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撇子辦公室內。


    迎來了血祭婁曉娥一家未果的許大茂,隨之一起的還有劉海中。這兩貨從進郭大撇子辦公室那一刻,就在針鋒相對的將對方當做了他們各自的敵人。劉海中認為許大茂就是一個小人,為了當官連自己的前嶽丈一家人都能出賣。許大茂也反過來看不起劉海中,自己家裏都弄得雞飛狗跳,還想在軋鋼廠裏麵當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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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還有踩著對方讓自己上位的想法,都說對方辦的事情不是人做的, 話裏話外的那個意思,意指對方不懂得感恩,是不值得郭大撇子重用的。


    “大茂,你回來了?”劉海中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刺激著許大茂,“我剛才在保衛科審訊李愛國的時候無意中聽到手下人說你去抓你前嶽丈一家人了。”


    審訊。


    手下人。


    劉海中處處彰顯著自己的高人一等。


    許大茂冷冰冰的瞅了瞅劉海中,冷言冷語反擊道:“劉海中,這是在軋鋼廠, 不是咱們大院, 你也不要跟我擺這個大院管事大爺的架子,我現在是郭廠長任命的行動一組組長,你要叫我許組長。”


    “那我劉海中問問許組長,你抓捕你前嶽丈一家人有結果了沒有?我可是看的真真的,你去時候多少人,回來時候多少人,該不是你顧念這個舊情,故意放了你前嶽丈一家人吧?”


    一個屎盆子朝著許大茂扣來。


    許大茂急了,劉海中這混蛋這是唯恐他許大茂好,當著郭大撇子的麵,你這麽說不是讓我許大茂難堪嘛,還同情前嶽丈一家人,你丫的直接說我許大茂是那個啥啥啥不就成了。


    狗日的。


    郭大撇子還沒發話,你劉海中屁也不是的就跳了出來,你算個什麽玩意?郭大撇子任命我許大茂為一組組長,沒有任命你劉海中,你劉海中嫉妒了, 想要給我許大茂小鞋穿。


    沒門。


    “劉海中,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就你還手下人,你什麽身份?”


    劉海中語塞了。


    許大茂一句話戳了他的肺管子。


    什麽身份。


    這不是沒有身份還在努力過程中。


    “許大茂,你。”


    “你什麽你,我是郭廠長任命的一組組長,你什麽身份?你屁的身份都沒有,你跟我麵前瞎吵吵什麽?你還當著郭廠長的麵跟我吵吵,你什麽意思?”


    “郭廠長,我沒有。”


    “行啦,你們兩個人別吵了,都不是外人,吵吵的讓別人看笑話,都坐。”


    郭大撇子麵色如常,並沒有因為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的相互拆台就變得不高興,相反,他心裏還有點小小的期待。


    時至今日今時。


    郭大撇子突然有點理解古代的皇帝為什麽故意讓手下人內鬥了。


    好控製是一方麵。


    逼其盡力是另一方麵。


    唯有內鬥才能讓他們想方設法的要壓製住對方。


    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的爭風吃醋對郭大撇子而言是有利的。


    “大茂,剛才劉師傅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婁曉娥一家人是沒有抓到?還是出現了某些意外?”


    意外二字被郭大撇子加大了語氣。


    劉海中臉上顯出了一絲澹澹的得色,在他眼中,這就是郭大撇子質疑許大茂辦事不利的表現。


    接下來隻要自己好好表現,自己就是郭大撇子的心腹, 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劉組長,劉科長,劉副廠長。


    想著一係列扣在自己頭上的職稱,劉海中就忘乎所以,整個人飄飄然起來。


    “大茂,郭廠長這麽信任你,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做,你怎麽能辜負郭廠長的期望?”


    許大茂咬著後槽牙的看了看劉海中,臉上擠出笑容的麵向了郭大撇子,他不在乎劉海中,卻必須要在乎郭大撇子對他的看法,真要是給郭大撇子留個不堪重用的印象,許大茂真成臭狗屎了。


    秦敬袖還在後麵虎視眈眈的逼著許大茂娶秦淮茹。


    到時候注定是臭名遠揚的下場。


    父母也得被活生生氣死。


    “郭廠長,您聽我解釋,不是我許大茂講這個前夫妻情誼,您要是不相信,您可以問那些跟我一起去的人,我們到了婁曉娥家,發現婁曉娥家的人外麵都是當兵的,他們手中還有武器,後來我找人打聽了一下,說婁曉娥一家人前一個月就走了,能帶走的東西人家帶走了,帶不走的東西人家給了部隊,包括房子,說裏麵住著什麽專家。”


    許大茂扭身朝著劉海中激將起來。


    “劉海中,剛才進門的時候你說我許大茂沒本事,不能完成郭廠長交付的任務,我許大茂還真承認這一點了。你說你劉海中能幹,能做好抓捕抄抄婁曉娥家的事情,要不你帶著人去婁曉娥家把婁曉娥家給清查了。”


    劉海中一聽許大茂這話,就知道許大茂沒憋好屁。


    外麵都是當兵的,手裏還有武器,我劉海中去抄家,我是抄婁曉娥家?還是抄人家部隊的屋?


    到時候人家給我一梭子,我劉海中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我冤枉不冤枉。


    劉海中也認了熊。


    命要緊。


    我是當官,不是送命。


    “許大茂,你怎麽能這樣?這是郭廠長交給你許大茂的任務,我劉海中也有郭廠長交代的任務,咱們最好各司其職。”


    “不敢去就說不敢去,找這麽多理由幹嘛?”許大茂忽的來了精神,“實在不行咱們兩個人換換任務。”


    “許大茂,你少當著郭廠長的麵給我劉海中扣帽子。”


    “就允許你劉海中當著郭廠長的麵給我許大茂扣帽子,就不允許我許大茂反擊一下?”


    “要不要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讓你們兩個人好好吵一吵?要是覺得吵架不過癮,我給你們找武器,你們打一個小時的架,誰死誰活聽天由命?”


    許大茂和劉海中見郭大撇子發火,識相的閉上了嘴巴,一個坐在郭大撇子左側,一個坐在郭大撇子右側,用各自的眼神狠瞪著對方。


    “婁曉娥家的事情咱們先緩一緩,李愛國那頭什麽情況?”


    劉海中猛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他臉上感到有光。


    郭大撇子給許大茂的任務,許大茂沒有辦成,這就等於許大茂給郭大撇子留了一個壞印象,郭大撇子給他劉海中的任務,劉海中辦成了,這剛好證明了劉海中的辦事能力。


    孰輕孰重頓見高下。


    “郭廠長,我劉海中來找你,是因為我撬開了李愛國的嘴巴,他交代了,我不像某些人光說不練假把式,我劉海中是實事求是的。”


    許大茂瞟了一眼劉海中,心中生著悶氣。


    沒招。


    誰讓劉海中辦成了事情,自己卻沒有辦成。


    狗日的婁曉娥。


    真不是東西。


    跑了。


    你丫的跑什麽?


    你留下讓我許大茂抄家一次又能怎麽著。


    混蛋。


    不得好死。


    許大茂將這個火氣發泄到了南到港島的婁曉娥一家人身上,心裏可勁的罵著婁曉娥一家人。


    眼角餘光將許大茂神情體態等反應收攏眼簾中的郭大撇子,扭頭示意劉海中開始匯報。


    “郭廠長,是這麽一回事,李愛國這個人也不是受到了什麽幕後之人的主使,他對咱們一二五車間的攻擊是因為他自認為您郭廠長得罪了他。”


    郭大撇子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睛。


    “我得罪了李愛國?”


    “就那個唐建軍,管後勤那個家夥,前幾天因為貪腐後勤物資被拿下的後勤主任,他是李愛國的親生弟弟。”


    郭大撇子有點懵。


    許大茂差不多也是這個想法。


    一個姓李,一個姓唐,怎麽還是親弟弟了?難不成一個跟媽姓,一個跟爸姓?


    “劉海中,你沒有搞錯吧?”


    劉海中沒有搭理許大茂,許大茂還不被劉海中看在眼中。


    要分清大小王。


    郭大撇子是大王,許大茂連五都算不上。


    “郭廠長,剛開始我劉海中也不相信,後來才知道這就是真事,李愛國的爹跟唐建軍的爹是一個人,媽不是一個媽,李愛國的爹臨死前交代李愛國,讓李愛國好好照顧唐建國,唐建軍貪了後勤的物質,被郭廠長您拿下後,李愛國就不高興了,他認為您是在殺雞儆猴,就借著一二五車間的事情來了這麽一出。”


    “劉海中,你沒按好心。”


    許大茂突然攻擊起了劉海中。


    “許大茂,別瞎說,你就是嫉妒我劉海中完成了郭廠長交代的任務。”


    “我嫉妒你,一二五是軋鋼廠的未來,李愛國甭管出於什麽心思,他對一二五車間出手,就是在毀掉我們軋鋼廠的未來,讓外人繼續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撒尿,郭廠長說這種行為就是漢奸賣國賊的行為,你剛才說李愛國做這件事的背後沒有幕後之人,你這就是公然為李愛國這個漢奸賣國賊的行為開脫。”


    許大茂的語氣帶著一股十年抑鬱一朝得到發泄的快感。


    被劉海中壓製了這麽久,總算抓到了劉海中話語中的瑕疵。


    坑我許大茂。


    你劉海中還嫩點。


    “郭廠長,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查明了事情的真相,不是許大茂說的那樣,我的意思是這件事已經完結了,沒有別的那個意思,郭廠長,你要相信我劉海中,我劉海中對郭廠長不敢有二心。”


    “行啦,行啦,別解釋了,我相信你劉海中,大茂,你也別說了,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我還有件事要交給你們去做。”


    劉海中挺了挺自己的腰肢。


    許大茂也來了精神。


    兩人各自瞅了一眼對方,然後扭頭望向了郭大撇子。


    “是這麽一回事,剛才賈貴來找我匯報了一個情況,他說黃金標這個人最近很不對勁,就是有這個問題,黃金標將小冊子撕扯下來擦拭鼻涕,為了毀屍滅跡不被人發現他撕扯了小冊子,賈貴說黃金標將剩餘的小冊子丟在了茅坑裏麵。”


    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心中唯有震驚。


    黃金標這是老壽星廁所裏麵蹦高,非要往這個屎裏麵跳。


    撕扯小冊子,拿小冊子擦拭鼻涕,還把小冊子給丟在了茅坑裏麵。


    狗膽子真夠大的。


    不怕死。


    “郭廠長,婁曉娥家是意外,這一次我許大茂一定給您辦成這件事。”


    “郭廠長,我劉海中也明白了,您等著我劉海中勝利的好消息吧。”


    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還在爭。


    也就這個時候。


    黃金標嘴角叼著香煙的來到了郭大撇子的辦公室。


    “郭廠長,我黃金標,我來看看你,嗬嗬嗬。”


    話罷。


    黃金標推門走了進來,他以為辦公室裏麵就郭大撇子一個人,結果推門進來一看,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都在,一個是行動一組的組長,一個是保衛科的科員。


    “郭廠長,您這裏有客人在,那我一會兒再來,一會兒再來。”


    “老黃,進來吧,都不是外人,客氣什麽。”


    郭大撇子這一聲老黃的稱呼,真讓黃金標泛起了舒服三月的快感。


    瞧瞧。


    這就是我黃金標的人氣。


    堂堂軋鋼廠一把手郭大撇子也對我黃金標客客氣氣的,換成旁人,怎麽也得稱呼一個全名。


    老黃這個稱呼,隻有心腹之人才能享受得起。


    當初在安丘。


    黃金標不就私下稱呼野尻正川為瘸驢嘛。


    都是感情到位了的親密表現。


    “郭廠長好,許組長好。”黃金標叫到劉海中的時候有點犯難,他是保衛科的小隊長,劉海中是小隊長下麵的隊員,依著等級,黃金標的職位比劉海中高,思索了片刻,管劉海中叫了一聲劉師傅,“劉師傅好。”


    劉師傅的稱呼,真讓劉海中傷心。


    你黃金標叫許大茂為許組長,卻叫我劉海中劉師傅,明擺著沒有將我劉海中放在眼中。


    郭大撇子當麵,劉海中也不敢炸刺。


    維持人設要緊。


    “黃隊長,你找我們郭廠長?”


    許大茂白了劉海中一眼,這混蛋又在顯擺自己,我們郭廠長,郭大撇子跟你劉海中有毛的關係,還我們。


    “黃隊長,你有事情?”


    “許組長,您真是這個。”黃金標拍著許大茂的馬屁,都敢抓婁曉娥的人,他黃金標必須要敬著,“我黃金標還真是找郭廠長有事。”


    “坐下說吧。”


    “謝謝郭廠長,那我就站著說了。”


    郭大撇子挑了挑眉頭,他還真被黃金標這轉折給逗樂了。


    謝謝後麵來了一個站著說。


    這是當漢奸當慣了,骨子裏麵有了奴才的基因。


    被收拾也就沒有這個心理負擔了。


    “郭廠長,您抽煙。”


    黃金標給郭大撇子遞煙,又給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遞煙,遞煙後還打著打火機的給點煙。


    “別怕馬屁了,有事情就說事情。”


    “郭廠長,那我真的說了。”黃金標把郭大撇子當做了安丘的野尻正川,微微的朝著郭大撇子前傾了一下身軀,“是這麽一回事,剛才我正在保衛科裏麵安排工作,賈貴回來了,他說他來找郭廠長您匯報了一些我黃金標的相關事情,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著跟郭廠長您解釋解釋,正好許組長也在,劉師傅也能作證。我黃金標行的端,走得正,坐的穩,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可不能聽賈貴瞎說。”


    “郭廠長,黃金標說的在理,賈貴這個人我雖然不怎麽了解,但我知道他是什麽人,這個嘴上沒有把門的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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