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九車間出來回到食堂的傻柱,見到了傳到李副廠長任務的馬華。


    馬華走過來對傻柱說,“師傅,剛收到李副廠長的通知,說今天中午有領導要來咱們軋鋼廠視察,讓您做幾道拿手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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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點了點。


    這也是傻柱存在的意義。


    給領導做飯,給來軋鋼廠考察的那些領導們做飯,繼而以一手味道絕佳的美味佳肴讓某些人臉上有光,這是傻柱的價值。


    昨天晚上傻柱可以說是一晚上都沒睡。


    翻來覆去腦子裏麵就一個想法。


    他替秦淮茹出頭打了李副廠長這件事,究竟算不算過去了。


    郭大撇子是九車間的車間主任,他考核秦淮茹的工資,旁人真不能說什麽,也挑不出這個理來。


    怪異的事情。


    是傻柱的工資被扣的隻剩下了一分錢。


    根據財務給出的說法,說這是郭大撇子的意思,扣工資的罪名是傻柱影響九車間正常的生產任務,對九車間、對軋鋼廠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經濟損失,後麵還有一個括號,內有巨大二字。


    不就是替秦淮茹出頭朝著郭大撇子吵吵了幾句嗎?


    怎麽還造成了軋鋼廠無法估量的巨大損失。


    給人扣屎盆子也不是這個扣法啊。


    這是傻柱沒睡的原因之一。


    傻柱沒睡的原因之二,是傻柱糾結他自己的工資被扣是那位領導發的話。


    很明顯。


    也很顯然。


    這個發話的領導隻能是李副廠長,也必須是李副廠長。


    縱觀整個軋鋼廠,能對自己斤斤計較且念念不忘還有能力報複傻柱的人,除了李副廠長還有別人?


    傻柱認為這件事背後,有李副廠長的影子,是李副廠長借著郭大撇子的手扣了自己的工資。


    工資被扣。


    是不是意味著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


    傻柱希望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他與李副廠長相安無事,誰也不計較誰,要不然某些人真沒好日過。


    昨天晚上賈張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賈家的難,鬧的傻柱實在沒招了,給了賈張氏三塊錢,賈張氏才千恩萬謝的離開,說等秦淮茹漲了工資就還傻柱。


    這話傻柱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耳朵都聽出了繭子。


    他也借錢給秦淮茹無數次。


    就沒有見到過這個回頭錢。


    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哎!”


    一聲歎息,從傻柱嘴裏飛出,各種感情包含其中,有對秦淮茹的感慨,有對郭大撇子的詛咒,有對李副廠長的期望。


    “師傅,您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情?”


    “師傅,李副廠長還交代了,說這次考察的負責人,是個東北人,他讓你做飯的時候,最好弄個小雞燉蘑菇。”


    “雞?”


    傻柱一下子想到了一件事。


    許大茂前天下鄉放電影,回來的時候拎回了兩隻老母雞,根據許大茂給出的說法,說這兩隻老母雞是鄉下的鄉親送許大茂的東西。


    狗日的許大茂。


    那天抽時間將你兩隻老母雞給禍禍了,省的你天天跟我傻柱顯擺。


    顯擺個茄子。


    不就是兩隻老母雞嘛,有什麽可顯擺的。


    整個四合院,傻柱就看不慣許大茂,天天拿東西顯擺,四合院裏麵又不是你許大茂一個人往回帶東西,我傻柱天天往回帶飯,我顯擺了嘛。


    “行行行,我知道了,馬華,一會兒備料的時候,你稍微多弄點。”傻柱小聲朝著馬華叮囑了一聲。


    這也是傻柱在食堂的保留項目。


    過手分一半。


    以給領導們做飯為名,盡可能的多占食堂的便宜,將這些多占的東西帶回去給棒梗他們吃,連親妹妹何雨水都是眼巴巴看著的份。


    昨天晚上賈張氏說了,說棒梗幾個孩子正在長身體,需要營養,秦淮茹又在這個關頭被扣了工資。


    原本還煩惱怎麽搞點這個肉菜。


    合著老天爺開眼。


    廠裏來領導了。


    這套路傻柱門清。


    材料充足的情況下,一份半的材料炒一份菜,材料不充足的情況下,一份菜上菜的時候會截留五分之一。


    “師傅,我知道了,您這一次留雞?還是留點牛肉?”


    “雞。”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整個廚房也進入了忙碌狀態,大家都在忙各自的工作。就在這時,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摸進廚房,他的手裏拿著一個玻璃瓶子。


    看到這個身影,傻柱臉上不經意間泛起了笑意。


    愛屋及屋。


    喜歡秦淮茹,連帶著也喜歡上了秦淮茹的幾個孩子。


    棒梗這孩子不錯。


    知道疼妹妹,知道疼媽媽。


    能夠帶著兩個妹妹找吃食。


    好孩子。


    就是這個拿醬油的方式有些讓傻柱不高興。


    軋鋼廠是大家的軋鋼廠,食堂裏麵的東西也都是大家的東西,你偷偷摸摸算什麽,應該光明正大的拿。


    “好你個棒梗,敢偷公家的醬油。”


    傻柱放下了菜刀,故意大聲叫喊。


    話說的有點大義凜然,但是傻柱臉上的表情異常的不正經,眼神還帶著一絲溺愛。


    “偷公家醬油,就是挖社會……,棒梗,你們老師沒教過你啊。”


    棒梗被嚇得打了個激靈,手抖了一下,撒了不少醬油。


    社死當場的棒梗,扭轉頭來,怨恨地盯著傻柱,心裏已經開始咒罵了。


    這個可惡的傻柱,居然當著這麽些人的麵說他棒梗偷公家的醬油。


    這怎麽能是偷?


    這是拿!


    這是賈張氏告訴棒梗的至理名言,所以棒梗沒有吃的,會在傻柱不在家的時候去傻柱家裏拿。


    等著,回頭他就到傻柱的家裏,把傻柱家能搬的東西全部搬走。


    棒梗咬著牙,狠狠瞪了傻柱一眼,拿著半瓶醬油撒腿就跑。


    做賊心虛的棒梗,逃跑的時候正好跟一個迎麵而來的人撞在一起。


    也沒看。


    撒丫子的逃。


    “哎喲!臭小子!你別跑。”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麵孔,被棒梗撞到的人正是傻柱的一生之敵,軋鋼廠電影放映員許大茂。


    許大茂反應過來後,棒梗已經跑得沒影了。


    他回頭一看,發現傻柱在笑,本身就跟傻柱不對付的他瞬間就不高興了,準備把氣撒在這位一生之敵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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