“你不是也一樣恨我嗎?”付聖冰半閉上眼睛呼了一口氣,似乎在調節心情,她再次變得安靜下來,身子輕輕一抖,伸出一隻手撓了撓頭發,又將目光朝自己下身瞧去,突然哀歎了一聲:“沒想到我的……第一次給了一個保安隊長!造化,是造化嗎?”


    我沒有勇氣對付聖冰說什麽負責之類的話,我隻想安慰她,將她心靈受到的創傷減少到最低水平。但是如此情景,我又怎能安慰的了?我現在簡直就是一個罪人,一個奸**女的罪人!盡管這些行為是在我沒有意識和自控能力的情況下做出的!隻是付聖冰口中的‘第一次’卻令我感到了震撼,我也許有些難以置信,也許因此更加感到罪孽深重,我就象是摧殘了一朵鮮豔的花朵,我就象是踐踏了人世間最神聖的聖潔。懊悔已經沒有任何作用,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贖罪,就是安慰付聖冰。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


    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急促地鑽了進來。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付總的老婆石雲,也就是付聖冰的後媽。


    石雲一進來就慌張地追問著:“怎麽了怎麽了聖冰――”進門後見到此等情景,她在瞬間明白了一切,她望望我,再望望付聖冰,表情從驚訝轉變為憤怒,她迅速湊上前去,對正裹著一身毛毯的付聖冰追問道:“聖冰這是怎麽了,你們―――”


    付聖冰隻是安靜地望著我,輕輕地抽泣著,卻不答話。


    我走近石雲,輕輕地解釋道:“我昨天晚上喝多了,走錯了房間,進了付聖冰的臥室……”這些解釋是何等的蒼白,我感覺自己說話竟然變得那麽沒有底氣。


    但是事已如此,暴風雨總歸會要來臨,我沒有任何回避的餘地。


    其實我的心裏很懺悔,懺悔自己喝了酒就把控不住自己了,甚至連自己的臥室都不認得了……我在心裏反複地念叨著:對不起了付聖冰,對不起了由夢,對不起了付總……我的心裏亂成了一團糟,複雜的想象同時在心裏播映出來,折磨的我異常難受。


    石雲望著我,原本漂亮的臉蛋頓時顯得有些猙獰,她再衝我問了一句:“你―――你有沒有對聖冰做什麽,你有沒有?”


    我知道她想問什麽,因此毫不猶豫地回答:“有。”


    付聖冰拿一雙特殊的眼神望著我,憤恨也許降低了不少,我看不出她這眼神裏傳遞過來的信息,隻是身感負罪地靜待暴風雨的來臨。


    石雲也被氣的咬牙切齒,她伸出一隻手指畫著我道:“你――趙龍你竟然玷汙了聖冰,你竟然玷汙了她……你膽子真夠大的!”她隻是一味地罵著,我洗耳恭聽。


    但是我突然覺得有些蹊蹺,這個老板娘怎麽突然之間冒出來闖進付聖冰的臥室呢,難道昨天晚上沒有回家?


    正疑惑間,卻聽付聖冰衝石雲問了一句:“你昨天晚上沒回家?”


    付聖冰望石雲的表情並不友好,我突然記起了付聖冰說過的一些事情,付聖依曾經告訴我,姐姐和這個年齡差不了多少的‘後媽’很不對脾氣,經常會發生衝突,也許付總之所以把付聖冰姐妹倆單獨在望京生活,正是處於這方麵的考慮吧。


    石雲心不在焉地道:“你喝多了,我害怕出什麽事情,所以就留了下來!”


    付聖冰接著問道:“你在哪個房間睡的?”


    石雲支吾道:“我在……聖依的屋子裏……聖冰,我現在就給你父親打電話,讓他好好修理一下趙龍!這個**,這個無恥之徒!竟然……”


    石雲義憤填膺地瞪了我一眼,兀自地掏出了手機。


    但是付聖冰仍然朝她追問了一句:“那趙光成呢?”


    石雲一驚,道:“他回家了,昨天晚上喝完酒就回了!”


    我發現付聖冰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我猜測出這裏麵定有什麽蹊蹺之處!然而站在‘母女’之間的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鼓起勇氣,我對石雲道:“嫂子,我跟你回公司去見一下付總,我會把這件事情跟他解釋清楚的!”


    石雲冷哼了一聲:“醫冠禽獸!別叫我嫂子!真看不出來,你竟然是這種人,你玷汙了聖冰,我的女兒……”


    ‘女兒’二字從她嘴裏叫出來,顯得格外不和諧,畢竟她看起來也不過是二十**歲的樣子,她平時不會稱付聖冰‘女兒’的,這次也許是比較特殊吧。


    但是付聖冰卻板著臉衝石雲道:“我不是你的女兒,請你注意自己的稱呼!”


    從付聖冰和石雲的談話中,我可以發現,這一對‘母女’之間的矛盾,似乎已經超越了我這次醉酒對付聖冰造成的傷害,因為即使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付聖冰仍然在跟石雲打冷戰。


    此時此刻我真想找個縫隙鑽進去,暫時躲避一下這突來的驟變,我象是一個罪人,見不得光,見不得人。


    這時候隻聽付聖冰衝石雲再說了一句:“我告訴你,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就算是告訴老爸,也輪不到你!你現在,馬上給我走開!”


    石雲略顯尷尬地歎了一口氣,對付聖冰道:“聖冰我知道你對我有點兒誤會,但是我現在嫁給了你爸爸,我們之間就存在著不能割舍的親情,我是真心真意想去關心你,愛護你……”


    付聖冰嘖嘖地打斷石雲的話,皺眉道:“去去去!我不用你假惺惺的這樣!你還好意思說,你幹的那些破事兒,你以為我不知道?我沒告訴老爸已經是對你很寬容了,你如果再不走開,我現在就把你和……”


    石雲也許是真的怕了,不怎麽心甘情願地點了點頭,道:“好好,我走,我現在就走。聖冰,你要想開點兒,想開點兒,別做傻事兒……”


    石雲在臨走的時候,還特意望了我一眼,似乎想再罵兩句,但是沒有。


    一陣關門聲之後,這個屋子裏,隻剩下我和付聖冰。


    我感覺空氣在凝固,現實象是一把利劍,摧殘著我原來剛強的心。我並不脆弱,但是即成的事實,已經讓我難以去麵對。


    付聖冰裹在毯子裏愣了愣,然後突然掀起毯子,光溜溜地鑽了出來,開始穿衣服。


    我趕快回過身去,臉漲的通紅。


    昨夜那些記憶的碎片又閃現在腦海,我想忘記,但是忘不掉,我想時光能夠倒轉,但是不可能。


    付聖冰一邊穿衣服一邊冷哼道:“轉什麽身啊你,我的身體都給了你,你還避諱什麽?”


    聽到付聖冰的話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她這話裏的玄機,我目不斜視地問了一句:“聖冰,你是不是很恨我?”


    付聖冰很快穿戴完畢,坐在床頭,說道:“何止是恨你,簡直想殺了你!我沒想到自己會把身體給了一個保安,一個保安隊長!”


    我繼續道歉:“聖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喝完酒以後竟然走進了你的房間……”實際上,我隱隱約約記得,酒場過後,是齊夢燕扶我回房的!一想到齊夢燕,我頓時想到了很多,我突然覺得這個事件發生的很蹊蹺,表麵上看起來無可厚非甚至是純屬巧合,但是仔細分析了一下,卻似乎包涵了一個天才策劃者的非凡心計……


    我叼了一支煙,盡量理清思緒,麵對現實,


    付聖冰突然站了起來,徑直到了我的身後,我看到了一隻纖纖細手,伸到了我的臉前,從我嘴角裏搶過去那支煙。


    我回頭一看,見付聖冰滿麵愁緒地將煙叼進了自己嘴裏,狠狠地吸了兩口。


    付聖冰吸煙的樣子帶著一種憂鬱之美,塗了指甲油的纖手夾著那支煙,輕盈地往嘴裏送,也勉強算是一道俏美的風景。然而在此之前,我對女人吸煙有著很強烈的反感,但是付聖冰不同,我甚至覺得她吸煙的樣子有些楚楚可憐―――這也許是我內心的歉意在作怪,對付聖冰的歉意,使得我覺得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以至於我甚至在心裏徹底地顛覆了付聖冰的形象,她的惡搞她的討厭甚至是她的狠毒,都已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我不知道付聖冰為什麽在暴風雨之後會突然顯得如此安靜,她叼著一支煙安靜地吸著,難道是為了排遣內心的煩燥?


    付聖冰吸了幾口煙,突然間淡淡地說了一句:“放心吧,我不會告訴老爸的!”


    此言一出,我懷疑自己是穿越了!她說什麽?她說她不會告訴她老爸?她付聖冰什麽時候變得如此仁慈起來?


    付聖冰的包容,讓我有些感動,也有些意外,甚至是有些驚喜。但是事情真的會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偃旗息鼓嗎?


    我覺得沒那麽簡單。


    我凝望著付聖冰那安靜的樣子,香煙叼在她嘴裏,顯得有些極不自然,但是她卻沒有任何動靜地吸著,仿佛是在用這樣一種動作掩飾內心的一切。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繼續安慰她,抑或是應該讓她一個人靜一靜?


    正在猶豫間,付聖冰突然轉過身去,徑直走到了床邊兒上,她拿起毛毯,象是在尋找著什麽。


    突然之間,我發現了白色床單上的零星印記,鮮紅鮮紅的,像是一抹白色中點綴的幾朵小花……我當然知道這些紅點兒意味著什麽,不由得又是一陣懊悔與自責。


    付聖冰安靜地轉過身,輕輕地望著我,問了一句:“昨天晚上,你有意識嗎?”


    我臉上一片紅潤,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我搪塞道:“沒,沒意識,我什麽都不記得了……”確切地說,我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付聖冰的提問,她的提問似乎顯得很多餘。


    付聖冰嘴角處崩發出一絲苦笑:“也就是說,你什麽都不記得了,對嗎?”她拿一雙興師問罪般的眼神望著我,似乎對我的這個回答相當不滿意。


    我在她的表情和臉色中體會到了什麽,支吾道:“聖冰你別多想,其實……我……”遇到了這種事情,我的大腦變得非常遲鈍,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付聖冰的追問。


    付聖冰輕輕兩步走近我身邊,突然間拉住了我的胳膊,我被動地跟著她走到了床邊兒處,付聖冰盯著床單上的印記,輕啟嘴唇說道:“我要你一輩子都記住!你抵不了賴!那裏就是證據!”


    我不明白付聖冰這樣說是何用意,臉上一陣熱辣。我也不由自主地望著那處象征純潔的紅色印記,複雜的想象仍然在腦海裏泛濫。那處紅色印記印證著付聖冰從女孩兒到女人的轉變,而幫助她達到這次轉變的人,竟然是我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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