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畫麵瞬間變了,無數人狂拍郭大撇子的馬屁,一幫人鼓掌的鼓掌,附和的附和,還有人懟嗆起了秦淮茹。


    我不是秦淮茹的活動現場,出言反駁秦淮茹有錯?


    沒錯。


    還可以拍軋鋼廠廠長的馬屁。


    這叫一舉兩得。


    “秦淮茹,你這個人真是心機的厲害, 剛才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不在軋鋼廠了,不能為軋鋼廠奉獻了,合著你想借這個機會再進軋鋼廠唄。”


    “他二姨,秦淮茹誰啊?赫赫有名的心機婊,這要是進了軋鋼廠,是不是要住在咱們四合院?”


    “想什麽美事情?還住咱們四合院,咱們四合院的名聲已經被秦淮茹給搞臭了, 還有臉回來,秦淮茹,郭廠長說的在理,在軋鋼廠,可以為軋鋼廠奉獻,不在軋鋼廠,可以在地方上奉獻,人不能因為這個工作的不同,你就不奉獻了呀,這是自私。”


    秦淮茹眼淚汪汪的看著那些聲討自己的人,挺好的一招以退為進的辦法,郭大撇子愣是沒有接招,還反過來給秦淮茹來了一招順水推舟,讓秦淮茹在地方上奉獻。


    聽著這些熱議自己的人。


    秦淮茹的心裂了。


    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了希望。


    傻柱不舔了。


    四合院眾禽不搭理了。


    自己還如何留在城裏繼續享福?


    回村!


    這可不是秦淮茹想要的東西,她舍不下這張虛幻的臉,在村裏, 秦淮茹是人人羨慕敬仰的對象,無數人羨慕秦淮茹嫁入了城內, 吃起了城裏的商品糧,做起了城裏人,婆婆照顧,兒女孝順。灰溜溜的回去,會讓秦淮茹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虛假的幸福偽裝破碎,這是秦淮茹最後的一點驕傲。


    “秦淮茹。”


    突如其來的厲吼聲,炸裂了在場眾人的耳簾,這聲音泛著強烈的對秦淮茹的不滿,情緒遠超四合院的那些人。


    傳來的方向不是院內。


    是門口。


    好奇心大起的眾禽,個個都把目光匯集在了門口。


    一個不認識的上了年歲的老頭不曉得何時出現在了四合院的門口,身上穿著帶補丁的衣服,頭上帶著一頂破舊的前進帽子,臉上和身上處處洋溢著風塵仆仆的那種味道。


    唯一讓人感慨的是他的臉頰。


    布滿皺紋的臉頰此時卻脹紅成了大蘋果。


    估摸著是覺得丟人了。


    眼神中泛著一絲真相如此的憤怒。


    除此之外。


    人們還發現老農的臉頰看上去有點與秦淮茹相似。


    憤怒的語氣,相似的臉頰。


    這人該不是秦淮茹的爸吧。


    如果是。


    可就樂子大了。


    女兒跟人鬼混被無數人聲討的場麵!


    身為父親的他,這個心情可想而知,想必是十分淒涼的。


    秦淮茹扭頭看了看老人,臉色瞬間變得淒慘兮兮,頭也緊跟著耷拉了下來,無措的樣子彷佛要在地上找個大洞裏麵鑽進去。


    “你是誰?是這個跟人鬼混亂搞壞女人秦淮茹的什麽人?”


    劉海中站起身子, 質問著老人。


    這混蛋也不是一個玩意, 借著詢問的機會, 把秦淮茹做的那些惡心事情一一羅列。


    與人鬼混亂搞壞女人。


    這就是秦淮茹新的頭銜。


    郭大撇子不由得高看了劉海中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緣故,郭大撇子總感覺現在的劉海中要比之前的劉海中好很多,這個智商似乎有點在線上的感覺。


    換做之前。


    劉海中一定不會有這麽多的小心思。


    是劉海中自己琢磨出來的?


    還是某些人教給的劉海中?


    比如那位坐在劉海中旁邊一直想要跟劉海中做生意從劉海中手中獲取錢財的三大爺閆阜貴。


    如果是前者,劉海中開始蛻變,要是後者,劉海中那是那個劉海中。


    這裏麵有個決定郭大撇子用不用劉海中的問題。


    刀雖然好用,但是刀柄一直要握在自己手中,郭大撇子可不想出現刀磨好卻反傷了自己的事情。


    “老人家,你好,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


    郭大撇子帶著善意的詢問,並沒有讓事態平息。


    從老農出現的那一刻,四合院聲討秦淮茹的我不是秦淮茹的活動就已經出現了不可控製的因素。


    親爹來了,而且這個親爹貌似還知道了這個真相。


    換成誰。


    都得被氣炸了肺管子。


    “你是?”


    老農的目光從秦淮茹身上轉移到了郭大撇子的身上,此時的郭大撇子給老農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幹部。


    這是老農對郭大撇子的第一認知。


    左上衣口袋裏麵別著鋼筆。


    隻有幹部才是這種裝束。


    “我是軋鋼廠的廠長,我姓郭,你有什麽事情嗎?”


    “郭廠長,我是秦淮茹的爹。”


    現場炸鍋了。


    縱然很多人已經猜曉了這個答桉,但是從老農嘴裏說出來,他們還是被嚇了一跳,倒吸涼氣的聲音紛紛從眾人嘴裏發出。


    還有人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大睜眼睛的看著秦淮茹和秦淮茹的爹。


    劉海中卻是例外。


    高興。


    軋鋼廠廠長、街道主任麵前,聲討秦淮茹的活動意外的引來了秦淮茹的爹,這就是老天爺給他機會。


    隻要將這件事做的好好的,郭大撇子還能不升他劉海中的官。


    “你就是跟男人鬼混胡混瞎混不要臉壞女人秦淮茹的爹?”


    “我是秦淮茹的爹,秦淮茹是我閨女,是我家教不好,沒有教育好自己的閨女,讓她做了這個錯誤的事情,我有愧,我想代我姑娘朝著四合院的街坊們說聲對不起,也向郭廠長說聲對不起。”


    老農回答的語氣,帶著一點沒有教育好自家子女的味道。


    劉海中那句與人鬼混亂搞壞女人秦淮茹的話,老農可沒有忘記,眼前這個態勢,跟老農村裏搞那個啥啥啥的態勢是一模一樣,經曆過也是親身經曆者的老農當時曉得這是自家閨女做了錯誤事情,被四合院的人給挨個教育,這個錯誤事件還是一件大到極點的事情,要不然軋鋼廠廠長也不會出現。


    萬沒有想到。


    自家的閨女會是這麽一副德行。


    她不是說她過的很好嘛?


    丈夫死了後,婆婆很照顧她,將她當做親生姑娘對待,為什麽還要出去跟人胡搞亂搞瞎搞?


    “你來了正好,你閨女秦淮茹被軋鋼廠開除後,又被驅離了我們四合院,原本想著她應該回村,結果你閨女秦淮茹不守婦道,不要臉,一點臉不要,拋棄了婆婆賈張氏,不要了棒梗他們幾個孩子,光顧自己舒服的與軋鋼廠前副廠長兩個人鬼混,為了不影響這個鬼混的質量,他們還租住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


    郭大撇子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異樣。


    劉海中這話相當於給秦淮茹他爹身上插刀子。


    道理是這麽一個道理。


    畢竟是人。


    真要是死過去,或者死在當地,劉海中討不了好,郭大撇子和他跟前的街道也得倒黴。


    出人命了。


    能是小事情。


    “劉師傅,秦淮茹的錯是秦淮茹的錯,跟秦淮茹的爹是沒有責任的,秦淮茹三十來歲的人了,知道這個對錯,她的事情跟自家大人沒有關係,咱們的主題是教育秦淮茹。”


    郭大撇子第二次破了自己的例。


    幫著秦淮茹的爹說了幾句。


    追究責任是追究責任。


    但不能盲目的擴大化。


    最近的局勢之所以惡化,不就是因為某些人捧著雞毛當令箭,胡亂的擴大了這個事情的範圍,將一些原本不應該涉及或者沒有過錯的人羅列其中。


    “郭廠長,劉師傅說的對,秦淮茹的錯就是我老秦頭的錯,是我沒有教育好自己的閨女,我有愧,我有愧啊。”


    老頭說話的同時,奮力的擠過了人群,到了想要當鴕鳥的秦淮茹跟前,一把將其從地上提溜了起來。


    沒說話。


    抬手就是兩個大耳光。


    肉眼可見。


    秦淮茹的臉都腫了。


    “爹。”


    “秦淮茹,我沒有你這樣的閨女,我們老秦家行的端,走的正,甭管什麽時候都要堂堂正正,當初我怎麽教育的你?是我們的東西,我們可以要,不是我們的東西,就是人家給我們我們也不能要,我們是窮,我們是村裏人,但我們有骨氣,做人不能將自己的骨氣都沒有了。”


    四合院眾禽臉上都閃過了無奈。


    秦淮茹嫁進賈家,真是被毀掉了。


    剛嫁入四合院的秦淮茹,給人們耳目一新的感覺,做人本本分分,不是自己的東西從來不要。


    很多人都說賈家能娶秦淮茹,這是祖墳冒了青煙,賈家說不定會因為秦淮茹發生這個改變。


    結果嚇死所有人。


    不是秦淮茹改變了賈家,而是賈家改變了秦淮茹,自打小鐺出生後,秦淮茹就變了,變成了一個跟賈家人一模一樣的吸血鬼,跟在賈張氏屁股後麵撿好處,賈東旭死後,讓賈張氏縱容棒梗小偷小摸。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秦淮茹廢了。


    被賈張氏、賈東旭給教廢了。


    “秦淮茹,我們老秦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你不說你在城裏過的挺幸福的嗎?十裏八鄉那個人不羨慕你。”


    老農臉上有股子詭異。


    秦淮茹說她過的很好,連帶著他們家也臉上有光。


    隻不過這真相有點淒慘。


    “京茹回去,說你被你婆婆連累的給開除了,還說你婆婆天天不做營生,連飯都不做,你上了一天班你還的回來做飯,給孩子們縫補衣服,你媽她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就讓我上來看看,結果,這就是結果,淮茹,你怎麽還學會騙人了?爸說過,咱們做人要本本分分,什麽時候都不能騙人,你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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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恨我?”秦淮茹突然開了腔,“你也恨我對不對,恨我秦淮茹給咱們家丟人了,讓你臉上無光,對不對?”


    “秦淮茹,注意你的態度。”


    劉海中出言訓斥了一句,你爹說你,你還不高興了,給你臉了,還是當我劉海中不存在?


    “我態度怎麽不好了?我態度有過不好?”


    秦淮茹啪啪的給了自己兩耳光。


    “你們讓我站,我就站,讓我跪,我就跪,我什麽時候說過一個不字?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秦淮茹,說我秦淮茹不守婦道,還說我應該浸豬籠,我天生就這麽下賤?嫁入城裏,鄉裏人都羨慕我,說我嫁的不錯,好不好隻有我知道,攤上了一個惡婆婆。”


    “秦淮茹,你說什麽那,誰是惡婆婆了,你給我說清楚。”


    賈張氏也出現了。


    好巧不巧的聽到了秦淮茹懟嗆她的聲音。


    當時就不幹了。


    在賈張氏心中,秦淮茹能從村姑變成城姑,是他們賈家給秦淮茹的恩德,這恩德秦淮茹要記一輩子,否則現在還在村裏修理地球。


    我兒子不在了,你的養我。


    賈張氏的底氣就是賈東旭娶了秦淮茹,把秦淮茹帶進了城裏,讓秦淮茹吃起了城裏的商品糧。


    我不在。


    你背後說我。


    反了你了。


    你還當我賈張氏是你婆婆不了。


    “秦淮茹,你一點臉不要,你跟人家鬼混,你還背後說我賈張氏是惡婆婆,你可勁的打聽打聽,周圍哪有向我這麽好的婆婆,你遇到我這樣的婆婆,是你秦淮茹八輩子求來的,你可勁的偷著樂吧。”


    眾禽都無語了。


    賈張氏這話,你的反著聽。


    好吃懶做盡坑自己兒媳婦的婆婆。


    天下少有。


    不過賈張氏有句話說對了,眾禽都認同。


    你遇到我這樣的婆婆,是你秦淮茹八輩子求來的,你可勁的偷著樂吧,這句話說得一點沒錯,無非將後麵的偷樂改成偷哭,要不是賈張氏,秦淮茹不至於被開除,也不至於因為跟李大頭鬼混被天天教育。


    “秦淮茹,賈大媽說的一點沒錯。”


    鱉孫許大茂又在使壞。


    說罷。


    還挑釁的看了看傻柱。


    何雨水和傻柱都沒有理會許大茂,賈張氏卻搭了一句強,


    “秦淮茹,這就是四合院街坊們的看法,你還說我賈張氏是惡婆婆,依著我賈張氏,你這個兒媳婦才是不要臉的惡兒媳婦,你跟人家李大頭鬼混,你把我們賈家的臉都丟光了,我兒子死了都不能閉眼,你讓大家夥評評理,咱們兩人誰壞。”


    “當然是秦淮茹壞。”


    “秦淮茹,你聽聽,你個不要臉的騷蹄子,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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