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東西全在這。你核對一下數量——”
琳琳看著我，語氣有些落寞地說：“你就為送這些東西而來麽？——”
我在辦公桌前的會客椅上坐下，輕歎了一聲——
“看來你有事找我？——”琳琳從辦公桌後麵的轉椅裏站起身，看著我的眼睛笑說。
我道：“你爸打電話給我了——”
“什麽時候？——”琳琳緊看著我問，眉頭微微蹙了蹙——
我走到辦公桌前，看著她道：“大概三分鍾之前。”
琳琳繞過辦公桌，走到我麵前，看著我說：“我爸說什麽了？——”
“讓我下午三點去‘玫瑰莊園’——”我看著琳琳道。
琳琳說：“我爸找你什麽事？——”
“這也是我的疑惑。”我看著她道。
琳琳看著我說：“你別擔心，或許我爸隻是想叫你過去打高爾夫球呢？你們不是曾經約過一次麽？好像是在我的生日派對那天——”
我道：“那隻是以前——”
“現在跟以前有區別麽？”琳琳看著我說。
我苦笑一聲道：“以前我沒泡他女兒，後來我泡上了他女兒之後，你爸對我的印象就變壞了！——”
我指的是允允！
“銘銘，這是你的想法，或許我爸很欣賞你呢！——”琳琳看著我微微一笑說。
“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我看著她道。
琳琳看著我說：“什麽事情我不知道？——”
我還是克製了自己的衝動，沒有把歐陽澤向林嘯天告狀的事兒對琳琳講，盡管她可能很快就會知道了——
“沒、沒什麽，”我擺擺手道，“你爸親自打電話給我，還鄭重地讓我去‘玫瑰莊園’，難道是陪他打高爾夫那麽簡單麽？”
琳琳看著我笑笑說：“或許事情本身就很簡單呢………噢！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爸早上吩咐阿姨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說有客人來玫瑰莊園用晚餐——原來我爸要請的客人就是你呀？！………”
我打斷了琳琳道：“別開玩笑了！你爸請我吃飯做什麽？——”
“欣賞你呀！我爸很愛惜人才的！”琳琳朝我擠擠眼睛說。
我道：“即使請我，也是鴻門宴吧！”
琳琳說：“銘銘，你為什麽把事情想得那麽糟糕呢？——”
“因為事情本身或許真地會變得很糟糕——”我看著琳琳的眼睛說。
琳琳看著我，眨眨眼睛，不解的樣子——
我看著她道：“歐陽澤這兩天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琳琳搖搖頭，看著我說：“為什麽問這個？——”
我低頭摸鼻子道：“隨便問問——”
琳琳笑看著我說：“好了。既然這樣，我們今天就提前下班吧？然後我們一起回‘玫瑰莊園’——”
我道：“你準我提前下班就行了。你還是按正常時間下班吧。你家老頭子肯定找我有事，否則不會親自給我打這個電話的。”
“我跟著你去旁聽一下不行啊？”琳琳看著我，俏皮地撅撅嘴說。
我道：“你家老頭子會以為我拿你當擋箭牌呢！——”
“那我就是你的擋箭牌呢！”琳琳朝我俏皮一笑說。
我道：“噯！在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頭，你還笑得出來？——”
“什麽生死存亡，我感覺應該是柳暗花明呢！”琳琳笑看著我說。
我搖搖頭，看著她道：“看來我不該來找你——”
“為什麽？”琳琳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
我道：“因為我們對同一件事情的看法相距甚遠！——”
“道不同不相為謀？”琳琳說。
我道：“你知道就好！我退下了！——”
說著我轉身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銘銘——”
琳琳在身後喚了我一聲——
我頓住腳步，回頭看她——
琳琳看著我說：“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支持你！——”
我道：“我把你家老頭子那些古董唱片全部燒成灰，你支持我麽？——”
琳琳愣了一下，旋即白我一眼說：“支持！——”
………
剛回到我的辦公室，手機又響了——
我抓起手機一看，是歐陽澤——
我趕緊接了起來，我道：“歐陽澤！你還打電話給我做什麽？你不是已經向林嘯天告狀了麽？——”
“告狀？顧先生，同樣一個意思，你換種方式表達出來，或許聽者會覺得更舒服。”歐陽澤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歐陽澤！我現在沒心思跟你廢話！別以為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告訴你，恰恰相反，事態會變得跟你所期望的方向背道而馳。不信你就看吧！——”
“顧先生，你操之過急了吧？我是準備對林董講，但我還沒來得及講呢！——”歐陽澤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你沒講？沒講林董約我下午三點在‘玫瑰莊園’見麵做什麽？——”
“湊巧！林董也約我在下午三點在‘玫瑰莊園’見麵！”歐陽澤在手機那頭道。
我愣住了——
“既然這樣，不如趁我們跟林董見麵的機會，你主動把你和琳琳之間的事情對林董講一講吧？”歐陽澤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你在給我造成壓迫麽？——”
“如果你不好意思講，那讓我來講好了。這個機會再好不過了。下午見吧！顧先生。”歐陽澤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喂！歐陽澤！你以為你已經完全占據主動了麽？——”
手機那頭隻傳來“嘟嘟嘟”的聲響，他已經掛掉了電話——
我再撥過去，歐陽澤就不接了——
我將手機扔到辦公桌上，倒在黑色皮轉椅裏，點了支煙用力吸了起來——
好吧！歐陽澤！既然你喜歡添亂，那我也不客氣了！我會把你和肖夢瑩幽會的事兒也對林嘯天講講，我看你到時候如何下台？——
亂吧！亂吧！把一切都搞亂吧！——
………
下午三點，我準時駕車來到玫瑰莊園，在“玫瑰城堡”門口，我發現了琳琳的白色寶馬——
她竟然已經提前回到了“玫瑰莊園”！她想幹什麽？我離開公司的時候還跟她打了電話，可她並沒有告訴我她已經回到“玫瑰莊園”了！——
我走進大廳，順著廊道來到會客廳門口，敲門進入——
會客廳裏隻有林嘯天一個人，他穿一身暗紅色調的家居服，坐在沙發中央，嘴裏依然咬著雪茄煙！
會客廳裏有低低的音樂，是民國當紅歌星周旋的《天涯歌女》：
“天涯呀海角
覓呀覓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
哎呀哎呀郎呀
咱們倆是一條心
家山呀北望
淚呀淚滿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郎呀患難之交恩愛深………”
我走過，向林嘯天伸出手，強作鎮定地笑笑道：“林董，我來了………”
林嘯天跟我握了一下手，伸手指了指對麵的沙發，示意我坐下——
他看著我道：“阿澤和琳琳在樓上，一會就下來。你要來支雪茄麽？古巴貨——”
我忙擺手訕笑道：“不用，林董，我抽不慣雪茄的——”
我環顧左右，發現會客廳裏的歌聲竟然是從一台老式留聲機裏發出來的，那台老式留聲機就擱在會沙發稍靠後一點的一個暗紅漆的紫檀木架子上，下麵是一個略呈正方形的暗紅漆木質底座，上麵是一個黃銅花瓣形喇叭擴音器！
唱針的緩慢轉動，悠揚的樂曲隨即流淌而出，這個經常在豪門貴族影視劇中出現的道具，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擁有它是一個人的品味與身價的象征！然而，隨著時代的變遷，早已退出人們的視野！
如今隻被收藏家作為收藏品的留聲機，我竟然在林家的這個會客廳裏，看見了這種古董實物！
林嘯天大概看出了我的驚訝，關掉了留聲機，笑著解釋了一句道：“沒見過這老古董吧？一個朋友送的！據說是美國維克多公司第一批生產的東西！由於戰亂和認為因素地損害，現在存世不多了！”
“董事長很懷舊啊！”我笑笑道。
林嘯天將雪茄從嘴裏抽走，笑笑道：“我總覺得這玩意聽歌比較有感覺，我聽不慣mp4之類的播放器！”
“的確不錯！有種原汁原味的感覺！尤其是聽這種老歌！”我笑道。
林嘯天點點頭，看著我道：“你喜歡老歌麽？——”
我禮節性地笑笑道：“老歌經久不衰，流行歌曲是速食時代的產物，嗬嗬嗬——”
“說得好！”林嘯天看著我，目光是審視的，“沒想到你年紀不大，本事可不小。不僅有創意才華，還有一身好武藝——”
“林董您過獎了！對於搏擊之道，我隻是略懂皮毛，最近功夫略有長進，還全仗我拜了個好師父。”我訕訕一笑道。
“哦？”林嘯天動了動身體，調整了一下坐姿，看著我道，“你拜的師父是誰？——”
我道：“是‘麗人’服飾的老員工，南郊倉庫的保安隊長蔣銀——”
林嘯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我聽說過這個人——”
“我師父是個很正直的人！”我對林嘯天笑笑道，“沒有他的點撥，我的身手不會長進這麽快。”
林嘯天道：“名師出高徒！這段時間你為二丫做了很多事！看得出來，你也是個很正直的人。以前我對你有些誤解——”
“林董，您過獎了。”我摸著鼻子笑笑道，“在不了解的情況下，誤解很容易發生的。”
琳琳看著我，語氣有些落寞地說：“你就為送這些東西而來麽？——”
我在辦公桌前的會客椅上坐下，輕歎了一聲——
“看來你有事找我？——”琳琳從辦公桌後麵的轉椅裏站起身，看著我的眼睛笑說。
我道：“你爸打電話給我了——”
“什麽時候？——”琳琳緊看著我問，眉頭微微蹙了蹙——
我走到辦公桌前，看著她道：“大概三分鍾之前。”
琳琳繞過辦公桌，走到我麵前，看著我說：“我爸說什麽了？——”
“讓我下午三點去‘玫瑰莊園’——”我看著琳琳道。
琳琳說：“我爸找你什麽事？——”
“這也是我的疑惑。”我看著她道。
琳琳看著我說：“你別擔心，或許我爸隻是想叫你過去打高爾夫球呢？你們不是曾經約過一次麽？好像是在我的生日派對那天——”
我道：“那隻是以前——”
“現在跟以前有區別麽？”琳琳看著我說。
我苦笑一聲道：“以前我沒泡他女兒，後來我泡上了他女兒之後，你爸對我的印象就變壞了！——”
我指的是允允！
“銘銘，這是你的想法，或許我爸很欣賞你呢！——”琳琳看著我微微一笑說。
“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我看著她道。
琳琳看著我說：“什麽事情我不知道？——”
我還是克製了自己的衝動，沒有把歐陽澤向林嘯天告狀的事兒對琳琳講，盡管她可能很快就會知道了——
“沒、沒什麽，”我擺擺手道，“你爸親自打電話給我，還鄭重地讓我去‘玫瑰莊園’，難道是陪他打高爾夫那麽簡單麽？”
琳琳看著我笑笑說：“或許事情本身就很簡單呢………噢！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爸早上吩咐阿姨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說有客人來玫瑰莊園用晚餐——原來我爸要請的客人就是你呀？！………”
我打斷了琳琳道：“別開玩笑了！你爸請我吃飯做什麽？——”
“欣賞你呀！我爸很愛惜人才的！”琳琳朝我擠擠眼睛說。
我道：“即使請我，也是鴻門宴吧！”
琳琳說：“銘銘，你為什麽把事情想得那麽糟糕呢？——”
“因為事情本身或許真地會變得很糟糕——”我看著琳琳的眼睛說。
琳琳看著我，眨眨眼睛，不解的樣子——
我看著她道：“歐陽澤這兩天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琳琳搖搖頭，看著我說：“為什麽問這個？——”
我低頭摸鼻子道：“隨便問問——”
琳琳笑看著我說：“好了。既然這樣，我們今天就提前下班吧？然後我們一起回‘玫瑰莊園’——”
我道：“你準我提前下班就行了。你還是按正常時間下班吧。你家老頭子肯定找我有事，否則不會親自給我打這個電話的。”
“我跟著你去旁聽一下不行啊？”琳琳看著我，俏皮地撅撅嘴說。
我道：“你家老頭子會以為我拿你當擋箭牌呢！——”
“那我就是你的擋箭牌呢！”琳琳朝我俏皮一笑說。
我道：“噯！在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頭，你還笑得出來？——”
“什麽生死存亡，我感覺應該是柳暗花明呢！”琳琳笑看著我說。
我搖搖頭，看著她道：“看來我不該來找你——”
“為什麽？”琳琳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
我道：“因為我們對同一件事情的看法相距甚遠！——”
“道不同不相為謀？”琳琳說。
我道：“你知道就好！我退下了！——”
說著我轉身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銘銘——”
琳琳在身後喚了我一聲——
我頓住腳步，回頭看她——
琳琳看著我說：“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支持你！——”
我道：“我把你家老頭子那些古董唱片全部燒成灰，你支持我麽？——”
琳琳愣了一下，旋即白我一眼說：“支持！——”
………
剛回到我的辦公室，手機又響了——
我抓起手機一看，是歐陽澤——
我趕緊接了起來，我道：“歐陽澤！你還打電話給我做什麽？你不是已經向林嘯天告狀了麽？——”
“告狀？顧先生，同樣一個意思，你換種方式表達出來，或許聽者會覺得更舒服。”歐陽澤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歐陽澤！我現在沒心思跟你廢話！別以為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告訴你，恰恰相反，事態會變得跟你所期望的方向背道而馳。不信你就看吧！——”
“顧先生，你操之過急了吧？我是準備對林董講，但我還沒來得及講呢！——”歐陽澤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你沒講？沒講林董約我下午三點在‘玫瑰莊園’見麵做什麽？——”
“湊巧！林董也約我在下午三點在‘玫瑰莊園’見麵！”歐陽澤在手機那頭道。
我愣住了——
“既然這樣，不如趁我們跟林董見麵的機會，你主動把你和琳琳之間的事情對林董講一講吧？”歐陽澤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你在給我造成壓迫麽？——”
“如果你不好意思講，那讓我來講好了。這個機會再好不過了。下午見吧！顧先生。”歐陽澤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喂！歐陽澤！你以為你已經完全占據主動了麽？——”
手機那頭隻傳來“嘟嘟嘟”的聲響，他已經掛掉了電話——
我再撥過去，歐陽澤就不接了——
我將手機扔到辦公桌上，倒在黑色皮轉椅裏，點了支煙用力吸了起來——
好吧！歐陽澤！既然你喜歡添亂，那我也不客氣了！我會把你和肖夢瑩幽會的事兒也對林嘯天講講，我看你到時候如何下台？——
亂吧！亂吧！把一切都搞亂吧！——
………
下午三點，我準時駕車來到玫瑰莊園，在“玫瑰城堡”門口，我發現了琳琳的白色寶馬——
她竟然已經提前回到了“玫瑰莊園”！她想幹什麽？我離開公司的時候還跟她打了電話，可她並沒有告訴我她已經回到“玫瑰莊園”了！——
我走進大廳，順著廊道來到會客廳門口，敲門進入——
會客廳裏隻有林嘯天一個人，他穿一身暗紅色調的家居服，坐在沙發中央，嘴裏依然咬著雪茄煙！
會客廳裏有低低的音樂，是民國當紅歌星周旋的《天涯歌女》：
“天涯呀海角
覓呀覓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
哎呀哎呀郎呀
咱們倆是一條心
家山呀北望
淚呀淚滿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郎呀患難之交恩愛深………”
我走過，向林嘯天伸出手，強作鎮定地笑笑道：“林董，我來了………”
林嘯天跟我握了一下手，伸手指了指對麵的沙發，示意我坐下——
他看著我道：“阿澤和琳琳在樓上，一會就下來。你要來支雪茄麽？古巴貨——”
我忙擺手訕笑道：“不用，林董，我抽不慣雪茄的——”
我環顧左右，發現會客廳裏的歌聲竟然是從一台老式留聲機裏發出來的，那台老式留聲機就擱在會沙發稍靠後一點的一個暗紅漆的紫檀木架子上，下麵是一個略呈正方形的暗紅漆木質底座，上麵是一個黃銅花瓣形喇叭擴音器！
唱針的緩慢轉動，悠揚的樂曲隨即流淌而出，這個經常在豪門貴族影視劇中出現的道具，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擁有它是一個人的品味與身價的象征！然而，隨著時代的變遷，早已退出人們的視野！
如今隻被收藏家作為收藏品的留聲機，我竟然在林家的這個會客廳裏，看見了這種古董實物！
林嘯天大概看出了我的驚訝，關掉了留聲機，笑著解釋了一句道：“沒見過這老古董吧？一個朋友送的！據說是美國維克多公司第一批生產的東西！由於戰亂和認為因素地損害，現在存世不多了！”
“董事長很懷舊啊！”我笑笑道。
林嘯天將雪茄從嘴裏抽走，笑笑道：“我總覺得這玩意聽歌比較有感覺，我聽不慣mp4之類的播放器！”
“的確不錯！有種原汁原味的感覺！尤其是聽這種老歌！”我笑道。
林嘯天點點頭，看著我道：“你喜歡老歌麽？——”
我禮節性地笑笑道：“老歌經久不衰，流行歌曲是速食時代的產物，嗬嗬嗬——”
“說得好！”林嘯天看著我，目光是審視的，“沒想到你年紀不大，本事可不小。不僅有創意才華，還有一身好武藝——”
“林董您過獎了！對於搏擊之道，我隻是略懂皮毛，最近功夫略有長進，還全仗我拜了個好師父。”我訕訕一笑道。
“哦？”林嘯天動了動身體，調整了一下坐姿，看著我道，“你拜的師父是誰？——”
我道：“是‘麗人’服飾的老員工，南郊倉庫的保安隊長蔣銀——”
林嘯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我聽說過這個人——”
“我師父是個很正直的人！”我對林嘯天笑笑道，“沒有他的點撥，我的身手不會長進這麽快。”
林嘯天道：“名師出高徒！這段時間你為二丫做了很多事！看得出來，你也是個很正直的人。以前我對你有些誤解——”
“林董，您過獎了。”我摸著鼻子笑笑道，“在不了解的情況下，誤解很容易發生的。”