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親切熟悉的感覺，在車子進入公司和我住處所在的那個區時，更濃厚了——
吳進一邊駕車，一邊掏出香煙，丟給我一支，自己叼上了一支，把打火機遞給我——
“我有——”我道，低頭點上了香煙——
吳進也熟練地給自己點上了，熟練地吸了一口——
我笑看著他道：“你變了，跟你一樣不一樣了！——”
“怎麽？………”吳進笑看著我道。
我道：“你學會吸煙了？”
“沒辦法，”吳進道，“大部分客戶都吸煙，有些交情就是從適時地向對方遞煙開始的，而且人家發煙給你抽，你不抽人家會覺得不自然，我自己也會覺得不自然。所以慢慢就吸上了。”
我看著他道：“辛苦了！為“天地”，你連自己的健康都搭上了！——”
我跟吳進的聯係從未中斷，因為我們共同的事業都是天地廣告，我隨時掌握著天地廣告的發展動態——
可以說，盡管我人在遙遠的新疆，但我對天地廣告這半年來的發展動態了如指掌！總體來說，一切都挺順利的！
似乎該吃的苦頭我們都吃夠了！公司成立之初，我們吃的苦頭還少麽？我接受的教訓還不夠麽？
上天總有眷顧我們的時候，或許一開始那是一種磨練！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困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如今是天降降大任於斯人的時候了！
“顧總，你的氣色不咋地！”吳進噴出一口煙霧，扭頭朝我嘿嘿一笑道。
我歎口氣，看著他道：“自從你跟我說了顧彤的事兒後，我夜裏哪還能睡得著啊？！——”
“也好！”吳進看著我道，“你一去就半年！現在也調整得差不多了吧？也該回濱海了！”
我點點頭，看著他道：“吳進，讓我們先來解決彤彤的事情吧！——”
說到顧彤，我們的神態都黯然了下來——
“顧哥，”吳進轉臉看著我道，“是我沒照看好彤彤，辜負你的期望………”
“這也不是你的錯。”我道。
吳進看著我道：“那你準備怎麽辦？顧哥——”
一想起那個亞瑟，我就惱怒得不行，我真想立刻找到他活剝了他的狗皮！
“我怎麽也沒想到亞瑟竟然是個癮君子！”我怒聲道。
吳進道：“是呀！我也見過他幾次，他表麵上看起來挺陽光，誰會懷疑他就是個癮君子呢？”
“即使是癮君子，也不能誘惑顧彤去吸毒對吧？”我道，怒不可遏——
吳進道：“是呀。動機不純。”
“我早就看王八蛋不順眼，”我道，“一看他那花花架子，就知道不是一個踏實的人！我看那小子是故意的！是他故意讓彤彤染上毒癮！——”
“可為什麽要這樣呢？”吳進看著我道。
“還能為什麽，”我沉聲道，“無非就是想控製彤彤！”
“隻怪彤彤太喜歡他了！太相信他了！”吳進歎聲道。
我道：“看我怎麽扒了那王八羔子的皮！”
“對，”吳進附和道，“不能放過那混蛋！”
我道：“當務之急的，是要先送顧彤去戒毒所！——對了！吳進！你有沒有告訴劉氏姐妹我回濱海了？——”
“還沒有，”吳進看著我道，“我不敢擅自做主——要不要我告訴她們，說你回來了？——”
我擺手道：“暫時不要！——”
吳進接下來說了一句話，把我差點從座位上震了起來——
“估計劉氏姐妹最近也忙得夠嗆的！”吳進看著我道，“顧哥，我還沒告訴你呢！——”
“什麽事？”我看著他道。
吳進看著我道：“林嘯天死了！——”
“你說什麽？………”
我愣看著吳進，以為自己沒聽清楚——
“林嘯天死了！”吳進看著我道，“林嘯天的時代已經死了，已經過去了，再也不回來了！”
“死了？！………”我盯著吳進道，“你別開這種玩笑！………”
“我沒開玩笑，”吳進看著我道，“雖然他還活著，可跟死沒什麽區別了——”
“你到底說什麽啊？”我盯著吳進道，“什麽死了，活著的………”
吳進看著我道：“我的意思是說林嘯天腦溢血癱瘓了，而且腦子壞了，說話癡呆——”
“喂！怎麽會這樣？！………”我盯著吳進，目瞪口呆——
吳進聳聳肩道：“誰知道呢。我也看報紙看到的消息，一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結果一打聽果真如此！——”
“不是吧？！會不會是林嘯天再搞什麽商業戰略？………”我道，依然緊盯著吳進——
吳進道：“不至於吧？而且劉琳琳已經接任鵬程地產董事長一職了——”
看來是真的！可是為什麽會這樣呢？——
吳進見我緊皺雙眉，就笑了一下道：“這樣不是挺好麽？以後再也無人幹涉你和劉琳琳的感情了。你應該高興才是啊！——”
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在過去的半年時間內，濱海城發生了很多事情，隻是我不知道而已——
“顧哥，”吳進道，“要不要我打電話給劉琳琳，我想她要是聽說你回來了，一定會開心得不了呢！——”
“不，”我擺手道，“讓我先想想——”
這過去半年時間內，濱海城發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而我在新疆也發生很多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包括我和我親媽相認的事情，比如我繼承了阿波羅基金的事情，這些事情濱海這方麵還無人知曉，連吳進都不知道——
現在的悖論是，即使林嘯天真地變成了老年癡呆症患者，無法再幹涉我和劉琳琳的感情了。可是，現在我不得不考慮我媽的意見了！因為我繼承了阿波羅基金，我不清楚我違背我媽的意願結果會是怎樣？
我媽肯定是不希望我和劉琳琳在一起的——
這事兒得讓我好好想想，我還沒有準備好——
黑色桑塔納勻速行駛在熟悉的街道上，時已至冬季，車窗外的氣溫也很低。但再怎麽說，即使是冬季，這江南的自然環境也要比烏魯木齊好，到處還能看到綠色——
天地廣告總部已經不在原先的地方了，在我到新疆後不久就搬到了靠近市區的寫字樓上，原先租賃的那套房子打通後，成了廣告製作的小工廠。
我和吳進駕車先回了我的住處，吳進說顧彤已經沒上班了。現在每天都被關在家裏，派了我之前的秘書蘇茜去照看她，以免她去外麵出什麽事——
毒品不僅讓人上癮，如果注射過量的話，還可以引發精神方麵的問題，比如幻覺——
吳進告訴我亞瑟會為顧彤“供貨”，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毒癮一發作，大家都不忍心看她那麽難受！而且也不知道一下子不提供毒品給顧彤，會不會出什麽事。據說很多染上毒癮的人突然戒斷有猝死的危險！——
而且這事兒不宜聲張，因為吸毒販毒都是犯法的事兒。
“為此，我還專門谘詢了一位律師事務所的朋友——”吳進看著我道。
我摸著鼻子道：“怎麽說的？吸毒是個人行為，且對他人無害，真的犯法麽？——”
“犯法。”吳進看著我道，“一般情況，違法，違法《治安管理處罰法》。不夠成刑事犯罪。如果持有毒品較多，構成非法持有毒品罪。所有吸毒人員都要實行強製戒除。經強製戒除後又複吸的，還要送去勞動教養，在勞教中繼續戒除。”
我道：“那麽亞瑟教唆彤彤不犯法麽？——”
“犯法。”吳進看著我道，“《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五十三條第一款明確規定：“引誘、教唆、欺騙他人吸食、注射毒品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並處罰金;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亞瑟這混蛋引誘教唆欺騙一個尚未畢業的大學女生吸毒，情節還不夠惡劣麽？”我怒聲道。
吳進抬手搔搔後腦勺道：“問題是不好找證據，怎麽證明是亞瑟教唆引誘顧彤吸毒，而非顧彤自願吸毒呢？——”
吳進的話有道理！而且亞瑟也不是傻子，既然蓄意引誘教唆顧彤吸毒，他肯定也不會留下什麽證據！
我道：“除了擰斷他的脖子，難道再沒有製裁他的法律依據？我得把那王八蛋送進監獄！——”
“但是，”吳進看著我道，“如果亞瑟構成非法持有毒品罪，就觸犯刑法了。所謂非法持有毒品罪是指明知是鴉片、海洛因、甲基苯丙胺或者其他毒品，而非法持有且數量較大的行為。”
“那麽，”我盯著吳進道，“非法持有多少毒品才算數量巨大呢？”
“刑法第三百四十八條有相關規定，”吳進看著我道，“非法持有鴉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數量大的，處七年以上有期徒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非法持有鴉片二百克以上不滿一千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十克以上不滿五十克或者其他毒品數量較大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並處罰金;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看來我們得從這裏下手了，”我盯著吳進道，“彤彤的毒品來源是亞瑟，那麽亞瑟手裏肯定持有毒品。隻要你持有毒品，我就一定會把他送進監獄！——”
“問題是那混蛋估計不是法盲，”吳進看著我道，“既然他是個癮君子，對關於毒品法律規定很可能比我們了解得還要透徹。我是說他手裏不見得就持有大量毒品，現在隻要有錢，隨時都可以從別處找到毒品來源，比如那些地下酒吧！而且——即使那混蛋家中持有大量毒品，我們也不能擅自闖入他家裏對吧？私闖民宅同樣犯法！——”
吳進一邊駕車，一邊掏出香煙，丟給我一支，自己叼上了一支，把打火機遞給我——
“我有——”我道，低頭點上了香煙——
吳進也熟練地給自己點上了，熟練地吸了一口——
我笑看著他道：“你變了，跟你一樣不一樣了！——”
“怎麽？………”吳進笑看著我道。
我道：“你學會吸煙了？”
“沒辦法，”吳進道，“大部分客戶都吸煙，有些交情就是從適時地向對方遞煙開始的，而且人家發煙給你抽，你不抽人家會覺得不自然，我自己也會覺得不自然。所以慢慢就吸上了。”
我看著他道：“辛苦了！為“天地”，你連自己的健康都搭上了！——”
我跟吳進的聯係從未中斷，因為我們共同的事業都是天地廣告，我隨時掌握著天地廣告的發展動態——
可以說，盡管我人在遙遠的新疆，但我對天地廣告這半年來的發展動態了如指掌！總體來說，一切都挺順利的！
似乎該吃的苦頭我們都吃夠了！公司成立之初，我們吃的苦頭還少麽？我接受的教訓還不夠麽？
上天總有眷顧我們的時候，或許一開始那是一種磨練！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困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如今是天降降大任於斯人的時候了！
“顧總，你的氣色不咋地！”吳進噴出一口煙霧，扭頭朝我嘿嘿一笑道。
我歎口氣，看著他道：“自從你跟我說了顧彤的事兒後，我夜裏哪還能睡得著啊？！——”
“也好！”吳進看著我道，“你一去就半年！現在也調整得差不多了吧？也該回濱海了！”
我點點頭，看著他道：“吳進，讓我們先來解決彤彤的事情吧！——”
說到顧彤，我們的神態都黯然了下來——
“顧哥，”吳進轉臉看著我道，“是我沒照看好彤彤，辜負你的期望………”
“這也不是你的錯。”我道。
吳進看著我道：“那你準備怎麽辦？顧哥——”
一想起那個亞瑟，我就惱怒得不行，我真想立刻找到他活剝了他的狗皮！
“我怎麽也沒想到亞瑟竟然是個癮君子！”我怒聲道。
吳進道：“是呀！我也見過他幾次，他表麵上看起來挺陽光，誰會懷疑他就是個癮君子呢？”
“即使是癮君子，也不能誘惑顧彤去吸毒對吧？”我道，怒不可遏——
吳進道：“是呀。動機不純。”
“我早就看王八蛋不順眼，”我道，“一看他那花花架子，就知道不是一個踏實的人！我看那小子是故意的！是他故意讓彤彤染上毒癮！——”
“可為什麽要這樣呢？”吳進看著我道。
“還能為什麽，”我沉聲道，“無非就是想控製彤彤！”
“隻怪彤彤太喜歡他了！太相信他了！”吳進歎聲道。
我道：“看我怎麽扒了那王八羔子的皮！”
“對，”吳進附和道，“不能放過那混蛋！”
我道：“當務之急的，是要先送顧彤去戒毒所！——對了！吳進！你有沒有告訴劉氏姐妹我回濱海了？——”
“還沒有，”吳進看著我道，“我不敢擅自做主——要不要我告訴她們，說你回來了？——”
我擺手道：“暫時不要！——”
吳進接下來說了一句話，把我差點從座位上震了起來——
“估計劉氏姐妹最近也忙得夠嗆的！”吳進看著我道，“顧哥，我還沒告訴你呢！——”
“什麽事？”我看著他道。
吳進看著我道：“林嘯天死了！——”
“你說什麽？………”
我愣看著吳進，以為自己沒聽清楚——
“林嘯天死了！”吳進看著我道，“林嘯天的時代已經死了，已經過去了，再也不回來了！”
“死了？！………”我盯著吳進道，“你別開這種玩笑！………”
“我沒開玩笑，”吳進看著我道，“雖然他還活著，可跟死沒什麽區別了——”
“你到底說什麽啊？”我盯著吳進道，“什麽死了，活著的………”
吳進看著我道：“我的意思是說林嘯天腦溢血癱瘓了，而且腦子壞了，說話癡呆——”
“喂！怎麽會這樣？！………”我盯著吳進，目瞪口呆——
吳進聳聳肩道：“誰知道呢。我也看報紙看到的消息，一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結果一打聽果真如此！——”
“不是吧？！會不會是林嘯天再搞什麽商業戰略？………”我道，依然緊盯著吳進——
吳進道：“不至於吧？而且劉琳琳已經接任鵬程地產董事長一職了——”
看來是真的！可是為什麽會這樣呢？——
吳進見我緊皺雙眉，就笑了一下道：“這樣不是挺好麽？以後再也無人幹涉你和劉琳琳的感情了。你應該高興才是啊！——”
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在過去的半年時間內，濱海城發生了很多事情，隻是我不知道而已——
“顧哥，”吳進道，“要不要我打電話給劉琳琳，我想她要是聽說你回來了，一定會開心得不了呢！——”
“不，”我擺手道，“讓我先想想——”
這過去半年時間內，濱海城發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而我在新疆也發生很多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包括我和我親媽相認的事情，比如我繼承了阿波羅基金的事情，這些事情濱海這方麵還無人知曉，連吳進都不知道——
現在的悖論是，即使林嘯天真地變成了老年癡呆症患者，無法再幹涉我和劉琳琳的感情了。可是，現在我不得不考慮我媽的意見了！因為我繼承了阿波羅基金，我不清楚我違背我媽的意願結果會是怎樣？
我媽肯定是不希望我和劉琳琳在一起的——
這事兒得讓我好好想想，我還沒有準備好——
黑色桑塔納勻速行駛在熟悉的街道上，時已至冬季，車窗外的氣溫也很低。但再怎麽說，即使是冬季，這江南的自然環境也要比烏魯木齊好，到處還能看到綠色——
天地廣告總部已經不在原先的地方了，在我到新疆後不久就搬到了靠近市區的寫字樓上，原先租賃的那套房子打通後，成了廣告製作的小工廠。
我和吳進駕車先回了我的住處，吳進說顧彤已經沒上班了。現在每天都被關在家裏，派了我之前的秘書蘇茜去照看她，以免她去外麵出什麽事——
毒品不僅讓人上癮，如果注射過量的話，還可以引發精神方麵的問題，比如幻覺——
吳進告訴我亞瑟會為顧彤“供貨”，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毒癮一發作，大家都不忍心看她那麽難受！而且也不知道一下子不提供毒品給顧彤，會不會出什麽事。據說很多染上毒癮的人突然戒斷有猝死的危險！——
而且這事兒不宜聲張，因為吸毒販毒都是犯法的事兒。
“為此，我還專門谘詢了一位律師事務所的朋友——”吳進看著我道。
我摸著鼻子道：“怎麽說的？吸毒是個人行為，且對他人無害，真的犯法麽？——”
“犯法。”吳進看著我道，“一般情況，違法，違法《治安管理處罰法》。不夠成刑事犯罪。如果持有毒品較多，構成非法持有毒品罪。所有吸毒人員都要實行強製戒除。經強製戒除後又複吸的，還要送去勞動教養，在勞教中繼續戒除。”
我道：“那麽亞瑟教唆彤彤不犯法麽？——”
“犯法。”吳進看著我道，“《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五十三條第一款明確規定：“引誘、教唆、欺騙他人吸食、注射毒品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並處罰金;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亞瑟這混蛋引誘教唆欺騙一個尚未畢業的大學女生吸毒，情節還不夠惡劣麽？”我怒聲道。
吳進抬手搔搔後腦勺道：“問題是不好找證據，怎麽證明是亞瑟教唆引誘顧彤吸毒，而非顧彤自願吸毒呢？——”
吳進的話有道理！而且亞瑟也不是傻子，既然蓄意引誘教唆顧彤吸毒，他肯定也不會留下什麽證據！
我道：“除了擰斷他的脖子，難道再沒有製裁他的法律依據？我得把那王八蛋送進監獄！——”
“但是，”吳進看著我道，“如果亞瑟構成非法持有毒品罪，就觸犯刑法了。所謂非法持有毒品罪是指明知是鴉片、海洛因、甲基苯丙胺或者其他毒品，而非法持有且數量較大的行為。”
“那麽，”我盯著吳進道，“非法持有多少毒品才算數量巨大呢？”
“刑法第三百四十八條有相關規定，”吳進看著我道，“非法持有鴉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數量大的，處七年以上有期徒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非法持有鴉片二百克以上不滿一千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十克以上不滿五十克或者其他毒品數量較大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並處罰金;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看來我們得從這裏下手了，”我盯著吳進道，“彤彤的毒品來源是亞瑟，那麽亞瑟手裏肯定持有毒品。隻要你持有毒品，我就一定會把他送進監獄！——”
“問題是那混蛋估計不是法盲，”吳進看著我道，“既然他是個癮君子，對關於毒品法律規定很可能比我們了解得還要透徹。我是說他手裏不見得就持有大量毒品，現在隻要有錢，隨時都可以從別處找到毒品來源，比如那些地下酒吧！而且——即使那混蛋家中持有大量毒品，我們也不能擅自闖入他家裏對吧？私闖民宅同樣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