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輪流轉。


    今日到我家。


    之前的易中海,四合院內意氣風發,一副我就是大院話事人的模樣,道德綁架的大旗揮舞的溜溜的。


    聾老太太差不多也是這番態勢,否則也不會放出我就是這大院祖宗的囂張言語。


    如今。


    都不囂張了。


    也沒有了囂張的本錢。


    唯唯諾諾的樣子,讓郭大撇子心生感慨。


    有些事情郭大撇子真不想參與,如禽獸四合院的這個大院大會, 沒有意義,不是東家長就是李家短,在不就是道德綁架。


    “劉師傅,閆老師,你們兩位管事都在,我剛從軋鋼廠那頭回來。”


    賈張氏舔著臉上來了, 她可沒有忘記郭大撇子給她兩個窩窩頭的事情,四合院眾禽都不理會的情況下, 看看能不能朝著郭大撇子要點這個食物。


    傻柱解決他們那會, 賈家天天肉菜頓頓白麵饅頭。


    郭大撇子是車間主任,又掛名成了副廠長,怎麽也比傻柱強。


    賈張氏覺得自己要抱住郭大撇子的大腿,一張布滿褶子的老臉硬生生的擠出了笑容。


    “郭主任,是不是找到淮茹了?你跟淮茹說沒說,讓她晚上下班帶吃的回來,在抽時間回個娘家,從娘家帶點東西回來。”


    “不是我找到了秦淮茹,是有件事情跟秦淮茹有關,也跟你們賈家有關,正好大院所有人都在,那我就趁著這個機會把軋鋼廠對秦淮茹與何雨柱合夥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一事的具體處罰轉述一遍。”


    眾禽腦子嗡的一聲炸鍋了。


    處罰通知。


    這結果貌似有點大。


    耷拉著腦袋的易中海,也把他的頭抬了起來,一臉巴巴的看著郭大撇子。


    賈張氏貌似也是這種表情。


    “由於秦淮茹夥同何雨柱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長達四年之久, 再加上賈張氏你搞這個啥啥啥, 廠領導研究決定,對秦淮茹采取開除出軋鋼廠的處罰, 也勒令你們賈家在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搬離四合院。”


    四合院瞬間變成了死一般的靜寂。


    所有人都不出聲了。


    唯有眾人的呼吸聲在不斷地此起彼伏。


    秦淮茹被開除。


    賈家被勒令搬出四合院。


    對除易中海、賈家之外的其他眾禽來說, 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秦淮茹被開除,意味著軋鋼廠空出了一個崗位,賈家被逼搬離四合院,意味著四合院內的房子空了一間出來,工作、房子,立時吸引了眾禽的注意力。


    工作可以掙錢養家。


    房子可以住人娶媳婦。


    “不可能,我們家淮茹怎麽會被開除,還有房子,這是我們賈家的房子,憑什麽搬出去,我們都住了小二十年了。”


    賈張氏的急吼。


    喚醒了盤算著利益得失的眾禽。


    工作和房子建立在秦淮茹被開除,賈家被驅離的基礎上。


    賈張氏一日撒潑不搬,這房子就一日不能被眾禽算計。


    “郭主任。”


    問話的人是易中海。


    親閨女能不關心?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這不是內部處理,也不是公告欄通知,是廠廣播通知。”


    易中海仿佛老了十多歲。


    郭大撇子理解。


    之所以落到這般田地,為的不就是秦淮茹嘛。


    從秦淮茹嫁入四合院那一天開始, 易中海就在盤算著如何為秦淮茹爭取利益,傻柱身份的作假, 一開始有可能就是奔著替自己養老去的,隻不過在易中海得知秦淮茹是自己親閨女之後,將一切的一切給予了變換。


    哎。


    簡簡單單的一個哎字,包含了太多。


    唯有賈張氏還在上蹦下跳的胡亂撒潑。


    老虔婆錯以為自己的撒潑是萬能的。


    狗屁。


    天底下比賈張氏還能撒潑的人有很多。


    往日四合院眾禽不怎麽搭理賈張氏,見賈張氏繞道走,是因為有些事情跟眾禽沒有切身的利益關係。


    一方麵是工作,一方麵是房子。


    都是跟眾禽息息相關的利益。


    此種情況下。


    賈張氏的撒潑就是一出好笑的笑話。


    誰會給他麵子?


    都想當然的在琢磨,自己要是壓製了撒潑的賈張氏,是不是就壓製了四合院的其他眾禽,工作和房子是不是就到手了。


    誰都沒給賈張氏麵子。


    最先開口的人赫然三大媽。


    想想也是。


    閆解放結婚了,跟於莉住在隔開單間內,很不方便,閆解城、閆解曠再有幾年也長大了,結婚都需要房子。


    其他眾禽差不多也是這種想法。


    誰會嫌棄自己房子多?


    “賈張氏,給你臉了是不是?往日裏你在我們大院撒潑,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們是懶得搭理你,你以為是怕你?軋鋼廠因為你們家偷人家軋鋼廠食堂的東西把秦淮茹開除了,還有這個房子,什麽是你們家的房子?這是軋鋼廠的房子!當初分房的時候人家說的好好的,人在軋鋼廠上班,這房子就可以住,人不在軋鋼廠上班,你就沒有權利住這個房子,秦淮茹被開除了,你們家沒有人在軋鋼廠上班,有什麽權利霸占軋鋼廠的房子?”


    眾禽趕緊附和。


    把賈家逼離四合院是眾禽謀劃房子的首要條件。


    利益當下。


    心懷鬼胎的眾禽暫時結成了同盟,槍口一致對外的對付起了賈家。


    “三大媽說的對,這件事我也記得,賈張氏,你真的不要臉,一點臉都不要,你以為你住了小二十年這房子就是你們賈家的了?想啥美事情那?大變那年,所有的房子都成了集體的,你說這房子是你們賈家的,咱們就去街道問問,看看是你們賈家的房子,還是軋鋼廠的房子。”


    “問就問,這怎麽就不是我們家的房子了?這就是我們家的房子。”賈張氏特硬氣的懟嗆著眾禽。


    不強硬也不行。


    眼瞅著就要被驅離了。


    賈張氏可不想回村去受罪。


    “都少說幾句。”


    郭大撇子喊了一嗓子,剛才眾禽與賈張氏打嘴仗的時候,郭大撇子又醒悟了過來,他發現秦淮茹被開除,賈家被驅離四合院一事,貌似更符合自己的利益。


    秦淮茹被開除,帶著一個婆婆和三個孩子,日子肯定不好過。


    時間短了無所謂。


    這要是長時間下去。


    賈張氏肯定給秦淮茹捅婁子。


    一旦將秦淮茹的耐性消耗掉,秦淮茹就會不管不顧的一個人離開。


    女人。


    一個漂亮的女人。


    是不愁飯折的。


    李副廠長極有可能變成秦淮茹的飯折,被秦淮茹金屋藏嬌。


    如此一來。


    賈張氏的日子可就不怎麽好過了。


    到時候稍微流露點秦淮茹與李副廠長的事情,依著老虔婆的德行,肯定要去吸血秦淮茹,談不攏就是軋鋼廠門口撒潑將李副廠長與秦淮茹事情公之於眾的下場。


    “賈張氏,我跟你們賈家沒有一毛錢的利益關係,賈家好賴也礙不著我,我跟你說的話,全都是事實,我沒有欺騙你一個上了年歲老太太的必要,聽明白了嘛?你們賈家現在的房子,並不歸屬於個人,它的產權隸屬於軋鋼廠,是軋鋼廠給軋鋼廠職工的一種福利,隻有軋鋼廠的職工或者職工家屬才可以居住,秦淮茹因為犯錯被開除,工作崗位被收回,也就是說這個房子你們賈家沒有權利在住。”


    “我們賈家不住這個房子,我們賈家住哪?這房子大變第二年我就搬進來住了,它就是我們賈家的房子。”


    “賈張氏,人家郭主任說了,這是軋鋼廠的房子,你們家秦淮茹在軋鋼廠上班,這房子你們賈家就能住,你們秦淮茹不在軋鋼廠上班了,你還霸占人家軋鋼廠的房子?”


    “我不管,反正我不搬。”


    賈張氏習慣性的撒潑。


    郭大撇子冷笑了一下,他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在添加一把柴,讓這火燒的旺旺的。


    “賈張氏,軋鋼廠已經下了通知了,今晚十二點之前,你們賈家不搬,軋鋼廠會派人來強製搬離,我的意思,你趁現在天還亮著,你趕緊去街道看看,看看有沒有多餘的房子供你們臨時居住。”


    “我不走,愛誰誰走,我們家的房子憑什麽搬?真要是將我們賈家趕出四合院,我老婆子就去告狀,不相信天底下沒有說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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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病呻吟的威脅。


    簡直可笑到了極點。


    無知者無懼。


    “賈張氏,我要是你我會乖乖的離開,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是軋鋼廠看在你們一家人為軋鋼廠工作了十幾年的份上,對秦淮茹從輕發落,真要是依著規矩辦事,莫說秦淮茹,就是你賈張氏也得蹲號子。”


    “我犯什麽事情了我就蹲號子?”


    賈張氏這豬頭。


    又在以為郭大撇子嚇唬她。


    “傻柱帶的飯你們吃了沒有?”


    “吃了,連續吃了四年,還跟我們這些街坊顯擺,說她兒媳婦能幹,能乖乖的讓傻柱從軋鋼廠帶飯盒回來,說我們這些街坊隻有眼紅嫉妒的份,怎麽沒命吃傻柱偷回來的飯,咱們也沒命去犯罪。”


    “傻柱犯得事,跟我們賈家有什麽關係?又不是我老婆子求著傻柱帶的盒飯,你們找傻柱去啊。”


    早看不慣賈張氏和秦淮茹吸血傻柱、吊著傻柱做法的聾老太太,見賈張氏將所有的罪名扣在了傻柱的頭上。


    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賈張氏反咬一口將所有的罪名全推到傻柱的頭上,更擺出了一副受害人的嘴臉,這是要逼著傻柱坐牢啊。


    聾老太太揮舞著手中的拐杖,朝著賈張氏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抽。


    賈張氏見勢不妙,賴驢打滾的滾到了一旁,可就是這樣,身上還是被聾老太太抽了好幾下。


    “有沒有天理,你一個犯錯的聾老太太還敢打我,信不信我老婆子跟你沒完。”


    聾老太太稍微平複的心情一下子又暴怒了起來。


    這個不要臉的老寡婦,指揮兒媳婦吊著我孫子,不讓我孫子娶媳婦,更在我孫子犯事後,擺出被我孫子坑了的無辜嘴臉。


    你這幅表情給誰看?


    真以為這樣就可以洗清你身上的嫌疑。


    我打。


    聾老太太揮舞著拐杖,劈頭蓋臉的抽了賈張氏十幾下。


    含恨而出的力道,將賈張氏鼻子都給抽出鼻血了。


    惡人還需惡人推。


    撒潑的賈張氏就得聾老太太來收拾。


    奇葩的事情。


    是周圍看熱鬧的大院鄰居,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拉架的,全都是一副任由聾老太太教訓賈張氏的態勢。


    足可見賈家人緣之壞。


    也有其他原因在其中,公安考慮到聾老太太上了年歲,就沒有用繩索束縛聾老太太的身體,還把拐杖給到了聾老太太的手中,這也為剛才聾老太太教訓賈張氏埋下了伏筆,要不然聾老太太打不著賈張氏。


    “老太太,別打了,在打就出事了。”


    郭大撇子製止住了聾老太太毆打賈張氏的行為。


    故意的。


    故意說得話遲。


    故意走的路慢。


    又讓賈張氏多挨了十幾拐杖。


    “賈張氏,我告訴你,你來這院之前我老婆子就是這大院的祖宗,別人不知道你,我老太太還能不知道你?”


    聾老太太氣呼呼的說著眾禽不知道的賈張氏的秘密。


    “你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貨色,別的婆婆,自己兒子不在了,那個不是盡心盡力的幫扶兒媳婦,糊糊紙盒子,掃掃街道,都能掙錢補貼家用。你個老婆子,年歲沒我老太太大,懶性卻比我老太太強,一天屁事不幹的在家嚼舌根,東家長西家短,搬弄是非倒是門清,秦淮茹大冬天下班回來,又得給你做飯,又得給你洗碗,大晚上還的在外麵洗衣服。”


    大冬天外麵洗衣服。


    郭大撇子相信。


    禽滿四合院第一集就有這樣的劇情。


    簡直就是惡心人的玩意。


    “秦淮茹為什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你這個惡婆婆一手造成的?秦淮茹做的窩窩頭你不想吃,你要吃白麵饅頭,炒白菜不吃,非要吃肉菜,逼著秦淮茹去跟我大孫子接觸,真以為我老太太什麽都不知道?你為了一口吃喝,你不惜將你兒媳婦的名聲搭上,還把棒梗教的小偷小摸不斷,我老太太把話撂下,你就是我們四合院的臭蟲,你搬離四合院,我們四合院得響鞭炮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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