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些時候,由不得你不‘出軌’。


    雖然有那麽一點酒意,但我的思維還完全屬於我自己。石雲的小把戲逃不出我的眼睛,我心裏也清清楚楚,她故意做出這麽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就是為了引我上鉤。但,任務的需要,我就必須附和著去應承這場戲,而且要認真的全心投入的做好這場戲。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誰能保證自己不是別人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重重的打了個嗝,我的身體似乎不受控製一般向邊上傾倒了一下,右手從石雲飽滿誘人的胸部掠過,醉眼迷離,大著舌頭道:“嫂——嫂子,你——你的扣子——扣子開了!胸——都露出來!”


    這是任務,我是在做戲,做戲一定要投入!


    既然她要用美人計,那我就以反間計待之。


    不可否認,石雲真的很誘人,保養的也非常好,三十多歲的女人皮膚細膩的就像是初生的嬰兒,光滑細嫩,彈性十足,但是我的心裏完全沒有那種感覺,擁有的,隻是一種複雜到極點的思索。


    石雲嘻嘻一笑,花枝亂顫,借勢往我身上靠了靠,搖晃著伸出右手食指在我額頭輕輕一點,“小趙,你還跟嫂子裝——裝正人君子。你剛才——剛才偷偷——偷偷摸嫂子的----這裏呢!手指向後一撤,順勢指向了自己的胸部。


    我晃了晃腦袋,用手輕拍了一下額頭,似乎是要將滿腦子的醉意都驅散,裝出一副無辜狀望著石雲,含糊不清道:“嫂——嫂子——我——我什麽時候摸——你了——這——這可不能亂說——付哥知道非——非打斷我的腿——腿不可!”


    石雲笑了笑,眼中滿是曖昧之情:“你不說——嫂子不說——他——他怎麽知道!”說罷,輕輕地靠在我胸膛,一雙手不偏不倚地搭在了我的命根子上。


    喝醉酒的人也能如此般清醒的調情、gou引人?我心下一陣冷笑,石雲啊石雲,你的演技太拙劣了,你也太小看我趙龍了。


    低估自己的對手,將會付出鮮血和生命的代價。


    此刻,我是石雲眼中的獵物,同樣,她也是我棋盤上的棋子。


    “嫂子——我——”糊裏糊塗的搖晃了下身子,輕輕地推了推靠在我胸膛上的石雲。


    “噓!”石雲忽然衝我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打斷了我的話,身子卻依然靠在我懷裏,那隻放在我兩腿間的小手輕輕的抓了兩下,仰頭衝我又是一笑:“小se狼——你——你有反應了——”


    我劇烈地汗顏。


    我不是柳下惠,沒有坐懷不亂的功夫,特別是麵對石雲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她是早有預謀的,而我是卻隻能將計就計、順水推舟。


    石雲很美很妖豔,就像她說的那樣,若不是她的美豔,付時昆也不會鍾情於她。


    英雄難過美人關,就算是蛇蠍美人,又有哪個男人能幸免於難?麵對石雲的誘惑,我想,隻要是個男人,就很難拒絕。當然,若非我早就識穿了她,若非由局長的一番話,我想,我肯定不會在這裏兀自地看石雲在這裏搔首弄姿,擺弄風情。


    石雲蓄謀已久的言語挑逗,別有用心的肢體摩擦,致使我的身體有點不受大腦指揮,生理的反應愈加的明顯,我自己都分明感覺到小腹處有一團升騰的火,如同關閉的水閘,蓄著成千上萬的水,若非我意誌堅定,隻怕是早已奔騰而下,一瀉千裏!


    “來——小趙——再陪姐姐喝幾杯——”


    倏地,石雲從我身邊挪開了,將所有瓶子都掀了個底朝天,給我和她各倒了一杯酒。


    姐姐!石雲不再稱自己是嫂子,而換成了姐姐。雖然說是一點點微妙的變化,但我明白,她這麽說的意思就是跟付時昆劃清界限,說得更直白一點,就是除去我心裏的負擔。她想借此告訴我,現在她不再是付時昆的女人,不再是我老總的女人,而是一個有著一腔情愫需要傾訴的鄰家姐姐。


    也就在這一刻,我清楚的看到,石雲借著給我倒酒的機會,一顆藍色的小藥丸順著她的袖口滑落到指縫,緩緩落進了酒杯了,輕輕搖晃了幾下,完全溶化在酒裏,消失不見了。


    迷幻藥——我太熟悉了。


    我心下再次冷笑,實在沒想到,為了達到gou引我的目的,石雲居然會使上這種小把戲。隻不過,她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就算她不使這種小伎倆,我也會認真的陪她演好這場戲。


    同時,我心裏又有一種淒涼的感覺,我甚至有些同情她了。為了實現某些目的,她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潛伏在付時昆的身邊,現在,又要為了完成上線交代下來的任務,她不惜再次出賣自己。


    一個人活在世上,到底需要活的多累?


    “來——我——我們接著——接著喝——”也好,反正我下不了決定,有了這玩意,也算是幫了我一個忙。我自欺自人地如是想了一番,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搖晃著身子傻傻一笑,拿起杯子就跟她幹了。


    “怎麽——怎麽沒酒了——”石雲拿起桌麵上的酒瓶,挨個搖晃了一番,豁然都已經個個見底了,輕輕地打了個嗝,伸手一拍桌子喊了一句,“服——服務員——”


    “啪!”包間的門應聲而開,身著紅色旗袍的女服務生款步走了進來。


    我和石雲已經喝了不少酒,而且在我來之前,她一個人也已經喝了不少,整個包間裏都充滿了濃烈刺鼻的酒味。


    女服務生似乎有些受不住這強烈的味道,眉頭一下子凝成一個疙瘩,俏麗的容顏有些扭曲。本著顧客至上的宗旨,她馬上恢複出一貫的微笑,俏立在我和石雲身邊,一隻手托著菜單,一隻手握著筆,“先生,小姐,請問需要什麽幫助的?”


    “再來——再來兩瓶——兩瓶白酒——”石雲小手一揮搶先道了一句,身子卻是不由自主的趴倒在我肩膀上。


    “這——”服務生帶著幾分猶豫,不由轉向我。


    有錢賺,誰還會怕賺得多?隻是麵對兩個醉的像一灘爛泥的顧客,她還是有些擔心,擔心會鬧出什麽事情來。當然,她轉向我,隻是潛意識裏認為我來的比較晚,不會醉的那麽厲害。


    不過她的一絲期望很快就落空了。


    我很理解並同情這些服務生,因為這種伺候人的工作在大多數人眼中是很卑微的,而且醉酒的顧客最不好伺候,他不講理,還會借酒撒瘋,做一些幼稚可笑的事情,有時還會出格打人。而作為服務生,遇到這樣的主,隻能小心伺候著,因為經理不會跟自己的財主過不去,為了讓顧客滿意,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這些服務生也隻能把委屈的眼淚往肚裏咽,


    不過理解歸理解,同情歸同情,事情還是要做。我不能在石雲麵前露出一絲的馬腳,此刻,我就是那個醉意熏熏的趙龍,就得像個痞子一樣失了常性,有些許的囂張,有些許的霸道和焦躁。


    我一手攀扶著桌沿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在身上胡亂摸索了一陣,才從兜裏摸出錢包,重重的一把拍在酒桌上,嘴裏吐著酒氣,口齒有些不太利落,“這——這什麽這——我們——不差錢兒,拿,


    拿酒——付賬——不夠——不夠就刷卡——”


    這一刻,我真的非常佩服自己。我隻覺得自己是梁朝偉附身了,絕對的影帝,表演沒有一絲的參差和破綻。


    服務員猶豫片刻,然後點了點頭。


    “上——上最好的——最好的白酒——”看到女服務生點頭,我再次補充了一句。


    “好的!”女服務生飛快的劃了單子,轉身離開了。


    不出一分鍾時間,女服務生用盤子端了兩瓶白酒進來了,放下酒用開瓶器開了蓋,便快步退了出去。


    此情此景,我心下覺得有些好笑。


    我不是老虎,也不吃人,但在那個服務生眼裏,我比老虎還要可怕,也許是我掏錢包拍桌子的氣勢已經安全震撼了她,那簡直像個黑社會老大。她不敢在這個包間裏多逗留一秒鍾,怕我隨時會發飆殃及她這條池魚。


    “又——又有酒了——我們接著——接著喝——”


    石雲搖搖晃晃的拿過酒,又給我倒了一杯酒,又是一顆藍色的小藥丸融化在酒裏。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演好戲,就要付出代價。就如同那些二線三流的小影星,要上位,要鎖定主角的的名額,就要接受潛規則,付出相應的代價,或者是身體,或者是金錢。


    石雲頻頻的敬酒,夾雜著她對自己目前生活的一通牢騷,我沒有興趣去了解,但對酒卻是來者不拒。


    一杯杯白酒下肚,偶爾裝作難受的樣子轉身幹嘔一番,吐掉一點點酒,不超過我的極限。


    石雲的誘惑越來越強,最後,她火辣的嬌軀完全依偎在我懷裏,小手竟然伸進我的襯衣裏,在我的胸膛和小腹玩味的撫摸,一邊遊走,一邊笑嘻嘻的讚歎:“小趙——你的身體好——好結實哦——姐姐——姐姐好羨慕哦——”


    “嫂——嫂子——你——你喝多了——我——我不是——不是付哥——”石雲更加深入的挑逗,讓我心下很是不安,卻也隻有輕輕地扭動一下身子,假意輕推了她幾下。


    “別——別提他——姐姐——姐姐就喜歡——喜歡你——你年輕,你健壯-----”石雲嬌氣的輕嗔了一句,一雙小手卻是變本加厲,一頭青絲也枕在了我的肩膀上,散發著陣陣清香,不知道是用了什麽洗發水。她嬌美的臉靠在我的脖子上,輕輕的吐著氣,“姐姐我——喜歡你強健的——身體——喜歡你——身上透出的——男人味——”說著說著,竟似睡著了一般,雙手緊緊箍在了我的脖子上。


    石雲仰著腦袋,那誘人的紅唇近在咫尺,醉眼迷離的靠在我胸前,柔軟的胸部緊緊地擠壓著我狂闊的胸膛,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但我卻無法為之所動,由夢的影子始終在我心底,揮之不去,盡管我一直告訴自己這是任務,但我卻無法擺脫心中的雜念。


    挨一步是一步吧!


    “嫂——嫂子——酒——酒喝光了——我帶你——帶你回家——”我沒有出格的舉動,叫嚷著喊來服務生結了賬。然後輕攬著石雲的腰搖晃著站起身來,向包間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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