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收起你的這套把戲吧,你要是想死,你早死了,你還能等到現在?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心機婊,你偷偷上環就是證據,還我李大頭對你用強, 你讓大家夥看看,你這是我用強的裝扮。”


    李副廠長對秦淮茹的怒罵,使得事件進入了另一個高潮。


    破鞋與破鞋之間的交鋒。


    誰能勝出?


    專坑己方隊友賈張氏上線。


    李副廠長懟嗆秦淮茹在賈張氏眼中,是極好的可以算計李副廠長的機會。


    手指著尋死覓活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蒙誰?你說李大頭對你用強,白天你為什麽不跑?剛才主任叫門的時候,這個門是不是你秦淮茹開的?你能打開門你為什麽不跑?”


    秦淮茹如遭雷擊般的癱在了當地。


    麻煩了。


    壞事了。


    洗不白了。


    為什麽不跑?


    還不是這裏舒服。


    跑出去住哪吃喝啥, 都得秦淮茹自己解決。


    住在這裏,李副廠長就給解決了。


    “從咱們家出事到現在, 怎麽也過了三四天,這三四天的時間,你一直待在這個小院,李大頭上班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跑,就算不能跑,你嘴巴可以叫啊,你為什麽不叫人?”


    一聲聲質問。


    就是一柄柄刀子。


    一柄不落的插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還有你身上的衣服,你看看你這是正經人應該穿的衣服?驢臉說你就跟她電影裏麵的那些不要臉的女人一模一樣。”


    許大茂抑鬱了。


    你們對付秦淮茹怎麽提及我許大茂?


    提及我許大茂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提及這個驢臉,我這是大長臉。


    “這就是李大頭對你的用強,你還有臉說,分明是你勾引的人家李大頭,不要臉,賈家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


    “這位大媽說的在理,就你這個裝扮,不可能是我們家大頭對你用強, 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在勾引我們家大頭。”


    一個甕聲甕氣堪比男人的聲音飛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順著聲音望去。


    人人驚恐, 個個受驚。


    這是李大頭李副廠長的媳婦。


    四四方方看著就跟一個大水缸似的。


    身高一米五, 這個腰差不多與個頭齊平, 關鍵還胖,人人都能感受到這娘們踩地地顫動的那種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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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怖如斯。


    怪不得李副廠長要利用這個職務之便在軋鋼廠獵豔,先有劉嵐,現有秦淮茹。


    家有惡媳婦。


    任何人都得抓瞎。


    李副廠長直接跪了,一點沒有顧忌自己的臉麵,徑直跪在了水缸的前麵,這是因為周圍人多,要是沒有這麽多看戲的人,李副廠長都能害怕的給水缸磕起頭來。


    “媳婦,你怎麽來了。”


    李副廠長問話的聲音都在泛著顫抖。


    這是一種鑲刻在骨子裏麵的驚恐。


    “我怎麽來了,你出了這麽大的亂子,還我怎麽來了,我要是不來,這件事你自己能解決?”


    “媳婦,我能解決。”


    李副廠長臉上擠著笑容。


    許大茂等見慣李副廠長的人都蒙了,他們麵前一副冷酷無情高高在上模樣的李副廠長,也是一個會害怕, 會泛起討好笑容的膽小鬼。


    看樣子李副廠長的傳言是正確的。


    李副廠長的一切都是源自於這個嶽丈。


    搞破鞋, 還租獨門獨戶小院搞破鞋, 這就是打李副廠長嶽丈家的臉。


    “你解決個錘子,你要是能解決,事情還能拖到現在,我們家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爸氣的砸壞了兩個水杯。”


    水缸咆哮的同時,也舉起了她的大巴掌,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重重的扇在了李副廠長的臉頰之上。


    一聲清脆的不能在清晰的巴掌扇臉的聲音飛入了眾人的耳朵。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不斷地從看戲之人嘴巴裏麵飛出。


    太狠了。


    水缸真是把李副廠長當兒子教訓,這一巴掌使了十成的力氣。


    肉眼可見。


    李副廠長的臉頰上麵有個清晰的五指印記,而且還腫了起來。


    這水缸。


    真能下的去手。


    “老婆,我臉沒事,我擔心您手疼,千萬別扭傷了這個手腕子。”


    賈貴瞪圓了眼睛,一副見鬼模樣的看著李副廠長。


    好嘛。


    比他賈貴還能拍馬屁,合著李副廠長拍自己媳婦馬屁的動靜比他賈貴拍黑騰歸三馬屁的動靜還大,也愈發的不要臉。


    “李副廠長,你眼神不好啊。”


    “賈貴,沒你的事情,我媳婦跟我鬧著玩那,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才是害,打打更健康,罵罵更甜蜜。”


    李副廠長不要臉的馬屁聲,嚇傻了眾人,馬屁還能這麽拍。


    “李副廠長,你真能說瞎話,我賈貴看著都疼,你看看你這個臉,都腫成豬頭了,就是你媳婦也不能這麽打你呀,一點不給你這個軋鋼廠副廠長麵子,要我賈貴說,你的打她,媳婦不打,日子不好。”


    “啪”


    換賈貴捂住了自己的左臉頰,抽的力道還讓賈貴原地轉了幾圈。


    “你幹嘛打我。”暈頭轉向的賈貴,指著許大茂道:“你打我,我還手了。”


    許大茂攤了攤雙手,用眼神示意著賈貴,打你的人在你背後。


    “啪”


    賈貴捂住了自己的右臉頰,心中泛起了疑惑,剛才挨了打,臉疼,這時候挨了打,怎麽臉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哇。”


    秦淮茹怎麽哭了。


    搖搖頭,定了定心神的賈貴,扭頭朝著秦淮茹的方向看去。


    頓時釋然了。


    水缸第一巴掌抽了李副廠長,第二巴掌抽了自己,第三巴掌賈貴以為抽的是自己,實際上人家抽的是秦淮茹,力道比抽賈貴,比揍李副廠長都要大很多,一巴掌扇下去,秦淮茹的臉頰成了一個不成正比的豬頭,看著就跟這個梯形相似。


    “合著沒打我賈貴,打的是秦淮茹,怎麽打秦淮茹了?”


    “因為她該打。”水缸扭動著自己抽人的手腕,“剛才她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說我們家大頭用強,我呸,我們家大頭什麽時候用過強,還是這個老太婆說得對,既然是大頭用強,好幾天了,你為什麽不跑,大頭一沒有限製你的自由,二沒有捂住你的嘴巴,能跑能走卻不走,還說我們家大頭用強,這不就是給我們家大頭扣屎盆子嘛,還有你身上的衣服,驢臉。”


    許大茂發現自己好像擺不脫這個驢臉的外號了,他都能想象到今後他叫傻柱,傻柱反過來叫他驢臉的畫麵。


    鬥了一輩子。


    外號上麵扯平了。


    傻柱。


    驢臉。


    “驢臉說你這個裝扮不正經,我看你也不正經,事情就如我們家大頭說的那樣,是你這個叫做秦淮茹的女人勾引我們家大頭,至於上當沒上當,我相信我們家大頭沒有上當,有我這麽好的媳婦,你誘惑個錘子。”


    周圍人腦瓜子是懵的。


    沒上當。


    塑料袋裏麵的麵糊糊怎麽來得。


    “事情就這麽解決了,這個女人勾引我們家大頭,我們家大頭沒有上當,至於這個小院,是我們家大頭好心同情秦淮茹一個女人不容易,幫忙出錢租了這麽一個小院,秦淮茹考慮到要還錢,就想了這麽一個辦法,給我們家大頭頭上扣屎盆子,房租加亂七八糟,秦淮茹給我們三十塊就行了。”


    訛人不成反倒被人給訛詐了。


    秦淮茹付出了一切,還的倒給李副廠長錢。


    這是秦淮茹沒有想到的結果,也是在場眾人沒想到的結果。


    李副廠長與秦淮茹搞破鞋這件事就這麽虎頭蛇尾的解決了。


    以秦淮茹勾引李副廠長,李副廠長沒有中計為理由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錢那?


    郭大撇子說這件事可以讓賈家獲利。


    這水缸都要拉著李大頭走了,這個利還沒有交到賈張氏手中,甚至秦淮茹還要給李大頭錢。


    “你不能走。”


    賈張氏擋在了水缸的前麵。


    故技重施要撒潑。


    四合院人人害怕賈張氏就是因為賈張氏不要臉的瘋狂撒潑。


    “什麽是我兒媳婦勾引了你丈夫,是你丈夫跟我兒媳婦在搞破鞋,你丈夫仗著他是副廠長,說要給我兒媳婦多少多少錢,多少多少東西,我兒媳婦才跟你丈夫搞了破鞋,我兒媳婦吃虧了,你丈夫吃飽了,拍拍屁股要走,哪有這麽美的事情,賠錢,賠東西,要不然我老婆子。”


    子字剛剛說出來。


    賈張氏的臉上便挨了一巴掌。


    抽人的赫然是水缸。


    力道更是大的嚇人。


    人群中圍觀的墩子看到被水缸一巴掌扇飛的賈張氏牙齒的軌跡。


    “什麽你兒媳婦勾引我家男人,我家男人沒有上當,你這個死老太婆在胡攪蠻纏,你活該被打,你兒媳婦不好好教育,你說你該不該打,我要是你,我找塊豆腐直接撞死了,老虔婆,別人給你臉,我可不給你臉,在不挪開,我繼續抽你個狗日的,還有臉在這裏瞎咧咧,我都懷疑這是你跟你兒媳婦兩人設計的一個圈套,把我們家大頭給算計了。”


    賈張氏欺軟怕硬,不敢跟水缸耍橫,卻把這個火氣撒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這破鞋搞得。


    把自己折了進去不說,還的倒給李大頭三十塊錢,自己又被扇飛了兩顆牙齒。


    又賠錢又挨打,賈張氏怒從心頭起,抬腳將秦淮茹踹在了一旁,剛要撒潑怒罵秦淮茹,忽的聽到了傻柱的聲音。


    “你們不能走。”


    傻柱岔開雙腿,張開雙臂的橫在了水缸和李副廠長的身前。


    “信不信我抽你。”


    水缸揮舞著手腕,威脅著擋住了她去路的傻柱。


    瘮人的模樣。


    讓雨水驚恐。


    小丫頭偷悄悄的拽了拽傻柱的衣角,意思很簡單,胳膊拗不過大腿,這婆娘連軋鋼廠副廠長都敢抽,更何況是你這個軋鋼廠的小廚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說這是秦淮茹的事情。


    你還嫌自己沒有被秦淮茹坑夠,還要替秦淮茹出頭,最好跟周圍那些人一樣作壁上觀的看戲,看賈家的戲。


    傻柱沒有理會何雨水,他臉上泛著一種病態的狂熱,手中亮出了小冊子,如泰山一般的將小冊子舉在了水缸的麵前,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語。


    “你們不能走。”


    水缸可以打李副廠長,可以打秦淮茹,打賈張氏,打傻柱,卻不敢打手拿小冊子的傻柱。


    這裏麵有個主觀問題。


    手拿小冊子的傻柱是無敵的。


    誰也不敢將傻柱這個人給怎麽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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