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無心。


    聽者有意。


    賈貴的話讓李副廠長茅塞頓開。


    真是瞌睡遇到了枕頭。


    賈貴說的在理。


    我跟秦淮茹兩人我們孤男寡女擠一個炕上我就是跟秦淮茹搞破鞋?我們是在搞這個學識研究,你們有點這個常識好不好。


    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李副廠長頓時有了主意。


    得益於賈貴賈隊長的提醒,李副廠長難得的認同了一次賈貴的提議,望向賈貴的眼神也不是那種恨不得你賈貴死翹翹的怨恨眼神。


    “諸位,認識我的人都管我叫做李大頭,也有人管我叫做李副廠長,我覺得這件事已經到了我必須要澄清的時刻了, 原本是不想搭理這些流言蜚語的,因為我知道我要是參與了,指不定這謠言會變成什麽,但是不搭理不行,這都給我李大頭頭上扣屎盆子了,我要是再不搭理,我就是懦弱。”


    李副廠長臉上泛起了一絲你們都誤會了我的坦然表情。


    既然是洗白。


    首先得讓人相信自己。


    就是裝樣子。


    “你們這些人聽風就是雨,本來挺好的一件事,從你們嘴裏說出來這個性子就變了, 你們的這個思想太狹義了,有句話說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行的端,走得正,半夜不怕鬼叫門,我頂天立地。”


    “你頂天立地你跟我這個不要臉的兒媳婦攪和在了一起?”


    “賈張氏,咱們見過麵,當初賈東旭死的那會,就是我給你們家辦的這個賠償和頂崗事宜,依著軋鋼廠的相關製度,賈東旭是自己偷盜軋鋼廠廢棄鋼材致使鋼架坍塌擠壓而死,原本是要追究賈東旭責任的,是我念在你們賈家孤兒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將這件事輕拿輕放, 給了三百塊賠償金,又把秦淮茹安排的頂了賈東旭的崗。”


    李副廠長在打感情牌。


    賈貴是他出了這個主意。


    但也得安撫住賈張氏。


    隻要賈張氏不鬧, 這件事才可以借著他李副廠長與秦淮茹炕上探討學識一理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當事人不追究,你們看戲的人追究什麽?


    無非回家跪搓板。


    “我不信,我兒子我知道,我兒子什麽時候偷過東西,我們家棒梗也是好孩子,一定是你這個李大頭跟我這個不要臉兒媳婦搞破鞋,被我們這些人給知道了,你想逃脫罪名,你編製了這麽一個假的理由出來,我老婆子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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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牢記郭大撇子的叮囑,使勁的錘李副廠長,隻有將李副廠長錘成豬頭,賈家才能獲利。


    “你說說,你要是不跟我兒媳婦秦淮茹搞破鞋,你們在炕上幹嘛?總不能是你給我兒媳婦捉虱子,我兒媳婦給你捉跳蚤吧。”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跟秦淮茹在炕上搞這個學識研究,你怎麽還不相信?我真沒有見過像你這種婆婆,不相信自己的兒媳婦, 卻相信那些外人。”


    李副廠長反過來給賈張氏扣屎盆子。


    站在婆婆的角度看待賈張氏的所作所為, 還真有幾分說不通。


    家醜不可外談。


    兒媳婦跟人搞破鞋。


    當婆婆的肯定是想辦法遮掩。


    賈張氏卻把這件事鬧的婦孺皆知, 你這是當婆婆該有的樣子嘛。


    “我兒媳婦跟你搞破鞋,我還不能說?你看看這個院,你為了跟我兒媳婦搞破鞋,你還租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你讓我兒媳婦秦淮茹把我孫子、孫女送到鄉下,圖的什麽?真以為我老婆子什麽都不知道,你是擔心孩子們壞了你們搞破鞋的美事。”


    “賈張氏,你這個人怎麽回事?李副廠長說了,說他跟你兒媳婦秦淮茹在炕上是搞這個學識研究,你怎麽非要往這個破鞋上麵想?”


    賈貴拉長語調的說了一句。


    他要牢牢的抱住李副廠長的大腿,好好的在李副廠長與秦淮茹破鞋事件上麵出一把子力氣。


    憑什麽黃金標當小隊長了,他賈貴還是科員,當初在安丘,黃金標是隊長,他賈貴也是隊長。


    “不是搞破鞋,是搞學識研究。”


    “賈貴,跟你沒有關係,這是我老婆子跟李大頭的事情,李大頭,我問你,你說你跟我兒媳婦在炕上不是搞破鞋,是研究學問,那我問問你,你們兩個人搞什麽學識,幹嘛非得在炕上啊,還的把我大孫子棒梗送鄉下,鄉下什麽條件,我大孫子能吃好?我大孫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老婆子跟你沒完。”


    搞啥學識研究?


    真把李副廠長給問住了。


    外語。


    要不編個學外語的理由出來。


    秦淮茹也不會外語啊。


    這!


    李副廠長用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一時間有些口幹舌燥的味道,不知道去怎麽表達這個意思了。


    坐在地上一直苦等機會的秦淮茹。


    活了。


    跟李副廠長想到了一塊。


    我們在炕上躺著,我們不是搞破鞋,我們是在進行這個友好的、和諧的、你好我好我們都好的知識交流。


    甭管外人信不信,自己得先信了,然後想辦法慢慢的洗白。


    “婆婆,我的媽,我說什麽您都不相信,別人說什麽您都信,我剛才就說了,說李副廠長是看我秦淮茹一個女人不容易,人家好心的幫扶了一下,你非說李副廠長跟我秦淮茹搞破鞋,不就是想知道我們在炕上做什麽嗎?我告訴你,李副廠長在給我秦淮茹補課。”


    許大茂都要吐了。


    這理由。


    真他M猛。


    補課。


    補啥課?


    李副廠長能給你秦淮茹補什麽課?


    不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間的那點事情嘛。


    還補課。


    編瞎話也不是這麽一個編法啊。


    “我底子薄,又是一個村裏來的人,我頂崗進廠三年多小四年時間,我至今還是一個學徒工,車間裏麵的那些人看我不順眼,說我拖了他們的後腿,要不是易中海幫扶,我估計早被開除了,一個月二十七塊五,養活咱們一家五口人,你每個月要吃藥,棒梗還的吃好的,您也要吃好的,根本不夠。”


    許大茂接話道:“秦淮茹,你又說瞎話,傻柱帶回來的盒飯莫不是進了狗肚子?傻柱那個月不給你錢,他把親妹妹何雨水餓的跟個小雞仔似的,反倒將你們一家人養活的白白胖胖,哄鬼那?”


    人們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剛才聽許大茂說了,說傻柱也饞秦淮茹的身子,四年時間又是盒飯又是錢的可勁的幫扶,親妹妹都不管不顧,好像還沒有得手。


    簡直一個大傻子。


    “現在傻柱不幫我們了,棒梗十二三歲的孩子,一個人能頂我兩個人吃,又收養了一個棒槌,二十七塊五根本不夠花。”


    秦淮茹聲音驟然提高。


    就允許賈張氏不當人,不允許她秦淮茹不當人?


    周圍這麽多人都在,縱然自己跟人搞了破鞋,也得事出有因,是自己為了賈家被逼無奈做的事情。


    用賈張氏來說事。


    齊活。


    誰讓這個婆婆好吃懶做。


    也該發揮點作用了。


    “我秦淮茹也是要臉的人。”


    許大茂都覺得新鮮。


    要臉的人能做出這個跟人搞破鞋的事情?還把孩子給送走了,這是要臉之人的所作所為?


    他許大茂太清楚秦淮茹要臉不要臉了,真要是要臉,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風塵女子的下場。


    “我也想自強,我也想靠著自己的手藝養活一家人,我要給棒梗他們當個好的榜樣,我想著早點轉正,早點拿這個轉正的工資,跟我一起進廠的梁臘娣現在人家是四級焊工,我還是一個學徒工。”


    秦淮茹為了更加貼切的表達自己這個奮發圖強的意思,說到興頭上的她還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也是下了血本。


    把自己臉頰給抽腫了。


    “李副廠長找到了我。”


    秦淮茹耍了心機,她用李副廠長找自己幾個字來代替自己找李副廠長幾個字,看似相同的幾個字,前後順序的顛倒卻有截然相反的意思,前麵寓意著李副廠長是主動,她秦淮茹是被動,後者意思恰恰相反,秦淮茹變主動,李副廠長成被動。


    李副廠長臉一下子白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豈能聽不出秦淮茹話語中的那個意思。


    這女人真他M心機。


    “秦淮茹說得對,剛開始我找的她,我也納悶的,秦淮茹進廠快四年時間,怎麽還是一個學徒工,我找她了解了一下大致情況,知道她挺不容易的。後來她找我,說她知識水平差,轉正考試考了好幾次都沒有過關,讓我給她補課,我身為軋鋼廠的副廠長,我不能不管,我就抽時間來這個小院給秦淮茹補這個軋鋼廠的知識,天冷了,我們在炕上補軋鋼廠的知識。”


    秦淮茹瞥了一眼李副廠長。


    混蛋玩意。


    這是要將她秦淮茹當炮灰推出去擋槍的節奏呀。


    “我一個寡婦,我容易嘛,白天上班,下班回家又是收拾屋子又做家務,還的給三個孩子做飯,孩子們睡著了,我還的縫補孩子們的衣服,清洗孩子們換下的髒衣服,我累,我真累,就這樣,我婆婆還嫌棄我,說我丟了他們賈家的臉,還帶人堵門,說我跟李副廠長搞破鞋,我說一遍,我們不是搞破鞋,我們是在學習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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