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的傳奇一生都夠出本書了,從他二十幾歲出道,再到他三十歲開始騰飛,直到後期被人稱為一代賭王,在港島,大澳和整個東南亞的商界都屬於那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商人,他的傳奇一生說實話很多人至今還覺得充滿了挺多的迷霧。


    因為很少有人知道賭王何先生是為何發家的,他完全就是從一窮二白的時候起家的,也沒有找到個有錢有勢的老婆當靠山,父輩也都是窮苦人家,他就是靠著自己一步步爬起來的,有人說他是商場奇才,有人說他是有貴人相助,但隻有何先生自己知道,他飛黃騰達之前,是因為信了一個年輕道士的話。


    “陳青山,是你的師傅吧?”何先生背著手,輕聲說道:“我拿下了這塊地之後,陳青山又過來了一次,跟我講你既然已經信了我的話,那就不如幹脆一直信下去,他說我給你出個主意吧,半山頂的開發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再後來,我拿到了賭牌開了賭場,他又找了過來,還是說的上麵那句話,既然你已經信我兩次了,那也不差這一次了,你的賭場按照我說的來布置好了。”


    王長生愣了愣,不解的問道:“常鶴年是怎麽回事?”


    何先生說道:“為我做了賭場風水後,陳青山就走了,沒過幾年來了一個叫秋實的人,他說陳青山是他的師傅以後何家和賭場風水的問題交給他來管,那時候的我在大澳已經站在了金字塔的頂尖,身份和地位起來了見識自然也多了,我就知道陳青山應該是位風水地師那一類的人,他派來的人我當然也很信奉了,再往後秋實不來了,就換了常鶴年代替他,如今我又看見了你”


    王長生沉默了半晌,心中忽然間就了然了,不知道為何昆侖觀兩代人為何家做了風水局,這才導致了何先生從此的一飛衝天,說白了就是,昆侖觀一直在為何家保駕護航呢。


    何先生看著王長生,說道:“有件事,其實我很不明白”


    王長生頓時接了一嘴,說道:“你不明白的是,從我師傅開始到我師兄再到常鶴年,他們扶著何家起來,卻從來都沒有向你索取過什麽,這種雪中送炭的方式,可能還會讓你感覺到一點不安,畢竟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所以你怕我們對你有什麽所求,而是你接受不了的”


    何先生歎了口氣,說道:“我要是個小商人倒也罷了,關鍵是何家現在走的太高太遠了。”


    王長生笑了笑,說道:“何先生,就你覺得我們這種人會有什麽所圖嘛?如果想求財,我師傅和師兄會有很多法子,而不是用幾十年的時間去打造個大商賈出來,別的暫且不說,據我所知秋實師兄就是此道高手吧?”


    何先生點頭道:“秋實是廣府商幫的領頭羊,他登高一呼,旗下的商幫能展露出來的財富,把幾個我摞在一起也就堪堪相比吧。”


    幾百年前,明清時期商幫開始興起,初時就隻有粵商、徽商、晉商三大商幫而已,往後沒多久很多地方看到商幫模式興起之後的益處,於是又陸續出現


    了蘇商,寧商和齊魯等十大商幫,那個時候十大商幫幾乎占據了這片土地上所有的生意,發展一時風頭無兩,不過隨著社會的發展,還有國外商人的湧入,商幫開始出現了衰敗,十大商幫所剩無幾,到如今也就剩下晉商還有浙商,徽商和廣府商幫等等在立旗子了。


    而其中實力最強悍的就是廣府商幫,其這一代的領頭人叫做秋實,隻不過鮮有人知的是,他是出自昆侖觀。


    王長生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師父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我不清楚,但我想有一件事您應該能看的明白”


    “什麽?”


    “他可能是懷揣著什麽心思,但他揣的絕對不是什麽壞心眼……”


    何先生頓時一愣,似乎沒想到王長生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他的意思其實很明確,你和我都不知道陳青山這麽做是為了什麽,既然不知道那就幹脆別去想了,你隻需要知道他不是個暗地裏會謀算你的奸人就行了。


    何先生當即點頭說道:“陳先生是很有大家風範!”


    往下,何先生跟王長生就沒有再往下多聊了,因為對方跟他單獨出來,就是想解一下心中的疑惑,從陳青山到秋實最後再到常鶴年,昆侖觀走的這一步棋到底是要把子落到哪呢?


    實屬實說,王長生確實也不清楚。


    中午的時候,周皇帝,王長生和蘇妲己在何家吃了一頓午飯後就告別了,還是何景堂把他們送出去的,從何家出來,周皇帝就問王長生,梁洪生甩出來的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你要不拿走一半算了,我們周家倒不是缺這些錢,隻是咽不下這口氣。


    王長生搖頭說道:“錢財這種東西,我還是少沾為妙,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


    周皇帝聽聞也就不跟他在這件事上掰扯了,他也知道王長生要是想賺錢的話,斷然是不會這麽麻煩的,跟他來大澳純粹是因為哥們感情的緣故。


    一天之後,梁洪生主動找上周皇帝把協議給簽了,這一次王長生就沒有跟著去了,因為都瓜熟蒂落他也沒有出麵的必要了,再一個是今天蘇妖女又找上了他,兩人約在了酒店裏的一家餐廳見麵。


    王長生看著餐廳裏眼珠子都要飛到他們桌子上的幾個男士,忍不住的說道:“你就不能選個低調點的地方嗎?”


    蘇妲己又風情萬種的攏了攏長發,慵懶的說道:“比如,你的房間裏?”


    王長生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說道:“秀色雖然可餐,但我這人比較挑食,恰好我就不喜歡甜口的”


    蘇妲己“咯咯,咯咯”的笑得前仰後合的說道:“王長生你是不是太自我感覺良好了一點,你覺得我是在拿美色誘惑你啊?”


    王長生一本正經的點頭說道:“在你對我有所求的時候,你肯定不會吝嗇展露一下你的個人魅力”


    “然後


    呢,你卻沒有上鉤?”


    王長生搖頭說道:“我說過,我這人比較挑食,你這麽甜的我不太喜歡”


    “那你喜歡什麽樣的?”


    “有一種女人,沒見的時候倒也罷了,見了她卻發現,餘生都是她的影子了”


    “比如呢?”


    王長生想了想,說道:“沒有確切的描述,可能純靠感覺吧,畢竟我還沒有見到過這種女人”


    蘇妲己向前傾了一下身子,白皙的脖子往下直到領子口風采絢麗多姿,看得人忍不住的都直咽吐沫,王長生雖然比較堅挺但也不敢直視,略微偏了一下眼睛。


    “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蘇妲己笑眯眯的問道。


    王長生歎了口氣,說道:“換個話題,說正事吧,行麽?”


    蘇妲己又笑了笑,語氣沒了慵懶也沒了調侃,而是挺正經的說道:“你要是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就不會在坐下來的時候把兩腿都夾緊了,這是人在緊張的時候最發自本能的表現”


    王長生抿了下嘴唇,不動聲色的把夾緊的兩腿往旁邊分了一下,但卻沒想到他這麽一動,腳不知道怎麽回事在桌子底下就碰觸到了對方的小腿,王長生瞬間尷尬,眼神飄忽左顧右盼,蘇妲己沒啥反應的翹起了二郎腿,接著往下說道。


    “人和人之間有沒有感覺其實很容易判斷,比如你會很大膽的用眼神直視著對方,而不是從坐下來開始就把眼睛瞥向了別處,這證明你還是緊張的。”


    王長生有點惱怒的說道:“你是搞心裏學的麽,在這研究一個男人的心裏?”


    蘇妲己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真不好意思,我恰好在常青藤聯盟裏進修過最好的心裏學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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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長生:“……”


    蘇妲己說道:“王長生你是不是很怕我?怕我是個吃人的女妖精,怕沾上了我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然後刻意的躲避著,敬而遠之,就像池塘裏的荷花一樣,遠觀就行了不想褻玩焉”


    王長生覺得這句話特別的熟悉,似曾相識,然後就想到了差不多相同的話,他和周皇帝也講過,卻沒想到這話居然會從正主的嘴裏說出來。


    王長生回過了腦袋,靜靜的看著蘇妲己,很平淡的說道:“可惜了,我隻是個很普通很平凡的男人,要長相沒長相要家世沒有家世,我這輩子的願望也很簡單,因為我是個胸無大誌的人,我所想的就隻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罷了,太高的山我登不上去”


    “你這樣的人是注定很難平平淡淡的,一個普通的人是不會跟嶺南徐行村的徐家大小姐親近的,也不會成為大澳賭王何先生的座上賓,更不會……”蘇妲己說到這裏就頓了頓,然後轉了下話題,說道:“你在大澳應該沒什麽事了吧?我們後天就回內地,記住了這可是你答應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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