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尖大會被傻柱硬生生的變成了自我批評大會,李副廠長、賈張氏、秦淮茹挨個輪流做檢討。


    傻柱這混蛋真有兩下,李副廠長、秦淮茹、賈張氏那個不是撒潑的主,被傻柱弄得乖孫子似的。


    其實是傻柱手中的小冊子建功。


    許大茂猶豫著自己要不要也備個小冊子。


    胡亂思索的許大茂,看到人群中奮力的擠出了一個他有點熟悉的人。


    食堂劉嵐。


    氣喘籲籲的樣子,就彷佛是跑過來的。


    事實上。


    還真是。


    劉嵐出現在這裏的原因,是因為李副廠長被人帶走後, 郭大撇子特意在大街上攔下了去軋鋼廠上班的劉嵐。


    時間是一個小時之前。


    墩子是事件的盯梢人。


    黑子是事件的匯報人。


    通過黑子得知李副廠長與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被賈貴漏勺似的大嘴巴子宣揚的所有人都知道,郭大撇子就曉得這場他與李副廠長爭奪軋鋼廠一把手的戰鬥將會以自己勝出而告終。


    搞破鞋、租房搞破鞋,等於給了某些人出手的機會。


    他看李副廠長不順眼,別人就不能看李副廠長嶽丈不順眼?


    找劉嵐。


    無非想要將這件事做的更加實錘一些。


    不怕一萬。


    就怕萬一。


    萬一李副廠長大BOSS光環閃現神跡,死灰複燃可就壞菜了。


    要讓李副廠長永無翻身之日。


    郭大撇子在大街上蹲到劉嵐,就李副廠長與劉嵐及李副廠長倒台後劉嵐將要麵臨的窘境細細的與劉嵐分析了一下。


    劉嵐對郭大撇子的話深信不疑。


    她從家門出來,依稀聽到了街坊們熱議李副廠長與秦淮茹搞破鞋被賈張氏及街道撞破的事情。


    心一下子涼了。


    李副廠長倒台自己會有什麽下場, 劉嵐清楚, 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盡可能的撇清與李副廠長的關係。


    郭大撇子還給了劉嵐保證, 隻要劉嵐當著街坊們的麵與李副廠長撇清關係,同時聲討李副廠長的惡行,郭大撇子就會網開一麵,對劉嵐的過往不追究,且繼續讓劉嵐在食堂當幫工,並給予轉正。


    郭大撇子是打過象人的英雄,他的保證,劉嵐相信,一路急跑的跑到事發現場。


    心愈發的涼了。


    對事態不報任何希望。


    李副廠長這混蛋低著頭當著無數人的麵做自我批評,旁邊那個水缸是李副廠長的媳婦,作為與李副廠長有著密切超友誼關係的密友,劉嵐太清楚水缸是個什麽玩意了,永遠都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很囂張,現如今卻老老實實的杵在一旁看戲, 甚至還有點也要做自我批評的架勢。


    雪中送炭遠不如錦上添花來得好看。


    劉嵐站了出來。


    郭大撇子說過, 要聲討李副廠長。


    這些人當中,還有誰比她劉嵐更有資格聲討李副廠長。


    “李大頭,你也有今天。”


    李副廠長的臉當時變了。


    萬沒有想到,劉嵐這個姘頭會在這個時候殺到,聽劉嵐的語氣,分明是要與他李大頭一刀兩斷的算賬口氣。


    前有秦淮茹破鞋,後有劉嵐聲討。


    李副廠長覺得自己的人生是黑暗的。


    劉嵐這一鬧。


    使得李副廠長原本可以翻身的一切希望瞬間沒有了,她滅殺了任何能夠使得李副廠長翻身的機會。


    一個女人是誤會,那兩個女人那?


    渾身上下張滿嘴,他也說不清,作為密友,劉嵐知道太多李副廠長的秘密。


    能讓劉嵐出現的人。


    除了郭大撇子,還有旁人嘛。


    李副廠長突然不想掙紮了,在劉嵐出現的那一刻,李副廠長泛起了一種認命的想法,敗給郭大撇子,不冤。


    事事郭大撇子都走在頭裏。


    李副廠長錯以為他與郭大撇子的決戰是在熊人搬離的那一天,結果人家郭大撇子硬生生通過秦淮茹、賈張氏、劉嵐等人,將這件事給提前了。


    一輩子玩鷹,最終卻被鷹給啄傷了眼睛。


    到頭來。


    還是敗在了女人手中。


    “郭大撇子,我李大頭這一輩子沒有服過人, 你郭大撇子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我服你了。”


    不明情由的人覺得詫異。


    李副廠長不是與秦淮茹搞破鞋被抓的嘛。


    怎麽又冒出了一個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誰?


    難不成是與李副廠長爭搶秦淮茹的人。


    知道內情的人卻是另一番想法,如許大茂、劉海中,想著是不是繼續朝著郭大撇子靠攏,軋鋼廠一把手就郭大撇子和李副廠長兩人在搶,李副廠長倒台,郭大撇子自然上台,都是街坊,找他要個官當當。


    “李大頭,你說什麽屁話那,郭主任是誰,那是打過象人的英雄,你李大頭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李副廠長瞪了一眼許大茂。


    虎死虎威在。


    終歸是副廠長。


    許大茂縮了縮脖子。


    “許大茂,瞧你那個德行,你還不如我爸那。”


    “光天,有你什麽事情。”


    “許大茂,你來勁了是吧,李大頭給你氣受,你找李大頭發泄呀,你衝著我劉光天是什麽意思,我劉光天怕你?”


    “行了,都少說幾句,低頭不見抬頭見,都是鄰居。”劉海中想要擺擺自己當官的架子,隻不過由於背後全都是傷口,疼的厲害,架子沒有擺成反倒被架子給擺了,齜牙咧嘴道:“李副廠長,不不不,李大頭,我劉海中自認為對你還算可以,我做事情也是兢兢業業,你怎麽這麽坑我。”


    李大頭抑鬱。


    劉嵐懟嗆他,許大茂懟嗆他,怎麽連劉海中也懟嗆起來他。


    是誰跪在辦公室裏麵求著我李大頭給他一個官當當?


    是劉海中。


    我落難了,你丫的上來顯擺威風。


    誰給你臉了。


    “劉海中,合著是我李大頭算計了你唄。”


    “李大頭,你說這話都虧心,不是你算計我爸,是誰算計我爸,我爸的關係從生產部門調檔出來,落到保衛科就你李大頭一句話的事情,你為什麽沒有給落?就算你忘記了,這都過了十多天的時間,你怎麽能一直忘記?明擺著你當我爸是傻子,我爸還相信你了,活該你落到這個地步,你跟秦淮茹搞破鞋,這是我們遇到了,我們不知道的不知道還有多少。”


    “劉海中,你不說話讓你兒子說話是什麽意思,看不起我李大頭,也不曉得誰跪在地上求我給他一個官。”李副廠長口風一轉,“傻柱,你不是要一板一眼的做事情嘛,好,我給你一個機會。”


    劉海中的心突然狂跳了起來。


    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劉海中做過缺德事。


    “劉海中他仗著自己是車間裏麵的七級技工,欺壓周圍那些工友,趁機索要好處,你們大院裏麵他是管事大爺,他仗著這個管事大爺跟秦淮茹搞破鞋。”


    劉海中臉綠了。


    說他劉海中欺負人,這個可以有。


    說他劉海中跟秦淮茹搞破鞋,這個真沒有。


    “李大頭,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是你跟我說秦淮茹不錯,是你三番幾次在我麵前提及秦淮茹。”


    賈張氏可不會想那麽多,她現在就一個主意,反正秦淮茹已經丟光了他們賈家的臉,索性鬧點好處。


    張牙舞爪的撲向了劉海中,一頭將劉海中撞在了地上。


    “賈張氏,你敢撞我爸,賠錢。”


    “賠錢,是劉海中賠我老婆子錢,他跟我兒媳婦搞破鞋。”


    “許大茂。”


    許大茂膽顫,李大頭這是光腳的不怕了穿鞋的,在可勁的禍禍他們這些人。


    “李大頭。”許大茂用手小小的抽了自己一巴掌,賠笑道:“李副廠長,您說,您有什麽事情。”


    “沒什麽事情,就是想要跟傻柱好好聊聊,聊聊這個你許大茂趁著自己可以放電影的本事,在鄉下吃拿卡要等等事情。”


    “李大頭,你要臉不?你什麽德行,你還有臉說別人,來來來,你說說我劉嵐。”


    許大茂泛起了劫後餘生的感覺。


    真是沒有想到。


    替許大茂解圍的人竟然是許大茂一直看不上眼的劉嵐。


    “街坊們,你們有的人認識我,有的人不認識我。”劉嵐環視著眾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劉嵐,是軋鋼廠食堂的幫工,是臨時工,我今天出現在這裏,我要聲討這個李大頭的那些惡事情。”


    “劉嵐,你。”


    “李大頭,你怕了,你終於知道怕了,我劉嵐老公癱瘓,家有三個孩子,還有婆婆要養活,一家人一個月滿打滿算收入十二塊錢,又要吃飯,又要吃藥,還的給孩子們買學習用品,一分錢恨不得拌成兩半花。”


    劉嵐與秦淮茹不一樣的地方。


    秦淮茹說起自家的情況,習慣性的會誇大,且眼睛裏麵流淚,繼而彰顯自己過得艱難的一幕。


    劉嵐說起自家的情況,語氣平澹,沒有一點誇大的成分,有一說一,有二講二,臉上也沒有那種我活不下去的要死要活的表情。


    “街道可憐我們家的情況,給了我們家一個可以進軋鋼廠的機會,時間是四年前,這位李副廠長說軋鋼廠沒有了名額,但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天秦淮茹進了軋鋼廠,頂了賈東旭的崗,梁臘娣進了廠,頂了她丈夫的崗。”


    “李大頭,你認罪嗎?”


    無數街坊齊齊逼問李大頭。


    傻柱說李大頭違規操作秦淮茹頂崗賈東旭一件事,還說這麽弄使得一個有為青年無法為軋鋼廠服務。


    秦淮茹違規進廠。


    劉嵐進廠卻被告知沒有名額。


    很明顯。


    秦淮茹頂了劉嵐的崗位。


    有好事者將這些事情說給了劉嵐,氣的劉嵐當場抽了李大頭兩個大嘴巴子,她不笨,曉得自己落在了李大頭的算計中。


    “李大頭,你混蛋,你不是人,你說可憐我們家沒有收入,讓我去當食堂的臨時工,我真以為你是好心,第二天下午,我帶著中午沒舍得吃的飯盒離開軋鋼廠,你仗著你是軋鋼廠保衛科的科長,你讓那些科員抓住我,給我扣了一個偷軋鋼廠食堂物質的罪名,說我要是不答應跟你搞破鞋,你就讓我蹲號子,家裏就我一個人掙錢,我要是進去了,我家裏人怎麽活,我不要臉,我跟李大頭搞破鞋。”


    同樣都是哭訴。


    秦淮茹的哭訴人們都覺得惡心,認為是秦淮茹自己作死。


    劉嵐的哭訴卻讓周圍人心酸,認為劉嵐這個女人過的真不容易,心裏泛起了對劉嵐同情的共鳴。


    “劉嵐,別哭,我們老姐妹們相信你,你跟這個叫做秦淮茹的女人真的不一樣,你看看你,一看就是那種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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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心累,劉嵐說什麽,你們都相信,我秦淮茹說什麽,你們都不相信,你們還踩我秦淮茹去捧高劉嵐。


    你們幹嘛?怎麽就欺負我秦淮茹一個人。


    “李大頭,你真惡心,我以為你一輩子可以在軋鋼廠隻手遮天,老人家開眼,你李大頭報應臨頭,我劉嵐看你什麽時候死。”


    精明的劉嵐可沒有像賈張氏那樣去喊這個老天爺,而是喊了老人家,也就是傻柱手中小冊子的主人。


    “大妹子,你消消氣,李大頭他蹦躂不了幾天了,街坊們,我們要為我們受欺負的同胞們討個……。”


    震天的呼喊聲音,響徹整個街道,也讓事情終於如郭大撇子預料的那般拉下帷幕。


    劉嵐對李副廠長的聲討,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起到了滅殺李副廠長的作用。


    李副廠長被收監,聽說最低二十年起步。


    至於秦淮茹,她作為與李副廠長搞破鞋事件的當事人之一,雖然沒有落個蹲號子的下場,卻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作為反麵教材,秦淮茹要在軋鋼廠和四合院及秦家村當著無數人的麵進行這個教育。


    軋鋼廠和四合院還則罷了。


    這秦家村。


    對秦淮茹真是地獄般的磨難。


    自始至終。


    秦淮茹一直在自欺欺人,扮演這個虛假的我過的很幸福的畫麵,搞破鞋,等於戳破了秦淮茹的偽裝,也把大巴掌扇在了秦淮茹及秦淮茹父母的臉上。


    妥妥的社死場麵。


    郭大撇子作為軋鋼廠代理一把手也得出席這樣的大會。


    抓尖事件落幕的當天,李副廠長被收監,郭大撇子也接到了代理軋鋼廠一把手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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