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長官！”琳琳說。
我揚手向前一劈道：“出發！——”
沒想到我們今天的運氣極好！當我和琳琳循著那兔子的腳印追蹤到前方百米遠的灌木叢裏時，我們竟然找到一個兔子窩——
我發現灌木叢周圍的兔子的腳印比較紊亂，還有一些兔子屎，因此我斷定這片灌木叢裏肯定有個“兔子家族”——
當我用槍頭捅在那片灌木叢的某個位置時，一團白色的影子突然從灌木叢裏跳了出來——
用一雙紅眼睛瞪著我看了兩秒鍾，爾後飛快地朝山坡上竄去——
我舉槍瞄準——
“別開槍！銘銘！別開槍！——”琳琳說。
此刻我哪管得那麽多，拔腿追了出去，我的注意力全在槍頭的準星上——
那兔子是跑“之”字路線的，讓我很難瞄準它——
可當它跑到五十米開外，卻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瞪視著我——
就在它的身子停住不動的刹那，我扣了氣槍的扳機——
“嘭！——”
伴隨著槍聲，琳琳“啊”地驚叫了一聲，仿佛她自己中了槍似的——
但歪倒的卻是那隻兔子，那隻兔子的身子抖了兩下，然後就倒在了雪地上——
我拿著氣槍，衝上前，用腳踢了踢那倒地的兔子，那一槍正中它的肚子，血從槍口裏還在往外流，濡紅了它身下的積雪——
我彎腰拎著兔子耳朵，朝琳琳晃晃，得意地笑道：“看！怎麽樣？我一般不浪費子彈，開槍就要見血！哈哈哈——”
琳琳愣在原地，幽怨地看著我說：“你怎麽那麽殘忍呀？——”
“怎麽了？——”我笑看著她道，拎著兔子朝她跑過去——
琳琳蹙眉看著我說：“我們不是說好了，不殺死兔子的麽？——”
“那我們帶氣槍來幹嗎？——”我道。
“你殺了它！………”琳琳低頭看著我手中的死兔子，很傷心——
那兔子肚子上傷口的血還在往下滴答，滴答在地上的積雪上，很刺目——
我把兔子遞到琳琳麵前，笑笑道：“得了。它已經死了。拿著！紅燒野兔肉，絕對美味！嗬嗬——”
琳琳往後退了兩步，不敢接——
“我不要！………”她說。
我聳聳肩，把兔子丟在雪地上，回身再次奔到那片灌木叢——
我用槍頭掃開方才那隻兔子跳將出來的地方——
天啊！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那個“兔子家族”——
我回頭看著琳琳道：“我靠！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了！——”
“怎麽了？怎麽了？——”琳琳見我一臉激動的表情，抬腳朝我奔了過來——
我看著她，笑笑道：“你喜歡小兔子麽？那種很小很小的兔子——”
“喜歡呀。”琳琳仰臉看著我，眨眨眼睛說。
我道：“如果我送你兩隻可愛的小兔子，你會養著它們麽？——”
“當然。為什麽不呢？”琳琳說。
我笑看著她道：“我老婆果然很有愛心。”
“老公要給我買小兔子麽？”琳琳笑看著我說。
我道：“不用買。親愛的。這裏有窩現成的。你來看！——”說著我用槍頭指了指腳下的灌木叢——
琳琳有些愕然地看著我說：“在哪兒呢？在哪兒呢？——”
我把氣槍擱在雪地上，蹲下身，輕手輕腳地扒開灌木叢，在灌木叢掩映之下，有個小地洞，比老鼠洞要大許多，洞口鋪著幹枯的樹葉——
兩隻巴掌大小的可愛的小白兔的小腦袋從洞口內探出來，向周圍張望，可能是因為太小，沒見過世麵，也不知道社會的險惡，所以它們顯得無所顧忌，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呢！——
當琳琳探過上身，看見那兩隻可愛的小白兔子時，她“啊呀”了一聲——
“哇！好可愛喔！——”她睜大兩隻黑眼珠看著那兩隻小兔子，笑著歡呼說。
而那兩隻小白兔卻睜著紅紅的圓溜溜的眼睛看著琳琳，一點都不害怕——
我衝那兩隻小兔子凶了一句道：“看什麽看？快！帶上你們的行禮，跟我們走！——”
琳琳扭頭看著我說：“它們一定是在找它們的媽媽吧？——”
我抬手摸著鼻子，訕訕一笑道：“我看它們已經斷奶了。沒那麽依戀它們的媽媽了。”
琳琳蹙眉看著我說：“你把人家的媽媽打死了！你賠它們的媽媽！——”
我暈！打都打死了！我還能怎麽辦？！——
我低頭摸鼻子，訕笑著沒說話——
琳琳蹙眉看著兩隻小兔子，難過地說：“它們好可憐呢！它們一定肚子餓了，正在焦急等待媽媽給它們帶食物回來吃，可你倒好，一槍就把它們的媽媽給射死了！哼！——”
我抬手搔了搔後腦勺道：“好了好了，我說對不起還不行麽？我們這裏的人們誰沒上山打過動物呀？以前山裏的兔子更多，現在都快被他們打完了！城裏野味飯館裏的兔子啊蛇啊牛蛙啊，都是山裏的人捉到城裏去賣的。城裏有錢人都喜歡吃野味！——”
“你敢！”琳琳蹙眉看著我說，“你要是敢吃它們的媽媽，我就不理你了！可惡！——”
我笑笑道：“好，好，聽你的，咱們不吃兔子肉。”
琳琳看著我說：“你不知道沒媽的孩子好可憐的呀？真是的！——”
“我還真不知道，我媽從小到大都很疼我，我現在二十好幾塊奔三了，我媽依然很疼我！嘿嘿——”
不過這話我說出口，我知道自己無法體會琳琳從小就沒媽的滋味，想必應該很難過吧？——
我看著琳琳道：“得了。我把那隻兔媽媽葬於此地好了，厚葬，絕對厚葬！嗬嗬——”
“你還笑？——”琳琳蹙眉看著我說。
我趕緊拉下臉道：“好，我不笑了。”
琳琳蹲下身，伸手小心地把其中一隻小白兔從窩裏捉了出來，放在手心裏，逗弄著它的耳朵——
“小兔子，小兔子，快快長大，長大了好給你媽媽報仇！”琳琳看著她那小兔子，煞有介事地說。
唉！真幼稚！——
我也蹲下身，看看琳琳，又看看那兩小白兔，笑笑道：“這兩隻怎麽辦？不如放生吧？——”
“那怎麽行？”琳琳扭頭看著我說，“你看它們這麽小，還不會走路呢。現在它們的媽媽又被你打死了。而且現在是嚴寒的冬天，它們會又冷又餓的。放生就等於殺死它們！——”
我抬手摸鼻子，笑笑道：“它們不是還有爸爸嗎？——”
琳琳看著我說：“那如果它們沒有爸爸呢？——”
我道：“它們怎麽會沒有爸爸呢？——”
琳琳看著我說：“或許它們的爸爸拋棄它們全家走了呀！又或者它們的爸爸被跟你一樣的壞蛋用獵槍打死了呀！——”
我訕笑道：“你怎麽那麽確定？——”
“直覺，”琳琳看著我說，“再說如果它們有爸爸的話，它們的爸爸呢？如果它們有爸爸的話，為什麽大冬天出去尋找食物的會是它們的媽媽呢？——”
我笑笑道：“也許它們的爸爸去阿爾卑斯山滑雪去了呀，嗬嗬——”
琳琳抬手打我一下說：“不許說笑！——”
我趕緊繃緊臉皮，應道：“好，不說笑了。”
琳琳看著我說：“所以現在你有責任充當它們的爸爸，撫養它們長大，以此來減輕你殺死它們的爸爸的罪過。你懂了麽？——”
表情那麽認真，說得人和兔子是一回事似的。
我低頭道：“懂了。”
接著我和琳琳一起把兔媽媽葬在了它們的家門口，我挖了一個深坑，在坑底鋪了一層樹葉，把兔媽媽擱進去，上麵又用樹葉蓋上，然後填上土，再用積雪堆了一個高高的墳塚。
當著琳琳的麵，我還在墳塚默哀了三分鍾，我微閉雙目，念叨著：“兔媽媽你安息吧。我會撫養你那一對雙胞胎長大成兔斯基的。阿門。”
處理好了兔媽媽的後事，我和琳琳就打道回府了——
琳琳把其中一隻兔子交給我說：“你帶一隻，我帶一隻，現在你是它們的爸爸了，你要照顧好它們。”
我道：“那你就是它們的媽媽。”
後媽！
我接過琳琳遞過來的小兔子，直接塞進上衣口袋裏——
琳琳趕緊阻止我說：“噯！不能那樣！會把小家夥憋死的！——”
我趕緊把小兔子從口袋裏抓出來，小兔子鼻子一聳一聳的，兩隻長耳朵晃了晃，似乎在向我表示抗議——
“好了，”我看著琳琳笑說，用雙手托著那隻小兔子，“我回家給它們編個小籠子，當它們的新家。”
“這還像話。”琳琳看著我，撅撅嘴說。
我“嗬嗬”一笑道：“那我們現在回家吧？——”
琳琳點點頭，緊接著細眉微微蹙緊了，她朝我難為情一笑說：“你先幫我拿著這隻小兔子。我——”
“你要幹嗎去？——”我接過她手中的小兔，看著她道。
琳琳的臉微微紅了，她看了我一眼說：“早上我水喝多了………”
我先是一愣，旋即恍然明白過來——
我笑看著她道：“你要小便是吧？——去吧！去吧！我在這裏等你！嗬嗬——”
我揚手向前一劈道：“出發！——”
沒想到我們今天的運氣極好！當我和琳琳循著那兔子的腳印追蹤到前方百米遠的灌木叢裏時，我們竟然找到一個兔子窩——
我發現灌木叢周圍的兔子的腳印比較紊亂，還有一些兔子屎，因此我斷定這片灌木叢裏肯定有個“兔子家族”——
當我用槍頭捅在那片灌木叢的某個位置時，一團白色的影子突然從灌木叢裏跳了出來——
用一雙紅眼睛瞪著我看了兩秒鍾，爾後飛快地朝山坡上竄去——
我舉槍瞄準——
“別開槍！銘銘！別開槍！——”琳琳說。
此刻我哪管得那麽多，拔腿追了出去，我的注意力全在槍頭的準星上——
那兔子是跑“之”字路線的，讓我很難瞄準它——
可當它跑到五十米開外，卻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瞪視著我——
就在它的身子停住不動的刹那，我扣了氣槍的扳機——
“嘭！——”
伴隨著槍聲，琳琳“啊”地驚叫了一聲，仿佛她自己中了槍似的——
但歪倒的卻是那隻兔子，那隻兔子的身子抖了兩下，然後就倒在了雪地上——
我拿著氣槍，衝上前，用腳踢了踢那倒地的兔子，那一槍正中它的肚子，血從槍口裏還在往外流，濡紅了它身下的積雪——
我彎腰拎著兔子耳朵，朝琳琳晃晃，得意地笑道：“看！怎麽樣？我一般不浪費子彈，開槍就要見血！哈哈哈——”
琳琳愣在原地，幽怨地看著我說：“你怎麽那麽殘忍呀？——”
“怎麽了？——”我笑看著她道，拎著兔子朝她跑過去——
琳琳蹙眉看著我說：“我們不是說好了，不殺死兔子的麽？——”
“那我們帶氣槍來幹嗎？——”我道。
“你殺了它！………”琳琳低頭看著我手中的死兔子，很傷心——
那兔子肚子上傷口的血還在往下滴答，滴答在地上的積雪上，很刺目——
我把兔子遞到琳琳麵前，笑笑道：“得了。它已經死了。拿著！紅燒野兔肉，絕對美味！嗬嗬——”
琳琳往後退了兩步，不敢接——
“我不要！………”她說。
我聳聳肩，把兔子丟在雪地上，回身再次奔到那片灌木叢——
我用槍頭掃開方才那隻兔子跳將出來的地方——
天啊！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那個“兔子家族”——
我回頭看著琳琳道：“我靠！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了！——”
“怎麽了？怎麽了？——”琳琳見我一臉激動的表情，抬腳朝我奔了過來——
我看著她，笑笑道：“你喜歡小兔子麽？那種很小很小的兔子——”
“喜歡呀。”琳琳仰臉看著我，眨眨眼睛說。
我道：“如果我送你兩隻可愛的小兔子，你會養著它們麽？——”
“當然。為什麽不呢？”琳琳說。
我笑看著她道：“我老婆果然很有愛心。”
“老公要給我買小兔子麽？”琳琳笑看著我說。
我道：“不用買。親愛的。這裏有窩現成的。你來看！——”說著我用槍頭指了指腳下的灌木叢——
琳琳有些愕然地看著我說：“在哪兒呢？在哪兒呢？——”
我把氣槍擱在雪地上，蹲下身，輕手輕腳地扒開灌木叢，在灌木叢掩映之下，有個小地洞，比老鼠洞要大許多，洞口鋪著幹枯的樹葉——
兩隻巴掌大小的可愛的小白兔的小腦袋從洞口內探出來，向周圍張望，可能是因為太小，沒見過世麵，也不知道社會的險惡，所以它們顯得無所顧忌，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呢！——
當琳琳探過上身，看見那兩隻可愛的小白兔子時，她“啊呀”了一聲——
“哇！好可愛喔！——”她睜大兩隻黑眼珠看著那兩隻小兔子，笑著歡呼說。
而那兩隻小白兔卻睜著紅紅的圓溜溜的眼睛看著琳琳，一點都不害怕——
我衝那兩隻小兔子凶了一句道：“看什麽看？快！帶上你們的行禮，跟我們走！——”
琳琳扭頭看著我說：“它們一定是在找它們的媽媽吧？——”
我抬手摸著鼻子，訕訕一笑道：“我看它們已經斷奶了。沒那麽依戀它們的媽媽了。”
琳琳蹙眉看著我說：“你把人家的媽媽打死了！你賠它們的媽媽！——”
我暈！打都打死了！我還能怎麽辦？！——
我低頭摸鼻子，訕笑著沒說話——
琳琳蹙眉看著兩隻小兔子，難過地說：“它們好可憐呢！它們一定肚子餓了，正在焦急等待媽媽給它們帶食物回來吃，可你倒好，一槍就把它們的媽媽給射死了！哼！——”
我抬手搔了搔後腦勺道：“好了好了，我說對不起還不行麽？我們這裏的人們誰沒上山打過動物呀？以前山裏的兔子更多，現在都快被他們打完了！城裏野味飯館裏的兔子啊蛇啊牛蛙啊，都是山裏的人捉到城裏去賣的。城裏有錢人都喜歡吃野味！——”
“你敢！”琳琳蹙眉看著我說，“你要是敢吃它們的媽媽，我就不理你了！可惡！——”
我笑笑道：“好，好，聽你的，咱們不吃兔子肉。”
琳琳看著我說：“你不知道沒媽的孩子好可憐的呀？真是的！——”
“我還真不知道，我媽從小到大都很疼我，我現在二十好幾塊奔三了，我媽依然很疼我！嘿嘿——”
不過這話我說出口，我知道自己無法體會琳琳從小就沒媽的滋味，想必應該很難過吧？——
我看著琳琳道：“得了。我把那隻兔媽媽葬於此地好了，厚葬，絕對厚葬！嗬嗬——”
“你還笑？——”琳琳蹙眉看著我說。
我趕緊拉下臉道：“好，我不笑了。”
琳琳蹲下身，伸手小心地把其中一隻小白兔從窩裏捉了出來，放在手心裏，逗弄著它的耳朵——
“小兔子，小兔子，快快長大，長大了好給你媽媽報仇！”琳琳看著她那小兔子，煞有介事地說。
唉！真幼稚！——
我也蹲下身，看看琳琳，又看看那兩小白兔，笑笑道：“這兩隻怎麽辦？不如放生吧？——”
“那怎麽行？”琳琳扭頭看著我說，“你看它們這麽小，還不會走路呢。現在它們的媽媽又被你打死了。而且現在是嚴寒的冬天，它們會又冷又餓的。放生就等於殺死它們！——”
我抬手摸鼻子，笑笑道：“它們不是還有爸爸嗎？——”
琳琳看著我說：“那如果它們沒有爸爸呢？——”
我道：“它們怎麽會沒有爸爸呢？——”
琳琳看著我說：“或許它們的爸爸拋棄它們全家走了呀！又或者它們的爸爸被跟你一樣的壞蛋用獵槍打死了呀！——”
我訕笑道：“你怎麽那麽確定？——”
“直覺，”琳琳看著我說，“再說如果它們有爸爸的話，它們的爸爸呢？如果它們有爸爸的話，為什麽大冬天出去尋找食物的會是它們的媽媽呢？——”
我笑笑道：“也許它們的爸爸去阿爾卑斯山滑雪去了呀，嗬嗬——”
琳琳抬手打我一下說：“不許說笑！——”
我趕緊繃緊臉皮，應道：“好，不說笑了。”
琳琳看著我說：“所以現在你有責任充當它們的爸爸，撫養它們長大，以此來減輕你殺死它們的爸爸的罪過。你懂了麽？——”
表情那麽認真，說得人和兔子是一回事似的。
我低頭道：“懂了。”
接著我和琳琳一起把兔媽媽葬在了它們的家門口，我挖了一個深坑，在坑底鋪了一層樹葉，把兔媽媽擱進去，上麵又用樹葉蓋上，然後填上土，再用積雪堆了一個高高的墳塚。
當著琳琳的麵，我還在墳塚默哀了三分鍾，我微閉雙目，念叨著：“兔媽媽你安息吧。我會撫養你那一對雙胞胎長大成兔斯基的。阿門。”
處理好了兔媽媽的後事，我和琳琳就打道回府了——
琳琳把其中一隻兔子交給我說：“你帶一隻，我帶一隻，現在你是它們的爸爸了，你要照顧好它們。”
我道：“那你就是它們的媽媽。”
後媽！
我接過琳琳遞過來的小兔子，直接塞進上衣口袋裏——
琳琳趕緊阻止我說：“噯！不能那樣！會把小家夥憋死的！——”
我趕緊把小兔子從口袋裏抓出來，小兔子鼻子一聳一聳的，兩隻長耳朵晃了晃，似乎在向我表示抗議——
“好了，”我看著琳琳笑說，用雙手托著那隻小兔子，“我回家給它們編個小籠子，當它們的新家。”
“這還像話。”琳琳看著我，撅撅嘴說。
我“嗬嗬”一笑道：“那我們現在回家吧？——”
琳琳點點頭，緊接著細眉微微蹙緊了，她朝我難為情一笑說：“你先幫我拿著這隻小兔子。我——”
“你要幹嗎去？——”我接過她手中的小兔，看著她道。
琳琳的臉微微紅了，她看了我一眼說：“早上我水喝多了………”
我先是一愣，旋即恍然明白過來——
我笑看著她道：“你要小便是吧？——去吧！去吧！我在這裏等你！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